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立铭进化论讲义

1859年，生物进化的观念在达尔文的巨著《物种起源》中正式成形。过去的一百多年中，作为科学理论的进化论本身一直在进化，进化论思想也在持续地“外溢”到人类思想的各个角落。每个人或多或少都熟悉几个和进化论相关的概念，不少人还习惯于用这些概念解释生活中的各种现象。但不得不说，进化论可能是被人们误解多、误用多的科学理论之一。

进化论的正知正见是什么？它的前沿发展又有哪些？更重要的是，作为非生物专业的读者，为什么也要了解进化论？

答案尽在这本讲义里。作者王立铭从复杂的生命现象中抽取出一套简洁的公理体系，并用它穿越40亿年进化历程，呈现了生命起源、增长、适应环境和形成复杂组织的关键要素和完整过程。

你会在许许多多的惊奇、死亡与新生中，领悟生命世界给予人类生存的启示。你还会在进化论的“外溢”，也就是它对商业、医学、社会学等领域的深刻影响中，了解这套复杂系统的独特性，掌握进化思维，指导你的行为与决策。

王立铭

加州理工学院博士，浙江大学教授，求是科技基金会“杰出青年学者奖”获得者。

得到《生命科学50讲》等课程主理人，《巡山报告》专栏主笔，为公众长期追踪生命科学与现代医学的进展。

著有《笑到后》《生命是什么》《上帝的手术刀》《吃货的生物学修养》等大众科学读物，作品曾获国家图书馆文津图书奖、吴大猷科普著作金签奖等图书大奖。

前言：进化论，地球上的成功学

部分 进化论的公理体系

01 进化的根源：自私和匮乏

02 进化的起点：可遗传的变异

03 拉马克复兴：变异必须通过DNA吗

04 生存竞争：被误解多的进化论思想

05 自然选择：如何定义胜利者

06 自然选择的作用单元：个体、群体还是基因

07 生殖隔离：新物种如何形成

08 盖楼和放羊：进化论是一种怎样的科学理论

第二部分 进化历程的基本面貌

09 进化全貌：生命之树

10 进化溯源：生命之树的根在哪里

11 进化路线图：进化有没有目的、方向和终点

12 进化速度：渐变，突变还是快慢结合

13 红皇后效应：进化是一场永不停歇的冒险

14 马太效应：进化中的复利

15 得过且过：进化不是钟表匠，而是裱糊匠

16 路径依赖：当历史经验成为历史包袱

17 死亡和灭绝：进化为什么会终止

第三部分 起源方法论

18 低熵状态：生命为何需要秩序

19 能量：秩序如何而来

20 信息：秩序如何稳定传承

21 基石和继承：进化有哪些底层约束

第四部分 增长方法论

22 繁殖方式：选择效率，还是选择可能性

23 生活史规划：多生，还是善养

24 适应辐射：到边疆去，到新世界去

25 相爱并相杀：生存竞争不是零和游戏

第五部分 适应方法论

26 负反馈：对抗环境波动

27 正反馈：启动状态切换

28 前馈：与时间共舞

29 监察和修复：应对常见挑战

30 储备冗余：防范意外风险

31 学习：创造新知识和新技能

32 终极武器：用进化对抗进化

第六部分 复杂组织方法论

33 复杂：进化的归宿

34 组织内部互动规律Ⅰ：分工与合作

35 组织内部互动规律Ⅱ：对抗与博弈

36 细菌型组织：生物世界的联盟

37 蚂蚁型组织：分布式智能

第七部分 进化论与人类社会

38 进化、演化和退化：从用词看进化论

39 社会达尔文主义：它为什么是错的

40 进化论和伦理学：人性到底自私吗

41 文化基因：它是不是一个多余的概念

42 进化和文明：人类已经停止进化了吗

第八部分 商业世界的进化论

43 竞争方法论：商业组织要处理哪些竞争关系

44 从细菌到蚂蚁：人类组织发展史

45 创新者的窘境：组织为何会掉入局部陷阱

46 创新者的解答：储备冗余，远离热点，灵活组织

后记

1859年，生物进化的观念在达尔文的巨著《物种起源》中正式成形。过去的一百多年中，作为科学理论的进化论本身一直在进化，进化论思想也在持续地“外溢”到人类思想的各个角落。每个人或多或少都熟悉几个和进化论相关的概念，不少人还习惯于用这些概念解释生活中的各种现象。但不得不说，进化论可能是被人们误解多、误用多的科学理论之一。

进化论的正知正见是什么？它的前沿发展又有哪些？更重要的是，作为非生物专业的读者，为什么也要了解进化论？

答案尽在这本讲义里。作者王立铭从复杂的生命现象中抽取出一套简洁的公理体系，并用它穿越40亿年进化历程，呈现了生命起源、增长、适应环境和形成复杂组织的关键要素和完整过程。

你会在许许多多的惊奇、死亡与新生中，领悟生命世界给予人类生存的启示。你还会在进化论的“外溢”，也就是它对商业、医学、社会学等领域的深刻影响中，了解这套复杂系统的独特性，掌握进化思维，指导你的行为与决策。

王立铭

加州理工学院博士，浙江大学教授，求是科技基金会“杰出青年学者奖”获得者。

得到《生命科学50讲》等课程主理人，《巡山报告》专栏主笔，为公众长期追踪生命科学与现代医学的进展。

著有《笑到后》《生命是什么》《上帝的手术刀》《吃货的生物学修养》等大众科学读物，作品曾获国家图书馆文津图书奖、吴大猷科普著作金签奖等图书大奖。

本书全面展示了生物进化论，对这个深刻影响人类思想的理论进行了严谨和深入的科学阐述。同时，作者用生动绚丽的笔触，描述了大量的生命进化的范例和场景，引人入胜。这40亿年的生命历程，是终极的传奇，其曲折与壮丽、宏伟与浪漫，让任何一首史诗相形见绌。本书在让我们了解生命的亿万年演进的同时，也让我们重新看待自己，让我们知道人生中每天经历和感受的这一切，在本源上来源于何处。

——刘慈欣，《三体》作者

本书将达尔文学说和分子生物学的研究成果融会贯通，以富有趣味的问题为导向，抽丝剥茧、深入浅出地阐明了进化论的内涵及其精髓。跟随作者的思路阅读此书，会是一场充满科学精神和科学方法的思想练习。

——韩启德，中国科学院院士，北京大学科学技术与医学史系系主任

能够把复杂的科学用通俗的语言讲明白，还能确保科学的严谨性，作者靠的绝不仅是语言的技巧，渊博的知识和科学的思维应当缺一不可。

——周忠和，古生物学家，中国科学院院士，中国科普作家协会理事长

这是一本野心勃勃但又异常谦逊的著作。作者以科普的名义写了一本讲义，不动声色地对进化论的理论体系进行了综合创新，厘清了整个学科的基础和脉络，描绘了这门科学的路线图。他的野心不止于此，这本书还试图打通进化论和社会科学的界限，让我们看到，自然界中物种的进化和人类社会中众人的纷扰互相映照，互为启发。读完这本书，敬佩之余，我更坚信：未来，经济学的基础不再是牛顿体系的物理学，而是历久弥新的进化论。

——何帆，上海交通大学经济学教授，《变量》作者

作者借助新近的前沿学术研究，精湛阐述了进化论本身的进化历史，继而探索自然进化与文化进化的复杂关联，力图建立理解生命起源、适应与演变的整全性理论框架，终揭示作为思维方法的进化理论对于人类自觉的创造性活动具有何等丰富启示。在一部行文晓畅、书名朴素的讲义中，作者展现出令人惊叹的视野与雄心，远远超越了通常“科普读物”的意义。

——刘擎，华东师范大学教授

这几年我越来越意识到，对于个体、机构、国家、社会，市场、经济、政治、意识形态等而言，进化是“正确”的路径。本书为这种模糊的感知提供了一个简明又宏大的框架。我从草稿跟到课程，再到书稿，每“刷”都有惊喜。作者也用这本书证明了“进化”的力量。

——香帅，金融学者

我一直在思考秩序如何成为可能的问题。小到公司、中到社会与国家、大到世界，皆摆不脱这个问题。进化论给了我一个重要的方法论，帮我“由小见大”地理解秩序如何生成、如何演化。阅读这本书，令我时时感到心有戚戚，由大见小、由小见大，殊途同归，两种视角不断地发生着共振。快哉！快哉！

——施展，外交学院教授

“进化”这个概念，早已突破生物学术语的范畴，成为一种思维范式或者认知世界的框架。当我们在日常会话里很自然地说出“文明如何进化”“企业如何进化”“个人认知如何进化”这类话时，代表我们已经全盘接受了这个术语背后的历史观、价值观和组织哲学。但这也对敢于书写“进化论”的作者提出了一个巨大的挑战，因为作者不仅得精通相关的生物学知识，还要有跳出生物学的视野和关怀，从“进化论”中透视“起源”“竞争”“增长”“复杂”这些事关文明和宇宙秩序的法则才可以。

所幸，我们有王立铭这位作者，有他带我们走进去，再走出来。读完这本书，或许你看待这个世界的方式也能“进化”。

——张笑宇，青年政治学者，亚洲图书奖得主

这本书写得太好了，好到对达尔文是不公平的。作者站在整个现代科学体系上重写进化论，是对学术界和大众认知的巨大贡献。

——刘润，润米咨询创始人

作者在本书中非常系统地解释，并且串联起来了很多我以前知道，但是不一定真正思考过的知识及概念。我在阅读过程中的感受是，生物的进化应该在复杂的条件下经历了超长时间的检验和淘汰。所以，其中几乎所有的原因和规律都能对我们今天经历的很多困惑，提供一些思考或抽象答案的启发。确实是本开卷有益的书籍。

——李丰，著名投资人，峰瑞资本创始合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