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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陶晋生 著;
出版社重庆出版社
ISBN9787229158880
出版时间2021-09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定价72元
货号29296411
上书时间2024-10-27
10至13世纪,辽、金、蒙古相继兴起并入侵中原,与宋形成势力均衡的局面,外交遂成为两宋维系政权生存与发展的重要手段。
两宋与周边政权举行过无数次谈判,订立了许多条约,使节交聘之多,外交往来之频繁,历史罕见。《宋代外交史》全面梳理了两宋对辽、金、蒙古开展外交的历史,详细叙述了澶渊之盟、绍兴和议等重要条约订立的博弈过程,细致展示了两宋弹性运用“和、战、守”三策,与强大外敌达成和平相处状态的生存智慧,以及联金灭辽、联蒙灭金导致覆亡的历史悲剧。
有别于“屈辱求和”的悲情化历史解读,陶晋生以卓越的史识、客观的态度重新审视宋代的对外交往关系,提出宋与辽、金、蒙古之间基本上是平等的外交关系这一颠覆性的观点。以前被视为城下之盟的《澶渊誓书》,在陶晋生看来,是宋朝统治者出于务实和理性的考虑,以弹性外交与强敌达成的适度的“包容之道”。
宋代的外交承继唐五代以来的制度而又有许多新的创举。作者花费较多笔墨介绍了宋代外交的各种细节,如外交机构的设立、外交礼仪与使节交聘的规范、宋辽互贺新年和皇帝生日的流程、宋辽处理划界等外交纠纷的经过。客观、生动的叙述改变了我们对宋代外交“屈辱求和”的刻板印象,从而对两宋与其他政权的互动有了更深入的了解。
外交成败影响政权存亡。宋辽达成的“澶渊模式”维持了长达120年的和平,宋代的两次外交失误——联金灭辽和联蒙灭金,则直接导致了北宋和南宋的覆亡。宋代外交的经验与教训值得后人反思。
陶晋生:1933年生,台湾知名历史学家。台湾大学历史系学士、硕士,印第安纳大学历史学博士。先后师从姚从吾、邓嗣禹先生学习宋辽金元史与东亚史。曾任教于台湾大学、台湾师范大学、东吴大学、西密歇根大学、亚利桑那大学和香港中文大学。致力于宋辽金史和中国史、边疆史、社会史研究,造诣颇深。著有《宋辽关系史研究》《女真史论》《北宋士族:家族•婚姻•生活》等。其中《女真史论》获中山学术文化基金会学术著作奖。
绪论/8
第1章 宋代外交的背景/20
第2章 宋辽外交关系的建立和冲突/30
第3章 澶渊之盟/40
第4章 外交机构和外交礼节/60
第5章 使节交聘/78
第6章 外交文书、出使报告及出使诗/116
第7章 增币交涉与宋辽夏三角交涉 /150
第8章 宋辽划界纠纷/170
第9章 宋与辽、夏、高丽的互动/192
第10章 联金灭辽与北宋灭亡/208
第11章 宋金和战/240
第12章 南宋争取对等/360
第13章 联蒙灭金与宋亡/390
结论/412
后记/418
10至13世纪,辽、金、蒙古相继兴起并入侵中原,与宋形成势力均衡的局面,外交遂成为两宋维系政权生存与发展的重要手段。
两宋与周边政权举行过无数次谈判,订立了许多条约,使节交聘之多,外交往来之频繁,历史罕见。《宋代外交史》全面梳理了两宋对辽、金、蒙古开展外交的历史,详细叙述了澶渊之盟、绍兴和议等重要条约订立的博弈过程,细致展示了两宋弹性运用“和、战、守”三策,与强大外敌达成和平相处状态的生存智慧,以及联金灭辽、联蒙灭金导致覆亡的历史悲剧。
有别于“屈辱求和”的悲情化历史解读,陶晋生以卓越的史识、客观的态度重新审视宋代的对外交往关系,提出宋与辽、金、蒙古之间基本上是平等的外交关系这一颠覆性的观点。以前被视为城下之盟的《澶渊誓书》,在陶晋生看来,是宋朝统治者出于务实和理性的考虑,以弹性外交与强敌达成的适度的“包容之道”。
宋代的外交承继唐五代以来的制度而又有许多新的创举。作者花费较多笔墨介绍了宋代外交的各种细节,如外交机构的设立、外交礼仪与使节交聘的规范、宋辽互贺新年和皇帝生日的流程、宋辽处理划界等外交纠纷的经过。客观、生动的叙述改变了我们对宋代外交“屈辱求和”的刻板印象,从而对两宋与其他政权的互动有了更深入的了解。
外交成败影响政权存亡。宋辽达成的“澶渊模式”维持了长达120年的和平,宋代的两次外交失误——联金灭辽和联蒙灭金,则直接导致了北宋和南宋的覆亡。宋代外交的经验与教训值得后人反思。
陶晋生:1933年生,台湾知名历史学家。台湾大学历史系学士、硕士,印第安纳大学历史学博士。先后师从姚从吾、邓嗣禹先生学习宋辽金元史与东亚史。曾任教于台湾大学、台湾师范大学、东吴大学、西密歇根大学、亚利桑那大学和香港中文大学。致力于宋辽金史和中国史、边疆史、社会史研究,造诣颇深。著有《宋辽关系史研究》《女真史论》《北宋士族:家族•婚姻•生活》等。其中《女真史论》获中山学术文化基金会学术著作奖。
宋代外交的主要对象是辽、金和蒙元三朝。宋代建立以前,契丹(辽)领袖耶律阿保机自五代初期即已建号称帝,其皇帝的地位,中原无人能够动摇。后晋石敬瑭用割地、称臣称子和进贡岁币的方式与契丹耶律德光议和,得到“父皇”的援助,取得中原的政权。而后晋成为契丹的附庸,是中国历史上的一件大事,影响深远。宋以前的朝代曾经用贿赂的方法应付周边政权,显著的是利用和亲政策来笼络邻邦的君长。以岁币和土地来换取和平与政治军事的支持,则是后晋对契丹首开其端。宋代君臣对后晋的称臣纳贡记忆犹新,尤其岁币在适当的时候可以作为外交的筹码。其后两宋外交政策的核心竟是岁币,并且发展为外交方面的一种重要手段。
宋太祖虽然有心缔造大一统的帝国,但当时他的重点在于先收服南方诸国。宋太宗试图以武力夺回五代时失去的燕云地区,两次北伐契丹失败后,群臣纷纷劝太宗“屈于一人之下,伸于万人之上”,他们提出的政策是用平等的国书致契丹,以金帛和贸易以及和亲来避免战争。也就是说,当时宋已经承认契丹的势力可以和中国匹敌,恢复燕云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面对这样的对手,利用中原丰富的资源和物产来换取和平,即使有些委屈,却是当时宋朝君臣认为比较适当的外交政策。
宋真宗与辽圣宗订立澶渊盟约,形成“澶渊模式”,就是以外交的手段缔结和约,维持与邻邦之间的友好及和平。南宋叶适说:“以金币啖虏,本景德以来立国之素规耳。”宋朝以此模式执行外交的态度是务实和理性的,从10世纪到13世纪,约有一半的时间,两宋和辽、金、蒙元三朝维持着对等的关系。宋辽两国间的外交制度建立后,每年至少互相派遣两次使节,另派遣特使(“泛使”)解决重要问题。这样通过外交的方式建立交换信息的沟通管道,避免了误解和歧见。当然,“澶渊模式”不完全是东亚国际关系的创举,因为中国古代已经存在国际间的外交关系,历代的外交政策和制度已经具有规模。但是“澶渊模式”的内涵和与此模式相关的种种制度的建立,以及此模式在两宋和辽、金、蒙元持续运作,则是宋辽两国统治者智慧的结晶,也可以说是文明的进步。
北宋的外交以维持皇帝地位及疆土完整为主要目的,用岁币来代替割地。缔结《澶渊誓书》及《庆历誓书》两次和约的外交,虽然于建立平等关系之外,致送岁币与辽是瑕疵,但是两国间的和平维持了一百二十年之久。所以可以说直到徽宗破坏和约,北宋对辽外交是成功的。
南宋建立后,新政权处于风雨飘摇之中,对金的实力不够,皇帝的地位岌岌可危,只好屈辱求和,而岁币对金人来说是一种难以拒绝的诱惑。高宗屡次遣使求和,提出岁币这个必要的条件。高宗也同意除付出作为贡品的岁币之外,如不能维持土地的完整,可以退而放弃一部分土地;甚至牺牲名分,对金称臣。高宗和秦桧一意求和的外交策略过于屈辱,是失败的,不过却也维持了宋金对峙的局面。
宋孝宗于北伐失败后,努力以外交的手段改变高宗的难堪困境,虽然尚无法完全维持“大宋皇帝”的名分,却与金朝达到近于平等的地位。直到金朝灭亡,蒙古骤兴,12至13世纪末的局势是南北分裂。
蒙古崛起,宋人对于是否联合蒙古来灭亡金朝议论纷纷。虽然君臣都知道应以联金灭辽的失败为鉴,但是南宋对金朝有靖康之难的大仇恨和大耻辱,联蒙灭金是报仇的好机会。可惜宋人在灭金之后,对蒙古的外交屡次失误。加以蒙古并不遵循两宋与辽金外交的“澶渊模式”,到了蒙古大军进逼临安之时,宋君臣仍冀图以送岁币和称臣来保全一隅之地,但既无效力,也为时已晚。
宋朝和辽、金甚至西夏都以赠送岁币或岁赐为一种必要的手段。岁币的给付,其实给两宋造成的财政负担并不是很严重。但是聘使往来,人力和物力的费用却很庞大。宋朝和辽金间每年互相庆贺正旦和皇帝生辰都需要赠物;皇帝去世或新帝登基,辽金或宋朝都必须遣使带着礼物吊祭或道贺。使节团的人数虽不超过一百人,从地方到中央接待来使的费用却非常庞大。此外,对出使者的奖赏和来使的赏赐也是一大笔开支。
两宋的外交,除了沿袭历代的外交制度外,对重要敌国辽改变了传统的朝贡模式,以适应平等的外交需要,如增设了专办外交事务的机构国信所。在“澶渊模式”下,国信所为外交人员服务,组织使节团及接待来使团体,可以说是外交部的雏形。当时没有真正的职业外交家,在实际的外交执行方面,两宋和辽、金、蒙元都必须依赖大量的官员从事外交事务的谈判,由他们肩负重大的责任。两宋和辽、金、蒙元三朝的使节,处理外交事务有一个从尝试到娴熟应对的过程,有些杰出的使节能够较好地完成出使任务,有些勉力完成使命,少数则虚应故事或不遵礼节而受到责罚,有些甚至经历苦难,牺牲生命。使者交涉的事务大半属于经常性的典礼和应酬,少数的则谈判成功,与邻邦缔结条约,达到和平的目的。使节的谈判权力自然受到帝王和大臣的限制,不能自作主张。但是由于空间的限制,即由于交涉的地点与朝廷所在地有距离,不能随意往返;或由于时间的限制,即交涉时间过长,中间可能爆发战争,有时候使节不得不因应情况的变化而做出弹性的决策。例如,曹利用对辽岁币的数目,可以在寇准允许的范围内决定。又如,富弼可以决定拒绝辽兴宗提出的和亲要求,而增加岁币。至于到邻国后,从地方到中央接待的礼节是否适当,外交语言是否得体,能否争取到的利益,都由使人自己决定。不过,这种决定有时候是把双刃剑:有的结果会得到朝廷的奖赏,有的则会受到责罚。例如,陈襄对辽争得座位保住权利,却被责罚;又如,王伦争取到金人放弃河南地,得到奖赏。因此为了明哲保身,多数使人的行为会比较保守,不必争取更好的结果,以免出错。辽、金、蒙元三朝接待两宋外交人员的主要是汉人,辽、金和蒙元的使者,除契丹人、女真人和蒙古人之外,也有渤海人或其他民族,而大部分都是汉人。出现这种现象,自然是因为使宋和接待宋使者大多要说汉语,也因为和两宋交涉,在制度上必须向中原学习,或与中原人士一起创建新的制度。
宋辽间一百二十年的和平,影响所及,俨然在东亚形成了诸国间共同的国际规范。北宋对辽夏的外交,都谨守“两国外交,不杀来使”的古训。但是到了金朝崛起,随着国际间势力的失衡,外交制度在形式上虽仍沿袭宋辽外交的模式,但实际上金和蒙古对宋使都相当残暴,宋朝对金、蒙派遣的外交人员并没有人身安全的保障,他们时常被敌国拘留、虐待,甚至被杀害。影响所及,到了南宋末年,宋人也拘留甚至杀害蒙古使人。显然,在势力均衡的局面不再存在的情况下,宋辽创造的国际外交制度逐渐被破坏,而其责任并非完全由于金人和蒙古诉诸武力,宋人不能因应时代的变迁,仍然运用逐渐失效的“澶渊模式”也是原因之一。
回顾一千年前的历史,北宋与辽的统治者用他们的智慧和善意,建立了和平的国际关系架构。在这个架构下,出现了自古以来规模的外交制度和数目的外交人员,留下了珍贵的外交记录。即使有少数的外交人员受到拘留甚至被杀害,综观当时外交运行的过程,可以说是理性和务实的。重要的是,百姓得以安居乐业,经济发展,文化兴盛延续了约三百年。只是随着时移世易,智慧和善意与外交架构逐渐被消磨,而后赤裸裸的武力结束了两个多世纪的和平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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