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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乔叶
出版社漓江出版社
ISBN9787540788902
出版时间2021-09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44.8元
货号29301980
上书时间2024-10-25
本书收入乔叶《爆米花》《薄荷一样美好的事》《一杯白茶》等散文二十五篇。文章长短适宜,讲述了南北方各式各样的吃食,如肉夹饼、素丸子、油泼面、蛋清羊尾、跳面等。文字简洁明快,叙述生动有趣,行文间不时闪烁着人生哲思,兼具文学性与思想性,正如一杯白茶,醇美清甜,让人回味无穷。
在“吃”这件事上,作者是专业的。本书可作为美食爱好者的私家珍藏手记,既能当菜谱来研究,亦可增长见闻。
身体在路上的同时,让嘴巴来一次云旅行吧!
本书收入乔叶《爆米花》《薄荷一样美好的事》《一杯白茶》等散文二十五篇。文章长短适宜,讲述了南北方各式各样的吃食,如肉夹饼、素丸子、油泼面、蛋清羊尾、跳面等。文字简洁明快,叙述生动有趣,行文间不时闪烁着人生哲思,兼具文学性与思想性,正如一杯白茶,醇美清甜,让人回味无穷。
在“吃”这件事上,作者是专业的。本书可作为美食爱好者的私家珍藏手记,既能当菜谱来研究,亦可增长见闻。
身体在路上的同时,让嘴巴来一次云旅行吧!
乔叶,河南省修武县人。河南省作协副主席,中国作协全委会委员。出版小说《慢的是活着》《认罪书》《藏珠记》、散文集《深夜醒来》《走神》等作品多部。曾获鲁迅文学奖、庄重文文学奖、华语文学传媒大奖、北京文学奖、人民文学奖以及中国原创小说年度大奖、首届锦绣文学奖等多个文学奖项。
聂震宁,第十、十一、十二届全国政协委员,中国作协全国委员会名誉委员,中国韬奋基金会理事长,中国出版协会副理事长,“旅伴文库”总主编。
王剑冰,著名散文家,我社《中国年度散文》《中国年度散文诗》主编,“旅伴文库·散文精品城际阅读”主编。
001 /总序/聂震宁
辑
003 /肉夹饼闲话
015 /素丸子小记
026 /秋疙瘩
029 /一碗挂面
041 /水仙花菜
043 /卖麻辣串的女人
047 /山西吃面记
058 /关于月饼的几个词
070 /油泼面哲学
081 /饼的事
093 /爆米花
098 /薄荷一样美好的事
102 /家常饭
第二辑
139 /苦辣菜小记
145 /在坝上吃烤全羊
150 /蛋清羊尾及其他
155 /老张家的饺子
161 /跳面之跳
172 /酸里虎之恋
177/窖池和酒
185 /两碗挞挞面
195 /识姜记
211 /秋麦难吃
214 /一杯白茶
227/厨师闲谈录
275 /后记/王剑冰
本书收入乔叶《爆米花》《薄荷一样美好的事》《一杯白茶》等散文二十五篇。文章长短适宜,讲述了南北方各式各样的吃食,如肉夹饼、素丸子、油泼面、蛋清羊尾、跳面等。文字简洁明快,叙述生动有趣,行文间不时闪烁着人生哲思,兼具文学性与思想性,正如一杯白茶,醇美清甜,让人回味无穷。
在“吃”这件事上,作者是专业的。本书可作为美食爱好者的私家珍藏手记,既能当菜谱来研究,亦可增长见闻。
身体在路上的同时,让嘴巴来一次云旅行吧!
乔叶,河南省修武县人。河南省作协副主席,中国作协全委会委员。出版小说《慢的是活着》《认罪书》《藏珠记》、散文集《深夜醒来》《走神》等作品多部。曾获鲁迅文学奖、庄重文文学奖、华语文学传媒大奖、北京文学奖、人民文学奖以及中国原创小说年度大奖、首届锦绣文学奖等多个文学奖项。
聂震宁,第十、十一、十二届全国政协委员,中国作协全国委员会名誉委员,中国韬奋基金会理事长,中国出版协会副理事长,“旅伴文库”总主编。
王剑冰,著名散文家,我社《中国年度散文》《中国年度散文诗》主编,“旅伴文库·散文精品城际阅读”主编。
总 序(节选)
聂震宁
“带一本书去旅行”,其直接的用意是让人们在旅行途中闲暇时刻不至于无所事事。古人主张“等好事还是读书”,那么,人在无所事事时,等好事更应当是读书了。人在旅途中,休闲时也要保持着优雅的生活姿态,而阅读正是一个人雅的生活姿态。旅行是一个发现美、欣赏美的过程。“带一本书去旅行”,既可以读书明理,也可以直接帮助我们丰富旅行知识,探寻美的存在,增加旅行的深度和厚度。旅行即意味着暂时摆脱日常世俗生活的纷扰,暂时忘却生活中某些庸俗无聊的烦恼,所谓“偷得浮生半日闲”,让身心得到休养,那么,“带一本书去旅行”,可以借一本好书帮助我们超凡脱俗,让一本好书高雅的气质陪伴我们的灵魂,让一次次旅行成为与一本本好书相伴随的精神之旅。
应时而生的“旅伴文库”,其用意就是倡导“带一本书去旅行”,让精品图书成为旅行者的精神伴侣。在全民旅行热潮扑面而来的同时,也要让全民阅读热潮相伴而去,让“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的理想成为现实。
素丸子小记
近日,姐姐到郑州来,小住了两天,我便缠着她,让她教我做素丸子。
喜欢吃素丸子已经很久了。在街上听到女孩们讨论“丸子头”这样的发型时,我都会想起它,从而口中生津,馋得不行。而听到有初见的朋友说我长得像樱桃小丸子时,我也会因其中的丸子元素而喜笑颜开。
为什么喜欢吃素丸子呢?好像有些无厘头似的。想了想,其实也有因可循。油炸的东西本来就足够浓香,若是肉丸子的话,油香加肉香,香得就有些腻。素丸子呢,是油的浓香加蔬菜的淡香,这香得就恰恰好。还有,肉丸子不宜凉吃,素丸子却不受这个拘束。每次外甥女豆豆回老家时,姐姐便会炸些素丸子,托她给我带回来。等到我吃到嘴里,那丸子自然也都凉了。凉了也好吃,因为是新鲜的凉。
“热的香。”姐姐每次都会在电话里说。
新鲜的凉再好吃,也不如新鲜的热好吃。作为一个吃货,这个我当然知道。可是自己不会做,就只好退而求其次。
“可简单!”姐姐开始在电话里唠叨,买什么菜,放多少面,加什么调料。每次她都说得兢兢业业,可是很抱歉,对我来说,每次都是如风过耳,一点儿痕迹也没落下。
“就是可简单!”豆豆也说。她无数次地眼见为实,便由衷地感叹。有一次,看着她站着说话腰不疼的样子,我就赶鸭子上架,让她“可简单”地来一次,她也是撸胳膊挽袖子,信心满满地在厨房忙活了半天,后出来的东西却是一个四不像。
无他,耳听目睹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姐姐说既然要做,就做两种。这两种在她看来为经典。一种是芹菜素丸子,另一种就是萝卜素丸子。
先去逛菜市场。
家门口就有一家菜市场,老板娘特别勤快干净,言语很爽利,又透着点儿好强。每次去她家买菜,都会自动抹了零头儿。有时候,我一个人吃饭,买的菜少,她就不收钱。一小撮香葱香菜什么的,她也都是赠送。时间久了,我实在不好意思,她却总是豪爽地一笑:“人家可以沾我的光,我不爱沾人家的光。”
姐姐说,芹菜要选小芹菜。
芹菜是有讲究的。土芹,西芹,水芹,都是芹菜。老板娘说,今天她店里进的这种小芹菜是土芹。土芹又叫旱芹,还有一个名字叫青芹。西芹也有别名,那名字骄傲得很,就叫香芹。水芹又叫河芹,又叫白芹,“思乐泮水,薄采其芹”,这是《诗经》里都有的典故,说的就是水芹。想起来,老祖宗们也都太会吃,《诗经》里的菜蔬可是不少。《杕杜》里有一句说到枸杞:“陟彼北山,言采其杞。”《鹿鸣》里有一句说到青蒿:“呦呦鹿鸣,食野之蒿。我有嘉宾,德音孔昭。”
姐姐不像我这么掉书袋,她只一心一意选芹菜。她拿起一把,看看根儿,看看叶儿,再掐一下茎,便递给老板娘。
“多少钱一斤?”
“两块五。”
“真贵呀。在我们那儿,才八毛。”
老板娘笑了:“您家不在郑州吧?郑州没有这个价儿。您可知道在这儿,店租是什么价儿?”
姐姐也笑了:“我也就是说说。不叫说?”“说,您可着劲儿说。大方的都是闲人,计较的才是买主。”
萝卜是要红萝卜,要水灵灵的,硬铮铮的,也就是了。
五分钟就调好了两样馅儿,果然不难。
小芹菜只要叶子,掐下来,洗净沥干,码在一边儿。
“有人爱把这叶子用开水给焯熟了,我不爱。吃芹菜图的是啥?还不就是这个芹菜味儿。焯了水,这叶子还有什么芹菜味儿。”姐姐说。
我嗯嗯点头,表示深度赞同。
红萝卜是擦成丝儿,也码在一边儿。姜末剁好。面分两份盛好,每一份儿里都打上两个鸡蛋,然后是些许盐,再放菜和十三香粉——有名的十三香粉来自河南驻马店的王守义。很久以前,十三香都是沿街叫卖的。曾听过一段叫卖说唱,那词儿实在是有趣:“小小的纸啊四四方方,东汉蔡伦造纸张,南京用它包绸缎,北京用它包文章,此纸落在我的手,张张包的都是十三香,夏天热,冬天凉,冬夏离不了那十三香,亲朋好友来聚会,挽挽袖子啊下
厨房,煎炒烹炸味道美,鸡鸭鱼肉那盆盆香,赛过王母蟠桃宴,胜过老君仙丹香,八洞的神仙来拜访,才知道用了我的十三香……”
——扯远了。
后放水。水绝不能一下子放够,得一点一点放,等到能把面团黏黏地搅成一团时,就算大功告成。这时候的馅料,芹菜馅是白里透着茵茵的绿,如大雪下的春草。萝卜馅是白里透着隐隐的红,如大雪里的梅花。
做这两样馅的时候,是姐姐做一样,我照着她的样子做另一样。
让这馅料略放一放,然后,便可以炸了。
油要宽。
宽,喜欢这个字。这个平朴的形容词,作为厨房的专用语,一下子就生动起来了。一碗面,汤多面少,叫宽汤。炸东西放的油多,就叫宽油。其实宽在这里,也就是多的意思,可是“多”这个字,却真是比“宽”少了太多趣味。你听听,宽,这一个字,面积感和体积感就都欢悦地蹦了出来。
要是有机会,你仔细听听厨师们讲的那些行话,真是动人!我曾亲耳听到过,把主料放进作料里浸渍,他们叫“麻一下”。把未发和发好的原料通过不同的方法存管起来延时保鲜,他们叫“养住”。把韭菜码齐,再掐掉黄梢尖儿,通常都叫“择韭菜”的,他们却说“把韭菜梳一梳”。似乎韭菜在他们的眼里不是韭菜,而是一个碧发葱盈的小女孩,因为调皮,这小女孩把头发弄乱了,需要怀着爱怜和疼惜,好好地给她打理一下。还有什么“羊不姜,牛
不韭”“猪肝下锅十八铲”“春鸡腊鸭闹腰子”……每一句这样的字词里,都含英咀华,意味着高度浓缩的经典经验。
宽油渐渐地热了,便有淡淡的油烟渐渐升腾起来。我恋恋不舍地开了抽油烟机。没错,我是喜欢看这些微妙的变化,太有意思了。曾听厨师们讲,做佛跳墙的时候要加隔水炖的黄酒,炖黄酒的时候要看酒面,每一秒钟酒面都有变化,如何随着温度冒出淡淡的透明的白烟儿,如何开始起小泡了,如何开始起大泡,哪个瞬间才是好的状态,能让它所有的香味和营养限度地发挥出来,这都是有讲究的。做拔丝菜呢,要观察糖面的变化。这有两条标准:一是去烟务净。要熬到糖面儿不能有油烟。二是滴水成珠。糖汁儿滴到凉水里,一颗颗要滚成珠子。用这样的糖汁儿做底料,热冷相激,必拔好丝。
——见识得越多,站在厨房里,我就越羞愧。所知的理论和所行的实践悬殊如此之大者,舍我其谁呢?
姐姐已经开始往油锅里下丸子。记得童年时候,奶奶炸丸子都是亲自下手,把丸子一个一个从虎口那里挤出来,挤成圆圆的一个小球,炸出来的丸子便都圆润玲珑,极其可爱。现如今姐姐却不下手了。她用汤匙,挖一下,再挖一下。丸子的形状便扁扁的,不那么像样了。
她只下了四个。芹菜丸子和萝卜丸子各两个。
“先尝尝盐味儿。”她说。
是了。虽然生馅也可以尝盐味儿,但到底不准。还是经过高温历练的成品尝起来更让舌头信任。
“你看,咱这油是好油,所以上色慢。炸了这么久,还是白的。其实素丸子炸到这个份儿上已经差不多熟了,也定了型,要吃也是可以的,就是颜色欠一些。咱们要是做得多,这就可以捞出来了。”
“颜色不是欠吗?”
“所以捞出来呀。等到你下一顿吃的时候,再过一遍油,这叫‘炸二遍’。那时候炸出来的丸子,一来出锅快,二来上色快,上出来的色又正好,吃着还香热,跟遍炸的一样。好多饭店都是这么做的。”
我颔首赞叹。真聪明啊。
终于,这四个丸子慢慢地浮上来,颜色也越来越漂亮,抵达了淡淡的金黄。
我们姐妹两个将它们各尝一个。
“淡了一点儿。”
于是又加一点儿极少的盐。接下来,便可以大规模地炸了。
这两样素丸子,我们炸了足有二十分钟,我也吃了足有二十分钟。越吃我便越惊叹:现炸的素丸子真是好吃,简直是我们这等平凡之家的美食——如果不和现炸的肉丸子比的话。
这味道,怎么形容呢?芹菜叶的清香,萝卜丝的甜香,这两样香分别和热油的浓香、面粉的醇香交织在了一起,既条缕分明,又层次丰满,仿佛是一曲少女和少年的小小合唱。
舞台,就是小小的舌尖啊。
我边吃边想:这确实没什么难的,我已经会做了。我还很自信地想,在不久的将来,我应该能比姐姐做得还好,因为我会像奶奶一样亲自下手,把丸子一个一个从虎口那里挤出来。哪怕是冬天,我也一定要这么做。
应时而生的《旅伴文库》其主旨便是倡导“带一本书在路上”,让精品图书成为旅行者的精神伴侣,在旅行热潮扑面而来的同时,也要让全民阅读热潮相伴而去,让“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成为现实。
——聂震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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