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故事的终结
  • 故事的终结
21年品牌 40万+商家 超1.5亿件商品

故事的终结

正版保障 假一赔十 可开发票

46.29 7.1折 65 全新

库存70件

广东广州
认证卖家担保交易快速发货售后保障

作者莉迪亚·戴维斯

出版社中信出版社

ISBN9787521764024

出版时间2024-06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65元

货号29732717

上书时间2024-10-22

兴文书店

三年老店
已实名 已认证 进店 收藏店铺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本书是2013年布克国际奖得主、美国女作家莉迪亚·戴维斯的唯一长篇小说。
本书以一位成年女性的视角,讲述了一对相差12岁的恋人波澜曲折的爱情故事。从记忆中的怦然心动开始,到相互折磨结束,这段关系仅仅维持了一年。为了终结思念,她试图写下他们的故事。她在旋涡中找不到出口,挣扎在回忆和忘却之中。旧日时光潮涌往复,她能做到真正的终结吗?



作者简介


莉迪亚·戴维斯(Lydia Davis)
 
美国当代小说家、翻译家。1947年出生于美国马萨诸塞州北安普敦,现居纽约。她长期致力于译介法国经典文学,如福楼拜、普鲁斯特的作品。她的小说以语言精悍、结构新颖在美国文学界独树一帜。2005年当选为美国艺术与科学院院士,2013年荣获布克国际奖,还曾获古根海姆奖、兰南文学奖、麦克阿瑟“天才奖”等。
 小二,本名汤伟,毕业于清华大学,获美国弗吉尼亚理工大学博士学位。译有雷蒙德·卡佛、莉迪亚·戴维斯、理查德·福特、博比·安·梅森、E.L.多克托罗、安德鲁·林赛、欧内斯特·海明威、卡森·麦卡勒斯、艾萨克·辛格等作家的作品十余部,并有诗歌和小说发表于《诗选刊》《创世纪》和《山花》杂志。 



目录

正文
译后记



内容摘要

本书是2013年布克国际奖得主、美国女作家莉迪亚·戴维斯的唯一长篇小说。
本书以一位成年女性的视角,讲述了一对相差12岁的恋人波澜曲折的爱情故事。从记忆中的怦然心动开始,到相互折磨结束,这段关系仅仅维持了一年。为了终结思念,她试图写下他们的故事。她在旋涡中找不到出口,挣扎在回忆和忘却之中。旧日时光潮涌往复,她能做到真正的终结吗?



主编推荐


莉迪亚·戴维斯(Lydia Davis)
 
美国当代小说家、翻译家。1947年出生于美国马萨诸塞州北安普敦,现居纽约。她长期致力于译介法国经典文学,如福楼拜、普鲁斯特的作品。她的小说以语言精悍、结构新颖在美国文学界独树一帜。2005年当选为美国艺术与科学院院士,2013年荣获布克国际奖,还曾获古根海姆奖、兰南文学奖、麦克阿瑟“天才奖”等。
 小二,本名汤伟,毕业于清华大学,获美国弗吉尼亚理工大学博士学位。译有雷蒙德·卡佛、莉迪亚·戴维斯、理查德·福特、博比·安·梅森、E.L.多克托罗、安德鲁·林赛、欧内斯特·海明威、卡森·麦卡勒斯、艾萨克·辛格等作家的作品十余部,并有诗歌和小说发表于《诗选刊》《创世纪》和《山花》杂志。 



精彩内容

【金句选摘】

1.我无数次重新经历那个夜晚,也许它之所以发生就是为了我能够在将来的日子里重新经历它。

2.我俩之间的沉默如此厚重,言语已经不像是说出来的而更像是在被推来推去。

3.直到那一刻之前,他只属于我感到疲惫不堪、不能像在白天那样好好思考无法看清问题的时间,那时所有的光亮都被黑暗包围着,他来了,穿过的黑暗和阴影远多于光明。

4.对我来说,每一次他那么做都表现了一种温柔,他在认真整理我的东西,帮着我收拾房子。

5.我的记忆经常是失实的、混乱的、残缺不全的,或是重叠堆积的。

6.发生在我身上的每一件事情,尽管与他无关,都在改变着我对他的感受。

7.现在我愿意,或者我说我愿意给他此前不愿意给他的一切,他不想要我的任何东西。或者说他只想要我不再打扰他,而我做不到。

8.他离开我的时间越长,我对他的爱的感受就越强烈,也越加相信我是爱他的。

9.现在我愿意做任何事情换取他回心转意,但这只是因为我清楚自己无法做到让他回心转意。

10.尽管他离开我的时间并不长,我却感觉自己已经想他想了很久了。

11.只要所有的东西还保持原样,似乎他就有可能回来。只要一切都还是他离开时的样子,他的位置就还在那里。

12.我需要以一种带仪式感的行为来终结这个故事。

 

   
【文摘】

我徒步去到了一个遥远的步行几乎无法到达的地方。尽管天色已晚,人也精疲力竭,但我仍未放弃。接近他曾经住过的地方时,一部分的体能又回到了我身上。现在我离开了那栋房子,朝靠近海湾的仓库和海边走去,我心想,我要努力记住这座城市,尽管他已经不住在那栋房子里了,我那么疲惫,却不得不步行,我的四周还有更多的山头等着我去翻越,我因为去过那里而感到平静,自从他离开后我第一次有了这样的感觉,就好像,尽管他不在那里,但我再次找到了他。 
    也许他不在这个事实使得我的回程成为可能,使得终结成为可能。因为如果他在的话,所有的事情不得不继续下去。而我将不得不采取行动,即便是离开他,隔着一定的距离去思考这件事。现在我终于能够停止对他的寻找了。 
    但是当我意识到自己放弃了,意识到自己结束了搜寻的时候,已经过了一阵儿了,那时我正坐在这个城市的一家书店里,嘴里充溢着一位陌生人给我的廉价、苦涩的茶水的味道。 
    我去那里是想歇歇脚,在一栋地板已经开裂的陈旧建筑里,一架狭窄的楼梯通到楼下,地下室里光线暗淡,楼上则干净明亮。我穿过整个书店,下到楼下,又回到楼上,转遍了每一个书架。我坐下来打算读一本书,但是又累又渴,根本读不进去。 
    我来到靠近前门的柜台旁,一位身穿羊毛衫、脸色阴沉的男子正在柜台后面整理书籍。尽管我知道书店里很可能不会有饮用水,我还是问他是否有水,我可不可以要杯水喝。他告诉我说没有,不过我可以去附近的一家酒吧。我没说什么,转过身,上了几步台阶,走进前面那间俯视街道的房间。我再次在一把椅子上坐下休息,人们在我身边安静地走动着。 
    我并非成心想对那位男子无礼,我只是无法张开口说话。我得使出全身的力气才能把空气从肺里压出来,发出声音,这么做会伤害我,或从我身上取走我当时还无法割舍的东西。 
    我打开一本书,盯着其中的一页,并没有在读,又把另一本书从头翻到尾,一点也没看明白。我觉得柜台后面的男子或许把我当作了流浪汉,因为这个城市里到处都是流浪汉,特别是那些喜欢在下午天变暗变冷后待在书店里,向他讨水喝,甚至在他拒绝时会对他无礼的那一类。我意识到,当我没回答他就转身离去时,从他惊讶或许还有点担心的表情上看出他把我当作了一个流浪汉,我突然觉得自己也许就是他想象的那种人。我曾有过觉得自己无名无姓、身份不明的时刻,在深夜或雨中穿行于大街小巷,没人知道我身处何方,现在这种感觉居然意外地被隔着柜台的男人证实了。在他的注视下,我游离了我心目中的我,变得中性、 无色、没有知觉:我心目中的我,一个向他讨水喝的疲惫女人与他心目中的我有了重叠的可能,也许这一刻真相这种东西不复存在,那种能够把我们捆绑在一起的真相,以致隔着柜台的他与我之间的隔阂比两个陌生人之间还要大。在我以流浪汉的新角色,,疲惫、不知所措地说不出话来,一声不吭地转身走进隔壁房间之前,我俩好像被一场大雾隔开,身边的说话声和脚步声变轻了,一小片清澈包围了我们。 
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他来到我靠近一个高书架的座位旁。他朝我弯下腰,温和地问我是否想喝杯茶,他把茶水递给我的时候我谢了他。茶水又浓又烫,苦得我舌头发干。 

这似乎就是这个故事的结局了,有那么一阵儿它也是这部小说的结尾——那杯苦茶具有某种极其终结的元素。后来,虽然它仍然是这个故事的结尾,我却把它放在了小说的开头,好像我需要先讲出结尾才能讲出故事的其他部分。以故事的起点来开头写起来会简单一点,但是如果没有后续部分,开头并没有多大意义,而且如果没有一个结尾,后续部分也没有多大意义。也许我并不想选择一个地方作为开始,也许我想同时讲出故事的所有部分。就像文森特说的,我经常想要得到超出可能的东西。 
    如果有人问我这部小说是写什么的,我会说是写一个失踪的男人,因为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实际的情况是在经历了先是知道,然后不知道,再次知道后又失去联系,我已有很长一段时间不知道他在哪里了。他曾住在离这里几百英里(1英里约为1.61千米)的一座小城市的郊区。他曾给他父亲(一位物理学家)做事。现在他有可能在教外国人英语、教生意人写作、管理一家旅店。他可能住在另一座城市,或许根本就不住在城市里,尽管他住在城市的可能性要大于住在一个小镇上。他也许还结着婚。我听说他与妻子有一个女儿,他们用一个欧洲城市的名字来为她命名。 
    五年前搬来这座小城居住后,我就不再想象他哪天会突然出现在我面前了,因为这极不可能。而在我此前居住的地方这种可能性却似乎存在。至少在三座城市和两个小镇里,我一直在期待着他的出现:走在大街上,我会想象他迎面朝我走来。参观一家博物馆时,我确信他就在隔壁的房间里。但我从来没有见到过他。也许他确实曾在那里,在同一条街上甚至同一间房间里,在离我很近的地方观察着我。也许在我发现他之前他已经走开了。 
    我知道他还活着,我在一座他几乎肯定会光顾的城市里住了好几年,尽管我住在一个肮脏破落、靠近港口的地区。越接近市中心,事实上,我越期望能遇见他。我会发现自己跟在一个熟悉的身影后面,肩膀宽阔、肌肉发达,比我高不了多少,有着金色的直发。不过那人掉过头来,脸和他的太不一样了,前额不对,鼻子不对,脸庞也不对,就因为那些部分原本可以是他的但却不是,它们变得丑陋不堪。要不就是远处朝我走来的一个男人,举止像他一样紧张傲慢。或者,近距离地,在一节拥挤的地铁车厢里,我会看见相同的淡蓝色眼睛,带雀斑的粉色皮肤,或凸出的颧骨。有一次,面部的特征是他的,但夸张了一点,以致他的头看上去像一副橡胶面具:头发的颜色一样但比他的要密,眼睛的颜色淡得发白,前额和颧骨突出得近乎怪诞,红色的面皮挂在骨头上,嘴唇紧闭像是在发怒,身体宽到了荒唐的地步。另外一次,他脸部的特征如此不确定,如此没有辨识度而单纯,我很容易就看出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它会怎样发展成另外那张我如此挚爱的脸庞。 
我还在很多人的身上看见他的衣服:样式很好但衣料粗糙,经常是陈旧的,褪了色的,但永远是干净的。尽管知道不符合逻辑,但我仍然禁不住去相信,只要足够多的人在同一地点穿上这样的衣服,他会在某种磁力的作用下被迫现身。我还想象某天我会看见一个与他穿着打扮相同的男人,红色的格子呢短夹克或是淡蓝色的法兰绒衬衫,白色的粗布长裤或是裤脚已磨损的蓝色牛仔裤,这个男人也会有发红的金色直发,梳向他宽阔前额的一侧,蓝眼睛,颧骨突出,嘴唇紧闭,体格宽阔强壮,举止羞涩却又有点傲慢,就连最细微的部分都十分相似,眼白里的粉色、嘴唇上的雀斑、门牙上的缺口,就好像他身上所有的要素都具备了,而把这个男人变成他只差那个恰当的单词。 
…………


译后记
一个无法终结的爱情故事

回首遥望逝去的爱情,人们往往会发出这样的感叹,“那是一段令人难忘(美好、痛苦、不堪回首)的往事”,我们借助回忆重拾旧事,往事在记忆中复苏。但是人的记忆是有选择功能的,属于人类自身保护机制的一种,是人类求生的要素。尽管我们都知道记忆的真实性值得怀疑,却很少有人能够像莉迪亚·戴维斯小说中的主人公那样,孜孜不倦,不依不饶,一而再,再而三地对一段逝去的爱情进行追究和考证,试图还原它最初的真相。读完这部小说之后,你或许会对记忆甚至爱情本身有完全不同的认知。
《故事的终结》的情节很简单。一个无名叙述者回忆反思一段与一个比自己年轻十二岁的无名男子之间已经终结了的恋情,这段经历渗透到她所做的所有事情中间—她在读的书、她在翻译的书以及她正在写的小说(也就是读者正在读的这部小说)。她借助记忆探索他们关系中的点点滴滴,试图找到这段恋情失败的原因,从而彻底把它终结。在此过程中,这个男人的身份特征逐渐消失,成为她小说的素材。在深挖自己记忆的过程中,一些场景被分解后重新组合,比如这个男人破碎的形象。一些印象和事实渗透到叙述者的意识和梦中 :这个男人的皮肤、头发、衣服,他的魅力和缺陷、他的谎言、他的藏书、他欠她的钱,等等。随着叙事的推进,读者发现叙述者所说的故事经常前后矛盾,而这段借助记忆复现的恋情并非像她开始时所说的那么美好。叙述者并没有强调这段恋情对于她的重要性,又给她带来了什么样的愉悦和满足,读者似乎只能从她的叙述中得到与之相反的结论。尽管如此,叙述者并不想放弃这段恋情,即便她已和另一个叫文森特的男子住在一起,即便故事的男主角早已离开她并和另一个女人结了婚。当一切努力都宣告失败后,她不得不通过一个带有仪式感的行为来为这段恋情画上句号。
读完这篇看似简单的小说后,读者可能会产生困惑:相对于传统小说,这究竟是一类什么样的小说?小说中缺少传统小说中的时间、人物、地点等要素,也没有推动小说发展的对话。显然它的作者莉迪亚·戴维斯的这个独特文本给读者留下了足够多的延展和思考空间。
莉迪亚·戴维斯被誉为美国最具原创性的作家,她的写作以短篇小说为主,至今已出版了7部短篇小说集。楚尘文化近期出版了她的短篇小说集《几乎没有记忆》和《困扰种种》。很多中国读者已从中领略了她的短篇小说的魅力。发表于1995年的《故事的终结》是她唯一的一部长篇小说。和她的短篇小说一样,读者和评论家都很难给这部小说归类。戴维斯展示了一种全新的写作方式。极简的风格,小说中没有人物对话,小说的主角没有姓名(她甚至在小说中讨论如何为这部小说的男女主角命名),故事发生的地点也很模糊(东海岸、西海岸、西南部,等等),大多数情况下不对场景做过多的描述,但有时却对某个细节从不同的角度反复描述(而这些描述有时又是互相矛盾的)。此外,戴维斯写作的另一个特点是极少采用意象,在接受《巴黎评论》采访时她曾就此做过解释 :“我避免采用隐喻。如果非要问我为什么,大概是因为我想要对事物保持专注,而隐喻总会立即使我分心。”以上这些仅仅是这个独特文本的部分特征,读者通过自己的阅读可以发现更多的东西。
有评论家认为,戴维斯的写作深受法国哲学家、文学理论家和作家莫里斯 · 布朗肖(Maurice Blanchot)以及法国超现实主义作家米歇尔 · 雷里斯(Michel Leiris)等人的影响,戴维斯在接受采访时也曾说过她的写作侧重于“哲学探讨”,所以说她的作品几乎全部落入短篇小说的范畴并不让人感到意外。短篇小说是一种与沉思、断想和冥想有着亲密关系的写作形式。出于这样的原因,人们很容易把她(一位写作了三十年的作家)唯一的长篇小说看作一个异数。实际上并非如此,她的这部长篇小说充分展示了她关注的主题的一致性和她知觉的专注度。
虽然戴维斯的写作倾向于哲学探讨,但与某些借助哲学标榜自己写作的作家不同,她始终是一个“文学本位者”,哲学则作为一种构思方式在开拓文本的向度上给了她足够的支持。她通过拷问自己的记忆和写作,用小说的阐释方式践行了布朗肖的哲学思考 :对于任何一件发生的事情,首先存在叙事个体对它带有偏见的经历。当叙述一个事实时,经历者的偏见已不知不觉地融入其中。而在将来的某一时刻回忆这个事件时,记忆的易损易错机理又进一步将其变形异化。“我的记忆经常是失实的、混乱的、残缺不全的,或是重叠堆积的。”“有些时候这些记忆是正确的,我知道,有些时候则很混乱。一张桌子放错了房间,尽管我不停地把它搬回到原来的地方,一个书架不见了,另一个取代了它的位置,一束光照在此前从未照过的地方,一个水池从原来的地方移开了一英尺,甚至,在一段记忆里,为了让房间增大一倍,一整堵墙都消失无踪。”最后,当叙述者借助写作来梳理这个事件时,事实再一次被扭曲变形了。
布朗肖认为,写作只在处理事件的影子,所以说其本身是投射到影子上的影子。戴维斯则通过情节的多次变形让人物、事实(其实质是虚构)和叙述者的立场产生了多层次的呼应与背离,从而最终形成文本本身的不确定性。而这种不确定性,则是文本张力的最佳表现。这部小说中的每一个人物、每一个事件都源自叙述者的记忆。但叙述者在小说中多次质疑自己的记忆。

我说他对我坦诚,又说他对我隐讳,我说他在我面前沉默不语,又说他话多。说他谦虚,又说他傲慢。说我对他很了解,又说我不懂他。我说我需要见见朋友,又说我经常独自一人。说我需要快速走动,又说我经常躺在床上不想动。要么就是这一切都是正确的,只是发生在不同的时间,要么就是我的记忆在随着我现在的情绪发生变化。

这些互相矛盾的记忆让读者对叙述者记忆的真实可靠性产生了怀疑,进而对叙述者所描述的爱情产生怀疑。雷蒙德·卡佛的小说《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中的男主角在讲到爱情的不可靠时说过:“所有这些我们谈论的爱情,只不过是一种记忆罢了。甚至可能连记忆都不是。”而在戴维斯的小说里,记忆中的事件不仅随着时间和叙述者的情绪在变化,叙述者的“元叙事式反思”继而让读者对这部小说里所有的故事产生了怀疑。“我看出来我把事情的真相做了一点挪动,某些纯属意外,但其他的则是故意为之。我重新编排实际发生过的事情,使得它们不仅更易于理解,更可信,而且也更容易接受或者说看上去更好了。”第一人称写作往往会让叙事具有某种不可靠性,而这部小说中的“我”在叙事过程中对自己的公开质疑则把不可靠叙事推向了极致。读完戴维斯的这部小说,读者会因为怀疑记忆从而对以往的爱情产生怀疑,甚至更进一步,对已知存在的事物产生怀疑,并得出作者并非借助回忆来回味这段恋情或寻找其失败的原因,而是在探究她的大脑怎样欺骗自己,从而阻断和掩没这段实际经历的结论。
………



媒体评论


她的作品别出心裁,文笔精妙,难以归类。
——布克国际奖评委会

她像卡夫卡那样有力,像福楼拜那样敏感,像普鲁斯特那样划时代。
——英国《卫报》

戴维斯被广泛认为是当今美国小说界最具独创性的作家之一。  
——《纽约客》

正是因为戴维斯独特的风格,让这部小说生机勃勃。也正是因为她与生俱来的体贴,让她写下了这些能唤起身体冲动的描写,和这些用美丽编织起的灰色词语。一些片段就这么永远地停在了我的脑中萦回不去。
——《波士顿环球报》

从没见过当代哪个作家曾如此勇敢地探索过混杂在欲望中的孤独、厌倦和不满,这是一幅灰色的装饰画,也是一个沉思中的女人最优雅的一面。
——《乡声》


在世的作家中,很少有人写下的东西比她的更有意义。
——乔纳森·弗兰岑(美国作家 《自由》作者)

锋利、精巧、妙趣、低调,并且永远出人意表。                         
——乔伊斯·卡罗尔·欧茨(美国作家)

我感觉自己遭遇了一个最具原创力、最大胆的头脑。……在一个段落之内,既有奇异、锐利的想象,又有温柔、痛苦和狂欢。   
——科尔姆·托宾(爱尔兰作家)

她全凭一己之力发明了一个写作流派。                                          
——戴夫•艾格斯(美国作家)

她是作家们的作家,乔纳森·弗兰岑和扎迪·史密斯等都是她的粉丝。
——btr(作家、翻译家)



   相关推荐   

—  没有更多了  —

以下为对购买帮助不大的评价

此功能需要访问孔网APP才能使用
暂时不用
打开孔网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