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金融穿透式监管的法律研究

　　本书以民间金融演进为背景，指出穿透式监管对民间金融发展的独有价值，从穿透式监管的源头入手，指出穿透式监管融入司法裁判的路径，以及穿透式审查在实践中面临的困难与障碍。本书既以法律视角对穿透式审查进行了剖析，同时又将穿透式审查进行了微观化，将焦点对准了穿透式审查的司法判例。
　　本书作者将多年司法实践中的经验总结于书稿内容之中，以对民间金融风险的宏观理解为金融从业者、金融审判一线法官提供更为精准的思考。
　　

　　王波，1969年生，河北保定人，法律硕士，河南省焦作市中级人民法院院长，二级高级法官，河南省法学会经济法学研究会副会长。撰写论文分别获2020年、2022年度全国法院第三十二届、三十四届学术讨论会二等奖、三等奖，先后二十余次在省级学术研讨活动中获奖。2021年主持中标最高人民法院重大司法调研课题《事实审和法律审审级分层机制研究》。2022年主持中标最高人民法院2022年度应用法学理论研究课题《人民法院适用认罪认罚从宽制度疑难问题研究》。2023年主持中标最高人民法院重大司法调研课题《执行案件前端化解机制研究》。

绪　　论 / 001
第一章　民间金融穿透式监管的内涵、现状与制度 / 007
第一节　我国民间金融的演进路径及其风险特征 / 009
一、民间金融概述 / 009
二、我国民间金融的发展历程 / 012
三、我国民间金融的交易模式 / 015
四、民间金融的特征 / 017
第二节　民间金融穿透式监管的缘起与解读 / 020
一、传统民间金融监管的历史沿革与现实困境 / 020
二、民间金融穿透式监管的语素解构 / 027
三、民间金融穿透式监管的理论溯源 / 035
第三节　民间金融穿透式监管的制度框架 / 050
一、民间金融穿透式监管的法治基础：多层次金融规范体系 / 050
二、民间金融穿透式监管的核心原则：刺破金融契约面纱 / 058
三、民间金融穿透式监管的实施机制：监管与司法协同治理 / 062
第二章　穿透式监管规则融入民间金融司法裁判的动因 / 075
第一节　民间金融监管与司法审判融合的必要性 / 077
一、全面依法治国背景下行政监管与司法审判关系之重述 / 077
二、民间金融领域行政权与司法权的配置格局 / 083
三、金融市场风险引发行政权与司法权相处中的困局 / 087
四、习近平法治思想引领下金融监管与司法审判关系的再协调 / 090
第二节　穿透式裁判：将穿透式金融监管规则融入司法过程 / 096
一、民间金融穿透式裁判：习近平法治思想引领下的内涵界定与逻辑展开 / 097
二、民间金融穿透式裁判的功能定位 / 101
三、民间金融穿透式裁判的具体规则 / 110
第三章　穿透式监管融入民间金融司法裁判的现状与问题 / 115
第一节　民间金融司法裁判现状 / 117
一、整体情况 / 117
二、司法裁判对防控民间金融风险之不足 / 118
三、典型案例中的乱象——以垫富宝、名股实债为例 / 132
第二节　穿透式监管融入民间金融司法裁判的困难与障碍 / 141
一、立法层面 / 141
二、司法层面 / 144
第四章　穿透式监管规则融入民间金融司法裁判的具体进路 / 149
第一节　民间金融合同效力认定的裁判进路 / 151
一、金融监管规则对合同效力认定的影响 / 151
二、穿透式审判对于合同效力认定的影响 / 153
三、穿透式审判对于合同主体认定的影响 / 154
第二节　民间金融夫妻共同债务问题的裁判进路 / 159
一、夫妻共同债务的司法沿革 / 159
二、《民法典》颁布后关于夫妻共同债务的讨论 / 161
三、穿透式裁判思维下夫妻共同债务的认定 / 164
第三节　民间金融“套路贷”案件的裁判进路 / 167
一、“套路贷”的界定及案件特点 / 167
二、“套路贷”案件的审理难点 / 170
三、穿透式裁判思维指引下“套路贷”行为之综合治理 / 173
第四节　民间金融纠纷中民刑交叉问题的裁判进路 / 177
一、民间金融纠纷中民刑交叉问题概述 / 178
二、民间金融纠纷涉民刑交叉案件审理难点 / 180
三、穿透式裁判思维指引下反思“先刑后民” / 183
第五节　民间金融中让与担保问题的裁判进路 / 185
一、让与担保与近似法律概念之辨析 / 186
二、让与担保相关司法问题的梳理 / 189
三、以穿透式思维审查认定让与担保效力问题 / 197
第五章　穿透式裁判背景下民间金融法律规制体系的重构 / 203
第一节　穿透式裁判背景下我国民间金融民商法规制体系的制度重构 / 206
一、民间金融民商事法律制度的框架性改进 / 206
二、民间金融民商事司法规则的范式调整 / 213
第二节　穿透式裁判背景下我国民间金融政府监管体系的制度重构 / 218
一、民间金融政府监管的理念重塑与权限界定 / 219
二、民间金融政府监管与行业自律的权责划分 / 223
三、民间金融政府监管与司法裁判的合理分工 / 228
第三节　穿透式裁判背景下民间金融刑法规制体系的制度重构 / 232
一、规范层面的民间融资刑事政策边界 / 233
二、刑法规制民间金融行为的具体路径构建 / 238
尾　　论 / 244
后　　记 / 245

　　本书以民间金融演进为背景，指出穿透式监管对民间金融发展的独有价值，从穿透式监管的源头入手，指出穿透式监管融入司法裁判的路径，以及穿透式审查在实践中面临的困难与障碍。本书既以法律视角对穿透式审查进行了剖析，同时又将穿透式审查进行了微观化，将焦点对准了穿透式审查的司法判例。
　　本书作者将多年司法实践中的经验总结于书稿内容之中，以对民间金融风险的宏观理解为金融从业者、金融审判一线法官提供更为精准的思考。
　　

　　王波，1969年生，河北保定人，法律硕士，河南省焦作市中级人民法院院长，二级高级法官，河南省法学会经济法学研究会副会长。撰写论文分别获2020年、2022年度全国法院第三十二届、三十四届学术讨论会二等奖、三等奖，先后二十余次在省级学术研讨活动中获奖。2021年主持中标最高人民法院重大司法调研课题《事实审和法律审审级分层机制研究》。2022年主持中标最高人民法院2022年度应用法学理论研究课题《人民法院适用认罪认罚从宽制度疑难问题研究》。2023年主持中标最高人民法院重大司法调研课题《执行案件前端化解机制研究》。

　　序
　　从宏观层面看,金融是国民经济的命脉，现代经济的核心。当前，我国经济发展处于结构调整的阵痛期，中小企业资金链紧张、实体经济下行压力明显，再叠加房地产市场萎靡等影响，银行等金融机构风险日益凸显，不良贷款也有所上升。民间金融作为国家金融体系中的重要力量，随着业务规模不断扩张延伸，诉至法院的民间金融纠纷大幅增长，整体的民间金融风险有所抬头。一般而言，外界认为民间金融案件主要指民间借贷类案件；但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民间金融的外观形态逐渐复杂化，尤其在资本力量介入后，公司投融资、资本运营、对赌协议等较为复杂的新类型商事纠纷，都是民间金融案件审理中遇到的新情况、新问题。
　　一般情况下，金融审判工作任务由各级法院的商事审判工作部门承担，专业化的金融审判机制与当地的金融业务水平、行业发展情况和法院的审判实际密切相关。由于我国不同地区的民间金融发展水平是不均衡的，这也导致了民间金融业发达的上海、深圳等地区法院的审判水准要远高于内陆城市法院的审判业务水准。在面临相同或者近似的民间金融风险时，法院的审判理念是否一致就显得尤为重要。
　　该书的作者长期从事金融审判业务，并对最高人民法院发布的《全国法院民商事审判工作会议纪要》中提及的“穿透式审查”这一新的审判理念有着极为深入的理解。该书以民间金融演进为背景，指出穿透式监管对民间金融发展的独有价值；从穿透式监管的源头入手，指出穿透式监管融入司法裁判的路径，以及穿透式审查在实践中面临的困难与障碍。该书既以法律视角对穿透式审查进行了剖析，同时又将穿透式审查进行了微观化，将焦点对准了穿透式审查的司法判例。
　　作者将多年司法实践中的经验总结于该书之中；更加难能可贵的是，作者以对民间金融风险的宏观理解，为大量的民间金融从业者、民间金融审判基层一线法官提供了更为精准的思考。司法本身具有滞后性与终局性。当大量新型民间金融纠纷进入审判环节时，宏观的系统性风险有可能已经产生；此时司法裁判究竟遵循何种标准或尺度，对民间金融审判法官的综合业务能力和风险预知能力提出了极高的要求。从外观上看，民间金融案件如果潜藏着金融风险，一定是呈现单个行为合法有效，多个行为叠加则存在逃避监管、增加系统风险的特点。因此，作者认为民间金融审判应当从逻辑内核上与民间金融监管政策方向一致，甚至民间金融审判还应当作为监管政策的补充甚至预警，如此方能维护整体的金融稳定与安全。
　　该书在编排上充分考虑了读者的需求：民间金融具有什么样的演进特点？民间金融的穿透式监管因何而起？穿透式审查如何融入民间金融审判？融入路径中存在什么样的困难与障碍？作者围绕穿透式审查在司法实践中的主要问题，详尽地为读者进行阐述，具有极强的可读性。同时，在案例的选择上作者也足够用心：不仅精心选取了穿透式监管涉及的典型案例，而且不同的案例紧扣不同的主题，实现了理论性、实践性和可操作性的三位一体。此外，该书的分析始终立足于中立、客观，以法律为准绳，不偏不倚地总结并反思穿透式的审查边界。民间金融的健康稳定发展需要良好的法制环境、完备的法制体系、严格的执法机制和公正的司法制度。作者不遗余力地努力，极为生动地体现了司法作为纠纷处理的最后一道防线，对于保证民间金融市场主体自由参与、增强民间金融市场主体活力、化解民间金融风险的重大意义。
　　作者身为法院院长，虽工作极为忙碌，仍不忘时时自勉、自我充实，实在值得敬佩。该书创作角度精准、符合民间金融监管及审判的改革趋势，实属难得之作！                                                         
　　民商法学家、中国政法大学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