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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宁航一
出版社四川文艺出版社
ISBN9787541154249
出版时间2019-10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42元
货号27944303
上书时间2024-10-29
游客不断离奇失踪,石头城一时间人心惶惶,疑云密布。听当地人说,附近的山林里,出没着一种可怕的怪物……
尚未恢复记忆的“触手人”韩敏,为了寻找神秘联络人,开启了逃亡之旅。谁料,一切行踪竟在对手的掌握之中。“蜥蜴人”“橡皮人”“磁铁人”“铁甲人”正在她的身边秘密集结,两大源自上古的特异人组织逐渐浮出水面,谁是敌人,谁又是真正的联络人?
此时,“苔藓人”跟随罗曼教授也来到了石头城,却无意中发现了一个即将震惊世界的计划……
宁航一
本名宁航,从2006年至今一直从事悬疑、科幻、推理、剧情类小说创作,被誉为“中国悬疑小说大师”“中国的希区柯克”。他是中国作家协会会员、鲁迅文学院高研班学员、巴金文学院签约作家、世界华语悬疑文学大赛评委,至今已出版简体中文长篇小说17本,繁体中文长篇小说20余本。实体书总销量超300万册。作品被译为英文、日文、越南文等在不同国家出版。《必须犯规的游戏》一书荣登2013年中国悬疑小说排行榜名,并有多部作品被影视化。
一 木偶父亲 001
二 古怪的小女孩 010
三 监视计划 019
四 暗藏玄机 024
五 神秘之城 032
六 真实身份 039
七 秘密泄露 046
八 意外收获 051
九 约法三章 062
十 离奇失踪 068
十一 一念之差 076
十二 借刀杀人 086
十三 各怀心思 093
十四 惊悚之夜 099
十五 秘密跟踪 104
十六 密室的伪装 112
十七 瞒天过海 122
十八 伪造现场 130
十九 双重威胁 137
二十 匿名敲诈 143
二十一 记者遇袭 148
二十二 对质 157
二十三 绑架 162
二十四 “蒹葭”登场 169
二十五 不起眼的“磁铁人” 175
二十六 暗杀行动 181
二十七 “蝙蝠怪”和“蜥蜴人” 188
二十八 罗曼的秘密 192
二十九 地下生物研究所 198
三十 1号实验体 206
三十一 人造特异人 212
三十二 真假“蒹葭” 222
三十三 “蝎人”和“铁甲人” 229
三十四 隐身衣 238
三十五 异变前夜 245
游客不断离奇失踪,石头城一时间人心惶惶,疑云密布。听当地人说,附近的山林里,出没着一种可怕的怪物……
尚未恢复记忆的“触手人”韩敏,为了寻找神秘联络人,开启了逃亡之旅。谁料,一切行踪竟在对手的掌握之中。“蜥蜴人”“橡皮人”“磁铁人”“铁甲人”正在她的身边秘密集结,两大源自上古的特异人组织逐渐浮出水面,谁是敌人,谁又是真正的联络人?
此时,“苔藓人”跟随罗曼教授也来到了石头城,却无意中发现了一个即将震惊世界的计划……
宁航一
本名宁航,从2006年至今一直从事悬疑、科幻、推理、剧情类小说创作,被誉为“中国悬疑小说大师”“中国的希区柯克”。他是中国作家协会会员、鲁迅文学院高研班学员、巴金文学院签约作家、世界华语悬疑文学大赛评委,至今已出版简体中文长篇小说17本,繁体中文长篇小说20余本。实体书总销量超300万册。作品被译为英文、日文、越南文等在不同国家出版。《必须犯规的游戏》一书荣登2013年中国悬疑小说排行榜名,并有多部作品被影视化。
一
木偶父亲
中国,南都市。
傍晚时分,华灯初上。热闹繁华的商业步行街上,一个卖唱的小女孩引起了行人的注意。人们纷纷驻足,聆听小女孩的演唱。
小女孩看上去只有五六岁,皮肤白净、五官清秀,扎着两个小辫子,显得俏皮可爱。她手里拿着麦克风,字正腔圆地唱着Karen Mok的《寂寞的恋人啊》,旁边的便捷式音箱发出清亮纯净的童声,有如天籁之音。
这条街人流量极大,经常会出现卖唱的艺人,其中不乏这样的小孩子。但见惯不惊的人们还是被小女孩纯美空灵的歌声吸引了—他们很少见到年龄这么小,但音准和音色都如此出色的歌者。一曲完毕,围观的人集体鼓掌,然后纷纷把钱放到小女孩面前的帽子里—5元、10元、20元,甚至有50元的大额钞票。小女孩不断地说着“谢谢”,一张小脸红扑扑的,煞是可爱。
接着小女孩又开始演唱下一首《电台情歌》—曲目都不是她这个年纪该唱的儿童歌曲,但是她对情感的把握和技巧的运用却令人啧啧称奇。在场的很多人都赞叹道,这小女孩简直是个天才歌手。
但是,也有人注意到了不协调的一幕,那就是守在音箱旁的小女孩的“父亲”—一个四十多岁的农村中年男人。他皮肤黢黑、面容憔悴、形象猥琐,无论怎样看,都很难让人相信他跟这个俏丽的小女孩有血缘关系。
一些人小声议论着,“拐卖”这样的字眼在人群中似有若无地迸散。然而,多数人并没有采取什么实际行动,毕竟事不关己,他们不想招惹麻烦。
终于有一个年轻的母亲按捺不住了,她悄悄转身,用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
几分钟后,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赶到了。他们打断了小女孩的演唱,询问那个中年男人:“你跟这个小女孩是什么关系?”
中年男人快步走向警察,似乎迫切地想要解释什么:“我跟她……”
没等他说完,小女孩抢先说道—而且是拿着麦克风说的:“警察叔叔,他是我爸爸。”
中年男人回过头,望着小女孩,眼神中流露出某种让人读不懂的意味。他咽下唾沫,连同本来要说的话一起吞咽了下去。
警察打量着这对父女,自然也看出这一大一小长得一点都不像。但他们毕竟没见过小女孩的母亲,谁知道她长相是不是随妈妈呢?
一个男警察蹲下来,望着小女孩说:“小妹妹,我们是警察,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跟我们说,不要害怕。”
小女孩摇着头说:“警察叔叔,我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呀,我只是在这里唱歌而已。这里……不能唱歌吗?”
警察一时语塞—他们所在的区域是步行街的酒吧区,并非主干道,这里是允许卖艺和表演的。警察问道:“小妹妹,你不上学吗,怎么在这里卖唱呢?”
小女孩奶声奶气地说道:“现在是晚上呀,我喜欢唱歌,也喜欢大家听我唱歌,因此才到这里来表演的。”
警察点了下头,站起来对小女孩的父亲说道:“麻烦你把身份证给我看一下。”
中年男人听话地配合了。警察看了一眼,不是本地人,是里县人。不过身份证是真的,加上小女孩亲口承认这人是自己的爸爸,也就没什么值得怀疑的了。
警察说了声“不好意思,打扰了”,便离开了现场。刚才报案的那个年轻母亲,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
警察走后,小女孩又接连唱了近十首歌,每首歌都引来阵阵掌声。人民币像雪片一样飞到小女孩面前的帽子里。保守估计,一首歌起码能换来200元左右的收入。
八点多的时候,小女孩唱累了。父亲收起麦克风和地上的帽子,把钱装进背包里,一只手牵着女儿,一只手拖着便捷式音箱,离开了。
走在路上,小女孩抬头说道:“爸爸,我想吃东西。”
“好的,好的,想吃什么?”父亲忙不迭地说。
小女孩想了想:“吃大龙虾。”
“行,咱们去吃大龙虾。”
两人走进一家高档的中餐厅,选了一个位子坐下来。服务员递上菜单,男人没有看菜单,直接问道:“有龙虾吗?”
“有的,”服务员答道,“有澳洲龙虾刺身、清蒸龙虾和蒜蓉龙虾。”
“要清蒸龙虾。”小女孩说。
服务员望向男人,征求他的意见。男人说:“就要清蒸龙虾。”
“好的,”服务员善意地提醒道,“清蒸龙虾是1288元一份。”
“行。”
服务员点了下头,离开了。
不一会儿,一盘香气四溢的清蒸大龙虾被端上了桌。小女孩“哇”地叫了一声:“好香!”
然后,她熟练地把柠檬汁滴入橄榄油,用筷子夹起龙虾肉,蘸着调料吃。而坐在她对面的男人,筷子都没动,只是默默地看着小女孩用餐。
餐厅里的其他客人纷纷侧目。他们大概都觉得奇怪—这个男人的衣着和长相,一看就是典型的农村人,但他们却吃着1288元一份的清蒸大龙虾。而且从小女孩的熟练程度来看,她显然是经常吃这道菜。这种反差让人摸不着头脑。
小女孩注意到了周围的人异样的眼光,她似乎有着跟年龄不相符的聪慧和敏感。她顿了一下,对坐在对面的父亲说:“爸爸,你也吃呀。”
中年男人摇着头说:“我不吃,我……吃不惯这东西,你吃吧。”
小女孩压低声音,用近乎命令的口吻说道:“我叫你吃,你就吃。”
中年男人惊了一下,立即拿起筷子,说道:“好的,好的……”
他夹起龙虾肉,机械地塞进嘴里,味同嚼蜡地吃起来,看起来不像是在享用美食,倒像是在完成某个指令。
男人吃了一块,又把筷子放下了。小女孩说道:“爸爸,你继续吃啊。”
男人迟疑了一下,说道:“你不要叫我爸爸了,我不是你爸爸……本来就不是。”
小女孩的脸沉了下来,说道:“我就想叫你爸爸,不行吗?”
男人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嗫嚅道:“行,行……”
他们的对话很小声,旁边的客人和服务员都不可能听到。
吃完了龙虾,男人结了账。他们走路回家。
住所是租的两室一厅的公寓。到家之后,男人对小女孩说:“你先去洗澡吧。”
小女孩进入卫生间,洗完澡后,她穿着睡裙出来,对男人说:“你也去洗吧,洗干净点,今天晚上你陪我睡。”
男人脸色大变,语无伦次地说道:“啊……不,不!你……自己睡吧,我挨着你……不方便……”
小女孩漠然道:“有什么不方便的,你是害怕吧?不用怕,只要你不欺负我,就不会死的。”
男人浑身哆嗦了一下,仍然恐惧地摇着头。小女孩露出不耐烦的神情,说道:“我都跟你说好多遍了,妈妈是因为那天晚上对我凶,才会死掉的。你只要对我好,就不会有事的。”
男人还是不敢应允。小女孩的脸色愈发难看了:“我让你陪着我睡,你就这么不愿意吗?那我换一个爸爸好了!”
男人“啊”地惊叫了一声,赶紧说道:“不,不……我挨着你睡就是……”
小女孩展露出笑颜:“这就对了嘛。”转身朝“爸爸”的卧室走去。
洗澡的过程中,男人全身都在颤抖。温热的水冲刷在他的身上,他却仍然感觉浑身冰冷。
冲洗完后,他把衣服裤子都穿戴整齐,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冒犯。走进卧室,小女孩似乎已经侧着身子睡着了。
男人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躺下,身体不敢跟小女孩有一丁点儿的接触。
然而,小女孩并未睡着,她说:“我要睡手臂上。”
“啊……好的。”男人不敢不从,战战兢兢地把手臂伸了过去。小女孩闭着眼睛,把手臂拉了过来,很自然地把头枕在了上面。
男人一动不敢动,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他知道,今天晚上他别想睡着了。
天哪,这种噩梦般的生活,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
他后悔极了,悔得肠子都青了。当初要是没动那个歪念头就好了,也就不会发生后面这些事了。穷就穷点吧,一辈子在山村生活又有什么关系呢?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每天都活在胆战心惊之中。
一个多月前的往事又浮现在他眼前。那天早晨,他和妻子照常下地干活,却惊奇地发现,一个看上去五六岁的小女孩出现在他们的田地里,就像是昨天晚上从土里长出来的一样。小女孩看上去很虚弱,又困又饿,他们立刻把她带回了家,提供给她水和食物。
他们询问小女孩,为什么会出现在这荒郊野地里。小女孩闭口不答。他们一度怀疑这女孩会不会是哑巴,直到她开口说出了句话。
这句话只有四个字,却令他们震惊。
“爸爸、妈妈。”
他们惊呆了,随即喜出望外。他们有一个儿子,在外地打工,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却因为拿不出钱在城里买房子,耽搁了娶媳妇。这件事让他们在村里抬不起头来。
所以,当小女孩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他们首先想到的不是收养一个孩子的乐趣,而是如何把她培养成赚钱的工具。
贫穷是一种病,它会改变人性。
村里之前就有人干过拐卖儿童的勾当,但他们胆子小,不敢做这种事。现在,一个健康、乖巧的小女孩出现在他们的田地里,并主动叫他们爸妈,简直像地里长出了一棵摇钱树。
他们不想把小女孩卖掉,因为这样只能赚一笔钱。以往收集的信息告诉他们,让小孩子到大城市去乞讨或卖艺,更能确保长期收益。
接下来的事只能用天意来形容了。小女孩会唱很多歌曲(估计跟她以前生活的环境有关系),而且唱得很好—连他们这种毫无音乐素养的人都听得出来。更难能可贵的是,她非常乐意当众展示自己的才艺,为“爸爸妈妈”带来可观的收入。他们欣喜若狂,带着小女孩来到了距离他们近的一座大城市—南都。
于是,每天晚上的街头表演开始了。小女孩非但不排斥这件事,反而很享受。但她毕竟是小孩子,每晚唱一小时左右,就疲倦了。
一开始,他们没有强迫她延长表演时间。但是有一天晚上,观众的反响异常热烈,给的钱也多。于是,妻子对小女孩说:“再多唱几首吧。”
小女孩一脸倦容地说:“妈妈,我累了。”
“你没看到还有这么多人围在这里吗,而且他们都舍得出钱。”
小女孩不再搭腔,就是闭口不唱。人们等待许久,终失望地散去了。
失望的,当然是“妈妈”,她眼睁睁地看着观众离去,就像看着几十上百张钞票被风吹走。
那天晚上,妻子的脸色很难看。她虽然没有当众责骂小女孩,但眼神中透露出“回去给你点颜色看看”的意味。
其实他也不知道妻子回去之后到底做了什么。因为那天晚上他很疲倦,倒在床上就睡着了。而妻子是挨着小女孩睡的,因为小女孩说她怕黑,要大人陪着睡。
就是那天晚上,出事了。
睡到半夜的时候,他被小女孩摇醒了。半梦半醒之间,他听到一句话。
“爸爸,妈妈死了。”
他一开始没有当真,他甚至都怀疑这么小的孩子,知不知道什么叫“死”。也许只是妻子睡得太沉罢了。但不管怎么说,他还是走到隔壁房间去看了一下。
然后,他发现一个恐怖的事实—妻子真的死了。她躺在床上,双目圆睁,大张着口,呼吸停止,全身冰凉。她的身上没有任何伤口和血迹,完全看不出来是怎么死的。
他吓坏了。更令他感到恐惧的是,站在身旁的这个小女孩,怎么能如此平静地面对一具尸体呢?她看起来一点都不害怕,仿佛只是一个布娃娃被弄坏了而已。这正常吗?别说是人了,就算一只小猫小狗在半夜突然死去,一般人也无法保持如此冷静吧?况且她只是一个5岁的小女孩。
他不由自主地问道:“她……是怎么死的?”
小女孩波澜不惊地说道:“可能是她想欺负我吧。”
他张着嘴,足足有一分钟没说出话来。他不知道该如何理解,只觉得心中好冷。
他随即报了警,但是警察和法医赶到后,无法判断妻子的死因,只能怀疑是心源性猝死。警察只是做了简单的询问和笔录,就将尸体送到了殡仪馆。所幸的是,警察并没有怀疑小女孩跟他们的关系。
这件事之后,他不想再利用这个小女孩来赚钱了。他只想活命。
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指向小女孩是杀死妻子的凶手(正常逻辑下也是不可能办到的),但直觉告诉他,这件事不对劲。这个小女孩可能不是天使,而是恶魔。
他试过逃走。一天夜里,他收拾好行李准备悄悄溜走,回到山村。然而当他拖着行李走到门口的时候,却看到小女孩站在门前,一双眼睛直视着他。他吓得浑身一个激灵,手上的包差点掉在地上。
她冷冷地说:“爸爸,你要离开我吗?”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而小女孩说的下一句话,令他心悸胆寒。
“爸爸,如果你离开我,我会不高兴的。你不希望我不高兴,对吗?你知道我会找到你的,对吗?”
他明白自己逃不掉了,战栗着说道:“我不走……哪儿都不去。”
接下来的日子,他们继续以父女的身份在街头卖艺。但只有他知道,这样的每一天都是煎熬。居然会有人把他当成人贩子,真是讽刺,他倒希望他真的是。遗憾的是,他才是被操控的提线木偶。
此刻,小女孩就睡在他身边,头枕在他胳膊上,发出轻微的鼾声。他已经一个小时没有翻身或者动一下了,由于全身僵硬发酸,难受到了极点。他知道自己快要撑不下去了,毕竟终究是死路一条。
既然如此,何不拼一把?
罪恶的念头在他心头滋生。他想,即便这小女孩是个妖怪,在睡着的情况下,应该也没有抵抗能力吧?其实杀死她的念头并不是现在才萌生的,只是他之前一直没有实施的勇气。但如今,他真的过不下去了,只有下手。
他轻轻抬起小女孩的头,缓慢地把手臂抽了出来。他并没有急着下手,而是观察了几分钟,直到确定小女孩仍然在睡梦之中。
他直起身子,双手抓住枕头,打算猛地压下去,捂死小女孩。
然而,他并不知道,他已经触碰到了死亡的开关。
即将下手的一瞬间,他突然感觉到一些丝状物进入了他的鼻子、耳朵和口腔。还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这些细丝便游窜到他的心脏,仿佛在他心脏的主动脉和上腔静脉上打了一个死结。
仅一瞬间他就无法呼吸了,心搏骤停,张着口抽搐了几下,倒在了床上,跟他妻子的死法一模一样。
待他死后,那些丝状物开始撤离他的身体。它们悄无声息地往回缩,后回到小女孩的十个指缝之间。发生这些事,小女孩似乎并不知晓,她仍然在沉睡之中。
不久后,小女孩揉着眼睛醒来了。她看到了斜躺在自己身旁的“爸爸”的尸体,观察了一刻,意识到这个男人已经死去了。
她轻轻地叫了一声“爸爸”,脸上露出悲伤的神色,一滴眼泪从眼眶中滑落下来。
但是,仅仅过了几秒钟,她脸上的表情便舒展开了,悲哀的神情一扫而空,无奈地叹息道:“真是麻烦,又要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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