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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吉恩·贝尔·维亚达 编,许志强 译
出版社南京大学出版社
ISBN9787305219979
出版时间2019-07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68元
货号27895727
上书时间2024-10-29
编者简介 吉恩·贝尔-维亚达( Gene H. Bell-Villada),美国威廉姆斯学院罗曼语系主任,著有《为艺术而艺术及文学生活:政治和市场如何帮助塑造唯美主义的思想和文化,1790—1990》(入围美国国家图书评论奖)、《海外美国人:在热带长大的外国佬》等。 译者简介 |
中译者序
引言
年表
如今是两百年的孤独
加夫列尔·加西亚·马尔克斯
巴塞罗那的黄色电车:一次访谈
回归本源之旅
《花花公子》访谈:加夫列尔·加西亚·马尔克斯
建造指南针
“肥皂剧妙极了。我始终想写它一个。”
加西亚·马尔克斯论爱情、瘟疫和政治
《迷宫中的将军》是一个“复仇”之作
和加西亚·马尔克斯在片场
加博换工作了
编者简介 吉恩·贝尔-维亚达( Gene H. Bell-Villada),美国威廉姆斯学院罗曼语系主任,著有《为艺术而艺术及文学生活:政治和市场如何帮助塑造唯美主义的思想和文化,1790—1990》(入围美国国家图书评论奖)、《海外美国人:在热带长大的外国佬》等。 译者简介 |
巴塞罗那的黄色电车:一次访谈
我们谈到作为寓居之地的巴塞罗那,我表达了对其富丽堂皇和生命活力的短期爱慕。我还讲了一个有轨电车的故事:当我们在波乌港进入西班牙时,我们在旅游窗口索要有关巴塞罗那的资料,得到了一本小册子,其中有城市有轨电车线路的编号和终点站的详细说明。在哥伦布广场,我们试图找一辆有轨电车,载我们去巴塞罗那的奇观之一,安东尼奥·高迪的圣家族教堂,广场上一个卖新鲜椰子的小贩解释说,巴塞罗那不见有轨电车都十四五年了。那他们为什么还要在旅游资料里面提到它们的名字呢?卖椰子的小贩答不上来,于是我们便登上一辆公交车而非有轨电车,前往高迪的巨制丰碑。我们站在公交车的后部,注视着宅第和公寓楼在街上形成锦绣峡谷,有时看着像是我想象的19世纪雅之时的第五大道必定会有的景观。接着我便对达娜说道:“瞧,有一辆有轨电车。”
她没有瞧见,情有可原。它的移动和我们自身的移动成直角。它穿过一个十字路口,大约三个街区后面,从右到左,只能看到一秒钟左右,接着便消失在峡谷的崖壁后面。
“什么样的有轨电车仍在巴塞罗那运行呢?”我问加西亚。
他和他太太都说巴塞罗那没有有轨电车。梅塞德斯记得一辆驶往某处的缆车。
“这一辆是黄色的,”我说道,“而且是老式的设计。”
“不,”她说道,“那辆缆车是蓝色的。”
加西亚打电话给他的经纪人卡门·巴尔赛斯(Carmen Balcells)。“巴塞罗那是否有一辆黄色的有轨电车?”他问道,“我这儿正和肯尼迪做一个访谈,他看见了一辆黄色的有轨电车。”
他听电话,接着便转过身来对我们说道:“往昔所有的有轨电车都是黄色的。”
他问起了蓝色的有轨电车,但卡门说那是在城外,离我们去过的地方远着呢。几分钟后她打回电话说,大概两年前有过一个公开的仪式,为巴塞罗那的后一辆有轨电车举行了正式的葬礼。
我看到的是什么?我不知道。
“对我来说,”加西亚说道,“这种事情完全是自然的。”
接着他便说起在这之前不久他在巴塞罗那叫的士,可当他看见后座有人时,他便放下了胳膊。的士司机总之是停了下来,加西亚接着便看到后座上并没有人。他向的哥解释这一点,的哥感到愤慨。“人们总是看见车里有人和我在一起。”他对加西亚说道。
《花花公子》访谈:加夫列尔·加西亚·马尔克斯
《花花公子》:在你的一篇短篇小说《纯真的埃伦蒂拉和她残忍的祖母的难以置信的悲惨故事》中,一个年轻的妓女告诉她的恋人说:“我喜欢的是你胡说八道时那种正儿八经的样子。”这是加夫列尔·加西亚·马尔克斯在说他自己吗?
马尔克斯:是的,这是一个自传性陈述。这不仅是对我作品的一个定义,而且是对我性格的一个定义。我憎恶一本正经,我能够完全板着脸孔说残暴的事,说奇幻的事。这是从我外祖母(我母亲的母亲,特兰基丽娜女士)那儿继承下来的才能。她是一个绝妙的讲故事的人,用为庄严的表情讲述神神道道的荒诞故事。在我成长过程中,我经常想弄明白她的故事到底是不是真的。我通常是倾向于相信她的,由于她那种正儿八经、不动声色的脸部表情。现在,当作家了。我做相同的事情。我用一种正经的调子讲述非常奇特的事情。任何事情你都可以做了不受惩罚,只要你能够让它变得可信。这就是外祖母教我的东西。
《花花公子》:对我们读者来说,我们可能需要一个概要。《百年孤独》描绘了那个神话的村落马孔多里的布恩地亚家族的六代人。它始于那个村落的创建,在一个“世界新生伊始,许多事物还没有名字”的时候,结束于布恩地亚家族的末代传人,一个出生时长着一条猪尾巴的婴儿,被蚂蚁拖走,断绝了布恩地亚家的香火。在这整个过程中间,马孔多经历了“香蕉热”“失眠传染症”、三十二场内战、革命、反革命、罢工以及一场持续了将近五年的大雨。你用所谓的魔幻现实主义的风格描写那些事件,那种风格是将幻想、神话和日常现实融合起来(例如,喝了巧克力的神父就会悬浮起来),因此,让我们首先问一下你,你的小说中有多少内容是有真实生活的基础的?
马尔克斯:《百年孤独》中的每一行字,我所有作品中的每一行字,都有着一个现实的起点。我给读者提供了放大镜,以便让他们更好地理解现实。让我给你举个例子吧。在《埃伦蒂拉》中,我又让人物尤利西斯每一次触碰玻璃便变换玻璃的颜色。这个嘛,不可能是真的。但是,关于爱情已经说了那么多了,我得找到一种新的说法,说一说这个恋爱中的男孩。于是我就让玻璃的颜色变换,让他的母亲说:“那种事情只是因为爱情才会发生的……她是谁啊?”我的方式就是换一种方式来说人们经常说爱情的那种东西:它是如何打乱生活的,它是如何打乱一切的。
《花花公子》:过去的二十年里,我们看到了拉美魔幻现实主义小说的勃兴。拉美世界到底是哪一点促使作家以这种现实和超现实的奇异混合来进行创作的?
马尔克斯:显然,拉丁美洲的环境是神奇的。尤其是加勒比海地区。我碰巧来自哥伦比亚的加勒比一带,那是个奇妙的地方——完全不同于安第斯山的高原一带。在哥伦比亚历史上的殖民统治时期,人们全都自认为去内地——去波哥大是体面的。在沿海地区,留下来的全是盗匪——好的意义上的盗匪——以及舞棍、冒险家、充满欢乐的人。沿海地区的人是海盗和走私分子的后代,混杂着黑奴。在这种环境中成长起来,对诗歌来说就是拥有极好的资源。而且,在加勒比地区,我们能够相信一切,因为我们有着所有那些不同文化的影响,混入天主教和我们自己本土的信仰。我认为,这让我们以开放的心态越过表象去看待现实。作为在加勒比村庄阿拉卡塔卡长大的孩子,我听到奇妙的故事,故事中的人单凭目光的注视就能够让椅子移动。阿拉卡塔卡有一个人,往母牛面前一站就能够替那些牲口除去虫子——给它们治传染病。他站在母牛面前,那些虫子就开始从母牛脑袋里跑出来了。哎呀,这是真的,我曾经见过的。
《花花公子》:怎么解释?
马尔克斯:哦,要是我能解释的话,那我就不想跟你来讲这个了。它在我儿时的眼中显得神奇,现在仍显得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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