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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刘啸虎
出版社陕西人民出版社
ISBN9787224136425
出版时间2021-06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69.8元
货号29177798
上书时间2024-10-27
克里米亚战争(又译克里木战争)是19世纪中期一场遥远而几乎被人遗忘的战争,更是一场颇有些奇特以至于直到今天人们仍难以完全理解的战争。这是一场规模宏大而目标有限的大国战争,战场包括多瑙河、黑海、波罗的海、克里米亚半岛和高加索地区,甚至白海、东太平洋都有涉及。东西方各国对这场战争有“东方战争”“俄国战争”“第九次俄土战争”等众多称谓,后却只有“克里米亚战争”真正被后人记住,尽管这场战争的范围远未局限于克里米亚。它是“荒谬的冲突”,又是“欧洲历史的一个意义重大的转折点”,同时却被许多人视为“没有必要的和无用的”和“难以理解的”。英国是克里米亚战争的胜利者之一,却始终在自我反思:“我们不是那种将克里米亚远征视为错误的人,但是,事实就是这样,我们必须承认,它不幸地变成了错误……我们损失了两万人,却没有得到足够的土地来为他们建造两万座坟墓。”“回顾克里米亚战争,或许学到的基本的教训就是,国家往往容易很盲目地投入毫无目的且不可能胜利的战争。”俄国是克里米亚战争的失败者,但俄国人眼中这场战争始终带有神圣而辉煌的光环,英勇的塞瓦斯托波尔保卫战更是光荣与力量的象征。换言之,他们似乎并不将自己视为失败者。正如2014年乌克兰政局动荡,俄罗斯总统普京强力介入克里米亚。他在签署有关克里米亚共和国与塞瓦斯托波尔市加入俄罗斯联邦条约的前一刻,于克里姆林宫向俄罗斯议会上下两院发表的电视演讲中,特意说:“回顾一下克里米亚的历史,要知道从过去到现在,克里米亚对俄罗斯意味着什么,俄罗斯对克里米亚又意味着什么。克里米亚渗透着我们共同的历史与骄傲。”克里米亚战争还是一场外交控制下的战争,有人干脆称其为“经常被战斗打断的一系列谈判”。这场战争又是1815年拿破仑战争结束之后,到1914年次世界大战爆发之前,近百年间英国直接参与的欧洲大战,是近百年间一场几乎所有欧洲大国都有所参与的大战,也是英国和俄国历史上次在正面战场上大规模的交锋。这场战争还是一场不同寻常的“圣战”,两个基督教国家为保护一个伊斯兰国家而对抗另一个基督教国家,代价则是“神圣同盟”烟消云散。这场战争更是一场开启了人类历史革命性变革的战争,不单是蒸汽动力军舰、铁路和电报等新技术被用于战场,更让现代意义上的医疗护理、战地记者连同战地摄影等等一齐出现,影响深远。而且,克里米亚战争中的许多瞬间给予了文学巨大灵感,其给文学带来的价值甚至超过了这场战争的意义。当然,克里米亚战争重要的意义仍是与当下世界格局的变化有关。如同俄罗斯总统普京在那次演讲中所说:“这里有塞瓦斯托波尔,传说之城、伟大的命运之城、堡垒之城,是俄罗斯黑海舰队的故乡。在克里米亚有巴拉克拉瓦和刻赤,马拉霍夫古墓和萨布恩山。这里的每一个地方对我们来说都是神圣的,是俄罗斯军队荣耀与勇气的象征。”这些即是本书要讲述的故事。
本书为饕书客“战争特典”书系之018册。
克里米亚战争是一场发生在19世纪中期,却对当今世界形势影响深远的大国战争。它是“欧洲历史上意义重大的转折点”,是近百年间*一场几乎所有欧洲大国都有所参与的大战。
本书以时间为轴,详细梳理了克里米亚战争的脉络,揭示了其历史原因和爆发背景,全书图文并茂,既有生动的历史细节描写,各色人物刻画,亦有宏大的观察视角。全向读者呈现出一部有点有面的克里米亚战争史。
刘啸虎 南开大学历史学博士,湘潭大学碧泉书院哲学与历史文化学讲师,硕士生导师。著有《阿富汗战争全史》《普京的铁拳》等书。译有《齐默尔曼电报》等书,广受读者欢迎。
001 前 言 003
章 君主的游戏
第二章 圣地的归属
第三章 燃烧的港湾
第四章 流血的半岛
第五章 细细的红线
第六章 死亡的冲锋
第七章 杀戮的山脊
第八章 恐怖的严冬
第九章 提灯的女神
第十章 沙皇的陨落
第十一章 文豪的战争第
十二章 不朽的要塞
第十三章 巨人的士兵
第十四章 平凡的故事
第十五章 无解的和平
克里米亚战争大事记
本书为饕书客“战争特典”书系之018册。
克里米亚战争是一场发生在19世纪中期,却对当今世界形势影响深远的大国战争。它是“欧洲历史上意义重大的转折点”,是近百年间*一场几乎所有欧洲大国都有所参与的大战。
本书以时间为轴,详细梳理了克里米亚战争的脉络,揭示了其历史原因和爆发背景,全书图文并茂,既有生动的历史细节描写,各色人物刻画,亦有宏大的观察视角。全向读者呈现出一部有点有面的克里米亚战争史。
刘啸虎 南开大学历史学博士,湘潭大学碧泉书院哲学与历史文化学讲师,硕士生导师。著有《阿富汗战争全史》《普京的铁拳》等书。译有《齐默尔曼电报》等书,广受读者欢迎。
章 君主的游戏
19世纪初的拿破仑战争,几乎让欧洲大陆一切旧有秩序和价值体系崩溃殆尽。经历过这场残酷的大国之战,欧洲大陆千疮百孔。一代枭雄拿破仑饮恨滑铁卢,1814年维也纳和会就欧洲大陆的善后展开了讨论。摆在欧洲列强谈判桌上的中心议题,即如何建立一个崭新而稳定的欧洲体系,并使之有效运转。各国政治家的核心考虑非常明确,防止法国东山再起。不过,欧洲大陆的均势思想深入人心,过分削弱法国的想法自然被抛弃。新的体系需要法国,也必须使法国安分守己。要做到这一点,让法国波旁王朝复辟是前提。欧洲列强的政治家们相信,以欧洲君主同盟“兄弟关系”的力量,可以使法国不再以革命的口号重燃战火。沙皇俄国是击败拿破仑的主要力量之一,必然要求在欧洲战后新秩序中居于显要位置。英国作为大陆均势的平衡者,自然也考虑到俄国在战后的力量膨胀。近代英国奉行均势政策,即防止欧洲大陆出现一个独占的霸主,英国自己则要保持海上的霸主优势,决不允许其他国家挑战自己的海上霸权。时任英国外交大臣的帕麦斯顿1841年曾有言,19世纪英国的外交基础是“保持英国作为欧洲仲裁者的地位,而后是全世界的仲裁者,这一切取决于英国的经济和军事实力”。英国人清楚,俄罗斯帝国沙皇亚历山大一世,这个拥有“男子汉的勇气和女人的虚荣心”的君主,已经处处标榜自己是欧洲的解放者。“不能让拿破仑垮台后在大陆上出现一个新的霸权国家”,而普鲁士和奥地利的力量加起来似乎也不是俄国的对手。所以,法国的战后地位不仅必要,而且必须加以肯定。依英国首相小威廉·皮特的设计,由英国外交大臣卡斯尔雷勋爵一手推动实践的“欧洲大国协调体系”,也就是著名“维也纳体系”诞生了。这个体系以均势思想为中心,“均势原则”明确写入《维也纳议定书》。均势五强英、俄、普、奥、法在重要问题上必须取得一致意见,欧洲大国的相互协调保证着维也纳体系的运作。到1818年亚琛会议,法国正式加入“五大国俱乐部”,恢复了拿破仑战争前的地位。人们清楚,事实上“欧洲协调”是大国之间的游戏,只是通过大国之间的协调行动来处理国际事务,制定规则维护均势与和平。其余国家比18世纪的国际协作中享有的权利更小,二等三等国家甚至不被这个体系视为平等伙伴。“维也纳体系”由两个条约加以辅助。个是《四国同盟条约》,旨在防止法国东山再起,特别是拿破仑家族重新掌权。英、俄、奥、普承诺,各出兵8万人,以至动用全部武装力量,对此加以保证。第二个是《神圣同盟条约》。维也纳和会上,背叛了拿破仑的、狡猾如狐狸的法国政治家塔列朗为了报效新主人路易十八,极力以所谓“正统原则”来维护新的欧洲秩序,维护君主制法国的地位。欧洲君主制国家联合行动,既可以对外,也可以对内。欧洲著名外交家、奥地利帝国首相梅特涅明白,奥地利对外武功虚弱,对内又有镇压革命、防止分裂的需要,遂极力附和塔列朗。梅特涅还有另外两个打算:,奥地利皇室哈布斯堡家族在德意志诸侯中地位,坚持“正统”,意味着普鲁士必须本分,不要对奥地利和德意志有非分之想;第二,俄国沙皇的野心,特别是在波兰方向上的扩张野心,应该得到遏止。俄国沙皇亚历山大一世的想法多变,有原则加以约束,看起来再好不过。梅特涅清楚,要亚历山大一世接受这个自缚手脚的正统原则,唯有让沙皇的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即由沙皇本人来倡导建立“神圣同盟”。果然,亚历山大一世当仁不让。由亚历山大二世发起,由东方三君主制国家即俄罗斯帝国、普鲁士王国、奥地利帝国参加的“神圣同盟”宣告建立。“神圣同盟”标榜以基督教教义处理国家间关系,特别是维护“君权神授”的合法性。沙皇的想法不难理解——俄罗斯帝国的君主制如此牢固,看起来无革命之虞;而其他国家看起来都有革命的危险,必有求于俄国。如此,俄国可以借镇压革命之机扩大势力。欧洲大多数君主制国家出于对俄国沙皇的畏惧和对自身政权的考虑,先后加入了“神圣同盟”。只有一个国家除外——实行君主立宪制度的英国。英国有足够的理由对沙皇借“神圣同盟”谋求霸权保持戒心。按照英国的传统,不应以行为者的动机来判断行为者,而是要根据行为者的实力来判断。也就是说,即便亚历山大一世是个彻底的君子,也不能保证俄国会恪守条约。因为俄国拥有庞大的陆军,这支军队无论如何使用,都足以挑动英国人的神经。特别是沙皇可以借“神圣同盟”干涉别国革命,这更让英国无法接受。英国担心,终所有大陆国家会听命于俄国沙皇,英国将孤悬海外。在“神圣同盟”早期对西班牙和意大利诸邦国革命的干涉中,英国一直持反对态度。1812年至1822年担任英国外交大臣的卡斯尔雷勋爵,被认为是20世纪70年代的爱德华·希思之前关注欧洲大陆事务的英国外交大臣。卡斯尔雷主导英国积极参加了1818年解决法国赔款及各国撤军问题的亚琛会议和1820年主要为解决北意大利问题而召开的特洛波会议。1822年卡斯尔雷卸任,坎宁出任外交大臣,放弃了英国与欧洲大陆国家合作的热情。维罗纳会议上,英国反对武力镇压西班牙革命,尤其担心法国对西班牙的影响,更担心古老盟国葡萄牙的安全。在英国的反对下,维罗纳会议仍授权法国干涉。结果1823年法国武力镇压西班牙革命,标志着法国恢复了大国地位。1825年,英国与“神圣同盟”的关系破裂。英国不只拒绝参加类似的欧洲峰会,还分化准备参会的其他国家。英国更加远离欧洲,寻求向海外扩张。卡斯尔雷终其一生推动的事业,全力坚持的欧洲大国协调政策,完全被英国抛弃。这位英国历著名的外相之一,英国在欧洲舞台上的代表,拿破仑战争中反法联盟的推动者,陷于深深的绝望乃至精神疾病之中,伦敦甚至流传起有关卡斯尔雷的同性恋传闻。1822年10月,卡斯尔雷勋爵竟然以开信刀割喉自杀身亡,终年53岁,自杀原因至今成谜。卡斯尔雷勋爵的死表明英国回归置身欧洲事务之外的传统。无论维也纳体系还是“神圣同盟”,重要一环脱落,欧洲的和平框架已经动摇。在此有必要对英国的角色和实力进行一番描述。当年一场滑铁卢战役,标志着法国世界超强地位的结束。法国是18世纪西方世界中人口稠密的国家,它支配着国际文化,它输出的民主与革命思想在美国确实生了根。法语曾经是国际外交语言。随着拿破仑被打败,法国渐渐衰落,并被另一个擅长创新的国家——英国所替代,英语也开始成为国际的主流。滑铁卢战役也是英法之间历后一次公开交战。在后来的大规模战争中,英国和法国始终是盟友。拿破仑战争之后,英国经济飞速发展。1846年,英国《谷物法》废除;三年后的1849年,有将近200年历史的《航海条例》绝大多数条款也一并被废止。英国的贸易保护主义终为适应时代的经济自由主义所取代。19世纪30年代至50年代,是见证英国社会从传统的农业社会向工业社会转变的后阶段。中产阶级逐渐取代贵族成为英国的中坚力量,英国的黄金时代正在来临。一般认为,从1850年起英国开始步入真正的鼎盛期。随着工业革命的完成,到1850年英国已经拥有比以往更多的工厂,煤、铁和棉花的消耗量空前,英国工厂的雇佣人数比欧洲其他国家的雇佣人数总和还要多。从每10年一次的人口统计数据来看,英国人口由1811年的1200万增加到1850年的2100万。随着工商业的发展,城市化进程加快,1851年英国的城市人口超过农村人口。1825年铁路出现在英国,1843年英国铁路的通车里程已达3200公里,1851年超过1万公里。相比之下,法国的铁路长度只有英国的三分之一;而俄国仅有两条共计600多公里的铁路,其中还只有圣彼得堡到莫斯科的铁路有实际价值。蒸汽轮船在英国的出现提升了水运的速度和效率,也使铁甲舰成为可能。1844年英国建造了艘螺旋桨军舰,蒸汽动力军舰开始逐渐增多。19世纪40年代有线电报在英国投入应用,发展速度迅猛。1850年,英国成功举办了万国工业博览会,即届世界博览会。1万多件琳琅满目的工业制品,包括蒸汽机、织布机、农业机械等呈现于世人眼前,以钢铁和玻璃为主体结构的展厅“水晶宫”本身就是一件辉煌的展品。盛会充分展示了英国工业革命取得的丰硕成果,彰显了英国作为“世界工厂”与其他国家之间的差距。维多利亚女王自豪地宣布,“它是一个和平的盛会”,希望“今年夏天这个博览会的成功能鼓励国家之间的和平竞争”。然而,这场盛会结束后不过三年,克里米亚战争就在欧洲大国之间爆发了。后一个出场的本书主角,是奥斯曼土耳其帝国。奥斯曼帝国14世纪崛起于小亚细亚,征服史辉煌荣耀。1453年奥斯曼帝国灭亡拜占庭,迁都君士坦丁堡,并将其改名为伊斯坦布尔。西方国家继续按照习惯,称那里为君士坦丁堡。奥斯曼帝国是15世纪至19世纪的数百年间,能够冲击挑战欧洲国家的伊斯兰势力,庞大的帝国在极盛时期占有中东、北非、南欧及巴尔干大部分地区。同历史上的其他帝国一样,奥斯曼帝国兼并了不同民族、不同宗教和不同政治结构的领地,这为日后的纷争埋下了隐患。而且,奥斯曼帝国缺乏技术、经济及法律、制度方面的同化力,很多领地只是军事上的占领,无法将众多不同民族和信仰不同宗教的族群融合成一个政治实体,庞大的帝国很大程度上是碎片化的。18世纪之前,奥斯曼帝国在欧洲的主要敌人是哈布斯堡家族统治下的奥地利,主要盟友则是法国。奥斯曼帝国的是1683年,50万土耳其大军围攻奥地利首都维也纳。奥斯曼军队终被德意志诸侯和波兰国王的联军击败,残军仓皇逃往巴尔干半岛的贝尔格莱德。1699年,奥斯曼帝国控制下的欧洲领地匈牙利被迫割让给奥地利。奥斯曼帝国从此永远失去匈牙利,国势一蹶不振。随着沙皇俄国的扩张,奥斯曼帝国的敌人逐渐变成了俄罗斯。18世纪,奥斯曼苏丹已经很难控制名义上归帝国统治的埃及、阿尔及利亚等地。到18世纪后期,奥斯曼帝国中央政府的控制力进一步下降。帝国对内缺乏足够力量维持有效统治,对外无力抵御外敌保护庞大的领地。奥斯曼帝国漫长的瓦解过程如同扩张的过程一样,持续对欧洲各国产生重大影响。进入18世纪,扩张中的俄国在黑海方向上多次与奥斯曼帝国交战,夺取了原属奥斯曼帝国的黑海沿岸大片土地。到19世纪20年代后期,俄土战争已经打了整整八次。俄国的长期目标是占领全部黑海沿岸地区,特别是君士坦丁堡、达达尼尔海峡和博斯普鲁斯海峡,将黑海变为内湖,并向地中海发展。君士坦丁堡和上述两海峡是沟通黑海与地中海的咽喉要道,拿破仑曾说“那是主宰世界的所在”,俄国沙皇亚历山大一世则称之为“我们房屋的钥匙”。拿破仑战争中,奥斯曼帝国是个旁观者,所以战后的维也纳和会根本没有考虑奥斯曼问题。对于巴尔干格局,更没有任何政治安排。当然,如果列强不去干涉奥斯曼帝国内部事务,这本身也不是问题。不过,这无疑是日后诸多冲突和战争,包括克里米亚战争的致命诱因。所谓“东方问题”即肇因于始。1830年,对欧洲来说是转折性的一年。这一年开启了与从前截然不同的欧洲新时代。这一年,法国爆发七月革命,波旁王朝被推翻。路易·菲利普称帝,尽管沙皇尼古拉一世讥笑他是“街垒皇帝”,但这并不妨碍英国率先承认革命后的路易·菲利普政权。七月革命让法国成为君主立宪制国家,制度上的近似让英法关系大为改善。其他欧洲君主国家无奈也先后予以承认。眼见普鲁士和奥地利都认同了七月王朝,沙皇尼古拉一世也无法再固执己见,后一个承认了法国七月王朝的合法性。“正统原则”看来不是铁律,“神圣同盟”受到沉重打击。同年8月,比利时要求从荷兰独立出来。比利时与荷兰的合并恰恰是维也纳和会做出的安排,比利时此举无疑是对“维也纳体系”的巨大冲击。法国对比利时独立表示欢迎,英国则处于两难。比利时对英国的安全有重要意义,比利时独立意味着对法国防御屏障的削弱。不过,英国不便直接插手此事。这年11月,俄国统治下的波兰爆发革命,沙皇尼古拉一世被迫出兵镇压,无法出兵威胁比利时。德意志和意大利的一些地区随后也爆发起义,让普鲁士和奥地利一时也无法顾及比利时问题。一系列的革命让俄、普、奥重新联合起来,“神圣同盟”一度复苏,“维也纳体系”却摇摇欲坠。1831年,英、法、俄、普、奥五大国在伦敦的大使会议上就比利时独立问题达成一致,随后确立了比利时永久中立国的地位。接下来,1834年西班牙与葡萄牙两国危机不断,英法在处理半岛危机中保持合作,关系进一步加深。1848年对欧洲大陆来说是革命之年,带有自由主义、社会主义、民族主义色彩的各式革命几乎横扫整个欧洲大陆。革命不仅仅改变了欧洲的政治格局,也使未来欧洲各国间的关系变得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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