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觅经记(韦力·传统文化遗迹寻踪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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觅经记(韦力·传统文化遗迹寻踪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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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韦力 著

出版社上海文艺出版社

ISBN9787532170999

出版时间2019-08

装帧精装

开本16开

定价360元

货号27914374

上书时间2024-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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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前言

本书乃是对中国经学遗迹的寻访之旅,关于经学的价值所在,日本学者本田成之在其专著《中国经学史》中说过这样一段话:“所谓经,乃是在宗教、哲学、政治学、道德学的基础上加以文学的、艺术的要素,以规定天下国家或者个人的理想或目的的广义的人生教育学。”

由此可知,经学涉及到了多个学科,为此,也就成为了中国人文学科的标准所在。它几乎涉及到了中国思想界的方方面面,并且成为了中国古代学术的标准。为此,本田成之在其专著中又作了如下的解释:“总之在中国,一说到学问,指屈的就是经学。总括中国古来书籍的《四库全书》,库就是经学。历代帝王或者宰相,其经营天下的理想标准,必得是从经学上来的。评价人物甲乙的标准,也是以合于经学上的理想为归。作为中国人日常风俗习惯的规范,大部分在经学上也有其根据。在中国,不问其为国家与个人,其生存的目的、理想,如果不是在经学上有其根据,即不能承认其价值。这样看来,经学实是中国的权威者,从其内容来说,它是中国哲学、宗教或政治、文学的基础。”

既然经学在中国历史上有着如此崇高的地位,故而在此首先要澄清一些概念,也就是经与经学、经学与儒学之间的关系。

 

一、何为经

许慎在《说文解字》中说“经”就是“织”,而“织”又是什么?许慎又称:“织从丝也”,这里的“从”字当为“纵”,乃是与“纬”相对而言者。段玉裁在《说文解字注》中称:“织之从丝谓之经,必先有经,而后有纬,是故三纲五常六艺谓之天地之常经。”如此说来,经的本意乃是纵丝。班固在《白虎通》中则把“经”字解释为“常”:“经,常也,有五常之道,故曰五经。《乐》,仁;《书》,义;《礼》,礼;《易》,智;《诗》,信也。”刘熙在《释名·释典艺》中结合了这两种说法:“经,径也,常典也,如径路无所不通,可常用也。”《孝经序疏》中引皇侃所言:“经者,常也,法也。”由此可知,经乃是指万古不变的法则。可见能够成为经的书,在典籍中有着何等崇高的地位。

然而后世所见“经”字早之出处却并非专指儒家经典,《国语·吴语》中有一句:“建旌提鼓,挟经秉枹”,这句话中有一个“经”字,关于此字的意义,韦昭在《注》中称:“经,兵书也”,由此可见,这里的经乃是指古代的兵法典籍。除此之外,古代的医书中有《黄帝内经》,另外还有《扁鹊内经》《难经》《道经》等等,看来在上古时期,经乃是指各行各业的名著,而并不单指儒家经典。晋张华在《博物志》中称:“圣人制作曰经,贤者著述曰传。”但什么人才能称为圣人,他未作解释。

对于“经”字,后世还有一种解释:“经”乃是指古代的官书,因为这样的官书尺寸,每一根竹简的长度为二尺四寸,而“传”的长度则为八寸或者六寸。而这些竹简需要用线或者皮绳连缀起来,因此这种大尺寸的简牍就被称为经。章太炎在《国故论衡》在称:“案经者,编丝缀属之称,……亦犹浮屠书称修多罗。修多罗者,直译为线,译义为经。盖彼以贝叶成书,故用线贯也;此以竹简成书,亦编丝缀属也。”

章太炎的这段话,也是指的经之本意。到了何时经才专指儒家经典呢?史书没有明确的记载。然而先秦著作中,已经常引用儒家经典—《六经》的具体名称,此至少说明:“经”虽然并非专指儒家经典,但儒家经典已然是“经”的重要组成部分。故而吴雁南、秦学颀、李禹阶主编的《中国经学史》则称:“有人将‘经’视作先秦的官书,或孔子著作的专名,都是同先秦的历史实际不符的;所谓的‘经’,只是先秦各家各派以及官府的重要著述与典籍而已。”

 

二、何为经学

“经学”一词的早出处为《汉书·公孙弘卜式兒宽传》:“(宽)见上(武帝),语经学,上说之。”何为经学?郑杰文、傅永军主编的《经学十二讲》一书,其讲乃是董治安、郑杰文的《经学的产生》,该书在谈到“经学”一词时称“经学,即治‘经’之学,是以诸经为研究对象的学术。”

对于“经学”一词的解释,吴雁南、秦学颀、李禹阶主编的《中国经学史》称:“经学是解释、阐明和研究儒家经典的学问。”而马宗霍、马巨所著《经学通论》中则称:“所谓经学,简言之,即传授与研究儒家经典之学。”

关于经与经学之间的关系,李源澄在其所著《经学通论》中称:“经学之经,以‘常法’为正解,不必求‘经’字之本义。然经学虽汉人始有之,而经之得名,则在于战国之世。故常法为经学之本义,而非经之达诂。近世释经义者皆释经字之义,而非经学之经之义也。”

既然经学是专门研究儒家经典之学,那么,何为儒家?班固在《汉书·艺文志》中称:“儒家者流,盖出于司徒之官,助人君、顺阴阳、明教化者也。游文于六经之中,留意于仁义之际,祖述尧舜,宪章文武,宗师仲尼,以重其言,于道为高。”

班固在这里的所言乃是指儒家的出处,他认为儒家出于司徒,道家出于史官,而法家出于理官,墨家则出于清庙之守。对于这样的说法,胡适在《诸子不出于王官论》一文中提出了质疑,而钱穆则认为儒乃是术士,他在《古史辨》第四册的序言中称:“儒为术士,即通习六艺之士。古人以礼、乐、射、御、书、数为六艺,通六艺,即得进身贵族,为之家宰小相,称陪臣焉。孔子然,其弟子亦无不然。儒者乃当时社会生活一流品。”

对于“儒”字的本意,章太炎在《原儒》中称:“儒之名盖出于需。需者,云上于天,而儒亦知天文、识旱潦。何以明之?鸟知天将雨者曰‘鹬’,舞旱嘆者以为衣冠。鹬冠者,亦曰术氏冠,又曰圜冠。庄周言儒者冠圜冠者知天时……。”看来“儒”字的本意乃是指向天求雨,与当时的巫、祝并称。既然如此,儒家何以能从巫、祝之流脱颖而出,使“儒”字成为后世所指的特定含意呢?马宗霍、马巨在《经学通论》中说:“所谓儒,在上古之时本是巫、史、祝、卜的通称,尔后成为孔子学术流派的专称,自从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之后,又逐渐演变而成读书人的通称。”

看来,孔子的出现才使得这个混杂的派别出现了独立的面目,因此王博在其所著《中国儒学史·先秦卷》中称:“儒家的产生,当然是以孔子为标志。”而皮锡瑞在《经学历史》中则明确地说:“经学开辟的时代,断自孔子删定六经为始。”但蒋伯潜认为这样的说法并不能涵盖孔子对中国学术史的全部贡献,他在《十三经概论》中称:“故孔子不仅为儒家之始祖,实开十家九流之先河;而其六经,则古代道术之总汇,非儒家所得而私之也。”

可见,孔子创造了儒学,又修订了经学的经典—《六经》,由此而有了经学。自此之后,经学成为了儒家核心经典的代名词。李源澄在《经学通论》中称:“经学者,统一吾国思想之学问,未有经学以前,吾国未有统一之思想。经学得汉武帝之表彰,经学与汉武帝之大一统政治同时而起,吾国既有经学以后,经学遂为吾国人之大宪章。”而董治安、郑杰文在其文中亦称:“西汉前期,由于‘孝武初立,卓然罢黜百家,表章六经’,儒家地位空前上升,儒家所尊崇的《易》《诗》《书》《礼》《春秋》等,遂由本门学派之经,一变而成为王朝治国的要典,成为天下之经,并且被正式赋予‘经’名。于是,由此所谓之‘经’,就成为几种特定儒家典籍的专指与特称,与此外的一般著作已判然有所不同。扬雄《法言·学行》篇云:‘书与经同而世不尚,治之可乎!’就明确把‘经’(几种儒家经典)与‘书’(此外所有著作)区别开来。”

 

三、经学典籍的组成

《庄子·天运》篇称:“孔子谓老聃曰:‘丘治《诗》《书》《礼》《乐》《易》《春秋》六经,自以为久矣……’老子曰:‘……夫六经,先王之陈述也,岂其所以迹哉!……’”此为流传至今“六经”一词的早出处,可见,早的经学是由《诗》《书》《礼》《乐》《易》《春秋》六部经典所组成,故后世简称其为《六经》。

但是,孔子的这段自称用了一个“治”字,正是因为这个字,后世引起了广泛的争论,而这种争论就是对“治”字的不同理解:孔子究竟是撰述了《六经》,还是编辑了《六经》?不过从老子的“光迁之陈述”可知,《六经》是在此之前就已有存在的历史资料,所以有人认为孔子对于《六经》而言,只是编辑而非著述。更何况有人强调,孔子曾说过“述而不作”。如何解释孔子的这段话?我在文中还会细谈,但无论是哪种情况,都说明孔子跟《六经》有着密切的关系。因此蒋伯潜在《十三经概论》中称“孔子自承为‘述而不作,信而好古’之学者(见《论语·述而篇》);其于五经,似亦为整理古书之‘述’的工作;但五经之材料虽古已有之,而经孔子加一番赞修笔削理董之手续后,殆莫不各赋以新含义与新生命,则与其谓为‘述’,无宁谓为‘作’矣。孔子所谓‘丘治《诗》、《书》、《礼》、《易》、《乐》、《春秋》六经以为文’者,即指此也。故孔子者,经学之开祖也。”

汉武帝在建元五年设五经博士,关于五经的内容,班固在《白虎通》中说:“何谓五经?谓《易》、《尚书》、《诗》、《礼》、《春秋》也。”与六经相比较,五经少了《乐经》。因此有人说,《乐经》到汉武帝时失传了。然而《汉书·武帝纪》中的赞语中称:“孝武初立,卓然罢黜百家,表章六经。”而颜师古在《汉书注》中则称:“六经谓《易》、《诗》、《书》、《春秋》、《礼》、《乐》也。”看来,到汉武帝时,《乐经》还未失传,更何况《汉书·王莽传》中明确地写道:“立《乐经》。”

如此说来,到西汉、东汉之交《乐经》仍然存在,既然如此,那汉武帝为什么只设五经博士而不设六经博士呢?马宗霍、马巨的解释为:“其实,《武帝纪》赞所谓‘表章六经’,只是套用一个习惯用语以泛指儒家经典,倘若汉武帝所表章者确实为六经而不是五经,为何仅仅设立五经博士而不曾设立六经博士?颜师古之注,仅就字面而言,与史实无涉。至于致力于复古的王莽新朝之设立《乐经》,语焉不详,内容无从考核,充其量只能说明王莽之时有《乐经》,不足以证王莽时之《乐经》即先秦《乐经》之遗留。”

可见,《乐经》到汉初时已经失传了,因此六经就变为了五经。而到了后汉之时,五经又变成了七经,《后汉书·赵典传》中注引《谢承书》称:“典学孔子七经……受业者百有余人。”然这段话中,并未点明七经所指。夏传才在《十三经讲座》中称:“经过一段实验、探索的过程,到东汉通行的七经是:《易》、《诗》、《书》、《礼》、《春秋》、《论语》、《孝经》。”何以要在五经的基础之上添加《论语》和《孝经》呢?夏传才在文中有如下解释:“东汉除立五经为官学外,又规定《论语》、《孝经》为学生识字后的书;治五经者,可以诸经并治,也可以专治一经,但《论语》、《孝经》人人非读不可。后来干脆就合称为七经。”

到了唐初,又有了九经之名,对于九经的详目,除了五经之外,《礼经》一分为三,成为了《仪礼》、《周礼》和《礼记》,而《春秋》同样也一分为三,成为了《左传》、《公羊传》和《穀梁传》。此六经再加上《易》、《书》、《诗》三经,合在一起成为了九经。然这九经中却没有包含在汉代已经立为经的《论语》和《孝经》。

为何又去掉这两经呢?夏传才认为《论语》基本上是孔子的语录集,《论语》的地位始终是跟随孔子的地位相升沉。在唐代初期,孔子的地位不如汉代那么高,因为唐太宗推崇老子,所以《论语》也就不被人所重视。《孝经》的核心内容是维护封建宗法制的孝道,强调的是嫡长子世袭制,而李世民杀掉哥哥,又逼迫父亲让位,他才坐上了皇帝的宝座,从这个角度而言,他当然不重视《孝经》。而唐玄宗消灭了韦氏集团后,才得以继位,为了巩固政权,所以他强调以“孝治天下”,所以《孝经》到他那时才再次得到了推崇。因此,唐初所说的九经中也就不包含《论语》和《孝经》。故《初学记·文部·经典》引文中称:“《礼》有《周礼》《仪礼》《礼记》,曰‘三礼’,《春秋》有《左氏》《公羊》《穀梁》三传,与《易》《诗》《书》通数,亦谓之‘九经’。”

九经之后又有了十一经之说,十一经的来由本自于五代时蜀主孟昶,他在四川石刻了十一经。这十一经中除了九经之外,他加入了《论语》,但是却没有加入《孝经》,同时十一经中次把《孟子》列了进去。到了唐代后期,文宗开成二年,皇帝又下令石刻十二经,而后将这些刻石立在了国子监门前。这些石经被后世称为“开成石经”,所包含的十二经为:“《易》、《诗》、《书》、《周礼》、《仪礼》、《礼记》、《春秋左传》、《公羊传》、《穀梁传》、《论语》、《孝经》、《尔雅》。”

由此可见,十二经中没有包含《孟子》,而添加了《尔雅》。到了宋代,《孟子》一书广受重视,故该书又被列入了儒家的核心经典,从此之后这些经典被并称为《十三经》。后世对儒学经典的研究,都是本着《十三经》而展开者。故而,《十三经》的出处以及《十三经》的研究者,就成为了《觅经记》一书的寻访目标。

 

四、六经的作用

孔子何以要治六经?《庄子·天下》篇中有如下一段表述:“古之人其备乎!……其明而在数度者,旧法、世传之史尚多有之。其在于《诗》、《书》、《礼》、《乐》者,邹鲁之士、搢绅先生多能明之。《诗》以道志,《书》以道事,《礼》以道行,《乐》以道和,《易》以道阴阳,《春秋》以道名分。”

在这段话中,庄子分别讲述了六经的作用,《小戴礼记·经解》中有如下说法:“孔子曰:‘入其国,其教可知也。其为人也,温柔敦厚,《诗》教也;疏通知远,《书》教也;广博易良,《乐》教也;絜静精微,《易》教也;恭俭庄敬,《礼》教也;属辞比事,《春秋》教也。故《诗》之失,愚;《书》之失,诬;《乐》之失,奢;《易》之失,贼;《礼》之失,烦;《春秋》之失,乱。其为人也温柔敦厚而不愚,则深于《诗》者也;疏通知远而不诬,则深于《书》者也;广博易良而不奢,则深于《乐》者也;絜静精微而不贼,则深于《易》者也;恭俭庄敬而不烦,则深于《礼》者也;属辞比事而不乱,则深于《春秋》者也。’”而司马迁在《史记·滑稽列传》中又引用了孔子的话说:“六艺于治一也。《礼》以节人,《乐》以发和,《书》以道事,《诗》以达意,《易》以神化,《春秋》以道义。”由这段话可知,六经又名六艺,而孔子编纂和研究每一经都有着深刻的含义。对于这些含义所在,司马迁在《太史公自序》中有着如下的阐述:

《易》著天地、阴阳、四时、五行,故长于变;《礼》经纪人伦,故长于行;《书》记先王之事,故长于政;《诗》记山川、溪谷、禽兽、草木、牝牡、雌雄,故长于风;《乐》乐所以立,故长于和;《春秋》辨是非,故长于治人。是故《礼》以节人,《乐》以发和,《书》以道事,《诗》以达意,《易》以道化,《春秋》以道义。

进入汉代,班固在《汉书·艺文志》中讲道:“六艺之文,《乐》以和神,仁之表也;《诗》以正言,义之用也;《礼》以明体,明者著见,故无训也;《书》以广听,知之术也;《春秋》以断事,信之符也。五者盖五常之道,相须而备,而《易》为之原。”班固在这里用五常来跟五经相匹配,但五常乃是仁、义、礼、知、信,而与六经相匹配则少了《易经》,对于此经,班固认为《易经》为其他五经的“原”,所以不与五常相配。但《易经》为什么是五经之源,他未作出解释。

关于六经的内容,夏传才在《十三经讲座》中称:“六经本来是古老的文献,《易》是古代占筮用书,《书》是三代历史档案文献,《诗》是周代诗歌总集,《礼》(指《仪礼》)是残缺不全的周、鲁各国礼仪的记录,《乐》早已亡佚不论,《春秋》是鲁国的编年史。”既然六经的内容涉及了这么多方面,那么孔子为什么要来编纂这六部书呢?吴雁南等主编的《中国经学史》中称:“孔子创办私学,长期以《诗》、《书》、《礼》、《易》、《乐》、《春秋》等典籍作为教材,即使在此之前有一些传本,也不可能完全符合其教学的需要。因而,按其教育的指导思想,对上述六种典籍进行整理、编订,是很容易理解的,犹如今天编讲义或课本一样。”

既然孔子编纂六经的目的是为了讲课,那他的编纂思想是怎样的呢?范文澜在《中国通史》中认为:“整理六经有三个准绳:一个是‘述而不作’,保持原来的文辞;一个是‘不语怪、力、乱、神’(《论语·述而篇》),删去芜杂妄诞的篇章;一个是‘攻(治)乎异端(杂学),斯害也已,(《为政篇》),排斥一切反中庸之道的议论。”

 

韦力

丁酉秋日序于芷兰斋



导语摘要

声音训诂、考据校勘、典章制度、义理分析……

引证博赡,提炼中国人文学科的崇高标准

自孔子至晚清学人,生动复现近60位经学大师广研群经、论辩今古

200余张善本古籍书影,序列两千多年儒家经典巨著

300余张故居、祠堂、墓园、遗迹照片,见证韦力只身求索中华文明的悲壮之旅



商品简介

声音训诂、考据校勘、典章制度、义理分析……

 

引证博赡,提炼中国人文学科的崇高标准

 

自孔子至晚清学人,生动复现近60位经学大师广研群经、论辩今古

 

200余张善本古籍书影,序列两千多年儒家经典巨著

 

300余张故居、祠堂、墓园、遗迹照片,见证韦力只身求索中华文明的悲壮之旅



作者简介

韦力,著名藏书家、故宫博物院故宫学研究所兼职研究员、复旦大学古籍保护研究院特聘研究员。凭个人之力,收藏古籍逾十万册,四部齐备,被认为是中国民间收藏古善本多的人。著有《觅宗记》《觅诗记》《觅词记》《觅曲记》《觅文记》《古书之爱》《鲁迅藏书志》《古书收藏》《芷兰斋书跋集》《得书记》《失书记》等,另有与安妮宝贝合著《古书之美》。



目录

◎  序言


◎  孔子:修订“六经”,始有经学


◎  左丘明:春秋三传,唯此古文


◎  曾子:儒门宗圣,孝闻天下


◎  子夏:为《诗》作序,弘传六经


◎  穀梁赤:《春秋》之传,唯此弱传


◎  子思:思孟并称,疑作《中庸》


◎  孟子:力推孔学,以善为本


◎  伏生:珍护儒典,今文《尚书》


◎  张苍:传承《左传》,规范章程


◎  毛苌:不以国名,独传《诗经》


◎  韩婴:《韩诗》之祖,以易解诗


◎  辕固:《齐诗》之祖,先结束


◎  董仲舒:大一统论,天人感应


◎  匡衡:师从后苍,弘传《齐诗》


◎  戴德、戴圣:纂修《礼记》,兼汇古今


◎  石渠阁:论辩五礼,《穀梁》得立


◎  许慎:统研汉字,以驳今文


◎  白虎观:整合今古,皇帝亲裁


◎  马融:以《颂》罪主,精博注经


◎  郑玄:遍注群经,三礼始名


◎  赵岐:力举孟子,唯传《章句》


◎  何休:三科九旨,黜周王鲁


◎  卢植:文武兼备,尤重《礼记》


◎  何晏:集解《论语》,首开玄风


◎  王弼:义理解《易》,得意忘言


◎  束晳:翻译汲冢,补亡《诗经》


◎  刘炫:隋北通儒,被诬伪经


◎  孔颖达:《五经正义》,定于一尊


◎  王通:志臻孔圣,欲并二氏


◎  徐铉:校补《说文》,序刊《系传》


◎  孙奭:注疏《孟子》,疑窦终解


◎  郝敬:通解《九经》,批驳朱子


◎  张尔岐:独擅《仪礼》,善解《周易》


◎  顾炎武:汉学开山,国初儒宗


◎  阎若璩:千年经典,一朝推翻


◎  胡渭:精研《禹贡》,明辨《易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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