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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张发财
出版社岳麓书社
ISBN9787553815923
出版时间2022-12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定价68元
货号29494925
上书时间2024-10-21
序 言
张发财是被平面设计耽误的小说家吗?
封新城
发财好早就跟我吹嘘他要写小说,拖拖拉拉这么些年,终于在抖音当道的今天出来了。
问题是,小说都没人看了,他为什么还要写小说?
是因为《一个都不正经》《大家都很2》《历史就这七八样》《十三不靠》《人五人六》这些历史杂说书太畅销,让他不像个严肃作家,脸上挂不住?
还是因为做平面设计师耽误了他小说家的才华?
我苦思不得其解。
我是看不动小说了,就连偶像朔爷的新小说我也生生没看动。但发财的部小说我得看,还得在手机上头昏眼花地看——
1.我是他哥。
2.我得写个序。
3.看看他抽什么疯。
所以我看了——
1.这是发财文字漂亮干净有趣的一本书。
2.他把陈晓卿等今日名人(或者人名)扔进一百多年前的哈尔滨,看得我总是出戏。
3.书里面有封新城,特渴望是个流氓大佬,结果一百多年前还是个周刊主编。差评!
4.我就纳闷了,为什么书名要叫《热烈喝彩》?就不能叫《哈尔什么滨》吗?
其实,我写不了发财。
我写发财好句子是:啤酒是他的粮食和语言。
发财是我弟。我弟其实是广告天才,好的logo设计是“退步堂”,好的文案是他的艺名——“张发财”。
本书是著名历史畅销书作家张发财创作的部长篇小说,讲述了一个发生在清朝末年的冰城哈尔滨的荒诞故事。中国大街巡捕房探长鲍万调查刺杀铁路督办大臣未遂案件时,将嫌疑对象锁定为哈尔滨富商之子陈牧之,并对陈牧之进行跟踪与抓捕,由此展开了一段阴差阳错的追捕与反追捕的荒诞之旅,引出了三教九流的众多人物和一系列光怪陆离的情节。本书延续张发财一贯的诙谐有趣的写作特色,处处充满天马行空的想象,读来令人忍俊不禁,拍案叫绝。
张发财,原名陈芳茗,平面设计师、历史爱好者,网络作家。1977年出于黑龙江省绥化市青冈县人,现居南宁,作品《一个都不正经》曾风靡一时。他善于在历史的犄角旮旯里寻找对象,以生猛逗趣的方式脱去历史的层层伪装。作品《历史就这七八样》《十三不靠》《人五人六》。
001
一
绑 架
017
二
信 封
029
三
刺 客
043
四
战 斗
051
五
搜 查
077
六
嫌 犯
097
七
拆 弹
113
八
审 讯
133
九
爆 炸
147
十
秀 姑
157
十一
追 凶
187
十二
幻 象
201
十三
落 网
215
十四
入 狱
239
十五
展 览
257
十六
越 狱
279
十七
南 下
297
十八
烟 头
313
十九
波 浪
本书是著名历史畅销书作家张发财创作的部长篇小说,讲述了一个发生在清朝末年的冰城哈尔滨的荒诞故事。中国大街巡捕房探长鲍万调查刺杀铁路督办大臣未遂案件时,将嫌疑对象锁定为哈尔滨富商之子陈牧之,并对陈牧之进行跟踪与抓捕,由此展开了一段阴差阳错的追捕与反追捕的荒诞之旅,引出了三教九流的众多人物和一系列光怪陆离的情节。本书延续张发财一贯的诙谐有趣的写作特色,处处充满天马行空的想象,读来令人忍俊不禁,拍案叫绝。
张发财,原名陈芳茗,平面设计师、历史爱好者,网络作家。1977年出于黑龙江省绥化市青冈县人,现居南宁,作品《一个都不正经》曾风靡一时。他善于在历史的犄角旮旯里寻找对象,以生猛逗趣的方式脱去历史的层层伪装。作品《历史就这七八样》《十三不靠》《人五人六》。
一
绑 架
松花江是一块巨大的、晶莹的皮冻儿。陈牧之起身时发现天地白茫茫一片,雪毛茸茸、亮晶晶地散发出耀目而细碎的光,像他同学何家干的文章写的一样,“在晴天之下,旋风忽来,便蓬勃地奋飞,在日光中灿灿地生光,如包藏火焰的大雾,旋转而且升腾,弥漫太空,使太空旋转而且升腾地闪烁”。
1898年,中国有两条铁路开工,一条是北京到楚州的卢楚铁路,另一条是连接欧亚两大洲的东清铁路。
东清铁路这条与国际接轨的线路很快就竣工了。作为线路的枢纽,原本属于荒凉之地的哈尔滨骤然间楼阁连云,商肆林立,仅仅几年就已成为国际性商埠。俄国人、波兰人、日本人、英国人、美国人随之而来,三十几个国家的十数万侨民聚集这里。在这座众多异国人涌入的城市里,会有种置身于“五色大拉皮”的感觉,本无瓜葛的黄瓜、粉丝、香菜、肉丝,生生的,涩涩的,倔强又绚烂地生拌在一起。磨合、羁绊、纠葛它们的,就是那大拉皮一样长长白白的松花江。
陈牧之正在翻译一首古里古怪的诗或者词,实话实说,他根本不懂是什么意思。这首类似“三句半”的作品是这样的:
巩金瓯,承天帱,民物欣凫藻,
喜同袍,清时幸遭。
真熙皞,帝国苍穹保,
天高高,海滔滔。
作品出自陈牧之的老师颜幾道之手。颜先生说自己翻译好了英文,要陈牧之译成日文即可。陈牧之按照英语的意思随手译成日语,写好后装进信封。或许是老师的三句半勾起了诗兴,他又乘兴填了一首,也不在乎到底是宋词还是元曲:
雪飘飘,
风萧萧,
天给地,
做了一件貂。
雪停了,天给地刚做好的貂儿,被炸了一身黑窟窿。
已进腊月,有按捺不住的小孩开始放鞭炮了,叼着烟的陈晓卿一脸坏笑,踱到撅着屁股点火的小孩身后,一脚把他踹翻,扬长而去。小孩爬起来见是陈晓卿,高兴得像一只泰迪追上去,抱住陈晓卿的腿一通乱拱,边拱边喊:“彪哥彪哥,带我去逛窑子!”
十四岁的陈晓卿是中国大街第二名人,一出生就带有传奇色彩。
东清铁路开始修建时,松花江涌上一堆碎白的浪花,随着白浪又涌上一堆面无血色的白种人。街上的中国人本来就不太多,又有不争气的,或嫁或娶,几年后香蕉剥皮一般,一街人开始不像话,白得背祖忘宗。陈晓卿浓墨重彩诞生,算是扳回了国家、民族乃至人种尊严,虽然这尊严有点流于表象和形式主义。
陈晓卿出生时肤色很满足黄种人自尊心,是典型的亚洲新生儿那种粉黄。天降大任的征兆半个时辰后开始显现。他的爷爷接过这个孙子时,肤色还是粉黄,忽然开始发生变化:小婴孩从眼圈开始发黑,先是细细的一圈黑眼线,继而扩张成黑眼圈,黑眼圈继续蔓延,看起来就有点像哈士奇了,俄而蔓延成熊猫,继续高歌猛进,整个脑袋像削过皮的隔夜苹果一样,密不透风地黑透了。
老头积淀贮存一肚子的优美感叹词“噫”“吁”“呜呼”,被这自带滤镜自我渲染生猛诡异的黑击退,母语脱口而出:“哎呀妈呀!”
大概造物主也有点不好意思,便又多给了陈晓卿一点“白”。陈家对这附送的恩赐并不领情,这个“白”,是小黑孩有点儿白痴。所谓“有点儿”,不是傻得天翻地覆暗无天日,只是心眼缺了一点。所幸面相上看不出来,眼睛是心灵的窗口,小黑孩的窗口永远止于潘金莲初见西门大官人时撑窗棍刚伸出来的那一刻,只开一条缝,笑眯眯撩人的一条缝。
陈晓卿自脱离母乳以后,便在吃的领域爆发出无人能敌的天赋。若掀开他的天灵盖,脑结构就是一条盘踞着的贪吃蛇,和他的名字“晓卿”倒是般配,只是少了许仙和白素贞。这孩子的神奇之处是,但凡入口的东西,转瞬就能辨识出产地和品质。不光是食物,连中药舔一下也都能说出产地,夸张的是“人中黄”竟能分出男女,或是不男不女的太监。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现在,作完宋词或元曲的陈牧之下楼来到了餐厅,陈晓卿正在吃鸡。看他吃鸡是一种享受,他能在短短的一分钟内把整只烧鸡啃到像X光片一样洁白无瑕,接着按这只鸡生前结构,将鸡骨一根不落地复原。陈牧之把一根歪掉的鸡翅骨摆正,问陈晓卿:“空着肚子能吃几只?”答:“一只,再吃就不是空着肚子了。”这个答案思路清奇,陈牧之有点困惑,弟弟是真傻还是大智若愚?想了想拍了他一下:“彪哥,傅家甸那边新开了一家做江南菜的同兴酒楼,要不要去试一试?”
“彪”是东北话“彪的呼”的精简表述,就是傻乎乎的意思。“彪哥”这外号是陈牧之的结拜兄弟陈无为起的,陈牧之听说后有点不高兴,陈无为说:“你误会了,‘彪的呼’是英语beautiful的音译,是赞美。”
但凡新开饭店,彪哥是必须签到的。在吃的方面,他的偶像是乾隆。陈牧之给他讲过,说乾隆爷除了子宫,就没正经在宫里待过一天,总是微服私访四处闲逛,又天生路痴,于是一路迷路一路吃,遇到好吃的除了赞不绝口,还入股这家饭店,年底参与分红,所以乾隆爷的名字叫“爱新觉罗·红利”......
张发财,他长年坚持以嬉皮笑脸来掩盖自己严肃而独立的一面,其实,他是怕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一如他的名字。
——李健(著名歌手)
这是发财文字漂亮干净有趣的一本书。
——封新城(著名媒体人,《新周刊》创始人)
20世纪初的哈尔滨,中国乡土和沙俄时尚交织,城市里行走着一些似曾相识的姓名、似是而非的典故、似笑非笑的段子,以及一个中年人卑微的作家梦。
——陈晓卿(著名导演)
灵感的鬼使神差,语言的神出鬼没,思维的神鬼莫测,才铸成这一本鬼斧神工的奇作。
——马伯庸(著名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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