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明互鉴——世界汉学家访谈录
  • 文明互鉴——世界汉学家访谈录
  • 文明互鉴——世界汉学家访谈录
  • 文明互鉴——世界汉学家访谈录
21年品牌 40万+商家 超1.5亿件商品

文明互鉴——世界汉学家访谈录

正版保障 假一赔十 可开发票

41.98 4.7折 89 全新

库存3件

广东广州
认证卖家担保交易快速发货售后保障

作者杨慧玲 编

出版社大象出版社

ISBN9787571110802

出版时间2021-09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89元

货号29312540

上书时间2024-10-27

兴文书店

三年老店
已实名 已认证 进店 收藏店铺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前言

前  言

《文明互鉴———世界著名汉学家访谈录》的根底在《国际汉学》的《汉学访谈录》专栏,自创刊以来,每有知名汉学家来访,先是《国际汉学》编辑部亲自做访谈,后有在各国访学或治汉学的学人踊跃赐稿,这个专栏在 20 余年的时间里刊登了近 50 位国际知名汉学家的访谈。北京外国语大学是随着新中国的外交以及中国与世界的交流而日益精彩的世界知名学府,《国际汉学》亦是在国际范围内研究中国学术,致力于推动中国与世界的文化和学术交流,因其独特的学术研究方向蜚声海内外学界。为了集中展示西方汉学研究动态和前沿成果,《国际汉学》主编张西平教授建议,精选部分访谈汇集成书。钱锺书先生曾有一句名言广为人知,意思说如果你吃了鸡蛋觉得好,不必一定要去找那个生蛋的母鸡。 钱先生道出了学者们的真实想法,学者们默默耕耘,希望被人解读的是他们的著作和研究。 然而,对于身在中国并在中国文化语境下的学人,仅拜读甚至研读海外汉学名家的著作,却不能做到知其所以然:海外汉学家在异域如何研习中国语言和文化? 又如何以独特的视角和方法结出与国内学者迥异的果实? 他们如何看待并总结自己的学术研究? 诸如此类的疑问,若非熟悉海外汉学家其人,仅从著作中恐难获得答案。海外汉学家的访谈录是了解他们学术人生的捷径,仿佛置身于飘着咖啡或茶香的书房,听知名汉学家娓娓道来自己的心路历程,那样生动地撩拨着听者的情绪和思绪。 漫谈间重温了数十年的光阴,其间甘苦只在笑谈间轻轻滑过,访谈者以自己的方式在有限的文字中记录了汉学家的人生。 虽然只是朴素的速写,但通过与被访者的近距离的访谈,我们得以跨越时空地了解国际知名汉学家的学术人生背后的故事,这样的访谈因其生命力而得以留存,被我们珍视。从这些访谈录中,我们可以看到这些海外汉学家与中国的奇缘。 法国巴斯蒂院士发现中国是经由母亲的中国学生———胡鸿烈,后来转做教育、创办了香港家私立大学的树仁大学创办者与其夫人钟荣期 1948 年至 1952 年在法国巴黎大学攻读法学博士学位,1952 年毕业那年的中国春节邀请巴斯蒂全家做客时,为其讲解汉字和中国文化,让巴斯蒂院士为之着迷,竟成为了她毕生追寻的事业。 德国郎宓榭教授学习汉语是因为汉语离西方语言文化很遥远,加之其他偶然因素而选择了相对冷门的汉语和中国文化研究。 这一时期选择汉语这种小众的语言,并没有为日后职业生涯或其他功利的目的考虑,纯粹出于自己的兴趣而走上了汉学道路。 地域上离中国更近的日本和韩国,情况也未见更好。 日本军国主义盛行、举国疯狂的年代,沟口雄三、村山吉廣选择从事中国研究,是对日本侵华战争的反省,也是对日本追随欧美教育以及那个时代的叛逆。 沟口雄三描述他被良知唤醒后,人生获得了重新开始的原点:“我就是这样理解自己的。 但请大家不要误会,我并不是想说自己对侵华战争也有责任,所以就站在谢罪的立场上进行中国研究。 我尤其反对在研究里包络上政治动机等目的。 我只是把它看作生活方式上的自觉性,并称之为‘原点’”。 日本学人在二战后对战争的反思,体现在学术界,一部分学者的学术兴趣以及研究问题从欧美转移到了东方。 韩国有长达 35 年日本殖民历史,当时日语同欧美语言一样受到重视,学习汉语是因为与中国台湾的往来需要。与他们相比,为特殊的是波兰汉学家爱德华•卡伊丹斯基,他在中国哈尔滨出生并在中国接受了完整的小、初、高等教育,直到 1951 年从哈尔滨工业大学毕业后才回到波兰工作。因家庭影响而对汉学感兴趣的著名汉学家不在少数。 司马懿的父母都曾在 SOAS(School of Oriental and African Studies,伦敦大学亚非学院)中文专业学习,父亲司马麟是英国杜伦大学担任汉学教授,对晚清中国哲学有深入研究。 司马懿 19 岁就来到北京,一边工作一边学习汉语,说非常流利地道的汉语,曾在中国各地游历。 回到英国后,她在剑桥大学接受了中文文史哲的系统学术训练,在哈佛大学东亚系读了硕士,在牛津大学攻读博士学位,现在在耶鲁大学任职的司马懿教授是中青年一代汉学家中的佼佼者。 俄罗斯出生的白若思则是另一种典型,在俄罗斯、美国接受学术训练,毕业后在中国的大学工作。 曾几何时,一些欧美汉学家难以来中国只能去台湾地区学汉语,现在,来中国留学交流都更加容易,国内大学也吸引了越来越多的国际青年汉学家来此研修和工作。除了这些颇具戏剧性的人生,他们在汉学研究方面,因其根植的学术土壤的不同,学术观念不同,即使使用了同样的中文文献,往往也会使用不同的方法,有不同的研究视角,得出很不一样的结论。 然而,汉学的魅力也正在于此,通过东方中国或者海外汉学这个“他者”,海外汉学家们研究中国语言和文化,中国学者亦对海外同行的汉学研究有着浓厚的兴趣,在“汉学”这个独特的领域里,东西方文化在差异中求理解,在交流中互鉴,互鉴而后进行创新。

李福清院士分享他的治学心得时谈道:“我认为中国文论研究进行得有意趣的地方是俄罗斯,我们用俄罗斯的文学理论对中国文学及其理论进行诠释,令中国的文学与文学理论生发出令人耳目一新的光芒。 比如我们运用巴赫金的对话学说,以自身的俄罗斯文学修养与中国文学及其理论对话,这无疑会使其意义提升到一个新的层次。 另外,在俄罗斯,用符号学理论研究中国文学及其理论也是一个独到的角度。 1990 年中国学者刘守华在《民间文学论坛》上就我的书发表过一篇评论,就谈到了我运用巴赫金、普罗普、梅列金斯基等人的俄国文学理论研究中国民间文学的问题。”李福清院士的汉学研究方法与日本学者、美国学者或者其他西方学者又有不同,日本川原秀城教授在京都大学求学时就文理兼修,治学理念上也坚持文理兼跨的跨学科的方法,“也是我经常说的,我认为科学是哲学的一部分,近代以前尤其明显。 欧洲中世纪的科学是哲学的一部分,耶稣会传教士艾儒略(Giulio Aleni,1582—1649) 在《西学凡》 中称,理学即哲学,包括逻辑学、物理学、形而上学、数学、伦理学。科学上的变化、变迁可以说和思想上的变化、变迁是并行甚至是合一的,如此,科学研究的结论完全有可能运用于思想研究上,而且这种可能性非常大。 另一方面,思想的变迁和发展是很难把握的,和思想相比较而言,科学的发展则非常清晰。 如此一来,对于科学发展的分析能够为思想研究提供极好的思路,所以我是将研究思想史或者哲学史作为终目的进行科学史的学习和研究,意在将科学史研究的成果应用在思想史研究中。 换句话说,我认为科学史研究是思想史研究的前提。 虽然在研究中没有直接谈及这一点,但是这可以说是统领我研究的重要的方针”。 德国国家科学院院士郎宓榭教授用颇具德国学术特点的概念史的方法研究中国明清的思想史,也有独特的发现。

海内外对汉学的研究,既有各国学术传统的差异,也有个人治学方法和理念的不同,但也异中有同:都重视原始文献的收集和利用,无论是档案文献调查还是田野调查从民间收集资料,扎实的学术研究都必须要基于一手全面的资料基础上展开,这是中外学者都极为重视的共同的治学路径。 访谈录中海外汉学家们都肯定了在海内外汉学研究文献资源方面的合作已取得了很大进展,著名学者们既是合作受益者,也是积极促成跨国合作的推动者。

此外,本身就具有跨语言、跨文化的属性的海外汉学研究领域,跨学科研究的特点和趋势也愈加明显。 日本学者沟口雄三为了突破东京大学校内学科之间的界限,就颇为费心费力,“不能把各个领域的人综合起来,就无法把中国变成研究的对象。我们必须打破专业的障碍联合起来,本来这只是一个手段,但联合本身就很困难,所以就变成了目的”。在跨学科研究方面较为典型的是美国的汉学(中国学)研究,白若思在俄罗斯接受汉学训练时,历史和文学专业有明确的界限,“到美国后发现,文学研究者常常会参照历史学、人类学的研究方法,这是美国的研究特点”。 艾尔曼教授原本对中国哲学感兴趣,但他的研究兼跨科技史、社会史等领域,司马懿教授从中国文学到中国神学,在历史、哲学与神学多领域间自如地穿梭游走。 汉学作为研究对象的复杂性,切换视角和方法后的跨学科研究拓宽了探索方式,深化了认识,从而有利于学术创新,对这一点的认识在世界范围内都趋向一致。

对于汉学研究中存在的问题,黑塞的感慨颇有代表性:“不管是在东方,还是在西方,尚有一些人将全球化狭隘地理解为经济的全球化。 他们大力宣扬促进经济与旅游业发展的全球化,却竭力回避东西方之间文化层面、精神层面的对话。 东西方之间真正思想上的交流几乎没有发生,或者仅仅停留在表面上。”中西之间由于文化和国情的巨大差异,导致中西交流中经常发生误读、误解,中西之间思想层面的交流仍不尽如人意。

世界各国的汉学家们都在为研究中国文化、传播中国语言文化做贡献,他们需要向国人阐释中国文化、帮助国人跨越中西文化之间的鸿沟,这既是他们的工作也是他们的使命。 翻译中国典籍和当代作品,是海外汉学家除研究之外的重要工作。 目前,被翻译到海外的中国典籍和当代作品的总数量相对较少。崔溶澈认为“为突出的问题是,我们的翻译和研究总是集中在几部著名的小说上,重复的现象比较多,同一部作品有好几种不同的翻译本和研究著作。 之所以如此,我认为或许有两方面的原因:其一,韩国的很多翻译者并非学者,而是作家,他们的中文水平十分有限。 在此情况下,他们更乐意翻译较为知名的中国古代小说,因为翻译过程中可以参考日文的翻译本。 其二,翻译中国古代小说的成果终是由出版社出版的译本,而商业效益一直是出版社考虑的首要问题。 因此,许多出版社只愿意出版如“四大奇书”、《红楼梦》这样的名著,其他知名度较低的中国古代小说就算被翻译出来,也很少有出版社愿意将其出版。对此,我认为或许可以借鉴日本的做法,让学术界和出版界联手。 首先选拔一批具备很强学术实力的学者,要求他们每人承担一部分中国古代小说的翻译工作,并有计划地进行。 待翻译工作接近尾声时,再由政府和出版社出资,将这些成果作为文化项目进行出版。 如此,便可以扩大中国古代小说的翻译范围”。法国何碧玉教授、保加利亚韩裴教授在访谈中也不谋而合地表达了同样的心愿。 然而,美好愿景与海外汉学家们面临的另一个普遍性的问题构成了矛盾:海外学习汉语的学生们出于功利性目的,对于当代汉语和当代中国更感兴趣,而对语言能力要求更高的需要阅读中国典籍相关的研究领域,在人才培养以及市场需求对接方面,却面临着时代危机。 在新时代,史景迁之问: “我试图弄明白在我们这个时代,文化是更多的相似还是更多的不同。 ‘谁向中国学习,什么时候?’再次成为一个重大历史问题。”

在与海外汉学家的跨时空的对话中,我们可以感受到他们强烈的探索精神,耕耘学术世界让他们保持着青春和激情,同时他们又像夸父般执着,数十年面临的各种困难和考验与他们挚爱的事业相比,那么渺小。 与日益繁荣的中外贸易和旅游业相比,这些站在职业生涯之巅的海外学者们,对中西文化交流的问题有着清醒的认识,对文化交流的未来仍有疑虑:如何让我们的世界因文化交流而更美好?

本书汇集了《国际汉学》上刊发的对海外汉学家的 33 篇访谈,上册主要辑录欧洲本土汉学家的访谈,下册辑录亚洲、北美洲、澳大利亚及英国学者的访谈。 特别要感谢访谈者们与我们分享的精神交流的果实。 在编辑过程中,《国际汉学》编辑部的同仁边秀玲、库晓慧、王晓丹给予了大力支持,赵琬协助调整了格式。 主编张西平教授、副主编任大援教授、执行主编张朝意教授对本书的支持与帮助,保障了本书的顺利出版。

杨慧玲

 

 



导语摘要

以引人入胜的访谈形式,将汉学各领域的重要观点浓缩,充满学养和智慧的光芒。


通过一些经典话题,粗线条地勾勒了世界著名汉学家的学术人生及其背后故事,有趣、有观点。

 

《文明互鉴——世界著名汉学家访谈录》一书是在对《国际汉学》的《汉学访谈录》专栏文章整理的基础上完成的一部著作。它共汇集了《国际汉学》上刊发的对海外汉学家的31篇访谈,主要辑录了欧洲本土汉学家的访谈及亚洲、北美洲、大洋洲汉学家的访谈。海外汉学家的访谈录是了解他们学术人生的捷径,访谈者以自己的方式在有限的文字中记录了汉学家的人生。虽然只是朴素的速写,但通过与被访者的近距离的访谈,我们得以跨越时空地了解国际知名汉学家的学术人生背后的故事,十分富有启发性和可读性。



商品简介

以引人入胜的访谈形式,将汉学各领域的重要观点浓缩,充满学养和智慧的光芒。

 


通过一些经典话题,粗线条地勾勒了世界著名汉学家的学术人生及其背后故事,有趣、有观点。

 

 

 

《文明互鉴——世界著名汉学家访谈录》一书是在对《国际汉学》的《汉学访谈录》专栏文章整理的基础上完成的一部著作。它共汇集了《国际汉学》上刊发的对海外汉学家的31篇访谈,主要辑录了欧洲本土汉学家的访谈及亚洲、北美洲、大洋洲汉学家的访谈。海外汉学家的访谈录是了解他们学术人生的捷径,访谈者以自己的方式在有限的文字中记录了汉学家的人生。虽然只是朴素的速写,但通过与被访者的近距离的访谈,我们得以跨越时空地了解国际知名汉学家的学术人生背后的故事,十分富有启发性和可读性。



作者简介

杨慧玲,博士,研究员,现任北京外国语大学教授。学术兴趣广泛,对19世纪汉英词典史、16至19世纪世界汉语教育史、传教士汉学、中国基督教史等领域均有涉猎。曾先后到访香港中文大学、香港大学、英国伦敦大学、意大利罗马智慧大学、德国奥古斯特大公图书馆等地调研资料或访学。2004-2006年参与文科科研项目“清史”文献组的“中国丛报目录的翻译和摘要整理”课题,2006年至2008年,参与筹备并实施北京外国语大学、香港大学、澳门基金会合作项目“马礼逊文集”,《马礼逊文集》十四卷于2008年出版。现主持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马礼逊《汉英英汉词典》研究”(11CYY033)。2011年获北京市优秀博士论文,2012年获全国百篇优秀博士论文提名。



目录

法国近代中国研究的巨擘——巴斯蒂院士访谈录 8
马骥 8
何碧玉教授访谈录 21
唐利群 21
中国古代文学在法国——法国彼埃•卡赛教授访谈录 27
刘婷 27
17—18世纪来华传教士汉学研究——法国著名汉学家蓝莉(Isabelle Landry-Deron)研究员专访 37
阮洁卿 37
超越传统的看法———德国汉学家郎宓榭访谈录 44
罗莹 44
“他者文化”与“我者文化”的“黑塞式”融合——访国际黑塞协会会长卡尔•约瑟夫•库施尔教授 55
庞娜娜 55
德国红学今昔谈——与顾彬谈《红楼梦》的德译及其在德国的接受 64
姚军玲 64
意大利汉学家马西尼访谈录 70
张西平 70
见微知著,以情鉴史——意大利汉学家史华罗的汉学研究之路 76
李婧敬 76
与波兰当代著名汉学家爱德华•卡伊丹斯基的对话 84
张振辉 84
“漫步在古典中华与当代中国之间”——波兰汉学家、中波文化交流的使者马丁访谈录 94
李怡楠 94
俄罗斯汉学家李福清访谈录 105
柳若梅 105
打破边界的人文研究——白若思先生访谈录 119
张诗洋 119
傅熊访谈录 129
李雪涛 129
高奕睿及其敦煌汉文写本研究——剑桥大学汉学家高奕睿教授访谈录 151
董永强 151
捷克汉学家、藏学家高马士访谈录 160
李梅 160
中国情铸五十秋——汉学家高利克访谈录 170
杨治宜 170
“航行在中保文化的两岸”——《红楼梦》保加利亚文版译者韩裴访谈录 182
林温霜 182


 



内容摘要

以引人入胜的访谈形式,将汉学各领域的重要观点浓缩,充满学养和智慧的光芒。



通过一些经典话题,粗线条地勾勒了世界著名汉学家的学术人生及其背后故事,有趣、有观点。


 


《文明互鉴——世界著名汉学家访谈录》一书是在对《国际汉学》的《汉学访谈录》专栏文章整理的基础上完成的一部著作。它共汇集了《国际汉学》上刊发的对海外汉学家的31篇访谈,主要辑录了欧洲本土汉学家的访谈及亚洲、北美洲、大洋洲汉学家的访谈。海外汉学家的访谈录是了解他们学术人生的捷径,访谈者以自己的方式在有限的文字中记录了汉学家的人生。虽然只是朴素的速写,但通过与被访者的近距离的访谈,我们得以跨越时空地了解国际知名汉学家的学术人生背后的故事,十分富有启发性和可读性。



主编推荐

杨慧玲,博士,研究员,现任北京外国语大学教授。学术兴趣广泛,对19世纪汉英词典史、16至19世纪世界汉语教育史、传教士汉学、中国基督教史等领域均有涉猎。曾先后到访香港中文大学、香港大学、英国伦敦大学、意大利罗马智慧大学、德国奥古斯特大公图书馆等地调研资料或访学。2004-2006年参与文科科研项目“清史”文献组的“中国丛报目录的翻译和摘要整理”课题,2006年至2008年,参与筹备并实施北京外国语大学、香港大学、澳门基金会合作项目“马礼逊文集”,《马礼逊文集》十四卷于2008年出版。现主持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马礼逊《汉英英汉词典》研究”(11CYY033)。2011年获北京市优秀博士论文,2012年获全国百篇优秀博士论文提名。



精彩内容
超越传统的看法

———德国汉学家郎宓榭访谈录

 

罗莹(下文简称“罗”):郎教授您好!首先请您介绍一下:您是如何走上汉学研究道路的。

郎宓榭(下文简称“郎”):好的。我早在德国海德堡大学学习,但学了两年阿拉伯文后,觉得阿拉伯文化离我们西方文化还是比较近,甚至可以说是我们的影子,因为阿拉伯文化和西方文化本来就是密不可分的,而这并不是我想寻找的,它离我们还是不够遥远。假如说在月球上存在某个文化的话,那么这个文化将是我想要研究的。当时我想要研究的文化,在我看来,应该具备这样的前提条件,即是一个有文字记载的文化(Schriftkultur),具备国家形态、官僚行政系统等,因为我上大学时选的副专业是人类学,人类学关注的恰恰是没有文字、文献的文化。而我终发现,不管是阿拉伯文化还是人类学都不是我想要学习的,后选择了中文。除了日本,中国距离我们西方文化为遥远,而且也完全符合我的各种要求。就是这样,基于这些奇怪的理由我开始学习汉学。当然,当时我做梦也没想到今天的中国会是现在的样子,20世纪80年代的中国还是一个比较贫穷的国家,那时才刚刚开始改革开放,我自己当时也没多考虑日后这个研究方向究竟会有多大的前途。

罗:也就是说,您当时完全是因为自己的学术热情才选择了汉学。

郎:对,是这样的,完全是基于学术的动机,没有太多考虑经济方面的因素。而且当时我们学习汉学,都是以学习古代汉语、古代哲学这些中国古代文化为主,基本不超过宋代,明代有时也会涉及一些,关于当代中国的教学一点儿都没有。现在人们学习汉学则是完全相反的过程。

罗:您的博士论文是关于什么的?

郎:主要涉及明代的一些关于解梦的书,现在我又回到了这个研究方向。另外,我也把张载的《正蒙》翻译成了德文。此后,我又对清末思想尤其是西学东渐的过程产生兴趣。而我第四个研究方向则是耶稣会传教士,我把利玛窦的《西国记法》翻译成了德文。

罗:是,我在汉学系看到了您的这本书。

郎:是一本薄薄的小册子,我在翻译的基础上添加了自己的一些注释说明。

罗:您觉得“西国记法”真的是一种能提高人的记忆力的有效方法吗?美国汉学家史景迁也围绕这一记忆法写过《利玛窦的记忆宫殿》这本书。

郎:就在我的译著出版的同一年,史景迁也出版了他的书。但他对《西国记法》这一文本本身并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利玛窦的个人生平。他仅仅是提到了“西国记法”,但更多的是用来渲染他的这本利玛窦传记的文学色彩。至于说“西国记法”是否有效,这很难说清楚。当时的中国人根本没有接受“西国记法”,“西国记法”在中国基本上没有什么影响;相反,利玛窦的另一本书《交友论》在中国的影响却很大,甚至《四库全书》都收录了《交友论》。《西国记法》在当时不受重视,这可能也与“西国记法”本身有关。

罗:您掌握了如此多的语言,在实践中您自己使用过“西国记法”吗?郎:没有。我们现在知道的是作为中世纪欧洲的一种记忆术,“西国记法”在当时影响广泛,可是到了耶稣会传教士的时候,已经没有人在具体使用“西国记法”了,但它仍然与其他许多中世纪的知识一起流传了下来。至于它有没有用,我不太清楚。有一点很有意思:当《西国记法》这本书传到中国的一个总督手中时,他说道:这种方法固然很有意思,但首先为了掌握这种记忆法,人们就已经需要有很好的记忆力。

罗:对对,我也读到了这一段,非常具有讽刺意味。

郎:没错,非常有讽刺性。总督用这种讽刺拉开了他与“西国记法”的距离。但西方历史上确实有人使用过这种记忆术,它是一种属于古代欧洲、属于古希腊罗马文化的知识,但是,我们也知道,知识的传播并不一定和是否有用直接联系在一起。利玛窦曾为儒家经典,比如《中庸》,绘制了一些图片来帮助记忆,比如他为了加深学习者对这些儒家经典的记忆,专门绘制了一些暴力图片,而这显然并不适合当时士大夫的审美趣味。

罗:古代中国人的审美趣味更为含蓄。

郎:是,古代的中国学者一定不会拿《中庸》来开玩笑。由此也可以推测为什么《西国记法》无

—  没有更多了  —

以下为对购买帮助不大的评价

此功能需要访问孔网APP才能使用
暂时不用
打开孔网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