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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美]朱莉·霍兰 著
出版社上海人民出版社
ISBN9787208150638
出版时间2018-04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39元
货号25279725
上书时间2024-10-22
引 言
马桶象征着生命之所。查理五世(Charles V),后来欧洲广袤领土上的神圣罗马帝国皇帝,于1500年在马桶上开始了人生旅程,其母在如厕时生下了他。猫王埃尔维斯(Elvis)则死于马桶之上,这说明马桶也成了(某些人的)死亡之所。尽管数百年来马桶及其始祖一直满足着人类的需要,但大多数人对其历史知之甚少。谁发明了个冲水马桶?不,不是托马斯·克拉普尔(Thomas Crapper)。发明马桶之前人们用什么来处理粪便?为什么马桶被誉为宝座?
我希望能在下文中解答上述问题。但在开始之前,我想先澄清一下本书的资料来源,以免个别读者觉得书中某些史实对所提及的许多文化有冒犯之嫌。通过查阅公告、日记和粪石学著作,我收集到大量稀奇古怪的故事。本书的不少素材取自大探险时期和大英帝国时代的西方旅行者,他们寻访新大陆、记录下他们的所见所闻。其叙述的准确性因人而异。其中有一些听起来有些不合情理。然而,不少记录已被证实。本书并非想冒犯任何人,而只是展示便桶的历史及那些令人瞠目结舌的风俗习惯。
现在我们来一窥书中内容。起初人们都在远离家门的地方进行排泄。随着人类在智力和社会化方面不断向前推进,卫生制度也取得了缓慢而细微的进展。某些文明使用的厕所比其他文明先进得多。还有一些文明则表明,在保持卫生方面,人类同动物相差无几。过去,人们处理粪便的基本做法就是将其收集到罐中、扔出窗外。这样处理的后果不难想见,它为我们提供了一种具有洞察力而又相当滑稽的人类发展视角。卫生习惯近年来的演变和马桶的进化都源自国家对各种流行病做出的集体反应。19世纪中叶盛行于欧洲,尤其是英国的霍乱,极大地推动了马桶事业的发展,也使大众接受度大为飙升。
历史学家通常将目光集中在地位显赫的绅士和贵妇们身上。对马桶发展史的回顾可能会抹煞社会等级制度。毕竟,每个人都必须扯下裤子或拉起裙摆大小便。的区别就是所用器具不同。国王亨利八世(King Henry VIII)拥有一个黑天鹅绒表面、镶着2000颗金钉的马桶座圈。“太阳王”路易十四(Louis XIV)认为“去洗手间”而中止一段对话很不合时宜。令来访者惊恐的是,路易会坐在夜壶上接见他们。从发现于公元前3世纪的印度河流域的“马桶”雏形开始,到20世纪日本的高技术马桶,对马桶的研究为我们提供了一种饶有趣味的生活观。
早期欧洲人直接把夜壶倒向窗外;
伦敦桥*初是公共厕所,污物直接落入下面的泰晤士河;
路易十四有坐在马桶上接待客人的癖好;
启蒙时代的欧洲城市还是污秽连天……
作者积八年之功,寻访世界各地额厕所,考察形态各异的厕所文化,向我们展示了这一亦庄亦谐、饶有趣味的厕所发展史。
朱莉•霍兰
弗吉尼亚大学比较教育博士生,曾利用空姐的身份,花八年时间在世界各地旅行,寻找“完美”的厕所。
引 言 1
1. 文明的发端 3
2. 中世纪:兰斯洛特爵士的便桶 22
3. 现代之前的欧洲:邋遢的起床号(1500—1700 年) 46
4. 启蒙时代:公共厕所(1700—1800 年) 70
5. 维多利亚时代:体面而正经的便壶(1800—1920 年) 85
6. 20 世纪:千姿百态的便器(1920 年至今) 116
7. 世界各地千奇百怪的卫生习俗 137
8. 讳称与别名 151
9. 关于手纸 154
10. 东方及其他地域的厕所揭秘 163
11. 战地厕所 181
12. 后的乐章:厕所轶事 198
参考书目 217
致谢 226
早期欧洲人直接把夜壶倒向窗外;
伦敦桥*初是公共厕所,污物直接落入下面的泰晤士河;
路易十四有坐在马桶上接待客人的癖好;
启蒙时代的欧洲城市还是污秽连天……
作者积八年之功,寻访世界各地额厕所,考察形态各异的厕所文化,向我们展示了这一亦庄亦谐、饶有趣味的厕所发展史。
朱莉•霍兰
弗吉尼亚大学比较教育博士生,曾利用空姐的身份,花八年时间在世界各地旅行,寻找“完美”的厕所。
5. 维多利亚时代:体面而正经的便壶
(1800—1920年)
下水道是个愤世嫉俗者,它控诉着世间的一切。
维克多·雨果,《悲惨世界》
中规中矩是维多利亚时代的重要标识。19世纪英、美出版的文学作品悉数描述合乎体统的备餐之道,夫妻行周公之礼的合宜方式等。维多利亚时代人们的灵魂兴许纯净无瑕,其身体及市集街头则污秽丛生。贫民窟成了数以百万计为每日挣得区区几个便士而在工厂辛苦劳作的人们休憩之地。街头巷尾堆满了来自拥挤不堪的都市豪宅的垃圾和人类粪便。某些美洲国家的城市地图上标示出粪堆所在地,这也证实了它已成为一道持久的“风景”。市容整顿并不是政府考虑的首要问题。伦敦有条街长达15年未做清理。
19世纪以前,西方国家政府制定卫生法令之例屈指可数,得以实施者更是凤毛麟角。牵涉粪便处理的法律通常只在流行病大为盛行后出台。然而,19世纪首先爆发于英国,而后扩展到美国的工业革命期间,随着人群蜂拥流入大都市中心,市民、慈善机关和政客们都呼吁政府进行干预,营造一个有益健康的环境。作为对这一日益高涨的要求的回应,英国财政大臣宣布:“卫生改造不过是纸上谈兵。”法国里昂皇家学院的一位官员断言,便座会令人们不再体面可敬,使道德风尚沦丧殆尽。
直至19世纪中期,欧洲和北美暴发了一系列天花、霍乱及伤寒流行病,人们才开始有所留意,并改进了卫生设备。确立卫生法规以抑制疾病蔓延进程迟缓,是因为学术界对脏乱不堪的卫生环境与疾病侵袭是否有关尚存争议。1854年,英国医生约翰·斯诺(John Snow)追溯一场霍乱的根源,发现有个街区的水源遭到了粪便的污染。然而,斯诺未能找到具体证据来支持自己的论断,人们也不为所动。在病痛同卫生条件之间的联系未经证实的情况下,英国立法者们不愿因为批准建造下水道的法令而侵害了公民财产权。机遇来临时,比如火灾过后,城市规划者们便将有关下水道的条款包括在重建计划中。即便如此,在科学能够证明卫生设施的缺乏与疾病不无关系之前,人们所能做的也仅是细微的调整。终,科学家罗伯特·柯什(Robert Koch)于1883年在显微镜下对霍乱细菌进行分离,证实了众多卫生改良者的信念。
待至19世纪晚期,马桶的黄金时代已然到来。一时间,每个人满脑子尽是马桶。设计师们开始迫不及待地将抽水马桶写进建筑计划中。发明家和创业者们争相垄断这一新兴市场。不过,鉴于维多利亚时代多以朴实端庄为重,经营个人生理需求之业也要求独出机杼、别具一格。
神经质的肮脏
要理解城市官员面临的浩大任务,那些为维多利亚时代的城市驱除恶臭的技师及创制者们必须深入了解脏乱不堪的居民生活环境。就连澳大利亚的城市,早年也未能逃脱人口膨胀及接踵而至的污物带来的困扰。
19世纪澳大利亚墨尔本城(Melbourne)的医生们提议用一个现代化的排水系统来取代排水沟。从城镇穿流而过的、敞开的排水沟散发出阵阵恶臭,该城由此获得了“臭尔本”城(Smelbourne)的绰号。虽然墨尔本城的人口密度仅为每英亩6人,伦敦则为每英亩40人,但墨尔本的人口死亡率远远超过伦敦。然而,人们一直将医生们的恳求束之高阁,直至19 世纪90年代,墨尔本大都会工务局才得以组建,专门负责遏制排水道对周围河流的污染。现代化下水道和排水沟的安置减轻了水流污染,使墨尔本城的死亡率大为降低。
§
同以往一样,穷人们总是卫生改良后的受益者。下水道和卫生间在富贵阶层及中产阶级街区已日渐普遍,贫民却仍在使用经济公寓或房屋后院里的公用便坑。人们用2300辆大粪车,才将巴黎经济租房中的便坑清空。里摩日(Limoges)则无人幸免,贫民窟有如中世纪那样成为天然的污物排放场。
巴黎的人口日益增多,中世纪狭小的街道和简陋的房屋与现代化进程的矛盾日渐突出。19世纪中期,皇帝拿破仑三世(Emperor Napoleon III,1808—1873年)赞成重新规划巴黎街区,将街道拓宽,使之可容一支浩荡大军通过。歌剧院(the Opera House)、亚勒区(Les Halles)和市集等均建于这一时期。更为重要的是,到1870年,巴黎城805公里的街道下多半都挖有下水道。下水道中的污秽排入塞纳河,河水把这些腐臭的粪便带给下游居民。
§
直至世纪之交,英国曼彻斯特城的住户继续倚赖“桶体系”(pail system)。该体系由众多木制油桶构成,它们被置于各家各户门前,收集居民便壶里的污物。病人家门口放置特别花色的油桶,提请人们留神疾病。
英国作家查尔斯·狄更斯(Charles Dickens)的小说以及美国记者兼摄影家雅各布·瑞伊斯(Jacob Riis)的《另一半人们的生活》(How the Other Half Lives,1890年)一书中,描绘了19世纪新兴工业化城市贫民窟里孩童的生活境况,引起了人们的震动。一幅幅令人绝望的景象唤醒了中产阶级市民的良知。呼吁改善贫民生活环境、降低其死亡率的改良运动如火如荼地开展起来。克里夫兰(Cleveland)成立的基督教妇女禁酒联盟(1874 年)向当地政府施压,要求禁绝卖酒及酗酒,因为他们确信酗酒是一切罪恶、疾病及家庭破裂之根源。19世纪晚期,美国经由“进步运动”(the Progressive Movement)进行的一场政治革新,将童工法条款写入国家法中,并鼓励人们推进卫生改良运动。19世纪社会革新运动的强度与对污物的日益难以容忍两相适应。
穷困潦倒令人不顾一切。维多利亚时代,英国的贫困人群翻遍了泰晤士河沿岸的下水道和垃圾堆,在粪肥里觅食果腹、搜寻有用之物。这种行为如此普遍,乃至他们成了赫赫有名的“拾荒者”。
童工现象在维多利亚时代的英国极为常见。他们在工厂里随处可见,八岁童工每天的佣金为几个便士。不少儿童充当起城市各处的“宠物粪便清理器”。他们徘徊于伦敦城的街头巷尾,收集狗的粪便,卖给制革工人鞣革。
§
尽管城市的过度拥挤、疾病蔓延和臭气熏天等现象有增无减,很多人仍试图无视这种种不快。维多利亚时代,人们都崇尚谦卑有礼的行事之道:愤怒或任何激烈的情感表露都是为人唾弃的。于是,这一时代的人都费尽周折地克制自然的情感体验和生理机能。长辈对已达适婚年龄的女儿提出忠告时不无成见地说:“切勿享受性爱,孩子,只消合上眼帘想想英国。”诚然,陈腔滥调极少能反映真实情况。但在排便一事上,维多利亚时代的人确实竭尽全力遮掩此举。
19世纪的家居摆设掩盖了不得不用、却又令人不快的便壶的存在。他们制造的家具让人不禁想起了詹姆士·邦德(James Bond)的玩偶。每个看似平淡无奇的橱柜后面都隐藏着不少机关和暗门。1833年,约翰·路登(John Loudon,1783—1843年)笔下的“盥洗盆”藏在一个梳妆台里,盆架开口处可放一只脸盆、一个肥皂碟,还有一只梳妆盒。梳妆台的底部用四脚支架支撑着。其下的空间可容纳一口大罐子、一只盆子和一只便壶。乔治·杰宁斯(George Jennings)设计了一个集坐浴盆、脚盆和便桶于一体的器具。这一包罗万象的创造物可倒转使用,可合成一件,占用的空间极少。
19世纪制作的封闭马桶和夜桌,尽可能地转移人们对出恭之举的注意,转而聆听起乐曲来。有种封闭式马桶会在桶盖开启之际奏起室内乐。打开门柄使用便壶时,夜桌内会响起美妙的乐声。维多利亚时代的人们认为生理机能相当令人发窘,音乐的掩饰消除了排便之声被人听见的忧虑。
§
英法百年战争于1453年宣告结束,然而接下来的唇枪舌剑又持续了好几个世纪。在维多利亚时代,英国人多番指责法国人放*不羁和粗暴无礼。1810年游历英国的法国人路易·西蒙回敬了英国人的鄙夷之辞。在其游记中,西蒙尽数自己目睹被访的众多英国家庭将便壶或封闭马桶置于餐厅一角时的惊诧。他写道,英格兰人使用这一器具时毫无愧色,甚至时常与宾客谈笑风生。显然,此时法国人已然将自己的“法国礼仪”输出他国了。
让–安德姆·布瑞雷特–萨瓦林接过上述谴责英国人粗鲁可憎的话题,将英格兰人对便壶的尊崇之情描述如下:
这一“奇特的工具”已被享用数载,不光为就餐者所用,更是乘坐四轮马车旅游观光的绅士(锡镴或白银便壶)、海船船长(锡镴或白银)和端坐在法官席上的审判长(锡镴,间或为瓷瓶)的方便之所。如今它却被搁置一旁,尽管夜晚的英国,皎洁的月光会照亮一字排开、身着晚礼服的人影,在雪茄烟雾的萦绕下,蹑手蹑脚地向粪堆进发,或是如行刑队一般,面对玫瑰花坛站成一排。
§
19世纪中期,谦虚体面主导着法国人的生活,就如同其主宰维多利亚统治下的英国那样。法国司法部长皮南德(Pinard)认为,作为公众行政官,自己有责任维护良好的道德风尚。他将矛头指向一切社会领域的伤风败俗行为。为尽其本分,1857年,皮南德以撰写小说《包法利夫人》(Madame Bovary)为由,将古斯塔夫·福楼拜(Gustave Flaubert)逮捕。
接到他人对某个便壶制造商的告发,皮南德调查了该便壶制造商,盘问其是否有猥亵之物。该制造商曾生产过一只内侧底部画有一只巨眼的便壶。眼睛旁刻着“我看见你了”的字样。皮南德一点儿也不觉得有趣。这位司法部长逮捕了该名制造商,并判处其一个月监禁。
在与放*不羁之风的斗争中,皮南德决不是孤家寡人。瑟纳夫人(Madame de Celnart)建议读者清洗自己的隐私部位时要紧闭双眼。
§
法国人或许已丧失幽默感,英国人则诙谐如常。英国人将自己一本正经的性格赋成了一首婉言诗,该诗因提及茅厕之用而引起轩然大波。维多利亚时代一位籍籍无名的诗人描述了一个向古罗马排水道女神克罗阿西娜膜拜的、风趣无比的朝圣者:
啊,克罗阿西娜女神您掌管此地儿,
笑容可掬地望着您忠实的信徒儿,
让我的贡品温和紧实地流出,
既不粗鲁奔泻,亦非迟缓顽固。
《便庙》(Temples of Convenie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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