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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老舍
出版社作家出版社
ISBN9787521221749
出版时间2023-11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35元
货号29654906
上书时间2024-10-21
《我这一辈子》是老舍著名的中篇小说,通过一名巡警对自己一生坎坷曲折经历的自述,反映旧社会城市小市民生活的苦难,表达对新世界新生活的希望:“希望等我笑到末一声,这世界就换个样儿吧!”小说朴实平易,浑然天成,结构线索单纯,条理层次分明;语言独具特色,京味醇厚,通俗简洁,富有幽默感。《我这一辈子》另收录老舍中短篇小说代表作《听来的故事》《新韩穆烈德》《有声电影》等。老舍的小说朴实平易、浑然天成,文笔细致入微,尤其以北京味儿、幽默风为特色。在这些写实传神又夸张好笑的故事里,蕴含的是老舍对当时社会忧愤深广的讽刺与批判,以及温婉戏谑的幽默与自我解嘲。
老舍,1899年出生,原名舒庆春,字舍予,满族,北京人。曾任中国文联副主席、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等职,获“人民艺术家”称号。1966年于北京去世。代表作有长篇小说《骆驼祥子》《四世同堂》《离婚》、中篇小说《我这一辈子》、短篇小说《月牙儿》《微神》《断魂枪》、剧本《茶馆》《龙须沟》等。
目录
我这一辈子 / 001
杀 狗 / 066
东 西 / 088
浴 奴 / 101
一块猪肝 / 109
人同此心 / 120
恋 / 131
一筒炮台烟 / 143
听来的故事 / 157
且说屋里 / 166
新韩穆烈德 / 184
哀 启 / 202
铁牛和病鸭 / 216
她的失败 / 228
辞 工 / 230
有声电影 / 233
画 像 / 237
裕兴池里 / 241
电 话 / 248
《我这一辈子》是老舍著名的中篇小说,通过一名巡警对自己一生坎坷曲折经历的自述,反映旧社会城市小市民生活的苦难,表达对新世界新生活的希望:“希望等我笑到末一声,这世界就换个样儿吧!”小说朴实平易,浑然天成,结构线索单纯,条理层次分明;语言独具特色,京味醇厚,通俗简洁,富有幽默感。《我这一辈子》另收录老舍中短篇小说代表作《听来的故事》《新韩穆烈德》《有声电影》等。老舍的小说朴实平易、浑然天成,文笔细致入微,尤其以北京味儿、幽默风为特色。在这些写实传神又夸张好笑的故事里,蕴含的是老舍对当时社会忧愤深广的讽刺与批判,以及温婉戏谑的幽默与自我解嘲。
老舍,1899年出生,原名舒庆春,字舍予,满族,北京人。曾任中国文联副主席、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等职,获“人民艺术家”称号。1966年于北京去世。代表作有长篇小说《骆驼祥子》《四世同堂》《离婚》、中篇小说《我这一辈子》、短篇小说《月牙儿》《微神》《断魂枪》、剧本《茶馆》《龙须沟》等。
我幼年读过书,虽然不多,可是足够读《七侠五义》与《三国志演义》什么的。我记得好几段《聊斋》,到如今还能说得很齐全动听,不但听的人都夸奖我的记性好,连我自己也觉得应该高兴。可是,我并念不懂《聊斋》的原文,那太深了;我所记得的几段,都是由小报上的“评讲聊斋”念来的——把原文变成白话,又添上些逗哏打趣,实在有个意思!
我的字写得也不坏。拿我的字和老年间衙门里的公文比一比,论个儿的匀适、墨色的光润,与行列的齐整,我实在相信我可以做个很好的“笔帖式” ()①。自然我不敢高攀,说我有写奏折的本领,可是眼前的通常公文是准保能写到好处的。
凭我认字与写的本事,我本该去当差。当差虽不见得一定能增光耀祖,但是至少也比做别的事更体面些。况且呢,差事不管大小,多少总有个升腾。我看见不止一位了,官职很大,可是那笔字还不如我的好呢,连句整话都说不出来。这样的人既能做高官,我怎么不能呢?
可是,当我十五岁的时候,家里叫我去学徒。五行八作,行行出状元,学手艺原不是什么低搭的事;不过比较当差稍差点劲儿罢了。学手艺,一辈子逃不出手艺人去,即使能大发财源,也高不过大官儿不是?可是我并没和家里闹别扭,就去学徒了;十五岁的人,自然没有多少主意。况且家里老人还说,学满了艺,能挣上钱,就给我说亲事。在当时,我想象着结婚必是件有趣的事。那么,吃上两三年的苦,而后大人似的去耍手艺挣钱,家里再有个小媳妇,大概也很下得去了。
我学的是裱糊匠。在那太平年月,裱匠是不愁没饭吃的。那时候,死一个人不像现在这么省事。这可并不是说,老年间的人要翻来覆去地死好几回,不干脆地一下子断了气。我是说,那时候死人,丧家要拼命地花钱,一点不惜力气与金钱地讲排场。就拿与冥衣铺有关系的事来说吧,就得花上老些个钱。人一断气,马上就得去糊“倒头车”——现在,连这个名词儿也许有好多人不晓得了。紧跟着便是“接三”,必定有些烧活:车轿骡马、墩箱灵人、引魂幡、灵花等等。要是害月子病死的,还必须另糊一头牛,和一个鸡罩。赶到“一七”念经,又得糊楼库、金山银山、尺头元宝、四季衣服、四季花草、古玩陈设、各样木器。及至出殡,纸亭纸架之外,还有许多烧活,至不济也得弄一对“童儿”举着。“五七”烧伞,六十天糊船桥。一个死人到六十天后才和我们裱糊匠脱离关系,一年之中,死那么十来个有钱的人,我们便有了吃喝。
裱糊匠并不专伺候死人,我们也伺候神仙。早年间的神仙不像如今晚儿的这样寒碜,就拿关老爷说吧,早年间每到六月二十四,人们必给他糊黄幡宝盖、马童马匹,和七星大旗什么的。现在,几乎没有人再惦记着关公了!遇上闹“天花”,我们又得为娘娘们忙一阵。九位娘娘得糊九顶轿子、红马黄马各一匹、九份凤冠霞帔,还得预备痘哥哥痘姐姐们的袍带靴帽,和各样执事。如今,医院都施种牛痘,娘娘们无事可做,裱糊匠也就陪着她们闲起来了。此外还有许许多多的“还愿”的事,都要糊点什么东西,可是也都随着破除迷信没人再提了。年头真是变了啊!
除了伺候神与鬼外,我们这行自然也为活人做些事。这叫作“白活”,就是给人家糊顶棚。早年间没有洋房,每遇到搬家、娶媳妇,或别项喜事,总要把房间糊得四白落地,好显出焕然一新的气象。那大富之家,连春秋两季糊窗子也雇用我们。人是一天穷似一天了,搬家不一定糊棚顶,而那些有钱的呢,房子改为洋式的,棚顶抹灰,一劳永逸;窗子改成玻璃的,也用不着再糊上纸或纱。什么都是洋式好,耍手艺的可就没了饭吃。我们自己也不是不努力呀。洋车时行,我们就照样糊洋车;汽车时行,我们就糊汽车,我们知道改良。可是有几家死了人来糊一辆洋车或汽车呢?年头一旦大改良起来,我们的小改良全算白饶,水大漫不过鸭子去,有什么法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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