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铁臂侠韩其昌 :长孙笔下的武林宗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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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臂侠韩其昌 :长孙笔下的武林宗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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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王昆子

出版社华夏出版社

ISBN9787508074337

出版时间2013-02

装帧平装

开本其他

定价39.8元

货号23250303

上书时间2024-1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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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本书武术是中华民族优秀的文化遗产,在民族遭受外敌入侵时被称为“国术”。武术,承载着中华民族威武不屈的精神。韩其昌是当之无愧的武林宗师,北京梅花桩拳人。他早年以“铁臂沱南侠”闻名冀京津,后成立“健族国术社”,把梅花桩拳引入北京并发展壮大。他精通梅花拳、形意拳、戳脚拳和太极拳;抗战时期曾帮助抗日劲旅第29军训练大刀队,谱写了“大刀向鬼子们头上砍去”的壮烈篇章。韩其昌一生练武不辍,为中华武术的弘扬和传播做出了杰出的贡献。
  本书详细介绍了韩其昌的习武经历,展现了他对武术的执着和对徒辈们孜孜不倦的教诲。在长孙笔下,一代宗师的英风豪气、侠骨柔情呼之欲出、跃然纸上,字里行间无不洋溢着长孙对祖父的崇敬和怀念。《铁臂侠韩其昌:长孙笔下的武林宗师》能让读者领悟到武术大师的习武宗旨和为人处世的风范


作者简介

  玉昆子,道长,俗名韩超,字沛沅,号玉昆。师从张继禹道长,道名韩罗超,现任北京市武术协会梅花桩拳研究会会长。六岁起随其祖父韩其昌先生习练武术,系统地学习了梅花桩拳、戳脚拳、太极拳及形意拳。三十余年来,勤学苦练,精进不辍,功力浑厚。自幼年起,他就遵循祖父的教诲,在勤练武艺的同时,悉心钻研道法,并在恩师张继禹的教导下,在“武”和“道”的修为上锲而不舍,日臻精益。



目录

序1
前言1
第1章 广生堂掌柜
第2章 关帝庙闹鬼
第3章 慈父童心
第4章 梅花拳和义和拳
第5章 瞒父学武
第6章 寻访名师
第7章 父子情深
第8章 初识形意拳
第9章 铁臂沱南侠
第10章 初识梅花桩
第11章 喜结连理
第12章 入师梅花门
第13章 天津识豪杰
第14章 从军
第15章 闯关东
第16章 杭州擂台赛
第17章 上海擂台赛
第18章 武林中人
第19章 农家小院
第20章 健族国术社成立
第21章 国术社里的共产党
第22章 大刀队
第23章 国术社里的特殊徒弟
第24章 爱好国术的隐居者
第25章 动荡的北平
第26章 献艺新中国
第27章 燕北翁
第28章 永别凤儿
第29章 言传身教
第30章 文化大革命
第31章 祖孙情
第32章 乡土亲情
第33章 梅花桩研究会
第34章 难别人世间
第35章 魂归故里



内容摘要
  本书武术是中华民族优秀的文化遗产,在民族遭受外敌入侵时被称为“国术”。武术,承载着中华民族威武不屈的精神。韩其昌是当之无愧的武林宗师,北京梅花桩拳第一人。他早年以“铁臂沱南侠”闻名冀京津,后成立“健族国术社”,把梅花桩拳引入北京并发展壮大。他精通梅花拳、形意拳、戳脚拳和太极拳;抗战时期曾帮助抗日劲旅第29军训练大刀队,谱写了“大刀向鬼子们头上砍去”的壮烈篇章。韩其昌一生练武不辍,为中华武术的弘扬和传播做出了杰出的贡献。
  本书详细介绍了韩其昌的习武经历,展现了他对武术的执着和对徒辈们孜孜不倦的教诲。在长孙笔下,一代宗师的英风豪气、侠骨柔情呼之欲出、跃然纸上,字里行间无不洋溢着长孙对祖父的崇敬和怀念。《铁臂侠韩其昌:长孙笔下的武林宗师》能让读者领悟到武术大师的习武宗旨和为人处世的风范


主编推荐

  玉昆子,道长,俗名韩超,字沛沅,号玉昆。师从张继禹道长,道名韩罗超,现任北京市武术协会梅花桩拳研究会会长。六岁起随其祖父韩其昌先生习练武术,系统地学习了梅花桩拳、戳脚拳、太极拳及形意拳。三十余年来,勤学苦练,精进不辍,功力浑厚。自幼年起,他就遵循祖父的教诲,在勤练武艺的同时,悉心钻研道法,并在恩师张继禹的教导下,在“武”和“道”的修为上锲而不舍,日臻精益。



精彩内容

  第21章 国术社里的共产党
  健族国术社成立以后,一派繁忙景象,来应聘的教练和求学的学生络绎不绝,国术社里,整天是龙腾虎跃的练武场面。韩其昌自然也是格外的忙碌,他除了在国术社执教外,还在外头教家馆,给好几所中学代课。他不在的日子里,韩俊义就为他独当一面。
  近,有个叫李廷元的年轻人,常到国术社来找韩俊义。李廷元也是韩其昌的同村,年纪和韩俊义相仿。韩其昌只知道,李廷元不会武功,很早就去天津上学了。
  李廷元来国术社的次数多了,韩其昌就觉察到,李廷元有些神秘。他每次来国术社,都是在晚上,来了先和韩其昌打个招呼,就去韩俊义屋里了。他和韩俊义从不大声交谈,说话的时间也不长,说完话李廷元就匆匆离去。有时候,李廷元还带来一两个陌生人,也是和韩俊义说上几句话就走了。
  韩其昌心里明白,他对韩俊义说:“师弟呀,咱们可都是本分人家,不能干超过自己能力的事呀,那会惹祸上身的!咱们都是练武的,应该以教武为生,那些你不懂的事情就不要做了啊!”
  韩俊义则说:“师兄,我干的可不是坏事呀!我干的事利国利民,来的人都是我的朋友,您就放心吧!”
  秋天的晚上,国术社里一片宁静。韩其昌教家馆回来,刚走到国术社附近,就见国术社已经被宪兵层层包围了。北平宪兵团长蒋孝先认识韩其昌,见韩其昌走来,就迎上前去。
  “蒋先生,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围我的国术社?”韩其昌先紧锁眉头问道。
  蒋孝先给韩其昌敬了一个礼,说道:“韩先生,公务在身,得罪了。您的国术社有共产党,我是奉命来抓的。这次行动可不小,不是我能挡得住的,您没看见?连蓝衣社的都来了!”
  “国术社里都是我的徒弟,哪儿来的共产党?误会了吧?”韩其昌不解地问。
  “有人举报说这里有共产党,我也是没办法呀。行动是蓝衣社指挥的,我只负责外围警戒,不许有人出去,里面由蓝衣社搜查。”蒋孝先耸了耸肩,无奈地说。
  “那好,我进去看看。”韩其昌说着就要进大门。
  “韩先生,进去可以,要想出来可就难啊!兄弟我是奉命行事,真要是蓝衣社抓了您,可别怪罪兄弟我呀!”蒋孝先拦住了韩其昌说道。
  “行!”韩其昌头也不回地进了大门。
  国术社的各个房间外面都站上了岗哨,屋里的学生和教职员工一律不许出门。国术社里有杂乱的脚步声,还有呵斥声和搬动东西发出的响声。这些声音都是从韩俊义的屋里传出来的。韩其昌于是快步走到韩俊义的屋前。
  韩俊义的屋里亮着灯。韩其昌推开屋门,只见韩俊义面朝着墙站着,身边有个穿蓝衣服的大汉用手枪指着他的头,屋子里还有几个戴礼帽的男人在翻弄着东西。
  “怎么了这是?”韩其昌问道。
  听到韩其昌的声音,韩俊义转过头来,他刚要说话,蓝衣大汉就用枪顶住了他的太阳穴。
  “不许说话!”蓝衣大汉恶狠狠地叱道。
  韩其昌走到蓝衣大汉身旁,赔笑说道:“兄弟!有话好说啊!”
  “你是谁?”蓝衣大汉斜着眼睛瞧着韩其昌问道。
  “我是这个国术社的社长,我叫韩其昌。”
  “噢!你就是韩其昌啊!久仰久仰!早就听说过你,功夫是很厉害啊!”蓝衣大汉放缓了语气。
  “既然知道我,那就好说了啊!兄弟,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先把枪收起来,这要是走了火,可是要出人命的啊!这儿说话不方便,咱们院子里说吧!”韩其昌的语气也放得更加缓和。
  蓝衣大汉看了韩其昌一眼,缓慢地放下了枪,别在腰里。转身对屋里的几个戴礼帽的人说:“看住了他!他要是跑了,为你们是问!”
  蓝衣大汉跟韩其昌来到了院子里。院子里一片漆黑,蓝衣大汉伸手去摸腰里的手枪。
  “不用害怕,我又不会怎么着你!”韩其昌笑着说。
  蓝衣大汉有些不好意思,就没再拿枪。
  “兄弟!你们是哪儿的啊?”韩其昌问道。
  “我们是三民主义力行社的!”蓝衣大汉回答。
  “什么社?”
  “三民主义力行社!不知道吧?知道蓝衣社吗?”
  “这蓝衣社我倒是听说过。”
  “我们就是蓝衣社的,没看见我们都穿蓝衣服啊!”
  “那这大半夜的来我这干什么?”
  “来抓共产党!”
  “抓共产党?我这国术社里有共产党?”
  “当然有了!”蓝衣大汉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相片,用手电筒照着相片。
  韩其昌定睛一看,相片上有三个人,一个是韩俊义,一个是李廷元,还有一个不认识。
  “这相片上的人你都认识吗?”蓝衣大汉问。
  “这不就是屋里的那个人吗?他叫韩俊义。”韩其昌故意说道。
  “这我知道!这个人你见过吗?”蓝衣大汉指着相片上的李廷元问道。
  “没见过。”韩其昌装作镇定地说。
  “真的没见过?你再好好看看!”蓝衣大汉有些怀疑地再次问道。
  “没见过。你们要抓的就是他?”
  “对,就是他!他是共产党!”
  “这人没上我这儿来过。你们不是也搜查了吗,不也没找着这个人吗?”
  “也许是跑了吧,这个人叫李廷元!肯定是上你们这儿来过,八成是来找屋里的那个韩俊义的!现在没抓住李廷元,我就得把韩俊义带回去问问!”
  “把他带走有什么用啊?你们要抓的又不是他!”韩其昌极力想要保住韩俊义。
  “有人举报他是共产党!”
  “不可能!他从小跟我练武,只是上天津打了几年零工,现在又在我这里教武术,我太了解了,他不可能是共产党!是有人陷害他吧?”韩其昌装作一脸无辜地说。
  见到蓝衣大汉不说话,韩其昌突然提高了声音说:“你说他是共产党,那我这国术社不就成了共产党的窝了?这还了得啊!”
  见到蓝衣大汉不说话,韩其昌又轻声说:“听口音,老兄你是河北人吧?”
  “河北固城。”
  “我有个兄弟,也是固城人,是练太乙拳的。”
  “练太乙拳的?叫什么?”
  “高守武。”
  “那是我师父呀?您认识他?”
  “高守武是我兄弟。”
  “高守武是您兄弟?”
  “没错啊!那年在杭州打擂台赛,我跟他一起去的。前两年他来北平之前,还去我家看过我呢!”韩其昌说。
  “哎呀!失敬失敬!高守武是我师父!论辈分,我还得叫您一声师叔呢!”蓝衣大汉有些尴尬地说。
  “那倒不必。既是太乙门的人,高守武又是你师父,那咱们也算是朋友了啊!”韩其昌笑着说。
  “当然当然,我叫崔占峰,我这次来,也是上峰派的公务,冒犯了您,对不起啊!”蓝衣大汉满脸堆笑,态度明显变好了。
  “你们抓共产党,想抓的没抓着,总不能把我这里的人都给带走吧?这总不太合适吧?”韩其昌不失时机地说道。
  “那是那是!韩师父,我们就不难为您了,这个韩俊义我们就不带走了。可是有一样,您可得担保,他不是共产党,还有,他也不能跑了,我们有什么事,还得随时问他呢!”蓝衣大汉还是有些不放心。
  “这我担保,他不会跑的!他是我这儿的教练嘛,跑了上哪儿混饭吃去呀!”韩其昌肯定地说道。
  “还有一样,相片上的那个李廷元,要是再上您这儿来,您可得报告!”
  “这也行!怎么个报告法?”
  “您就去胡同口的那个警署,跟警察说,那个李廷元来了就行了!其他的您就不用管了!实话告诉您吧,这个李廷元来过您这儿好几回呢!我们一直跟着他,要不我们怎么会半夜来抓他?”
  “行!我知道了,他再来我就报告!”韩其昌说。
  “那好,我们就不打扰您了!”崔占峰客气地给韩其昌鞠了一躬。
  “弟兄们,走了!”崔占峰冲屋里喊道。屋里的几个人应声走了出来,跟着崔占峰走出了国术社大门。
  看着崔占峰带着人走远了,韩其昌立即走进了韩俊义的屋子。
  “师兄,真是对不住,连累您了!”韩俊义着急地说。
  “哪儿的话呀!咱们是一家人,说这些干啥!”韩其昌一边说着,一边查看着屋子的四周。
  “他们不是没抓着李廷元吗?”韩其昌低声问道。
  “没抓着!李廷元昨天夜里就走了。”韩俊义小声回答道。
  “走了就好,就怕他还来!我看是你们内部有人告了密,要不然,这帮人怎么会知道李廷元老上这儿来?还拿着相片来抓人?”韩其昌严肃地说。
  “您说得对。今天多亏了您,要不然,我恐怕也得让那帮人抓走了!”韩俊义看着韩其昌,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你什么都别说了,我心里都明白,那个李廷元,他们不是没抓着吗?”韩其昌说。
  “没抓着,李廷元昨天就走了。”韩俊义说。
  韩其昌思索了一会儿,说:“现在好的办法,是你赶紧去找李廷元,告诉他今天的事,然后你也能脱身了。”
  “这倒是个办法,可是师兄,我要是走了,不就把您给连累了吗?”韩俊义担心地说。
  “走你的!我军界、警界有的是朋友,他们不能把我怎么样,我才不怕他们呢。你就放心走吧!”韩其昌拍着韩俊义的肩膀,坚定地说。
  “那就谢谢师兄了,天一亮我就走。”
  “还等到天亮?那些人要是琢磨过味儿来,再回来了,你还走得了啊!现在就走吧!”韩其昌边说着,边进屋里拿出了二十块大洋,塞给了韩俊义。
  韩俊义眼含热泪,和韩其昌握手后,消失在夜幕中。
  从此,健族国术社是没人敢来了。那次宪兵包围国术社的动静太大,全北平都知道了。为了避免共产党嫌疑,人们都对国术社敬而远之。国术社萧条了,徒弟们也更少了,韩其昌的生计也成了问题。
  第22章大刀队
  韩俊义和李廷元的平安离去,让韩其昌感到了极大的安慰。这件事并没有给韩其昌带来太多的麻烦,蓝衣社的人也没有再来搜查和纠缠。
  宪兵团包围国术社以后,国术社萧条了几个月。在那段时间里,李健秋和刘志刚给了韩其昌精神上的鼓励和经济上的支持。有了朋友的接济,韩其昌的生活算是有了保障。
  有人劝韩其昌关掉国术社,另寻其他途径谋生,韩其昌坚决反对。他坚信,国术社的困难是暂时的,过不了多长时间,国术社一定会东山再起的。果然不出韩其昌所料,不到半年,国术社就又兴旺起来了。
  自从韩俊义离开之后,韩其昌就没有放松警惕和戒备。在国术社里,韩其昌每天还是和平常一样,带着徒弟们练武,出去给学生们上课,只是在和人接触的时候变得格外小心。他知道,自己稍有不慎,就会给国术社造成重大损失,这是韩其昌所不愿意看到的。
  深秋的北平,秋风吹来了一片肃杀之气。满街的黄叶在秋风中翻滚、颤抖着,发出了阵阵干枯的声响。一辆吉普车疾驰而来,在健族国术社门口戛然停下。车上走下了三个穿军服的人,领头的一个身材魁梧,看样子是个军官;两个当兵的胸前挎着冲锋枪,紧跟在后面。军官走到国术社的门厅,问了几句话,就带着两个当兵的走进了国术社的大门。
  韩其昌正在屋里和徒弟们聊天,看到几个军人走了进来,心中不由得一怔。是韩俊义和李廷元他们又出事了?不会吧?原来都是蓝衣社便衣来呀,怎么今天是军队来了?莫非是他们……?韩其昌心里急速地思考着,但脸上没有流露出任何紧张,他站起身来,走到了屋外。
  三个军人已经走到了韩其昌面前。
  军官很客气地问道:“请问您是韩其昌韩先生吧?”
  “我是。长官您是……”韩其昌谨慎地答道。
  “韩先生,兄弟我叫吉星文,今天是慕名而来,特意来拜访您的!”吉星文说着,“啪”地一个立正,给韩其昌敬了一个军礼。
  韩其昌感觉有点迷惑,看着眼前这个面目和善、年纪不到三十岁的军官,又觉得不像是来找麻烦的样子,就顺口说道:“那就请屋里坐吧!”
  韩其昌将吉星文让进了屋,两个卫兵在屋外的门口站着。屋里的徒弟们看到师父有客人,纷纷往外走。韩其昌叫住了一个徒弟说:“去!给长官上茶!”
  徒弟答应了一声,端上了茶具。
  韩其昌和吉星文相对而坐,吉星文先开了口:“韩先生,兄弟我久仰您的武功,今天是特意从南苑来拜望您,并且有事相求啊!”
  “长官请讲!”
  “韩先生,兄弟我是来求学的,想请您传授武艺,求您赐教啊!”吉星文欠身向前说道。
  “长官想学功夫?我是开国术社的,当然欢迎啊!不知您想学哪门功夫啊?”韩其昌还是没有摸清对方的来意,只得进一步试探地说道。
  “韩先生,不是我一个人想学,是我手下的弟兄们都想学!想学大刀,练刀法!”
  “学大刀?长官您是国军哪部分的?怎么想起学大刀来了?”
  “啊!您看看!我光想着求学了,都忘了跟您介绍我的来历了!我们队伍的番号是国军二十九军三十七师一一〇旅二一九团,我们军长是宋哲元,师长是冯治安,旅长叫何基沣,我是团长,我叫吉星文。”吉星文一口气说完了部队的番号和长官的姓名。
  “二十九军?是前几年在喜峰口和日本人打仗的那个队伍吗?”
  “就是我们!那一仗是民国二十二年打的,都过去三年了!那一仗我也去了,当时我是营长。”
  “是你们呀!我早就听说过二十九军打日本人不含糊,还有大刀队,杀了不少鬼子啊!你也去了,你也是英雄啊!”韩其昌显得激动起来。
  “英雄可不敢当啊!韩先生,咱们都是中国人,谁愿意受日本人欺负啊!”
  “你们都是好样的!吉团长,听口音你不是北京人啊!”
  “我老家是河南扶沟。当兵这么多年,口音还是改不了。”
  “那你们什么时候到的北平啊?”
  “刚到两个月,是换防过来的,现在队伍就驻防南苑。”
  “南苑那边形势怎么样啊?”
  “不好,我的团周围几里地,都是日本兵。这些日本人也是三天两头演习,就是冲着我们来的!我觉得,在北平,早晚还得跟日本人打起来!我也正是因为这事来找您的。上回喜峰口那一仗,我们大刀队痛痛快快地杀了一场,杀了不少鬼子,这事全国都知道了。可惜呀!大刀队的弟兄们剩下的也没几个了,都死在战场上了!现在,我的团里能使大刀的也不多了,还有些刚入伍的新兵,更得练呀!我来找您,就是想求您带着我的这些弟兄们多练武艺,赶快练好大刀。只要弟兄们都练好了功夫,要是真的跟日本人干起来,近战的时候咱们才不吃亏呀!咱们好再杀他个痛快呀!”吉星文越说越激动,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用恳求的目光看着韩其昌。
  听了吉星文的这一番话,韩其昌心中的疑云彻底散去。他现在是完全明白了吉星文的来意,原来是想请他向士兵们传授刀法的!
  韩其昌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拉住吉星文的手说:“吉团长,你的意思我全明白了!你放心,为了打鬼子练大刀,只要是用得着我的地方,你尽管开口,我全力配合!”
  “太谢谢您了!我得替全团的弟兄们谢谢您啊!”吉星文也紧拉着韩其昌的手。
  “不用说这些,我是练武的,现在国家都成这样了,咱们都是中国人,怎么也不能看着日本人横行霸道啊,我练了这么多年的功夫,这时候不用啥时候用啊!你说怎么个练法吧,我听你安排!”韩其昌坚定地说。
  “好好!您先坐下,咱们慢慢商量!”吉星文扶着韩其昌回到了座位上。
  “你也坐!喝茶呀!”韩其昌坐下之后,情绪也缓和了些。
  韩其昌和吉星文又相对坐下,端起了茶杯。
  “韩先生,咱们得先商量个计划,到底怎么个练法才能尽快让弟兄们学会,然后就开始准备。”吉星文说。
  “对,是得先把怎么练商量好了,这事才能办得顺利。”韩其昌说。
  “怎么练,得听您的!您教了那么多徒弟,经验多啊!”吉星文说道。
  “你们团里现在有多少弟兄?”
  “两千多吧。”
  “都学刀法?”
  “都学。”
  “原来有练过武的吗?有会使大刀的吗?”
  “有倒是有,可是不多,就有二三十个吧!”
  “我看这样,你先把这些练过武的、有点功夫的、会使大刀的都集中起来,人数在三五十人吧,我亲自教这些人,把他们教会了以后,让这些人再下连队,教弟兄们,这样就快了。我把这些人教会了以后,也能到各个连队去看看。你看这样行吗?”韩其昌说道。
  “行,就按您说的办!韩先生,您对军队的情况还很熟悉啊!”
  “是啊!我也当过兵啊!”
  “您也当过兵?”
  “对,民国九年我在保定当兵,在曹大帅的府里当武术教官。那年头当兵就是为了混饭吃,打仗也是中国人打中国人,那叫什么能耐呀,太没干头了!我当了两年兵,就不干了!要是换了现在,当兵打日本人,我肯定还在队伍里!”韩其昌说着,陷入了回忆之中。
  “我说您怎么对军队那么熟悉呢!这就更好了,弟兄们学起来就更快了!这回我们还是请您当教官,给您的待遇和薪水也是按少校营级,每个月五十块大洋,吃住我们全包了,您看行吗?”吉星文说道。
  “这都不必!吉团长,我不要钱!你们二十九军的弟兄们,为了打日本鬼子,死了多少人啊,哪一个是为了钱啊!我就是因为佩服你们这些好汉,才愿意教你们。只要弟兄们能把大刀练好了,能把日本兵打败,也算是我为打鬼子出了一份力!我就心满意足了!不用提钱,我分文不要,我要的是中国武术的威风!”韩其昌说着,又有些激动。
  “好啊!韩先生,您真是英雄豪杰啊!佩服!那咱们就说定了,我回去就开始准备,挑人、选地方。您这儿还有武术社呢,也得准备一下。过几天,我亲自来接您,咱们去南苑。”
  “好!我也准备准备!吉团长,你是一团之长,军务繁忙,就不必亲自来接我了!”
  “不行,我必须得亲自来接您!像您这样的武林高手,能到我的团去教大刀,是我们全团弟兄们的荣幸,我亲自来接您,也更显得出我对练大刀的重视!说定了,您就在家等着吧,过几天我就来。我先告辞了!”吉星文站起来,又给韩其昌敬了一个军礼,转身走出了屋门。
  吉星文的到来,让韩其昌的心里涌起了阵阵波澜。韩其昌是练武之人,他佩服的就是不畏强暴、英勇抗争的搏击精神。三年前,当他听说二十九军的弟兄们用大刀杀得日本人尸横遍野的时候,他周身的血液为之沸腾!他从心里敬佩那些在战场上英勇杀敌、为国捐躯的勇士们,他恨不得立刻就提刀上阵,像师父李存义那样,挥刀痛杀洋鬼子!从那个时候起,他就一直想着,自己练武,应该为国家、为打日本鬼子出点力才对,那才是练武人的本分。现在,吉团长找上门来了,为国出力的时候到了!他周身的血液再次沸腾了。
  韩其昌在院子里来回地踱着步,不知不觉地走到了兵器架的前面。他轻轻地拿起了兵器架上的大刀,翻动着手腕,注视着锋利的刀锋。猛然间,韩其昌一跃而起,舞起了手中的大刀。随着韩其昌脚步的纵横跳跃,他手中的大刀也上下翻飞,搅起了呼呼的风声。刀锋的寒光阵阵掠过,如风雨骤至、飞沙走石。此时的韩其昌,已经完全融入了刀光和风声之中。
  北平南苑,二一九团的军营里,专门的大刀集训队成立了。
  按照和韩其昌商量好的训练计划,吉星文从各连队抽出了近五十名士兵,让韩其昌直接训练。这五十人中,有些是练过武术的,职位的是个营长,叫金振中。吉星文将金振中委派为队长,负责组织这些士兵练刀。
  几天的大刀基本动作训练之后,韩其昌开始了刀法的传授。韩其昌把步下花刀和对劈刀的精妙刀法巧妙结合起来,编成了一套既适合实战、又容易学会的刀法,一招一式地教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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