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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掌中娇(全2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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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风吹小白菜 著, 悦读纪 出品

出版社青岛出版社

ISBN9787573617576

出版时间2024-01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69.8元

货号29682438

上书时间2024-1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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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身为南府的掌上明珠,南宝衣自幼被锦衣玉食地娇养长大,却为了家族和前程,不得不算计那个卑微落魄但读书极好的少年。
“二哥哥,你是很厉害很厉害的人,以后我会跟着你好好学东西,你不要嫌我烦,好不好?”
谁知她这一跟,就跟了一辈子。
多年后,娇气柔弱的小哭包渐渐长成知书达理的闺秀,卑微落魄的少年也成为桀骜不驯的大臣,而那大臣所求的,不过是与她的一场花好月圆。
“对我而言,南娇娇是很重要的人。我想保护她,想让她不再孤单,想把她娇养在掌心中。”



作者简介

风吹小白菜,阅文集团签约作家,文风清丽细腻,注重情节与细节。代表作有《他的掌中娇》《锦绣萌妃》《慕阿难》。



目录

第一章 三姑娘会有福报的
第二章 南娇娇闻鸡起舞
第三章 你在身边,心安
第四章 她很美
第五章 积善之家,必有余庆
第六章 姻缘签
第七章 侯爷万福
第八章 议亲
第九章 芙蓉花精
第十章 观雪湖小宴 
第十一章 退婚
第十二章 我想霸占你的心
第十三章 妻妾之争
第十四章 愿金屋藏阿娇
第十五章 入梦
第十六章 舞狮
第十七章 夜宴
第十八章 殊色
第十九章 她愿意
第二十章 陵寝   



内容摘要

身为南府的掌上明珠,南宝衣自幼被锦衣玉食地娇养长大,却为了家族和前程,不得不算计那个卑微落魄但读书极好的少年。
“二哥哥,你是很厉害很厉害的人,以后我会跟着你好好学东西,你不要嫌我烦,好不好?”
谁知她这一跟,就跟了一辈子。
多年后,娇气柔弱的小哭包渐渐长成知书达理的闺秀,卑微落魄的少年也成为桀骜不驯的大臣,而那大臣所求的,不过是与她的一场花好月圆。
“对我而言,南娇娇是很重要的人。我想保护她,想让她不再孤单,想把她娇养在掌心中。”



主编推荐

风吹小白菜,阅文集团签约作家,文风清丽细腻,注重情节与细节。代表作有《他的掌中娇》《锦绣萌妃》《慕阿难》。



精彩内容

第一章
三姑娘会有福报的
青阳时节,锦官城春雨绵绵。南府的花园里,花瓣铺满了青石小径。
西厢房内香烟袅袅,十四岁的南宝衣在榻上睡得小脸绯红,像一朵娇怯的海棠花。
竹帘外突然传来叫喊声:“娇娇,府里来客人了,在祖母的院子里坐着呢,你怎么还在睡觉?快起来,咱们也去凑热闹!”
体态圆润的小美人跑进来,笑眯眯地捏起南宝衣的小脸蛋儿,道:“这两日怎么瘦了?是不是丫鬟没将你伺候好?”
南宝衣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慢吞吞地坐起身,道:“二姐姐……”
南宝衣梳洗过后,跟着二姐姐穿过照壁、游廊,一路来到花厅,躲在由紫檀木制成的、雕刻着花鸟的屏风后,悄悄地朝厅中观望。
祖母正襟危坐,重重地将白色的茶盏搁在茶几上,怒斥道:“老三,你媳妇走了还不到两年,你就要把外室领进门,你有没有想过,娇娇怎么办?!”
坐在下首的中年男人颇为儒雅,道:“娘,小梦不是会苛待子女的人,会把娇娇视如己出的。您瞧,胭儿不就被她养得很好吗?”
他身后的女孩立刻走到厅中,恭敬地朝南老夫人跪倒,道:“胭儿给祖母请安,恭祝祖母身体安康!”
女孩如今十五岁,生得杏眼桃腮,小嘴跟抹了蜜似的甜。
屏风后,南宝衣唇色苍白。
她一早就知道,父亲在外面养了个歌姬当外室,那外室膝下还有一儿一女,只是有祖母阻拦,再加上母亲才走,父亲才不敢把外室一家人接进府。
可随着那位庶姐年纪渐长,为着将来说亲考虑,再加上外室野心勃勃想被扶正,父亲才越发着急地想要接他们进府,今儿又是为了这件事。
南宝衣不喜欢父亲的外室,也不喜欢那位庶姐,因为就是她们抢走了父亲。她们总会在父亲回府时派丫鬟、小厮传信,今儿头痛明儿肚子痛的,把父亲从阿娘的身边骗走,父亲一年也不回府几次,才把阿娘气得年纪轻轻就重病缠身,直至抑郁而亡。
南宝衣想着娘亲,不禁眼眶泛红,连带着更讨厌这位庶姐了。
“娇娇,你怎么了?”二姐姐南宝珠关切地询问。
南宝衣摇摇头,决心给庶姐一个下马威。
她踏出屏风,奔向祖母:“祖母,这位姐姐是谁呀?”
南老夫人心疼地搂住她,问道:“你一贯贪睡,今儿怎么起得早?”
南宝衣脸红了,道:“祖母,我才不贪睡呢。”
她又看向南胭,撒娇道:“祖母,这位姐姐长得真好看,像是在戏台上唱戏的伶人。”
丫鬟们脸色一变,伶人地位卑贱,三姑娘这不是变着法儿地骂南胭吗?不过,她们的三姑娘生得粉雕玉琢,气质也是娇贵的,确实比这个外室女庄重。
南胭跪在地上,也去瞧南宝衣。南宝衣梳着可爱的双髻,穿着嫩黄色的蜀锦织金芙蓉褙子,腕间戴着两只水头极好的绿色玉镯,腰间挂着如意描金铃铛,绣花鞋的头部还缀着明珠,通身是低调的贵气。
南胭再低头看看自己。她穿着一身粉色的缎面衫裙,腕间戴着两只赤金镯子,虽然花里胡哨,却已是她最拿得出手的打扮。
明明她与南宝衣都是父亲的女儿,可因为是外室女,她便上不得台面,只能当见不得光的那个……难以言喻的自卑感在她的心头弥漫。她咬紧唇瓣,心底生出浓烈的不甘。
南宝衣把她的样子尽收眼底。
南宝衣乖巧地走到南胭的跟前,微笑着把她扶起来,道:“地上凉,姐姐莫染了风寒。爹爹,这位姐姐莫非是你买进府的伶人,专门给祖母唱戏的?”
南广尴尬地道:“娇娇,她……她是你柳姨娘的女儿,是你的姐姐……”
南宝衣故作震惊地睁大眼,泪水一点点积聚,随即娇弱地后退几步,忽然咬着小手帕哭了起来,转身扑到南老夫人的怀里道:“我凭空又多出了一位姐姐……祖母,爹爹他不要我了!”
南老夫人疼爱她,急忙拍着她的背安抚,又狠狠瞪向南广。
南广难得愧疚,却还是硬着头皮道:“娇娇,胭儿是你的亲姐姐,把她接进府就会多一个人疼你,难道不好吗?更何况,再过两年她就到议亲的年纪了,她在府里住着的话,将来更容易说一门好亲事。娇娇,你大了,要懂事,要帮帮你姐姐啊!”
“住嘴,没看见娇娇都哭成泪人儿了吗?!”南老夫人厉声呵斥,“大清早跑到这里闹,吵得人头痛!”
“儿子错了……”南广赔着笑脸,随后吩咐丫鬟,“先摆早膳。”
南家人是做蜀锦生意的,府上十分富裕,侍女们流水般进来,恭敬地将各种美味佳肴摆上桌。
南宝衣陪南老夫人入座,悄悄望了一眼南胭,故意道:“祖母,孙女伺候您用膳?”
南广连忙道:“你姐姐难得进府,叫你姐姐伺候吧!”
毕竟,这可是讨好南老夫人的绝佳机会!
南胭立刻心领神会,上前从侍女的手中端过一个造型精美的金盏。金盏里装着汤,闻起来很香,她猜测是暖胃用的热汤。
她自信地微笑着,在众人愕然的目光里,将金盏摆到桌上,用汤匙舀了一小碗,恭敬地送到南老夫人的嘴边,对南老夫人说道:“祖母请用汤。”
“噗!”
溜出来偷吃东西的南宝珠笑出了声。
厅中的婢女们跟着笑,眼里的讥讽几乎不加掩饰。
南宝衣善解人意地提醒南胭:“姐姐,那是用来净手的香汤。”
南胭傻愣愣地立在原地,她竟然把洗手的水捧起来给南老夫人喝……她不禁脸皮发烫,一腔血冲上头,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她自卑地咬紧嘴唇,终于忍不住掩袖啜泣起来。
众人十分尴尬,到底是外室生的女儿,明明没有人欺负她,她却大早上的跑到老夫人的院子里哭,这不是晦气吗?她这样没规矩,可见那位外室也上不得台面,怎堪做南府的三夫人?
南广却很心疼,对南老夫人道:“母亲,您瞧瞧,这就是把孩子养在外面的坏处。小梦给儿子生了一儿一女,于情于理儿子都该抬她进府。更何况胭儿也快到议亲的年纪了,进府得了好身份,更方便她说亲。您是当祖母的,您要宽宏大量,要帮帮胭儿啊!无论如何,儿子下个月就会迎娶小梦进门!”
他说完,径直带着南胭走了。
众人面面相觑。
南老夫人气得砸碎了茶盏,怒呵道:“混账东西!”
注意到南宝衣还在,她红着眼眶搂住南宝衣,道:“可怜我的娇娇,继母若是进了门,你该怎么办才好?”
南宝衣鼻间一酸,跟着落泪,父亲虽不疼她,祖母却是真心疼爱她的……
“呜哇哇哇!”
惊天动地的哭声突然响起。
南宝珠叼着一只卤鸡腿,哽咽着道:“你们在哭什么呀,弄得人家也好伤心!呜呜呜,你们快别哭了!”
“你这憨货!”南老夫人笑着骂了南宝珠一句,心里倒是舒坦了不少。她宠溺地刮了刮南宝衣的鼻尖:“祖母只盼着你们姐妹能平平安安一辈子,被人如珠如宝地捧在手心里一辈子!”

南宝衣从松鹤院出来时,又下起了绵绵春雨。
侍女替南宝衣撑着伞,主仆二人行至院门处时,看见了一道笔挺的身影。
南宝衣一愣,半天才想起来,这位是她的二哥萧弈。
萧弈是南宝衣的大伯从边疆带回来的孩子,据说是大伯的故友的儿子,大伯打算将他养在膝下,但萧弈一进府,大伯和大伯母就相继病逝了。府里的丫鬟、小厮嚼舌根说萧弈不祥,所以府里的人都不肯将萧弈当成公子,祭祀先祖的祠堂萧弈去不得,也不能给长辈晨昏定省,真正是寄人篱下的外人。
这两年萧弈外出游学,在府里的存在感就更低了,今儿难得回府,大约是来向祖母请安的,只是侍女们觉得他不祥,他便只能在松鹤院外远远地向祖母请个安。
但南宝衣听说,南府的公子中,萧弈最会读书。
从古至今,南家就没有人考取过功名,南宝衣觉得自己蠢笨总也读不进书,便觉得会读书的人很厉害。
听说那位外室的儿子也很会读书,将来他若是考取了功名,那位外室进府便是迟早的事,说不定有生之年她还要唤那位外室一声“阿娘”。
她没有亲哥哥给她撑腰,而眼前的少年也没有亲人。
南宝衣眼珠一转,忽然正视起这位二哥。
少年不过十八九岁,模样却是一等一的好:身姿修长、挺拔,肌肤白皙,鼻梁的弧度极美,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带着阴郁的神色,穿着一袭墨色的对襟长袍,站姿笔挺,雨水打湿了他的衣袍和头发,使他看起来有一种高深莫测之感。
南宝衣低眉敛目,提着裙裾对他行了一个礼,叫道:“二哥哥。”
萧弈没搭理她。
南宝衣尴尬了一会儿,示好道:“二哥哥来得这样早,肯定还没用早膳吧?我这里有桃花糖,你要不要先垫垫肚……”
南宝衣话还没说完,少年冷漠的眼神便落在了她的脸上。
南宝衣哆嗦了一下,不明白这样俊俏的少年,怎么会有如此可怕的表情。她斗胆从袖袋里摸出被绢帕包着的桃花糖,从里面取出一颗糖球,踮起脚递到萧弈的面前,道:“二哥哥,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有糖……”
萧弈沉着脸。
面前的小姑娘白白嫩嫩的,小手紧紧地捏着糖球,尾指翘起。
他素来不喜别人亲近他,也不喜这座府邸里的人。
一双丹凤眼里掠过冷意,他回道:“不必。”
南宝衣无措地看了他片刻,只得闷闷不乐地离开。
“荷叶,你说,二哥哥怎么不理我呢?”南宝衣低声对婢女道,穿过回廊时,仍旧忍不住回过头频频顾望。
荷叶道:“他是不祥之人,姑娘离他远些才好呢!”
细雨飘到廊内打湿了地砖,再加上廊边的美人靠修筑得很是低矮,南宝衣走神时冷不防脚底一滑,哎呀一声直接摔到了廊外!
廊外就是池塘。
扑通一声,她狼狈地跌到了水里!
荷叶大惊失色地喊道:“姑娘!姑娘!来人啊,三姑娘落水了!”
内院里小厮本就不多,一时半会儿也赶不过来,就在荷叶焦急之际,一道黑色的身影翻出美人靠,利落地跃到了水里。
荷叶难以置信地道:“二……二公子?!”

南宝衣醒来时,窗外天光暗淡,绣楼里添了琉璃灯,已是日暮时分。
南宝衣喝过汤药,得知是萧弈救了她,发呆了很长一段时间才缓过神,自言自语道:“大家都不喜欢他,他却舍命救我……”
她掀开被子,匆匆穿好衣裳,对贴身侍女荷叶道:“我去看望二哥哥!他落了水,定然也感染了风寒!”
荷叶提醒她:“姑娘,外面下着雨呢。”
“不碍事……”
南宝衣正要走,突然瞥见了荷叶手里的药碗。
南宝衣幼时身娇体弱很容易受寒,祖母特意花高价,从蜀中神医那里买来了治疗伤寒的良药,她喝上两碗就能痊愈。
她翻出两包药,一溜烟儿跑出了绣楼。
绵绵密密的春雨飘进游廊,溅湿了女孩淡粉色的裙裾。婢女们点燃一盏盏灯笼,见到她后纷纷避让、行礼,女孩浑然不顾,眼里只有通往枇杷院的路。
她气喘吁吁地跑到枇杷院,望着这座院落时心中很是惭愧。
说起来,她家的人待萧弈是真的不怎么样,他明明是大伯的养子,住的院子却非常荒凉、破旧,连寻常管事的屋子都不如。
她整理了一下衣衫,小心翼翼地踏进了枇杷院。
院子的角落里种着一株枝繁叶茂的枇杷树,檐下挂着两盏褪了色的灯笼,整座院子里静悄悄的,仿佛没有活人。
她走上台阶推开隔扇,做贼似的绕到萧弈的寝屋前。
这是她第一次进入萧弈住的屋子,这里比她想象的要干净、整洁得多,空气里弥漫着不知名的香味,靠墙的书案上放置着笔墨纸砚,还有两本泛黄的游记。
少年坐在靠窗的木榻上,穿着居家的常服,面色略显苍白,正在闭目养神。
南宝衣蹑手蹑脚地凑上前,在他的耳边轻声唤道:“二哥哥?”
萧弈猛然睁开眼,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扼住女孩细细的脖颈!
南宝衣被吓坏了!
她惊惧地望着横眉怒目的少年,颤声道:“二……二哥哥?”
萧弈看清楚来人是她后,慢慢松开了手。
南宝衣一屁股跌坐在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随即仰起头,满脸恐惧地看着这位二哥,他相貌英俊,眼神却十分冷漠,双眼血红。
南宝衣心想:他经历过什么,为什么戒心这么强?
南宝衣哆嗦着,想起了自己的来意,连忙可怜巴巴地捧出药包,结结巴巴地道:“神……神……神药,可以治疗风寒,很贵的……谢谢二哥哥救我……”
萧弈紧紧地抿着唇。
跌坐在地上的小女孩,身体颤抖得厉害,小脸惨白惨白的,身上穿着的那件淡粉色的衫裙也跟着一起抖。
她似乎有意与他亲近,可是这么多年来,这座府邸里没有人在意他,因为他背着不祥的名声,他们甚至连走路都会刻意离他很远。
时至今日,他已经不需要别人对他好。
他的心底生出抵触的情绪,嫌恶地道:“走开。”
南宝衣抖得厉害,系在腰带上的小铃铛叮铃作响,她眼睛红红地望着面前的少年。他浑身冒着寒气,比外面的雨还要寒凉,仿佛要杀了她似的!
她实在太害怕萧弈了,整个人抖如筛糠,小铃铛跟着响个不停,吵得萧弈不耐烦。
他伸出手,毫不怜惜地捏扁了那只价值不菲的如意镂花描金银铃铛。
南宝衣缩了缩脖子,觉得他想捏死她大约也会这么轻而易举。
屋子里安静下来了。
南宝衣看了会儿那只扁扁的、丑丑的铃铛,突然呜咽着道:“这是大哥哥送给我的……”
“那又怎样?”萧弈冷冰冰地下了逐客令,“你走吧。”
南宝衣打了个哭嗝,她还没改善他们的关系呢,走什么走?
她嗅了嗅,忽然嗅到了烤栗子的香味,目光落在寝屋的角落里,那里烧着一炉火红的炭,炭里煨着一把栗子,即将烤好。
她不哭了,反而有点儿馋,说道:“二哥哥,我想吃你的烤栗子。”
萧弈:“……”
这丫头还真是自来熟,谁要请她吃烤栗子了?
她赶紧滚蛋才是正事。
他正斟酌措辞想赶她走时,南宝衣已经跑到火炉边。
她盯着正在被烘烤的几颗山栗子,卷起袖管想要去取:“这个时节的栗子可不多见,二哥哥这里瞧着寒酸,没想到还是有好东西的……有个词叫‘火中取栗’,二哥哥,我今日便要火中取栗。”
萧弈:“……”
这小女孩像极了见到好东西就抢的土匪,但是“火中取栗”一词,可不是这个意思。
南宝衣已经抄起一把小铁钳,从火炉里夹出一颗栗子。她把栗子放在地上等了片刻,便迫不及待地伸手去剥,然而栗子滚烫,她咝了一声,因为被烫到了手,那颗圆圆的栗子被抛到了半空,又笔直地落进了火炉。
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接,却被突然蹿起的火苗烫伤了。
受惊之下,她手忙脚乱地跌坐在地,却不小心一脚踹翻了火炉,灰烬和火星子扬了满天,又簌簌落了她满身,那身昂贵的锦缎襦裙被烧出了几个洞。
南宝衣灰头土脸,呆愣愣的。
她怔怔地回眸望向萧弈,委屈地唤道:“二哥哥,烤栗子……”
黑色的衣袖和袍裾铺满整座木榻,衬着他白皙的肌肤和英俊的容貌,在灯火下有一种邪气的惊艳感。
萧弈面无表情,这小女孩是故意来他屋里捣乱的,绝对是故意的。
小女孩的声音又甜又软,她唤他:“二哥哥……”
萧弈黑着脸,鬼使神差地亲自替她剥了一颗栗子。
烤栗子甘软甜糯,南宝衣满足地吃着,忍不住悄悄瞄了萧弈一眼,这位看似不好相处的二哥,似乎也不是那么不可亲近呢。

翌日。
南宝衣去松鹤院给祖母请安。
她乖巧地伺候完祖母用膳,又殷勤地替祖母捶肩、捏腿,动作没停小嘴也没停:“祖母,听说二哥哥从外面游学回来了,昨儿还来给您请安了?”
南老夫人正在翻看账本,笑道:“娇娇瞧见他了?”
“瞧见了,二哥哥生得好看,还会读书,娇娇对他又喜欢又崇敬。”南宝衣垂下眼帘,“我没有爹娘疼我,二哥哥也没有爹娘疼他,可我还有祖母疼我,他却没有。府里的人都不搭理他,就算他在书院里考了一甲也没人在意,二哥哥好可怜……”
南老夫人翻账本的手微微一顿。
她忽然想起,那外室女南胭有个亲哥哥,将来总能照拂南胭。
可她的娇娇没有亲哥哥,以后怕是要吃亏。
萧弈……
南老夫人已有很多年未曾见过这个寄居在自家屋檐下的少年。
南家人世代经商,孙辈里读书考功名的只有二房的孩子南承书。大约他们南家人确实没有读书的天赋,承书虽然十分用功,但是成绩在书院里仍旧总是倒数,考进士是指望不上的,能考中秀才都是南家祖坟冒青烟了。
萧弈却很有读书的天赋,哪怕将来只能当个小官,可好歹也是个官啊!
若他和娇娇亲近,她百年之后,他作为兄长总能帮衬娇娇的。
老夫人斟酌片刻后,突然示意婢女去把萧弈带过来。
萧弈很快就赶来了。
他踏进门槛,抬眸望向上座,第一眼看到的,是那个芙蓉花一般的小女孩。今日天气微寒,她裹着一件红色的斗篷,小小一团窝在老人家的怀里,细而软的云鬓垂落着,包子脸绵软白嫩,纤长卷翘的睫毛低垂着,嘟着红红的小嘴,抱着一盏牛乳喝得认真。
盛牛乳的绿色玉盏精美、细腻,她用指尖托着,手指好像泛着一层白莹莹的光晕,淡粉色的指尖晶莹剔透,竟比绿玉盏更加精致、可爱。
他收回视线,撩起袍子在厅中跪下,向南老夫人请安。
南老夫人冷眼瞧着,这养孙的相貌果然极好,竟比她那几个亲孙儿还要玉树临风。
她素来不喜欢萧弈,因为他进府没多久,她的长子和长媳就过世了。当时府里的老人都说他是小扫帚星,若非因为他是长子亲自带回来的,她定然要把他撵出府的。
然而,南老夫人想着自己的小孙女的前程,不得不收敛起那份怨怼。
她示意萧弈坐下,问他:“听说昨儿个娇娇落水,是你救了她?”
萧弈颔首,回答道:“是。”
老夫人慢慢说道:“老大走后,南家人待你疏忽了不少,这次你帮了娇娇,我十分感激。季嬷嬷,去库房里挑几匹好缎子,给二公子做衣裳,再挑几件像样的文房四宝一并给二公子送过去。”
南宝衣笑眯眯的,有心亲近萧弈,于是接过侍女端来的热茶,亲自跑去递给他,道:“二哥哥喝茶!”
她跑得太急,绣花鞋不小心踩到了裙裾,手中的茶盏飞出去被砸得粉碎,整个人更是跌到了萧弈的怀里!
南宝衣小脸红透,鹌鹑似的把小脑袋死死地埋在萧弈的衣襟里,暗道她又办砸了事,连茶都端不好,真是太没用了!
萧弈面无表情地拎起她的后衣领,小姑娘的包子脸白嫩嫩红扑扑的,令他产生了咬一口的欲望。许是被他阴郁的表情吓到了,小姑娘的眼眶里慢慢地蒙上了一层水雾。
萧弈挑了挑眉,用只有他俩能听见的声音威胁她:“若敢哭,就咬你。”
南宝衣抖啊抖,泪水被吓得退了回去。
萧弈觉得好玩,又道:“笑。”
南宝衣乖乖地咧开小嘴,像是漏了馅儿的红豆沙包子,笑得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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