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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美) 劳伦斯·米尔曼著 ; (美) 埃米·琼·波特绘 ,博集天卷 出品
出版社贵州科技出版社
ISBN9787553212418
出版时间2024-06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72元
货号29748516
上书时间2024-10-27
前 言
1858年,亨利 · 戴维 · 梭罗(Henry David Thoreau) 在他的日记中写道:“最卑微的真菌显示出与我们相似的 生命。”这一观察显示了梭罗一贯的先知先觉,因为最近 对DNA 的系统发育分析已经确定,真菌在生命树上的分 支与我们惊人的接近。这也意味着,这本百科的读者,和 他或她正准备烹饪的鸡油菌有着同一个遥远的祖先,那可 能是一种与现今的海洋鞭毛虫有些近似的生物。
人类与真菌界居民的相似之处并不仅仅在于遗传。真 菌和人类都不具备名为叶绿素的绿色色素,所以人体不能 通过阳光和二氧化碳制造糖类,因而不得不从植物、动物 或其他有机物中获取能量。因此我们都进化出了特殊的 酶,使我们能够消化这些物质。不同的是,人类倾向于用手抓起这些食物然后一口吞下,而真菌则选择将食物先变 成液态再吸收。
说到食物,某些真菌对饮食的需求可以说非常 挑剔(就像我们中的一部分人)。比如柱梗二托菌 (Herpomycesstylopage)只吃蟑螂触角的毛,而头孢霉属中 的Cepbalosporium lamellaecola只吃洞穴中钟乳石的尖端。 再比如一些毛菌只生活在水生节肢动物(如蚊子幼虫)的后肠中,而另一种新发现的名为Aicipbila vulgaris的真菌只在被麋鹿尿液浸湿的叶屑上找到过。以上真菌的生存境 遇并不算糟糕,要知道在乌克兰的切尔诺贝利核电站的废 墟上,各种真菌依旧在残余的辐射环境中生存。
鉴于真菌和人类之间的相似性,我们与真菌的关系 和我们与植物的关系并不相同,这并不奇怪。真菌常常会 激发我们的恐惧、纯粹的喜悦、人格化的视角(在俄语中 会把一个老人称为“一颗干瘪的蘑菇”)。我们会把真菌虚 构成怪物、印在邮票上,对其产生厌恶之情(古希腊医生 尼坎德称真菌为“地球的邪恶发酵物”),甚至有宗教崇 拜它们,如马萨特克族巫师玛丽亚 ·萨宾娜称迷幻蘑菇为 “上帝的孩子”。真菌还激发了人类创作动画的灵感。沃尔 特 ·迪斯尼在动画片《幻想曲》中为毒蝇伞(即毒蝇鹅膏菌 ,Amanita muscaria)提供了一个舞蹈蘑菇的角色,却没 有给摇摆的芦苇和莎草提供一个小角色。
真菌是如何来到这个世界的?这个问题也激发了 人类的想象力。在立陶宛,真菌曾被认为是维尔尼阿斯 (Velnias)的手指,维尔尼阿斯是波罗的海的独眼死神, 他从冥界向穷人伸出援手。在印度、孟加拉国和东亚的部 分地区,人们仍然认为真菌源自狗的尿液。更普遍的看法 是,它们来自我们上方的世界,而不是陆地或地下世界。 古希腊人认为真菌是宙斯放在闪电上的种子的产物。一个 古老的波斯传说将真菌归结为从一位天空女神裤子上抖落 下来的虱子。生活在加拿大北极圈地区中部的现代因纽特 人认为蘑菇是流星的 “anaq”(屎),因为在流星划过夜空 留下一条痕迹后的早晨,它们经常出现在苔原上。这让我 十分怀疑是否有人曾认为,菊花或水仙花也是由流星“排泄”到他们花园里的。
……
真菌长什么样?有些形容猥琐,有些娇艳欲滴;有的出血,有的长毛,有的流墨,有的发光;像柠檬糖,像果冻,像舌头,像死人手指……真菌吃什么?钟乳石、核辐射物质、蟑螂触角、大便、麋鹿尿过的树叶……真菌怎么用?酿酒,做染料,保护法老古墓,修复土壤和水质,还能让你哈哈大笑(字面意思);有的致病,有的治病;有的每年都能吃,有的一生只能吃一次。
这本通俗有趣的小书告诉我们,真菌王国妙不可言,可食用性居然是真菌学中最无聊的一面!
小心,你可能会像许多真菌爱好者一样越陷越深。
劳伦斯·米尔曼,真菌学家、作家。曾在格陵兰岛、洪都拉斯、冰岛、巴拿马、加拿大北极群岛等地展开真菌学研究工作,记录了300多个不同物种。作品包括《我们的同类将不复存在》《新英格兰的迷人真菌》《在世界尽头》等。
埃米·琼·波特,艺术家、博物学家。绘有《花卉词典》《真菌词典》《昆虫词典》《艺术家和作家的食谱》等。
傅力,任教于杭州电子科技大学,发表学术论文百余篇。已出版《菌物志》《纸还有未来吗?》《寻径林间》《维特根斯坦传》等多部著作及译作。
唐乃馨,编辑、博物爱好者。译有《不完美爸爸》《黑暗中的心愿》《诺玛餐厅发酵指南》等。
孙翔,2010年毕业于中国科学院微生物研究所,获理学博士学位。2010-2018年供职于中国科学院微生物研究所真菌学国家重点实验室。曾任美国康奈尔大学农学和生命科学学院访问学者、以色列特拉维夫大学植物分子生物学与生态学系研究人员,现执教于河北大学生命科学学院。主要从事植物微生物组学、微生物群落生态学、真菌学研究。
李静,博物学研究者、文字匠人。毕业于中国科学院大学科学技术史专业。译有《兴奋剂:竞技体育背后的欺诈》。
词典正文(附西文字母开头的词语)
附 录 词条索引·按汉语拼音字母排序
参考文献
后记
致 谢
真菌长什么样?有些形容猥琐,有些娇艳欲滴;有的出血,有的长毛,有的流墨,有的发光;像柠檬糖,像果冻,像舌头,像死人手指……真菌吃什么?钟乳石、核辐射物质、蟑螂触角、大便、麋鹿尿过的树叶……真菌怎么用?酿酒,做染料,保护法老古墓,修复土壤和水质,还能让你哈哈大笑(字面意思);有的致病,有的治病;有的每年都能吃,有的一生只能吃一次。
这本通俗有趣的小书告诉我们,真菌王国妙不可言,可食用性居然是真菌学中最无聊的一面!
小心,你可能会像许多真菌爱好者一样越陷越深。
劳伦斯·米尔曼,真菌学家、作家。曾在格陵兰岛、洪都拉斯、冰岛、巴拿马、加拿大北极群岛等地展开真菌学研究工作,记录了300多个不同物种。作品包括《我们的同类将不复存在》《新英格兰的迷人真菌》《在世界尽头》等。
埃米·琼·波特,艺术家、博物学家。绘有《花卉词典》《真菌词典》《昆虫词典》《艺术家和作家的食谱》等。
傅力,任教于杭州电子科技大学,发表学术论文百余篇。已出版《菌物志》《纸还有未来吗?》《寻径林间》《维特根斯坦传》等多部著作及译作。
唐乃馨,编辑、博物爱好者。译有《不完美爸爸》《黑暗中的心愿》《诺玛餐厅发酵指南》等。
孙翔,2010年毕业于中国科学院微生物研究所,获理学博士学位。2010-2018年供职于中国科学院微生物研究所真菌学国家重点实验室。曾任美国康奈尔大学农学和生命科学学院访问学者、以色列特拉维夫大学植物分子生物学与生态学系研究人员,现执教于河北大学生命科学学院。主要从事植物微生物组学、微生物群落生态学、真菌学研究。
李静,博物学研究者、文字匠人。毕业于中国科学院大学科学技术史专业。译有《兴奋剂:竞技体育背后的欺诈》。
爱丽丝梦游仙境
《爱丽丝梦游仙境》是查尔斯·道奇森牧师(即刘易斯·卡罗尔)在 1865 年创作的一部超现实小说,读来令人愉悦。其中有一颗蘑菇,可能是所有文学作品中最著名的,这颗蘑菇上面坐着一只几乎同样著名的吸着水烟的毛毛虫。
毛毛虫对女主人公爱丽丝说:“蘑菇的一边会让你长高,另一边会让你变矮。”爱丽丝生性喜欢冒险,决定验证一下这句看似奇怪的话。事实证明毛毛虫并没有说谎。
卡罗尔很可能是通过阅读英国真菌学家莫迪凯·库比特·库克于 1860 年出版的《睡眠七姐妹》(The Seven Sisters of Sleep),了解到了这种叫作毒蝇伞的蘑菇。本书对食用毒蝇伞的影响描述如下:“对大小和距离的错觉很常见……路上的一根稻草也会成为难以逾越的障碍。”值得注意的是,第一位给卡罗尔的书画插图的画家约翰·坦尼尔笔下画的不是毒蝇伞,而是一颗普通的蘑菇。卡罗尔自己在手稿《爱丽丝地下历险记》中所作的插图看起来也像一颗普通的蘑菇。
爱丽丝在 20 世纪 60 年代逐渐成为一个流行的反主流文化人物。例如,格蕾丝·斯利克的歌曲《白兔子》中就有这样一句众所周知的歌词:“你吃了某种蘑菇,然后你的思维变慢了 / 去问问爱丽丝,我想她会知道的。”思维为何变慢,格蕾丝自己当然是知道的。
业余爱好者
业余爱好者也叫蘑菇爱好者(mycophile),他们对真菌感兴趣,但不从事真菌学的研究。以前,业余爱好者是一个有点贬义的术语,表示无知,但现在它通常不具有这样的负面含义。而公民科学家这个词现在正逐渐取代业余爱好者。
无论你决定如何称呼这些人,他们对真菌的兴趣,均与权力、声望、发表文章的职业压力或国家科学基金会的资助无关。他们只是想学习。是的,他们可能会在脸书上大发牢骚,或者在他们的蘑菇俱乐部会议上不停地争论一个物种是小菇属(Mycena)还是小皮伞属(Marasmius),但他们识别真菌的能力往往超过了专业人士。越来越多的专业人员依赖于 DNA 测序,以至于他们对蘑菇的了解(用真菌学家安德勒斯·沃伊特克的话来说)少得像“汉堡店的一种配菜”。
业余爱好者和专业人士目前正在将他们的才能与北美真菌区系项目(North American Mycoflora Project)结合起来,该项目的目标是识别和绘制北美大型真菌的地理和季节性分布,并将结果放在网上。这个项目令人钦佩,但它也许应该有一个更合适的名字,因为真菌根本就不是植物。
真菌小书,大大趣味。——迈克尔·波伦(Michael Pollan),作家
如果你对真菌的认识仅限于识别“蘑菇”,那这本知识丰富、笔触诙谐的真菌王国小百科将带给你启发。——菲尔·盖兹(Phil Gates),植物学家,《BBC:野外生活》(BBC Wildlife)
有些作家博学又风趣,对语言的把握恰到好处,他们作品的每一页都能让读者惊叹。米尔曼就是这样一位作家,这本《真菌词典》既能吸引我这样的真菌学新手,其中一些内容又能满足口味挑剔的专业人士。——戴维·奥伯恩(David Gascoigne),明尼苏达州真菌学会通讯
作者善于捕捉那些被人们忽略的微小事物,并为它们附上博学又活泼的讲解,让你受益、愉悦、惊奇、(偶有)厌恶……从未有过一部严肃作品带给我如此多的欢笑。我受益匪浅。——吉莉安·莫里(Gillian Mawrey),《历史花园评论》(Historic Gardens Review)
阅读这本书真是一种享受,它几乎涵盖了真菌的所有方面,笔触优美地阐释了真菌学的奥秘。即使是经验丰富的真菌学家也能受到启发。——列夫·吕瓦登(Leif Ryvarden),奥斯陆大学真菌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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