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故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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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湫山夏石 著, 悦读纪 出品
出版社青岛出版社
ISBN9787555276364
出版时间2018-12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38元
货号26436588
上书时间2024-10-28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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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摘要
后来,当他站在国际精神疾病交流会的台上,讲述一个特殊病人的治疗过程时,那位病人就坐在台下含情脉脉地望着他。
她的眼中有风、有雪、有星空、有大海,那些都因他而有了生命。
他回想起他们的相识,哪怕当很久很久以后,把这个故事讲给孙儿听,只怕他们都会嘲笑爷爷又在编故事。
然而,故事的女主角就在他面前,他知道一切都发生过。
他知道就好。
她说:“白石?”
他应:“嗯?”
她就轻轻笑起来,从此岁月长。
那一刻有初雪飘落,她仰起头,把一生的故事付于那一眼。
作者简介
湫山夏石
精分晚期患者,偏爱甚多,往往兴之所至,心之所安。
平生所愿不过一支青竹笔,半卷浮世书,走很多路,写很多故事,哪怕多年后,仍有人能因其欢喜,因其小有感触,足矣
目录
楔子:故事外的人
话 洋娃娃和小熊跳舞
第二话 风起时
第三话 夕阳、远海和风
第四话 我们的小世界
第五话 非鱼
第六话 温柔宇宙
第七话 那是一片海
第八话 是月流光
第九话 十年一晌
第十话 数羊
第十一话 土拨鼠之歌
第十二话 一生
后记
内容摘要
后来,当他站在国际精神疾病交流会的台上,讲述一个特殊病人的治疗过程时,那位病人就坐在台下含情脉脉地望着他。
她的眼中有风、有雪、有星空、有大海,那些都因他而有了生命。
他回想起他们的相识,哪怕当很久很久以后,把这个故事讲给孙儿听,只怕他们都会嘲笑爷爷又在编故事。
然而,故事的女主角就在他面前,他知道一切都发生过。
他知道就好。
她说:“白石?”
他应:“嗯?”
她就轻轻笑起来,从此岁月长。
那一刻有初雪飘落,她仰起头,把一生的故事付于那一眼。
主编推荐
湫山夏石
精分晚期患者,偏爱甚多,往往兴之所至,心之所安。
平生所愿不过一支青竹笔,半卷浮世书,走很多路,写很多故事,哪怕多年后,仍有人能因其欢喜,因其小有感触,足矣
精彩内容
楔子:故事外的人
“你还记得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吗?”
“大概记得一点。”
“为什么?”
“好像……我……杀人了?”
“是的。”
“可是,好奇怪,我不记得我是怎么来的。”
“是警察带你来的,你自己打电话报的警。你还记得你做了什么吗?”
“我……在十年后遇到了命运,我找到了他,见到了他……”
“然后呢?”
“他终于爱上了我……”
“不对。”
“我感受到他的气息,他对我表白,他抱着我入睡……”
“不对。”
“他说他只爱我。”
“不对。”
“他要娶我的。”
“不对。”
“我爱他。”
话 洋娃娃和小熊跳舞
那一年的上海下了极大的雪。
半尺深的雪将这座魔都勾勒得可爱而寂静。
时桥南下了地铁,边欣赏雪景边往言聆风的诊所走去。这一片绿化特别好,春夏秋冬都有应时的花木,此时雪犹盛,寒梅愈香。
过了小桥,一个女孩打着伞,站在一株蜡梅旁自言自语。
“你以为呢?今年冬天雪这么大,像我喜欢你的心情一样深。
“我只是比喻,我对你的喜欢当然远远超过半尺。
“你不要咬文嚼字,跟我咬文嚼字你会输的。”
听起来像在打电话。他没有多加留意,径直往那立着心理咨询室招牌的建筑走去。
言聆风比他高一届,是个轻熟美女,大波浪的栗色卷发,着装总是简单文艺,脸上时刻带着亲切的自信笑容,让次见面的人都会如沐春风,仿佛见到了亲人般将心底的秘密滔滔不绝地道出。
这个坚守了三十多年单身主义的美女,在三个月前出国度假时邂逅了真命天子,一个有着湖蓝色眼睛、亚麻色头发、动听声音的法国男人。两人一见钟情,迅速陷入热恋。尝到了爱情甜头的女人,在戴上求婚戒指的那一刻,决定放弃奋斗多年的国内事业,跟随未婚夫远赴异国他乡,褪下大女人的盔甲,换上柔情似水的小女人罗裙。
时桥南这次过来,就是受这位准法国太太之托,接手几个她手中的长期案子。
言聆风的办公室就在自家,两百平方米的复式楼,楼上是书房和卧室,楼下办公。此时她已经将案子整理好了放在茶几上,文件夹、录像带均按患者和时间分门别类。
门一开,言聆风的未婚夫跟他打了招呼,随即吻了下言聆风,转身继续帮她收拾东西。因为要跨国远去,很多东西都无法带走,两人正筛选哪些需要带走、哪些该扔掉或送人。
言聆风把时桥南迎进去:“东西都在这儿了。那两个箱子里都是过去的,这个箱子里的都是重要客户,我已经跟他们沟通过了,希望我介绍医生的都在这里,不需要的都已经挑出来了。有几个案子是比较有趣的,记得给我汇报,不用担心保密问题,我已经征得患者同意,他们很乐意我还会继续关注他们。”
时桥南温文一笑:“你干脆把他们打包带去法国好了,何必多此一举?”
“我倒是想。”言聆风笑,“对了,一会儿有个女孩过来,是一个朋友介绍过来的。她是个有意思的病患,我只能勉强将其归类为偏执型钟情妄想症,有时候还会产生幻觉。不过,我觉得可能跟她的职业有关系。”
“她是做什么的?”
“漫画家。”言聆风想了想,“反正我搞不懂二次元的东西,一直觉得二次元的孩子都有点精神不正常……呃,你除外。”
“师姐,你这是骂人不吐脏字啊。”时桥南无奈地笑。
这时,门铃响起来,时桥南道:“我来。”
门一开,一个清秀的女孩赫然立于门外。她个头不高,中长头发,眼睛里闪着光,像是有人自黑丝绒的天幕里撒落一把碎星,正好落入她的眼中。她穿着一件绿色手绘中国风棉衣,一圈白色绒毛围住纤细的脖颈,越发衬得皮肤白皙。看到时桥南,她眼睛一亮,随即有些愣怔,后退半步确认门牌号,俏皮地歪了歪头思索当前的状况。
时桥南认出了她,这就是刚才在楼下蜡梅树下打电话的女孩。
“言医生?”女孩将自嘲的笑意敛入眼底,探头询问。
里面人影一闪,言聆风带着香风转了出来,她将女孩拉进门,介绍:“桥南,这就是我说的那个女孩,林寂。林寂,这就是我要给你介绍的新医生时桥南,他的专业水准可是比我更胜一筹。”
“你好。”林寂眼波流转,狡黠地笑了笑。
“日出远岫明,鸟散空林寂。”听到女孩的名字,时桥南脑海里立马跳出这句诗。出自他很喜欢的一首诗,寂寞空灵,很淡很静又难以捉摸。他衷心地赞美:“好名字。”
“这是我外公特别喜欢的诗,少有人知道这个出处。”林寂点头称赞,“你很厉害。”
这是时桥南与林寂的初次见面。时桥南意识到女孩是个聪明狡黠的人,或许就是这份聪明与自信让她过于自恋吧,太美好的人往往容易临水照花顾影自怜。然而,几天以后,当他真正翻阅林寂的病历时,惊喜多过惊讶。
多数钟情妄想症患者都自恋,觉得别人爱上了他,会臆想各种与对方的恋爱桥段。然而,这个病例是少有的钟情于他人。说白了就是单相思,说严重了是花痴。只是因为她是通过声音这种较抽象的东西产生偏执钟情,言聆风才在跟几个同行探讨之后,坚定地给她定义为偏执型钟情妄想症,或者说是幻想偏执症。其实,这都是言聆风随口捏造的名字,严格意义上只能将其称呼为精神疾病患者。
林寂爱着一个人,一个只在二次元接触到的人,一个她连对方真正姓甚名谁、什么模样都不晓得的人。
网络古风歌手,白石。
这个结果让时桥南多多少少有些意外,也有些哭笑不得。他早就听言聆风提过这个案例,没想到内藏乾坤,有更大的惊喜等着自己。
“师姐,你这是整我呢?”合上文件夹,他打电话给言聆风,开门见山地道。
言聆风藏住笑意故作不解:“什么意思?”
“林寂。”时桥南端起杯子,发现杯中已空,起身去找咖啡。
言聆风打了个哈哈:“挺好的一个小姑娘。我就把她托付给你了,你一定要治好她。”
时桥南将咖啡豆放进咖啡机,按在开关上的手一顿:“师姐,你就不怕她病得越来越严重?”
言聆风耸耸肩:“她并不知道你就是白石,所以你只需要把她当作普通患者对待就行了。”她顿了顿,想起什么,随即摇摇头,决定将到嘴边的话咽下去,转而开起了时桥南的玩笑,“反正你也没有女朋友,要是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也是美谈一桩。”
时桥南满头黑线:“哪里来的有情人?另外,不要随便当月老。再另外,老师教的东西你都当饭吃了吗?精神病医生忌讳跟患者产生感情纠葛。”
“好好好,你说得都对。”言聆风说,“如果她不是病人,我会跟她成为好朋友的,她是个有趣的人。你们二次元是不是盛产有趣的人?”
“我这么有趣,你不也一样没有爱上我?”时桥南反问。
言聆风点点头:“对我来说,你没有丝毫的男人魅力,虽然我承认你是一个优秀的男人。你就死心吧,好好过好这一生,姐姐我会在地球另一边祝福你……注孤生。”
“我……”时桥南真是哑巴吃黄连,本来想调侃她,却被反将一军,“不用这么狠吧。”
白石,这是网络古风圈神秘的一个名字。
作为他的高端迷妹,那些粉丝也不过仅仅知道他生于何年何月,目前居于上海,性取向正常。
他的声音低沉磁性、温柔细腻,声线干净而纯粹,声声直入心底,辨识度极高。所谓“君子端方,温润如玉”,恐怕就是为他而生的八个字。
他为人低调,大方内敛,从不在微博上透露个人信息,只发风景、美食,被粉丝戏称为“风景博主”“美食博主”。不过,粉丝还是从蛛丝马迹中发现,他们的大大是个闷骚男。
难能可贵的是,他可能是古风圈没有黑历史的大神。
这些特点,都让白石这个名字越发成为一种信仰,他的迷妹都虔诚地信仰着他。
林寂就是这群信徒之一。
不同的,是她在自己的故事里塑造了一个白石。
而她不会知道,白石是时桥南在二次元世界的名字。
她在思考着该如何把这个故事编下去,他在思考着如何在不暴露身份的情况下把这个烫手山芋完好无损地送出去。
与其说这是一场与病魔的较量,倒不如说是一场斗智斗勇,可惜他们算好了开局,却谁也没能掌控住剧情的走向。
次治疗,时桥南建议两人先熟悉一下。这也是心理医生与普通医生的根本区别,后者只需要根据客观情况做出诊断和治疗即可,无关彼此间的关系建立,前者则需要与患者建立基本的信任关系,否则只能宣布治疗失败。
林寂点头表示理解:“我在电视上看过,之前言医生也跟我解释过这一点。”
“可是你并不容易信任他人。”时桥南轻声道。
“怎么说?”
“我看了师姐的记录和你们的治疗录像,你很真诚,可是大部分的谈话都不肯涉及你的内心,你更像是一个作者,在构建一个故事。”时桥南直视林寂的眼睛,想从其中探究一二。
不出他所料,林寂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听到他的分析,她眼中不自觉地堆上柔和的笑意。
她很坦然地承认这一点:“可能是因为我们还不熟。”
“可你不像那么慢热的人。”
“你也不像,你是慢热型吗?”
时桥南一怔。她看似平常的对话,让他产生了十二分的戒备。他笑了笑:“我是慢热型。”
“我知道。”林寂的语气波澜不惊,既不邀功,也不意外。
时桥南反而有些诧异了。
“你这个人温文尔雅,对什么人可能都很绅士,可越是像你这样滴水不漏的君子,越发与人相交淡如水,你朋友可能很多,可是真的至交应该很少。不过,一旦被你认可,那就是终身成就奖了。”
时桥南面上无动于衷,心却一点点收紧。他这是遇到一个久病成医的患者吗?
他微微笑起来,循循善诱:“你分析得头头是道,那么,能说说你对自己的认识吗?”
林寂靠回沙发上,不自觉地十指相抵,指尖向上,嘴角一弯,眼中流淌出几分不失礼貌的得意之色:“我?我是一个聪明人,想法天马行空,可以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你知道的,按照西方星座学说,双子座是天生的骗子、天生的演员。可是我很偏执,自恋又偏执,所以我患病好像一下子就说得通了。”
时桥南注意着她的言行、语气、神色,略略点头。
她说得都对,她自信到了自恋的地步。从他次见她,他就知道她聪慧狡黠,像她这种人若是刻意作假,只怕很多人都会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也就是因为她这种善于人为控制的外在表现,实则才更反映出她对他人乃至整个世界的不信任。
她在提防什么?是什么让她这么缺乏安全感?
他静静地看着她,想从她灵魂的窗口里看透那里面埋藏的真实。
林寂被他看得不自在,可他认真的态度、温润的目光,让她莫名觉得熟识,在一刹那间她有些晃神,像是面前的不是一双写满审视的眼,而是一片微波荡漾的湖泊。
湖边有人,掬水成诗。
那一瞬间,万籁俱寂,湖水的反光雕刻出他的轮廓,一眼万年。
这所名为上海莱恩医院的精神专科医院,是由美国麦克莱恩医院和上海精神卫生中心联合投资创办的,主治医师——也是主要参股人——共有四人,除了主攻临床精神病学的时桥南和主攻心理学的言聆风,还有时桥南的两位师兄江箬、黎简昀。其中言聆风在自己家里办公,其余三人都按部就班地上下班。
医院面积并不大,仅有三栋楼——一栋四层的门诊楼,以及普通住院部、重型病患部,但因位于郊区,院外绿水环绕,内外植物繁茂,环境幽静怡人,创立没几年已经成为当地小有名气的精神疗养医院。
走出医院的门诊楼,林寂忍不住回头往四楼望去。
明亮的落地窗前,身高一米八左右的男人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静静望着楼下。玻璃窗内挂着几盆清新的绿植,衬着男人俊朗柔和的脸,连日光都死在他的眼中,由刺目变得温柔。
她仰望着他,他俯视着她,他们静静凝望对方,宛如隔着天与地的距离。
她想起他的眼睛、他低沉磁性的声音,渐渐弯起嘴角,歪了歪头对他展露笑颜,挥挥手,直到看到他抬起手轻轻地挥了挥,才心满意足地转身离去。
回家的路上她一直在心中思量。这是一个极好极好的故事,比她初构思的更有意思。
她原本想画的是一个患有精神分裂症的“声控”女孩装病接近目标,一点点设计让对方陷入自己的爱情之网,终因为病情加重铸成大错。为此,她特意去找言聆风,目的不过是想冒充精神病患者亲身体会治疗过程,而现在,言聆风把她转交到时桥南手中……如果剧情按照这样发展,简直是个美丽的意外。
时桥南不是很帅很帅的人,但已经足够让女孩为之倾倒,何况他那举手投足间的绅士气质、那好听的声音和那双湖水般的眼睛……是个不可多得的原型。
回到家,责编文棋已在门口等候多时。看到文棋,林寂原本想时间把新作的一些新想法告诉她,没想到硬生生被文棋噎回去了。
一看到她,文棋劈头盖脸就是训斥:“手机又当装饰了吗?电话打了几十通,死活不肯接听,还以为你被拐去外星当奴隶了呢。”
两人相识多年,从林寂出道开始就是文棋担任编辑,两人工作上是黄金搭档,私下里也是闺密。林寂已然习惯了文棋火爆的性格,笑嘻嘻地敷衍:“我这是去采风,去找灵感。”
文棋嘁了一声,跟着林寂进屋,口中念叨不休:“手机随身携带,不是为了给你的包压重的呀,也不是为了让你当导航的,更不是为了让你看漫画、看八卦的,而是为了跟他人联系的!如果别人无法通过手机时间找到你,那么手机也会很委屈的,它这是守活寡啊!”
“是是是是是,您说得都对。”林寂随口应付她。
文棋张口要来长篇大论。林寂刚拿起杯子,看到文棋的架势,差点一口水把自己噎死,赶紧伸手阻止文棋,把回家路上的灵感告诉她。
文棋虽然看起来不靠谱,但人不可貌相,她确实是个专业技能满级的编辑。她张着口听完林寂的话,沉思良久,方道:“前面的故事如果专业性太强,容易露怯,毕竟你不是专业人士,对心理治疗的很多内容都不了解,全凭想当然揣测。”
林寂点头:“我知道。可是我要讲的是爱情故事,不是医患关系,所谓的行业不过是背景,我相信读者不会在乎那些,只要故事精彩,他们总会原谅我在竭尽全力基础上的无能为力。”
文棋冷笑:“爱情故事?你知道自己被读者归类为恐怖漫画家吗?”
“哈?”林寂一脸问号,“我只是秉承把人性和精神上好与坏的东西挖掘出来而已。”
“可你笔下好的东西只有百分之一,其余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坏的东西,而且那仅存的一点好也总是在憧憬着坏。”
林寂打了个哈哈,转移话题:“你真该跟我一起去莱恩医院,那个新医生是我见过的有且仅有的两位有感觉的男人之一。当然,他肯定不如我男神好,我男神那是地球上后一抹白月光,是我心中仅存的一汪沉静湖水……”说到后面,已经开启花痴模式。
文棋一脸嫌弃:“不敢在网上露脸,多半是个猥琐男。”
“人家那叫低调。”林寂瞪她,“没有一定的高度,怎么敢低调?”
“那叫怂!跟我念,s-ong sóng。”
林寂看白痴似的看着文棋,懒得跟她继续争。
她并不认为白石会是一个完美男人,她一向认为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靠气场建立起来进而发展的,比如次见面,气场合的人会很快熟识起来,气场不合的人可能一辈子也无法成为朋友。她只是找到了契合她气场的人,所以他才能成为她世界里的神。
打发走文棋,林寂先扫了一下白石的微博,毫无意外,常年玩失踪的白石第十二天没有出现。
林寂抱着笔记本坐在阳台吊椅上,听着白石独特的声音,呆滞良久,然后从旁边拿过手账本,写下日期,以及“白石,我是如此喜欢你,Day691”。想了想还是不够,她重新打开微博,将这句话输入私信对话框,回车。
私信箱里有一排蓝色框,随手翻上去,没有一条显示已读。
她叹了一口气,关掉微博,开始整理脚本。
这出戏比她原本设想的更精彩。她翻阅初的剧情设定,从中寻找蛛丝马迹做伏笔开始新的剧情构思,想着想着,眼中不觉渐渐浮现出白石的形象。
他的形象一直模糊存在于她的心中,可是举手投足、一言一笑都像是暗合了易理命数,卡着节拍落在她的心头。
她幽幽地叹口气,这大概是上辈子欠的债吧。
第二次就诊是一个星期后,天公不作美,早晨天色阴沉,未几,忽然起风落下雨来。南方气候湿冷,冬日的雨失了温暖时节的缠绵,反而越发显得清冷晦暗。
林寂和时桥南坐在窗前的椅子里,陷入了沉默,只听到窗外雨打玻璃声来得肆意狂乱。
过了许久,时桥南缓缓开口:“这种情况多久了?”
林寂抬眼看了看他,目光不自觉地往旁边扫,苦涩一笑:“在言医生去旅行时,偶尔出现过一两次,但我并没有在意,倒是跟她提过我近感觉不太好。不过近一个月,次数好像在增加……”
林寂看着旁边:“一开始我以为是巧合——在你周围经常遇到一个人,这原本就很平常,不是吗?后来,却在我家里见到了他……他坐在阳台吊椅里,翻着我的书,忽然问我:‘你有多喜欢我?’我正在喝茶,惊得杯子都摔了。他又问了一遍:‘你喜欢我,有多喜欢我?’”
时桥南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那里除了沙发、椅子、茶几之外,空无一人,但林寂的眼神像在目睹一场天长地久。他微微皱了皱眉,却还是开口问:“你又看到他了?”
林寂的声音如梦似幻:“他……他就坐在那里。”
“哪里?”
林寂伸手指向时桥南常坐的沙发位置:“那儿,那边。”
她看了看时桥南,又看看“白石”,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几遍,忽然露出带着几分迷醉的笑:“他的脸形跟你有些像,但眼睛不同……你知道,人的眼睛是身上传神的地方,你的精神状态、性格乃至某一瞬间的想法都可能通过眼睛传达出来。”
“有什么不同?”
她盯着时桥南的眼睛,时桥南有一双好看的眼睛。他以为她会说出凤眼、桃花眼、天生带笑、深沉如海之类的形容,但她看着他好一会儿,就在他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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