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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王凤翔 著
出版社中国文史出版社
ISBN9787520525411
出版时间2021-05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68元
货号29236605
上书时间2024-10-22
赵飞燕(前45年—前1年)出身平民之家,家境贫穷,然而自幼天资聪颖,后与胞妹合德一起,在阳阿公主府邸学习歌舞,几年下来便技压群芳,声名鹊起。她那倾城的美貌和绰约的舞姿,令微服出游的汉成帝一见倾心,旋即拜为婕妤。不久,意犹未尽的成帝又将合德纳入后宫。才貌双绝的姐妹俩长伴帝王侧,宠冠后宫,搅动朝政,也将忌恨的冷箭射入彼此的心窝……
赵飞燕(前45年—前1年)出身平民之家,家境贫穷,然而自幼天资聪颖,后与胞妹合德一起,在阳阿公主府邸学习歌舞,几年下来便技压群芳,声名鹊起。她那倾城的美貌和绰约的舞姿,令微服出游的汉成帝一见倾心,旋即拜为婕妤。不久,意犹未尽的成帝又将合德纳入后宫。才貌双绝的姐妹俩长伴帝王侧,宠冠后宫,搅动朝政,也将忌恨的冷箭射入彼此的心窝……
王凤翔, 1942年4月生,河北省昌黎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戏剧家协会会员。1965年1月参军,在北京军区任团职干部。转业后先后任《秦皇岛日报》副总编、秦皇岛市文化局副局长、河北省秦皇岛教育学院党委书记。著有报告文学《老兵与树》《穿过冬天的走廊》,大型话剧《开战之前》《不能抛弃她》,大型评剧《真情在人间》,著有长篇军事题材小说《血染雄关》、长篇历史题材小说《从歌女到太后——赵姬》《张之洞:坐对天池一长啸》,长篇纪实文学《天磨铁汉》等。
章 骊山遇丽人—–—001
第二章 飞燕离行宫—–—015
第三章 血染三姑堂—–—033
第四章 玉殿拜婕妤—–—046
第五章 妒与尊之谜—–—061
第六章 患难识真心—–—074
第七章 圣君惩二侯—–—086
第八章 二宣赵合德—–—099
第九章 巫蛊出祸害—–—115
第十章 废后起廷争—–—131
第十一章 飞燕夺尊位—–—148
第十二章 择相贬外戚—–—167
第十三章 龙舟掌上舞—–—181
第十四章 昭台盼复出—–—196
第十五章 欲权知轻重—–—211
第十六章 槛折旌直臣—–—225
第十七章 误诏除张渺—–—241
第十八章 三牲祭神灵—–—255
第十九章 荣归沛公祠—–—269
第二十章 事死如事生—–—284
第二十一章 仿燕遭厄运—–—303
第二十二章 三遣段会宗—–—319
第二十三章 逼莽揭淳于—–—337
第二十四章 施以静待哗—–—350
第二十五章 借机设圈套—–—364
赵飞燕(前45年—前1年)出身平民之家,家境贫穷,然而自幼天资聪颖,后与胞妹合德一起,在阳阿公主府邸学习歌舞,几年下来便技压群芳,声名鹊起。她那倾城的美貌和绰约的舞姿,令微服出游的汉成帝一见倾心,旋即拜为婕妤。不久,意犹未尽的成帝又将合德纳入后宫。才貌双绝的姐妹俩长伴帝王侧,宠冠后宫,搅动朝政,也将忌恨的冷箭射入彼此的心窝……
王凤翔, 1942年4月生,河北省昌黎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戏剧家协会会员。1965年1月参军,在北京军区任团职干部。转业后先后任《秦皇岛日报》副总编、秦皇岛市文化局副局长、河北省秦皇岛教育学院党委书记。著有报告文学《老兵与树》《穿过冬天的走廊》,大型话剧《开战之前》《不能抛弃她》,大型评剧《真情在人间》,著有长篇军事题材小说《血染雄关》、长篇历史题材小说《从歌女到太后——赵姬》《张之洞:坐对天池一长啸》,长篇纪实文学《天磨铁汉》等。
这时,一位小宦官走了过来,躬身一礼道:“一切准备就绪,请陛下、皇后登舟一游!”
成帝请赵飞燕先行,赵飞燕哪里肯依,她深知宫中礼仪,马上上前搀扶皇上,一齐登上龙舟。
小宦官见成帝、赵飞燕均已坐好,立即通知舵手,开船启航。
龙舟缓缓地游动,像一片彩色的枫叶漂浮在水面上。
随着龙舟击水的哗啦哗啦声响,早已上船的男女乐手们开始活跃起来。
先是箫管鸣音,接着便是捧笙吹竽发出悠扬动听的乐曲声,后又是钟鼓齐敲,动人心魄。这乐鼓声音,柔中有刚,刚中缠绵,使得成帝精神格外爽悦,使得赵飞燕心情激荡如水,往日那般贪歌恋舞的欢娱涌上心头。成帝不由得想起几年前去骊山行宫观看赵飞燕载歌载舞的动人情景,双目深情地看着赵飞燕,高兴地劝说道:“飞燕,你已荣升为皇后,今日你我又首乘龙舟,观览湖景,你何不为朕唱上一曲、跳上一舞呢!”
“既然陛下下旨,臣妾焉有不从之理!”赵飞燕说罢站起身来,走至龙舟的甲板处。
乐师们已停下手中的乐器,等待赵皇后的旨意。
“诸位准备,齐奏《朝天子》。”赵飞燕扫视了一下男女乐师,命令道,
“开始!”
乐手们集中精力,吹奏起手中的乐器。曲声悠扬,抒情动人。赵飞燕随着婉转悦耳的乐曲,摆动衣裙,翩翩起舞。那优美的舞姿,如嫦娥奔月,似仙女临凡,惹动成帝,心旷神怡,往日那般钟情于赵飞燕的心绪再次蔓延开来。于是,他亲执文犀簪轻击玉杯,是为节奏,为飞燕歌舞助兴提神。
天将过午,太液湖上掠过一阵疾风,岸上树木发出哗哗响声。
凉亭旁边,生长的几丛粗壮的罗汉竹,竹叶相击,发出窸窸窣窣的喧响。
飞燕舞步未停,手臂未止,只是停止了歌唱,那轻纱衣裙紧紧裹住她那柔软的身姿,显露出清晰而又优美的女性线条。她,虽然已近而立之年,看上去仍不失少女之风韵。成帝看着飞燕,简直入了迷。
舟至湖心,荡击中流。
忽然狂风降至,湖面掀起巨浪,龙舟竟然随波澜左右摇晃起来。赵飞燕身子一倾,险些落入水中。成帝一看此景,吓得魂飞魄散,甩掉手中的文犀簪,失声惊叫起来:“飞燕,飞燕,你要小心,快快抓住船身!”
“圣上,不要担心,我不会掉进湖里的!”赵飞燕毫无惧色,嘴上嚷着,两腿照常飞快地旋转,两手不停地挥舞又宽又长的衣袖,看上去好似彩色的花束在随风疾转。
尽管赵飞燕面临狂风毫不在乎,但是成帝吓得那颗心早已提到喉咙眼儿,他朝乐队那位吹笙的侍郎冯无方急令道:“冯无方,冯无方,快,快去救护飞燕皇后!”
“遵旨!”冯无方应声后,将笙放下,急忙奔跑过去,两手紧紧地握住赵
飞燕的双脚。
赵飞燕自从成帝分外爱慕妹妹合德后,心中很是悲凉,况且多年的意中人燕赤凤也被妹妹合德关在昭阳宫院,恰巧因为自己酷爱歌舞,结识了宫廷侍郎冯无方,此人年轻貌美,潇洒大方,但一直没机会交谈。现在,皇上命冯无方救护自己,真乃天赐机缘,索性任他紧紧地攥握,以结心底爱慕之情。
他,时握时松,认真护卫,随着舞姿,移动身躯。她,凌风狂舞,掌上旋转,且舞且歌,裙带飘扬。人在风中舞蹈,更有飘逸之感。成帝和各个乐师看得目瞪口呆,都顾不上吹奏自己手中的乐器。
少顷,风势稍缓,舞亦渐停。
成帝松了一口气,高兴笑道:“哈哈哈哈……不错,飞燕皇后之舞果真称得上‘掌上舞’。”
“陛下,您过奖了。”赵飞燕谦逊地屈身一拜。
冯无方站起身来,走至成帝面前,躬身施了一礼,以谢陛下信赖之意。
“冯无方!”成帝呼道。
“小臣在。”冯无方跪伏于甲板上,候旨听诏。
“朕念你救护皇后有功,赏你白银二百两、锦帛三百尺。”
“小臣伴随陛下、皇后乘舟同游,护主平安乃是天职,岂敢冒功领赏呢?”冯无方不敢领受皇恩,忠诚地推卸道。
“你呀,真是个呆子,陛下赐你财物,还不快快谢恩!”赵飞燕爱怜地提醒冯无方道。
“多谢陛下!”冯无方朝着成帝施了三拜九叩大礼。
夕阳如血,染红了整个太液湖面。成帝命小宦官,指令舵手回棹拢岸。
然后,大家跳下龙舟,回宫去了。
成帝与赵飞燕携手进入远条宫。后边,紧紧跟着冯无方。因为皇上正妻的称呼既有皇后,又有中宫、椒房等,所以当时人们习惯地称赵飞燕皇后及其住宫为中宫。他们来到前厅时,成帝转身对冯无方说道:
“冯无方,朕批准你日后出入中宫,侍候飞燕皇后!”
“多谢陛下恩宠,小臣没齿难忘!”冯无方跪伏于青蒲上,一连叩了三个头,而后悄然离去。
赵飞燕心中自然高兴,觉得成帝很是通情达理,虽然有很长时间没能临幸中宫,但那种怨懑情绪很快也就消散了。她伸出多情的手,将成帝拽到寝室,娇媚而温柔地说:“陛下,你随臣妾到寝宫内饮上几杯!”
“好好好,就依你。”
姜秋端着香茶步入寝宫,敏捷地给成帝、赵飞燕倒上茶,屈身一福道:“请陛下、皇后吃茶!”
成帝、赵飞燕微点额首。
“姜秋,将我亲手养的那只甲鱼送到御膳房,烹好后端来,给陛下做下酒菜。”赵飞燕吩咐道。
“是,奴婢马上就去。”姜秋屈身一拜,飘然而去。
“赵飞燕,你怎么养起甲鱼来了?”成帝不解地问道。
“陛下,实言相告,臣妾非但不会养甲鱼,就是一般的鱼也是不会养的,
确确实实没有这个爱好,更谈不上兴致。养鱼,这是我进宫后养成的一种习惯。”赵飞燕说到这里,长叹了一口气。
“哦,飞燕你有什么心思不成?”
“唉,不谈也罢!”
“飞燕,你告诉朕,到底为什么?”
“好,我说。”赵飞燕说着欠起玉体,眼睛瞧着被夜风掀动的窗纱,若有所思地说,“我自从进得宫来,每逢遇到许皇后,总要招来满肚子的气,后来多亏陛下、太后的英明决断,罢免了许皇后,我的生活才稍稍得以平静。不知为什么,我的心一直放不下来,盼望多和陛下说说心里话,可陛下您又无暇顾及于我……”赵飞燕说到这儿停顿下来,两只眼眶涌出了泪珠。
成帝知道赵飞燕伤感的原因,主要是嫌他经常去昭阳舍宫赵合德那里,很少来中宫,于是歉疚地说道:“是朕不好,我这不是来中宫了吗?”
“不,陛下,我不是指这个。”赵飞燕矢口否认,接着解释道,“我是说,您整日整夜地不得休闲,忙于朝政,忧国忧民,顾不上同臣妾好好聊上一聊。
因此,臣妾心中着实苦痛,常去郊外太液湖上钓鱼,以解愁烦。我钓养的鱼可多了,除了贵重的甲鱼外,还有鲤鱼、鳝鱼、鲫鱼、小金鱼等。”
“飞燕,朕难为你了。”
“陛下,刚才臣妾命姜秋去御膳房烹调的那只大甲鱼,就是臣妾亲手从太液湖里钓来的。”
“哦!”
不大工夫,姜秋端来一只又大又肥、又黑又亮、热气腾腾的大甲鱼,姜霜捧着盛有陈酒的绛紫色瓷壶,喜气洋洋地进入寝宫。她俩一看陛下今晚要在中宫过夜,自然有说不出的高兴,将甲鱼和陈酒摆置在矮脚案几上。姜霜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欢快地给成帝、赵飞燕斟上酒,脱口而出道:“陛下,这酒是皇后给您准备的陈酿老酒,储存三年多了,您要多饮几杯!”
“好好好,我一定多饮几杯。”
“陛下,今天夜晚您就……”
“陛下,您看!”姜秋故意打断姜霜的话,以防说走了嘴,给主子惹气添乱,于是围绕高兴的话题说,“这只大甲鱼可珍贵了,补养大着哩,皇后为您养了整整三年,您可要多吃啊!”
“陛下,今晚您就尽管多饮多吃,住在中宫吧!”姜霜还是心直口快地讲了出来。
“多嘴!”赵飞燕狠狠地白了姜霜一眼。
“看你!”姜秋嗔怨地说了姜霜一句,而后拽着她的衣裙,倒退着离开寝宫。
成帝主动靠近赵飞燕,拉着她的手说道:“飞燕,你对朕一片痴心,朕对不住你呀!”
“陛下,您怎么对臣妾讲这样的客套话?”赵飞燕说着,将身子依偎在成帝怀里,“陛下,您知道臣妾多么惦念你呀!”
“朕也是同样惦念你呀!”成帝说着,用手抚摸赵飞燕的青丝。
赵飞燕此时感到由衷的幸福,似乎久别重逢一般,心里有好多话要说,但又说不出来。她伸手递给成帝一杯酒,自己也端起酒盏,说道:“陛下,来,你我夫妻一同干杯!”
“好,一同干杯!”
成帝和赵飞燕一饮而尽。
赵飞燕又递给成帝一双筷子,接着,她用筷子掀开甲鱼的背甲,朝着甲壳内的四周撕了又撕,扯了又扯,而后夹了一块软边嫩肉,递到成帝唇边:“陛下,您尝尝鲜,这叫鳖边,味道可美啦!”
“好!”成帝刚要张口吃下这块肉质又软又鲜的鳖边,就见门帘子一动,昭阳舍的宫女冷艳闪了进来。冷艳轻轻一拜道:“给陛下、皇后请安!”
“哦,冷艳深夜来到中宫,不知为了何事?”赵飞燕一边问话一边将夹得的那块鳖肉放回盘内。
“奴婢受赵合德昭仪之命,前来请陛下回温柔乡。”
“怎么,陛下就不能在中宫住宿了吗?”赵飞燕心中不满,反问道。
“这……”冷艳窘口难言。
成帝有心留在中宫,但怕惹了合德昭仪,又有心回到昭阳舍,去温柔乡和赵合德欢娱,但又怕冷了飞燕皇后那颗热情而又留恋的心,一时感到左右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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