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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动物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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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梁思奇

出版社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ISBN9787559827869

出版时间2020-06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定价58元

货号28969668

上书时间2024-1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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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前言

小序:车流中的小鼠

 

我的家在桂东南一个叫“六雷”的村子。虽然我是个喜欢刨根问底的人,但并不知道这个名字从何而来。桂东南属于典型的亚热带,物产丰饶,树木繁茂,林深草密,各种虫鱼鸟兽特别多。它们成为我对小时候生活深的记忆。

 

对动物的兴趣,应该是人类与生俱来的一种秉性。虽然“人是全部社会关系的总和”,但人生活在大自然中,鹰击长空,鱼翔浅底,万类霜天竞自由,人类只是其中一员。许许多多的动物,形状迥异,寿夭有数,它们呼吸,鸣叫,交配,奔跑跳跃,有着各自的习性和谋生技能,猪往前拱,鸡往后扒,鸟会飞,鱼会游,猴子会上树,它们和人类都是地球这个蓝色星球上的命运共同体。

 

在漫长的进化过程中,许多物种灭绝了,有些甚至就发生在我们眼皮底下,我们现在常常感慨小时候见到的很多动物少了,没了。还有许多在“适者生存”的自然法则下,转型、演变、升级,仍旧带着始祖的基因,带给主宰万物的人类无数的谜团。孩提时代对于世界的好奇,首先就是对动物——蝌蚪、蜘蛛、蟑螂、蟋蟀、青蛙、毛毛虫——的好奇,起码我觉得自己小时候是这样。

 

与动物接触留下的一幕幕儿时生活场景,变成我浓的乡愁。以至于每次到了与桂东南地理、气候相似的福建、江西、湖南、广东等地,看到同样的花草树木、虫鱼鸟兽,我都有一种特别的“反认他乡作故乡”的亲切感。特别是每次乘坐动车穿行在山川田野,路边的树林、田野里的庄稼和蔬菜、远处逶迤的山脉、近处映照着蓝天的水塘,都令我不由得猜想其中是不是栖息着我熟悉的动物。记得大学一年级时暑假回家,在南宁到湛江的火车上,遇到一个老家在甘肃的学生,这是他次到南方。我俩一见如故,聊得热火朝天,我问了他一个“荒唐”的问题:你小时候钓过“蛤咩”吗?因为钓蛤咩几乎伴随了我的整个童年。

 

那是一种长不大的青蛙,但我不知道普通话怎么称呼,无论怎样也无法跟他说明白那到底是什么东西。他告诉我,在他的北方老家,根本看不到这么多的绿色和这么多水。他对于车窗外郊野大片的青翠和山岭满目的葱茏,还有随处可见的河流、水沟、池塘,那种溢于言表的惊讶,让我知道了南方和北方的生态环境是如此的迥异。大块茫茫,岁月悠悠,人如蟪蛄蚍蜉一般,又是多么渺小而短暂。

 

每个人的童年就是他大脑皮层记忆的底色。在我眼里,火车穿越原野时田头戴着斗笠放牛的老农,其实就是村里的“三伯爷”;山道上挑着像山一样的柴草蹀躞而行的妇女,就是我的“六婶”;而秧苗在微风中像舞蹈一样摆动,水田田埂旁,应该也有黄鳝留下的洞眼;村落脏兮兮的池塘里戏水的小孩,则让我看到自己小时候摸鱼捉虾的身影。

 

工业化、城镇化像一列轰隆隆前进的动车,把人们载往物质富裕、生活舒适的现代化;它同时像风一样从广袤的田野刮过,将人们像螺丝钉一样拔起。不,应该说把人像萝卜、土豆一样,从土地中拔离。人们常说“萝卜拔快了不洗泥”,因为拔得太快,我们身上还沾着很多泥土,其中巴得紧的,就是对于童年农村生活的种种记忆。这种感喟和惆怅,正如我的朋友杨克在他的诗《在东莞遇见一小块稻田》中所描述的:

 

厂房的脚趾缝

矮脚稻

拼命抱住后一些土

 

它的根锚

疲惫地张着

 

愤怒的手想从泥水里

抠出鸟声和虫叫

 

从一片亮汪汪的阳光里

我看见禾叶

耸起的背脊

 

一株株稻穗在拔节

谷粒灌浆在夏风中微微笑着

跟我交谈

 

顿时我从喧嚣浮躁的汪洋大海里

拧干自己

像一件白衬衣

 

昨天我怎么也没想到

在东莞

我竟然遇见一小块稻田

青黄的稻穗

一直晃在

欣喜和悲痛的瞬间

 

我一直觉得,在工业化、城镇化进程中,起码有两三代人像悬在空中的蜘蛛,“身在曹营心在汉”,总是“生活在别处”。人们向往城市,喜欢城市里的一切,毕竟“城市让生活更美好”。但不管是考上大学后留城,还是当农民工进城,生活在城市的这些人,仍旧习惯用农民的思维看待、评判、处理城市的一切。我看到不只一处的豪华别墅旁,漂亮的花圃变成了种植豆角、茄子、辣椒的菜地;我还看到,许多小区户与户之间的绿篱被扒掉,画地为牢筑起高出人头的围墙。我还曾在一所大学校园教学楼中间的空地,看到一个改头换面、颜色鲜艳的土地庙,传统与现代、科学与迷信如此突兀,却又似乎一点也不违和地和平共处。在工业化、城镇化急风暴雨的“现象”后面,农耕文明仍在支配着我们的思想。

 

扯远了!回到动物上吧。我一直想写一本关于动物的书。我数了一下,我见到过的动物并不少,为难的是有些叫不出名字,有些只知道老家方言的叫法,有音无字,虽然情景历历,却不能写出来。我不是要写动物的种类和习性,毕竟我没有任何动物学的系统知识,不知道动物的分类,不了解它们的生活规律,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我与动物们的接触,只是童年生活的“邂逅”。

 

这本书里的大部分篇章,曾经在我的公众号上推出,获得出乎我意料的热烈反响,网友纷纷转发、评论,在留言中补充自己的记忆。这种共鸣让我感动,同时更令我感慨,有一种湖海嘤鸣的感觉。关于我小时候所接触的这些精灵的回忆,实际上是许多人的共同记忆。读者的喜欢和关注,流露出来的正是被忙碌的城市生活掩埋的浓烈乡愁。

 

其实对于我自己来说,写这些小动物,就是缘于内心对“失去的田园”的痛切感受。我们说“人与自然相和谐”,实际上却与大自然愈行愈远。在城市的“石屎森林”[1]里,我们听不到天籁之音,看不到杂花生树,感受不到冬寒暑热。城市里绝大部分的小朋友,极少有机会看到真正的野生动物,除了到动物园去。而动物园中的动物,它们早已失去本性,没有了动物自由的野性和身处大自然才会表现的那种本能。

 

但古人不是这样的。生活在“慢条斯理”的农耕社会的古人,敏感于随着季节流转的物候变化,他们像自然之子,细致入微地感受花开花落,因为动物的行踪习性而触景生情。在文人墨客留下的诗词歌赋中,直接与动物有关的不胜枚举。我粗粗查了一下,中国早的诗歌总集《诗经》中,描写到的动物超过30种,像鸟类的雎鸠、黄鸟、喜鹊、八哥、燕子、野鸡、鸿雁、乌鸦、鹌鹑等,兽类的大象、老虎、獐、狐、老鼠,家畜中的马、羊、兔、狗、猪,还有蝗虫、蟋蟀、黄蜂、蜘蛛、蝈蝈等各种昆虫。生活奔波,爱情甜蜜,乡思萦怀,宦途遭际,豪强劫掠……诗人“写物以附意”,“触物以起情”,“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自然界的各种动物,成为情感的“触发器”、灵感的“启动器”,人类在自身生活境遇中,对动物的生存状态产生“同病相怜”的代入感,留下了大量让人吟诵起来百感交集的动人篇章。

 

置身靠天吃饭的农耕社会,大自然在人们心目中充满神秘和灵性。他们并没有现在所谓的“人类中心”意识,相反秉持着朴素的“众生平等”观念,以至于对微不足道的蝼蚁虫豸也赋予丰富的情感。白居易写过《禽虫十二章》,梅尧臣有《禽言四首》《聚蚊》,苏轼有《五禽言》《雍秀才画草虫八物》流传于世。有意思的是黄庭坚,他的长篇讽喻诗《演雅》,涉及的动物达42种,每个人都可以与某种动物“对号入座”,你是作茧自缠的桑蚕,还是风光勾引的蝴蝶?是枉过一生的蚂蚁,还是赴烛甘死的飞蛾?

 

在古人笔下,人与动物的亲密无间,留下一幕幕诗意盎然的生动场景。“儿童急走追黄蝶,飞入菜花无处寻”,“穿花蛱蝶深深见,点水蜻蜓款款飞”的春景,是许多人的童年记忆;“狗吠深巷中,鸡鸣桑树颠”的农家乐事,让多少人渴望“何时忘却营营”。陆游夜里听到布谷啼叫,蟋蟀鸣唤,这位一辈子以书生自况、以苍生为念的诗人,想到的是“州符县帖无已时,劝耕促织知何益”;刘禹锡在乌衣巷口看到“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心里翻腾起世事倥偬、沧海桑田的无限感慨;而出塞慰问边关将士的王维,目击“归雁入胡天”,“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河山壮丽,心中激荡着卫国护边的家国情怀。鹧鸪“行不得也哥哥”的啼叫,使郑谷油然想到旅途的游子和闺中盼归的新妇;蝉噪声声,置身狱中的骆宾王为自己“无人信高洁,谁为表予心”的处境而悲愤;而浑身雪白的沙鸥,则让壮志未酬,“人言头上发,总向愁中白”的辛弃疾推己及鸟,“拍手笑沙鸥,一身都是愁”。

 

在中国人的观念中,许多动物被赋予了特定的文化寓意,一些动物直接变成了某种情感的符号,鸳鸯、蝴蝶表示爱情,喜鹊、蜘蛛是喜事临门;雁叫猿啼表达的是悲秋之情;鹧鸪声声传递出羁旅之思;燕子衔泥流露的是思家之情;杜鹃啼血表达的是赤胆丹心;蝙蝠是福气,猫头鹰和老鸦则是不吉之兆。动物成为人性的“通灵宝玉”,折射出传统农耕文明“天人合一”的伦理观。

 

什么是自然?自然是一种诗意。陆游“细雨骑驴入剑门”时,问自己:“此身合是诗人未?”如果他是坐在汽车里,以时速120公里的速度呼啸而过,断然不会有这样的诗意。有人说中国是“诗歌王国”,唐诗宋词达到了后来者永远无法企及的高峰,而它正缘于漫长而正在揖手作别的农耕文明。在人与大自然越来越疏离的今天,每个人内心滋长的乡愁,并不是对受制于自然的落后生活的怀恋,而是失去与大地相连的精神家园的感伤。

 

工业革命的伟力,刺激了人们战天斗地的雄心壮志,一度树立了战胜自然、征服自然的观念,但“道法自然”,自然同时是一种规律,谁违背了它就会受到惩罚。雾霾、赤潮、台风、火灾、地震、泥石流……人类从自然灾害中意识到了自己的狂妄与冒失,对自然有了新的认识,提出了要尊重自然、保护自然,与自然相和谐。人类正从农业文明、游牧文明过渡到工业文明、信息文明,正向着“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生态文明过渡。

 

这本书里的文章,除了写到鸟、鱼、狗、牛等人们熟知的禽畜,还写到了老鼠、苍蝇、蚊子……在人们的观念中,它们都是如假包换的害虫。对它们的讲述,并不是我善恶不分,是非不明。我觉得从某种意义上说,它们的存在恰恰是人类得以存在的前提。生态多样性是大自然的根本特征。罗素说,参差多态乃幸福之源。一个生态多样的环境,才是人类生存的福地。也许这些害虫的灭绝,就是人类灭绝的前奏。对于大自然中的每一种生物,我们都不应该有道德至上的价值判断,而应树立众生平等,互相依存的生物链意识。我希望我笔下的这些小时候的玩伴,能使人们在回味和缅怀童年时光的同时,增进对自然的认识。毕竟尊重和保护自然,首先要了解和热爱自然。

 

说一个小故事:有一天中午,我开车在北海市上海路与西南大道平交路口等待红灯。太阳非常猛烈,不知道从哪里蹦出一只小小的老鼠,慌不择路,拼命跳跃着奔过马路。它一下子攫住我的视线,都说“老鼠过街,人人喊打”,我心里却莫名地为它担心起来。它奔跑的样子简直就是连滚带爬,爪子像疯狂的鼓点敲打着地面,红灯的读秒一下一下跳动,每个方向的车子都排成长龙。我在心里祈祷:快点,跑快点!红灯的读秒跳慢一些!我希望这只小老鼠能逃出生天,不要成为滚滚车轮下的肉酱。虽然我知道它长大后一定像它的父辈那样无恶不作,会咬坏树木,会在建筑物中打洞,还会咬断电线酿成火灾,但那一刻,我觉得它应该活下去。因为那一瞬间,我脑子里想起离家出走的流浪儿童,想起自嘲为“码农”的电脑程序员,想起拖着装满作业本和课外读物的沉重皮箱上学的小学生,想起面对不同压力的每一个孤独无助的人。

 

正是:

 

大块茫茫万物欢,

乡思共寓地球村。

此身合是诗人末?

车流细鼠夺生门。

 

[1]“石屎森林”:高楼大厦。“石屎”,混凝土。



导语摘要

    本书为著名作家梁思奇的回忆性叙事随笔集,主要讲述了作者童年时代与各种动物打交道的亲身经历。作者用深情缱绻的文字,生动地描写从大到禽畜、小到昆虫,一共多达30多种野物的习性,以及与它们接触过程的种种轶事,再现了六七十年代两代人的童年生活,借此寄托无限的乡愁;同时将这种个人的独特回忆,与文化层面的思考相融会,努力传达“人与自然相和谐”的理念。



商品简介

 本书为著名作家梁思奇的回忆性叙事随笔集,主要讲述了作者童年时代与各种动物打交道的亲身经历。作者用深情缱绻的文字,生动地描写从大到禽畜、小到昆虫,一共多达30多种野物的习性,以及与它们接触过程的种种轶事,再现了六七十年代两代人的童年生活,借此寄托无限的乡愁;同时将这种个人的独特回忆,与文化层面的思考相融会,努力传达“人与自然相和谐”的理念。



作者简介

    梁思奇,广西作家协会理事。曾在媒体和机关供职。近年来在《广西文学》《作品》《天津文学》《青年文学》《美文》《中国作家》等刊物发表作品,出版有短篇小说集《苦旅》、杂文集《世说“辛”语》。长篇纪实《生于六十年代》2015年获第七届广西文艺创作“铜鼓奖”。



目录

001       小序:车流中的小鼠


 


015       Ade,我的虫豸们!


024       “你在看蜘蛛织网吗?”


031       “深仇大恨”说蜈蚣


036       残忍的泥鳅


043       苍蝇纷飞


056       饭碗虫·菩萨鱼


062       飞“蝗”腾达


069       “哈卵”的蚯蚓


074       “黄蜂尾上针”


083       家有黄犬


091       雷公养的“狗”


098       灵魂出窍的牛


106       蝼蛄曾是儿时宠


112       你好,屎壳郎!


119       青蛙纪事


127       捉蜻蜓


134       人人一颗蝼蚁心


142       少年见雀喜


151       十月蟋蟀入我床下


162       塘角有条鱼


169       螳螂二三事


175       万丈红尘一条蛆


183       蚊声如雷


193       燕归何处?


200       引吭高歌的蝉


206       萤火照乡愁


214       与蛇为伍


225       灶台上的公鸡


233       捉鳝记



内容摘要

    本书为著名作家梁思奇的回忆性叙事随笔集,主要讲述了作者童年时代与各种动物打交道的亲身经历。作者用深情缱绻的文字,生动地描写从大到禽畜、小到昆虫,一共多达30多种野物的习性,以及与它们接触过程的种种轶事,再现了六七十年代两代人的童年生活,借此寄托无限的乡愁;同时将这种个人的独特回忆,与文化层面的思考相融会,努力传达“人与自然相和谐”的理念。



主编推荐

    梁思奇,广西作家协会理事。曾在媒体和机关供职。近年来在《广西文学》《作品》《天津文学》《青年文学》《美文》《中国作家》等刊物发表作品,出版有短篇小说集《苦旅》、杂文集《世说“辛”语》。长篇纪实《生于六十年代》2015年获第七届广西文艺创作“铜鼓奖”。



精彩内容
少年见雀喜

 

春天来了!麻雀翅膀驮着春天飞来,它们在屋顶上叽叽喳喳,互相撕打,羽毛纷飞;像黄褐色的球在黑色的瓦面上滚来滚去。冬天看不到麻雀的影子,小时候对春天深的印象,是屋顶上打架的麻雀,而不只是莺飞草长,或者野猫叫春,“猪郎公”赶着长腿公猪串村配种。

 

麻雀是我熟悉的鸟,熟悉得就像家里养的鸡。“何当击凡鸟,毛血洒平芜”,麻雀大概就是杜甫诗里被老鹰击杀的凡鸟。但这种凡鸟似乎挺有骨气,很难豢养。人们与生俱来都喜欢饲养这样那样的小动物,常见就是养鸟和养鱼。鹰击长空,鱼翔浅底,把长翅膀的鸟或能在水里悠游的鱼弄到笼子或水缸里,我不知道这是出于对自由的嫉妒还是向往。

 

我家里养过鹧鸪、斑鸠,好像还养过一只“八哥”,它们该吃就吃,该喝就喝,似乎不觉得有自由跟没自由有什么两样,特殊的是曾经捉到的一只麻雀,关在笼子里不吃不喝两天就“挂”了。父亲说世界上越懒的动物越易养,像麻雀这类勤快的动物一般都养不熟,一关就死,一放就飞。这话甚至影响到我长大以后的世界观,让我“推鸟及人”地想到自由与养尊处优不可兼得,还联想到有一类被称作“金丝雀”的女性。

 

我家的走廊对着宗祠的屋脊,经常趴着成排的麻雀,在那儿晒太阳,啄羽毛,互相争吵打闹,或者大秀恩爱,唧唧咕咕,一只给另一只啄理羽毛,深情得不像两只麻雀,而是一对鸳鸯。如果有什么动静,比如一只猫悄悄爬上屋顶,它们就扑棱棱飞起来,逃跑中却不忘拉几泡鸟粪。从天而降的鸟粪有时落在人的脑袋上,“中招”者视其为倒霉之兆,脱口说一声“大吉利是”,却无可奈何。

 

要捉住麻雀谈何容易!它们虽然像燕子一样喜欢傍人居住,因此有的地方叫它们“家雀”,但它们十分警觉,或者说是胆小,不在厅堂或屋檐下筑巢,而是把窝搭在屋顶的瓦道或墙洞里,十分隐蔽又高高在上,每天忙忙碌碌进出,比蜜蜂还勤劳。

 

那时候麻雀可真叫多,它们成群结队,经常打着旋从人们头顶上掠过。特别是稻谷成熟的时候,麻雀们像一块飞毯在稻田上飘来飘去,村民敲着谷桶想把它们吓跑。田野里每隔不远就有一个稻草人,为了更加逼真,村民给稻草人套上旧衣服,袖子在风中摆来摆去,但麻雀们好像看透了这种“骗鸟”的伎俩,在稻草人旁边大大方方觅食,甚至停在稻草人头上拉屎。

 

用弹弓打麻雀是小时候&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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