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十八届全国新概念作文获奖者作品(A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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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届全国新概念作文获奖者作品(A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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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欧阳 总编

出版社百花洲文艺出版社

ISBN9787550019362

出版时间2016-12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29.8元

货号24106055

上书时间2024-1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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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作者都是95后,他们的书写,直接源于心灵的需要,他们的文字听到了孩子们的召唤,一个个排成队,听从作者的指令,一行行,一段段,一章章,山川有了,云有了,青天有了,树林有了,还有了教室,有了可以称呼为哥哥的老师们,有了自己的小心思,有了好朋友……他们美好的文字构成了本书九辑的文章:“远离与迟暮”“永生花”“阿瓜”“午夜之语”“蝴蝶飞过嘉年华”“雪”“章纶塔下”“风继续吹”“上海纪行”,每个章节主题独立,构思新颖。他们均为第十八届获奖者,文字美而细腻,是一本优秀的青春文学读物。

作者简介
何晓宁,初一发表个科幻中篇,之后中断,一直到大学才想起自己还会写东西这回事,并为此而痴狂。但愿为时不晚。如果没有文学,我的人生或许遍地荒凉。目前就读于中原工学院。出生地:山西稷山(稷王故里)。 第十八届全国新概念作文大赛一等奖获得者。
沈思岚,笔名:韩丽娅。1998 年生,扎根陕西的东北人。目前就读于阎良区西飞中学。文风多变,科幻迷,热衷读书与藏书。陕西省青少年文学创作大赛一等奖获得者。第十八届全国新概念作文大赛一等奖获得者。
王书娅,笔名:南书百城。1997 年的射手座,高中就读昆明三中,曾几度将校刊办得濒临倒闭。作品散见于《中学生博览》《中学生百科》《创新作文》等。第十七届全国新概念作文大赛入围奖获得者;第十八届全国新概念作文大赛一等奖获得者。
杨一欣,目前就读于浙江省乐清市中学。第十八届全国新概念作文大赛二等奖获得者。
滕卢涛,业余写手,文章散见于《视野》等杂志。爱好汽车,尽管当前没有车且无驾照。第十八届全国新概念作文大赛一等奖获得者。

目录
1重点推荐 远离与迟暮
赵键超// 天灰灰赵键超// 远离,或者丧失何晓宁// 变形记之遗失的时光何晓宁// 梦的囚徒何晓宁// 迟暮
2永生花
沈思岚// 泉梁振杰// 我想告诉他们王书娅// 第二束永生花孙羽奇// 禁止乱砍滥伐
3阿瓜
李梦媛// 黑名单里有三个人梓芊// 阿瓜日记王若兰// 归途
4 午夜之语
张心怡// 玛茉莉梁振杰// 午夜之语沈思岚// 七零八落
5 蝴蝶飞过嘉年华
凝佳恩// 蝴蝶飞过嘉年华胡星海// 她王若兰// 鱼和海棠
6 雪
李乃琛// 雪李尧// 喜欢童舒婷// 深夜
7 章纶塔下
滕卢涛// 章纶塔下肖辰星// 诸葛的消亡李益鑫// 旧养杂忆
8 风继续吹
孙凝翔// 哲学绿豆汤苗杰// 无知邵蔚// 无意义杨一欣// 风继续吹

9 上海纪行
凝佳恩// 美不止旧时光史恒瑞// 图南冯浩华// 万语和千言都不过一句怀念徐仲瑞// 一梦五日,如过三秋

内容摘要
作者都是95后,他们的书写,直接源于心灵的需要,他们的文字听到了孩子们的召唤,一个个排成队,听从作者的指令,一行行,一段段,一章章,山川有了,云有了,青天有了,树林有了,还有了教室,有了可以称呼为哥哥的老师们,有了自己的小心思,有了好朋友……他们美好的文字构成了本书九辑的文章:“远离与迟暮”“永生花”“阿瓜”“午夜之语”“蝴蝶飞过嘉年华”“雪”“章纶塔下”“风继续吹”“上海纪行”,每个章节主题独立,构思新颖。他们均为第十八届获奖者,文字美而细腻,是一本优秀的青春文学读物。

主编推荐
何晓宁,初一发表个科幻中篇,之后中断,一直到大学才想起自己还会写东西这回事,并为此而痴狂。但愿为时不晚。如果没有文学,我的人生或许遍地荒凉。目前就读于中原工学院。出生地:山西稷山(稷王故里)。 第十八届全国新概念作文大赛一等奖获得者。
沈思岚,笔名:韩丽娅。1998 年生,扎根陕西的东北人。目前就读于阎良区西飞中学。文风多变,科幻迷,热衷读书与藏书。陕西省青少年文学创作大赛一等奖获得者。第十八届全国新概念作文大赛一等奖获得者。
王书娅,笔名:南书百城。1997 年的射手座,高中就读昆明三中,曾几度将校刊办得濒临倒闭。作品散见于《中学生博览》《中学生百科》《创新作文》等。第十七届全国新概念作文大赛入围奖获得者;第十八届全国新概念作文大赛一等奖获得者。
杨一欣,目前就读于浙江省乐清市中学。第十八届全国新概念作文大赛二等奖获得者。
滕卢涛,业余写手,文章散见于《视野》等杂志。爱好汽车,尽管当前没有车且无驾照。第十八届全国新概念作文大赛一等奖获得者。

精彩内容

天灰灰
文/赵键超
“人死后,我们的灵魂可以遇见熟睡在床上的世间男女的心灵。”
——《我的名字叫红》

这是十一月的一天。天气晴朗且寒冷。浑浊的尘埃让天空在黯淡阳光的照射下显得灰蒙蒙一片。那些被压抑晚秋的肃杀气氛让刘璃觉得,世上再没有什么会比现在更糟的了。心情,思想,身体感受,还有这压抑的环境。不,没有什么能够更糟糕的了。以前没有,以后?刘璃觉得应该也不会再有了。
转转身,环顾了眼四周。一大片破破烂烂的居民楼正挨挤在刘璃的身边,畏缩不已的。连带着挂了满楼的花花绿绿的衣服与床单,看起来也是焉头耷脑,硬邦邦的倒吊在窗户口,沉重到好似过往的秋风都没办法把它们吹动哪怕一分一毫。在离刘璃近的楼梯口,只有象征作用的铁门上锈迹斑斑,奇怪地向一边耷拉着。令人生疑是否曾被人狠狠地踹过几脚。配上剥落得依稀看得见内部残砖的墙角,倒让这一切又是异乎寻常的自然。
这情景,倘若在此地的是某个眼光独到的艺术家,倒说不得能够敏锐觉察到在其中所蕴含的、深刻的残缺美。只可惜,刘璃不过一个普通人,内心并无良多感悟。此刻看着摇摇晃晃、畏缩在墙角的铁门刘璃反倒只觉一阵莫名烦躁,直由心底冲上脑门。于是几步冲上前去,对准那扇落魄的寒酸铁门便狠狠的一脚。铁门颤着发出了几声令人牙酸的“吱吱叽叽”声,又慢慢恢复了平静。只是那门板,佝偻得更厉害了些。刘璃深吸了一口气。有一股说不上是什么的气息挤入了刘璃的呼吸道。那是一种略略发酸的、沉重的、腐败的气息。就好像是有什么,慢慢地,慢慢地,从内而外地崩溃腐烂后,不情愿地顺着空气渐渐从内部渗透了出来。
是不是内心衰败的味道?
“你也有心吗?”刘璃伸出手摸了摸斑驳的墙壁。暗灰色的墙灰“簌簌”飘落下来,沾了刘璃满手。

“你在寻找些什么?”低沉却又熟悉异常的声音回响在刘璃的耳边。刘璃呆呆地睁大了眼睛张望向四周。入眼的却只是连片的黑暗。那是不同于寻常的黑,是一种无比纯粹的黑。黑得仿佛四周只是一片空洞的虚无。黑得仿佛世界都已沦丧。与其说是黑或者暗,倒不如说更像是刘璃感觉与思维上的空洞,一种心灵与视觉上的黑洞。就在这么一种异乎寻常的黑里,刘璃突然觉得自己已经丧失了一切的存在感。平日里伸手即见得到自己的躯干而略略衍生出的那些微末的“我存在”的感觉,在这样的一种纯粹里,空落落地消失了。消失速度蔓延快到吃惊。比暴露在仲夏炽烈阳光下的初雪还要快上一些。很快,刘璃便连自身都再无法感受到了。
透明到几乎就要飘起来了。
“你到底想要些什么?”那个熟悉的声音又问了一遍。恍若附耳传来的声音在周身的虚空里慢慢荡漾开去。
“我想要……一些什么?”刘璃也呆呆地重复了一遍,好像脑子里也早是空荡荡的了。
“你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呢?”又一个疑问自空洞中漾了开去。却是带着一种深切的哀伤的陈述语气。刘璃没有过多在意,因为他还在怔怔地执着于前一个问题。
“我究竟……想要一些什么?”刘璃又问了自己一遍。苦苦思索半晌,却终于悲哀地发觉,就算是他自己,也不知道究竟在做着一些什么,寻找,渴望,或是在期待着些什么。
仿佛将露却未露出缕曙光的黑夜。周围变成了暗沉的灰色。暗沉,却又令人惊讶的并不死气沉沉,反倒具有一种混沌初开的朦胧感。像是有未明的力量在漫延。空乏感潮水般地褪去,刘璃微微低下头,双手的轮廓隐约可见。现在,卑微的存在感算是找回来一些了。一个隐隐约约的身影慢慢出现在了眼前,由远及近。在那一片朦朦胧胧的灰中,刘璃惊讶地发现,那个靠近的身影竟正是他自己。刘璃困惑地再次低下头,看向自己的双手。双臂与十指若隐若现。
“你究竟想要些什么。”平静的陈述打破了刘璃的思绪。不同寻常的,这一句依然不是疑问句,而仿佛一句晦涩的隐喻,或者一个难以捉摸的讯号。刘璃抬起头,不知何时,周围已经站满了自己。一个一个,密密麻麻。无声的陈述在刘璃心底蔓延。他张张嘴,想对周围的自己说句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呆滞了半晌,一句话在刘璃脑中突兀地冒出。刘璃不由自主念了出来。含义却晦涩不清。
“我在等一个梦醒。”
大地颤抖,灰色的尘埃弥漫了起来,刘璃脚下一空,一阵无力的坠落感笼罩了他。刘璃心头闪电般划过一句异常熟悉却又依旧陌生的话,他曾经默念过无数遍。
“他想要那尘世之上的上帝之国。”

一惊。几乎下意识地,刘璃猛然抬起头来。窗外有一棵棵矮树飞快地掠过去。旁边坐着的一个陌生中年男人大概是被刘璃大异乎寻常的动作幅度给吓了一跳,用奇怪的目光扫了刘璃一眼,接着又低下头使劲地摁手机屏幕。
刘璃张望向窗外,本应该是黑漆漆的天空被各种光污染得居然略微有些灰蒙蒙(一种黯淡到难以定义是否确实属于黑夜的颜色,隐隐如刘璃的梦境),天上一颗星都没有。甚至连月亮也一并寻不到踪迹。不知是月亮恰好离开了眼前的这一小片夜空,还是因为月亮确乎已是消弭得无影无踪了。这会儿就算有人过来告诉刘璃,不久前月亮就已经给摘了下来藏进了博物馆,刘璃也不会有哪怕是丝毫惊奇的。
就在这么一列旅程长到不可思议的深夜末班车上,什么都是有可能发生的。不是吗?
一旁的中年男人停止了摆弄手机,转过身说了句:“小伙子,咋这么晚还在外面啊?”刘璃出神了片刻,方才意识到他是在跟自己说话。中年男人的这一举动这倒是无形中让刘璃又找到了一些可怜的存在感。
“我坐车回家。”刘璃平静地回答,“终点站离我家很近。”像是怕对方不信,刘璃又急急补充了句。然而事实上刘璃甚至连这辆车究竟将开往哪儿都不知晓。他所做的,仅仅只是在傍晚时分凭着直觉在车站的停车场选择一辆停在偏僻处的远程公交车,然后再花掉身上仅剩的钱换来了一张票。
男人快速地瞥了一眼刘璃身上的校服,随即展露出一种过来人式的微笑,说:“你该不是逃学去混网吧吧。”刘璃窒了片刻,有些发晕。男人又补了一句,“我儿子也老是这样,有几次诉苦的电话都打到家里来了。年轻人嘛,偶尔倒是可以放松下,别太过就好了。”
刘璃不由自主地点点头。看着中年男人,他没由来地想到了他的班主任。尽管除了年龄差不多,事实上他们并无半分相似之处。而且,仅仅就在十几个小时前,刘璃才把他的拳头狠狠砸在了那张脸上。砸在班主任那个标志性的塌鼻子之上。眼前男人的鼻子算是比较挺拔的,而且略微带点鹰钩鼻。完全不同于那个刘璃看到就反感异常的塌鼻子。但刘璃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把两者联想在一起。

那好像是在中午刚吃过饭的时候。
刘璃刚走进教室,教室里马上响起了一阵含义不明的骚动。刘璃奇怪地坐到自己的位子上,不明所以。同桌一脸很欠笑容的拍了拍刘璃的肩膀,不怀好意。
“老班请你去吃茶。”
当刘璃一脸茫然地走进办公室。跃入眼帘的便是班主任阴沉沉的脸。在刘璃的印象里,这张略显圆润的脸上从来就只有两种表情,阴沉或者是面无表情。刘璃不禁开始感觉到有些心慌意乱了。
“你近又在搞点什么鬼啊?”班主任开门见山。
“没干什么啊。”刘璃还是不明所以。
“真没有?”
鼻尖有些冒汗。刘璃思索了一阵,还是坚定地说。
“没有。啥也没干。”
“哼,什么也没干?”一声压抑的冷哼自塌鼻子里挤了出来。班主任阴着脸把一封拆开了的信响亮地甩在了桌面。刘璃只看了一眼便觉得如坠冰窟一般。冷气直往上涌。这是他前不久写下的。收件人还在封面上写得清清楚楚,正是隔壁班里的一个女生。在抽屉里藏了好几天,至今刘璃还没来得及送出去。
刘璃感觉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好像要被冻住了。被冰封的无力感让他不由自主打了个颤。
“你自己不要好也别连累别人。”班主任脸色很难看。
“我只是想和她做个朋友。而且,而且,你也没权利拆我的信……”刘璃咬咬牙,无力的辩解着。
班主任无视了刘璃后半句话。“朋友?嘿嘿,就你也配吗!”刘璃感觉膝盖被踢了一脚,茫茫然然的,一个趔趄,摔倒在了地上。
班主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边用手指有规律地敲着桌子上软弱无力的信,一边嘴巴一闭一合有规律地动着。在刘璃的耳中却是一片空洞。
花岗岩的地板很冷,刘璃的心也很冷。
“他应该在说些什么吧?”摔在地上的刘璃抬头看了一眼那个塌鼻子,想道。“嗯,他应该是在说些什么!”下一刻,刘璃一跃而起,迅速得惊人。攥得关节发白的拳头准确无误地砸在了那个令刘璃深恶痛绝的塌鼻子上。一把抓起飘落的信封,刘璃转身就跑。 
刘璃恍恍惚惚走进教室。那张脸上只一瞬间错愕的表情还在他的脑海里不断重播着。手里还犹自紧紧攥着已经发皱的信。刚在位子上坐下,周围好像又响起了若有若无的笑与骚动声。
刘璃正感到烦躁不已。一旁的同桌大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应该算是安慰吧。刘璃有点儿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同桌笑眯眯地说道:“不好意思啊兄弟,翻你作业的时候不小心翻出了这封信。我顺手就搁桌子上了,没想到老班眼睛那么尖……真是对不住啦。不过你放心,我可没有看……”
刘璃勉强对同桌笑了下,拿起杯子起身倒了一杯学校供应的热开水,抬手狠狠拉开同桌衣领,全部倒了进去。
尖叫声好像在翻出学校围墙的时候还依稀能够听得到。犹自在刘璃耳边徘徊不去。
……

中年男人略带点粗糙的声音打断了刘璃的回忆。
“我抽支烟不介意吧。”中年男人从口袋里掏出烟盒,仿佛彼此已经很熟络了似的询问了一声。刘璃摆摆手,侧身把窗户打开了一条缝。
男人熟练地吐出了一口烟雾。
“我说,你们现在是每天念书,累得很吧?”
“还好啦。”刘璃没精打采地回答。想起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念书”这个词了。难怪发音听着会那么怪异。
男人微微一笑:“现在是辛苦,以后可就舒服了。哪像我们这样,成天早出晚归的,累!”
“那可说不好。”刘璃看着窗外怪异的灰色夜空,故意反驳了一句,“在北大毕业的还有在卖猪肉的呢。”这个典故是刘璃在不知何时不知何地听来并牢牢记在脑子里的。
男人给刘璃的话逗乐了,半空中的烟雾都随着凌乱了一些。“哪有这么说话的。你是年纪轻嘛,以后不就懂了。嘿。”一种带着毋庸置疑语气的话语随着烟雾轻轻地弥漫开来。刘璃看看夜空,没有吱声。车子刚刚打了个弯,刘璃正努力地在另一片夜空寻找月亮呢。一旁的男人掐了烟,顺着窗户缝塞了出去,像其他任何一位中年人一样,开始絮絮叨叨地讲述他那年轻儿子的事,也没管对方究竟是听没听。刘璃翻了翻衣兜,翻出了仅有的那一封皱巴巴的信,侧过身塞出了窗外。塞到一半,想想似乎有点儿不妥,又重新抽了回来,连带着信封撕成几片,重新塞出窗外。合上窗缝,阻断了吹进来一阵阵细小的冷风。刘璃开始眯着眼睛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男人的讲述。
“我儿子也和你差不多大。”
“他跟你挺像。你说,小伙子是不是大多都这个样啊?”
“他可比你不省心多了,以前天天和我顶,还动不动老往外跑。搞什么离家出走。”
“妈妈的,这兔崽子。”
“就上个月,又……”
……

到终点站的提示音惊醒了刘璃。不知道什么时候,刘璃又睡着了。失魂落魄地看了眼周围。车厢早已经是空荡荡的了,中年男人也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居然也没能吵醒向来睡眠极浅的刘璃。
揉了揉压得发麻的手,刘璃默默走下车。现在这里是一个陌生的地方了。的陌生。刘璃揣测自己应该已经到了城市的另一端。站内静悄悄的没有什么人。刘璃越过停车场,穿过候车厅,走出了车站的大门,看见一条笔直的马路延伸向前,曼延进深灰色的夜空里。灰色比刚才亮了些,就好像是有人无意间调动了天空的对比度。
说不定是快天亮了呢。
望着灰黑的天空有些像是悲凉的东西不自主地浮上刘璃心头。
“嘿,总算要走投无路了。”刘璃突然想笑笑。肃杀的风刮过来,感得冷彻心扉。他下意识地把手塞进了校服空荡荡的衣兜里。
“若是周围有树,这么大的风就能把落叶扬得高高的了呢。”刘璃胡思乱想着。
呆滞了一下,刘璃一脸惊讶地又缓缓把手从衣兜里面掏了出来。连带着一张皱巴巴的纸和一张大面额的纸币。
纸是廉价香烟烟盒的内衬纸,被弄得皱巴巴的。蓝色粗糙的笔迹应该是来自车门口意见簿上附带悬挂着的蓝色原子笔。这种便宜货写出来的字迹总是时有时无。写得也很潦草,甚至有点儿歪歪扭扭的,没有标点。连语意也是不大通顺。
“玩累了就回家 我肯定 你爸妈现在一定着急”。

刘璃静静坐在候车厅。周围一个人都没有。窗外,一轮新月如钩。广播在轻低低地播放着一首听起来带着淡淡忧伤的歌曲。

天灰灰 会不会
让我忘了你是谁
夜越黑 梦违背
难追难回味
……

从窗外望出去的天空真的是灰的呢。是不是就快要天亮了?刘璃心里想。可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呢。
真的会忘记?刘璃叹口气。
至少是真的有些难追难回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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