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童与环境毒素

前言

当今的儿童，其一生的寿命将比历史上任何时期儿童的寿命都要长，且当今的儿童更健康，同时患病率也更低。现在出生在美国、加拿大、英国、德国、法国、澳大利亚、意大利或日本等国的儿童，预计寿命超过80岁，这几乎是100年前20世纪初的人均寿命(45至50岁)的2倍。  

在健康和寿命方面取得的这一前所未有的进展是现代医学和公共卫生的胜利。疫苗和抗生素的成功研制，健康食品和安全饮用水的广泛供应，使得婴儿死亡率降低了90%，并控制住了曾使世界儿童大量死亡的古老传染病——霍乱、天花、斑疹伤寒、黄热病、猩红热、结核病、麻疹、疟疾、百日咳和脊髓灰质炎等。这是人类向前迈出的一大步。

但是，有两项负面的影响也给这一非凡的进步蒙上了阴影，并有可能使已经取得的进步失去意义。

首先是成千上万种新的化学品的发明，以及在现代环境中的广泛传播。这些新物质在自然界中从未存在过，在地球环境中也从未被发现过。这些人造合成化学品如今已被用于数百万种消费品中。它们已经扩散到地球上偏远的角落。有些是高度持久的，即使不能在土壤和水中存留几百年，也会存留几十年。这些化学品进入人体，包括婴儿和儿童体内。美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Center for Disease Control and Prevention,CDC)在美国进行的一项调查发现，几乎所有美国人的身体中，甚至在哺乳母亲的母乳和新生儿的脐带血中，都有超过200种合成化学品。

第二个负面的影响是导致非传染性疾病的上升。在过去的50年里，非传染性疾病已经成为世界儿童的流行病。非传染性疾病取代传染病，成为致残和死亡的主要原因，而且发病率还在上升。以下是一些关键数据:

（1） 自20世纪70年代初以来，儿童哮喘的发病率几乎增加了2倍。

（2） 学习障碍影响到六分之一的儿童。根据美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的数据，现在美国每68个出生的婴儿中就有1个被诊断为孤独症谱系障碍(autism spectrum disorder,ASD)。

（3） 自20世纪70年代初以来，白血病和脑癌这两种主要的儿科癌症发病率均增加了近40％。虽然癌症治疗取得了巨大进展，但癌症依然是导致儿童死亡的主要原因。

（4） 某些出生缺陷的发生率增加了1倍，出生缺陷已成为婴儿死亡的主要原因。

（5） 自20世纪70年代以来，儿童肥胖症增加了2倍以上——如今，美国近五分之一的儿童患有肥胖症。

（6） 2型糖尿病，以前是一种成人疾病，现在已经在儿童中流行，而且诊断年龄越来越小。

儿童非传染性疾病的流行始于北美、西欧和其他地区的发达国家，但现在正在全球范围内蔓延。哮喘、癌症、出生缺陷和肥胖症的发病率不断上升，这在今天的印度，以及上一代人还只知道饥饿和饥荒的拉丁美洲和非洲部分地区可见一斑。全球儿童非传染性疾病大流行是我们这个时代的重大健康问题之一。如果不加以控制，它有可能使现代医学和公共卫生在过去一个世纪中取得的所有重大成就付诸东流。

有毒化学品暴露是造成儿童非传染性疾病流行的重要原因。空气、水、土壤、日用品和母乳中的有毒化学品使儿童暴露于可造成终生损害的健康威胁之中。对儿童环境健康和流行病学的研究表明，婴儿和儿童极易受到有毒化学品的伤害。经相关研究证明，孕妇怀孕期间和儿童早期暴露于低水平的铅、甲基汞、有机磷农药和多氯联苯等环境中，会对儿童后期发育中的大脑造成损害，表现为智力下降、注意力集中时间缩短和行为障碍等。儿童早期暴露于污染的空气中会导致其患上哮喘、肺炎等疾病或遭受肺生长受损或猝死等。孕妇产前接触溶剂和杀虫剂也有可能导致出生后的儿童患上癌症。邻苯二甲酸酯和双酚A(BPA)等内分泌干扰物与儿童出生缺陷、生殖功能下降和行为障碍等有关。需要注意的是，会导致儿童患病的有毒化学品的暴露水平要比成人低得多。

虽然人们近在了解有毒化学品对儿童健康的影响方面取得了很大进展，但仍有很多情况是我们不知道的。例如，目前广泛使用的许多化学品从未进行过安全性或毒性测试，人们对其影响儿童发展潜力可能性的评估则更少。没有安全测试数据，就无法知道某种化学品是否会伤害儿童，也无法知道这种化学品是如何伤害儿童的。

我们许多人依赖政府的法规来保护我们免受化学品的危害，但现实是，在许多国家，这些保护措施是不够的，并不能保护儿童免受有毒化学品的危害。世界上包括美国在内的大多数国家的政府，在终证明新的化学品会造成危害之前，都是想当然地认为它们是安全的，并且很少要求或根本不要求对新的化学品进行上市前测试。只有少数几个国家的政府，特别是欧盟，通过其2007年颁布的《欧盟关于化学品注册、评估、许可和限制法规》(REACH法规)，试图建立旨在保护儿童健康和环境的化学品安全法案。

经过多年的辩论，美国于2016年通过了《弗兰克•R.劳滕伯格21世纪化学物质安全法案》。在撰写本书英文版时，新法律才刚刚开始实施——时间将告诉我们，它是会保护我们的孩子，还是会被削弱并失去效力，就像美国早些时候控制有毒化学品的努力那样。

在迅速发展的中低收入国家，化学性污染猖獗，管制更加薄弱，儿童的暴露问题也更严重。例如，印度新德里的城市空气污染和孟加拉国饮用水中的砷污染问题就很严重。

由于目前大多数国家的化学防治政策薄弱，世界各地的人们，尤其是儿童，每天都会暴露于大量危害不明的化学品中。近年来，环境中的有毒化学品导致自闭症、儿童癌症、出生缺陷、学习障碍和生育能力下降的比例上升，这个问题才开始引起人们的重视。也许更令人不安的是，在化学工业兴起一个多世纪之后，我们才开始认识到，早期暴露于有毒化学品不仅可能会影响一个人的童年，而且会在他的整个生命周期内引起疾病甚至造成残疾。早期暴露于有毒化学品还可能与成人高血压、心脏病、中风和癌症，以及帕金森病和痴呆等神经退行性变性疾病有关。

本书涉及的主题范围很广。前4章为专业人士和家长提供了一个速成课程，以方便他们了解儿童身体是如何对其所处环境中的化学品特别敏感的。其余部分是个人了解自身环境中化学毒素的指南：你在家里可以做些什么来尽量减少家居用品中有毒化学品的威胁；在怀孕之前和怀孕期间，你可以采取哪些措施来保护自己的生殖健康；如何让宝宝的房间更安全；关于避免过敏和哮喘发作的提示，以及关于杀虫剂的警告。你将学习如何选择更安全的食物和家庭清洁剂。这些细节既适用于家庭，也适用于学校和日托机构等场所，将有助于限度地减少儿童和成人暴露于有毒化学物质的机会，同时寻求更持久的社会保护。

环境污染正严重危害儿童健康。近几十年来，有超过8万种新的化学品被研发并释放到全球环境中。如今，世界卫生组织将超过1/3的儿童死亡归咎于环境因素。随着儿童疾病，如自闭症、哮喘、多动症、肥胖症、糖尿病，以及出生缺陷等的发病率飙升，关注化学环境是如何影响儿童健康这一严重而又棘手的问题已经刻不容缓。

本书由两位重要的环境卫生领域的的研究人员及倡导者撰写，为理解和识别儿童环境中潜在的危害来源提供了一个权威而又易懂的参考。目前存在哪些有毒化学物质环境暴露？如何知道儿童是否接触到了环境中未经检验的化学品？有哪些儿童疾病与有毒环境暴露有关？家庭环境中存在哪些有毒化学物质？它们如何影响儿童健康？如何防止儿童接触或摄入这些有毒化学物质？如儿童不小心接触或摄入，该如何处理？哪些食物有可能含有毒农药残留？本书除了讲述儿童有毒化学物质暴露的基本理论知识，还提出了诸多切实可行的科学建议，为理解儿童环境中的潜在威胁提供了一个标准化实用指南，不管是对父母、准父母、社区倡导者还是其他致力于健康儿童和更健康环境的人来说，都是一本理想的科普读物。

环境污染正严重危害儿童健康。近几十年来，有超过8万种新的化学品被研发并释放到全球环境中。如今，世界卫生组织将超过1/3的儿童死亡归咎于环境因素。随着儿童疾病，如自闭症、哮喘、多动症、肥胖症、糖尿病，以及出生缺陷等的发病率飙升，关注化学环境是如何影响儿童健康这一严重而又棘手的问题已经刻不容缓。

本书由两位重要的环境卫生领域的的研究人员及倡导者撰写，为理解和识别儿童环境中潜在的危害来源提供了一个权威而又易懂的参考。目前存在哪些有毒化学物质环境暴露？如何知道儿童是否接触到了环境中未经检验的化学品？有哪些儿童疾病与有毒环境暴露有关？家庭环境中存在哪些有毒化学物质？它们如何影响儿童健康？如何防止儿童接触或摄入这些有毒化学物质？如儿童不小心接触或摄入，该如何处理？哪些食物有可能含有毒农药残留？本书除了讲述儿童有毒化学物质暴露的基本理论知识，还提出了诸多切实可行的科学建议，为理解儿童环境中的潜在威胁提供了一个标准化实用指南，不管是对父母、准父母、社区倡导者还是其他致力于健康儿童和更健康环境的人来说，都是一本理想的科普读物。

作者：

菲利普·J.兰德里根（Philip J. Landrigan），流行病学家，哈佛医学院医学博士，现任波士顿学院全球公共卫生计划主任。曾在美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和美国国家职业安全与健康研究所工作，并在美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建立了环境流行病学部门。原为《柳叶刀》污染与健康委员会联合主席。曾被授予美国公共卫生杰出服务奖章，并于2006年获得美国环境保护署儿童健康冠军奖。

玛丽·M.兰德里根（Mary M. Landrigan），健康教育专家，曾在美国韦斯特切斯特郡卫生局工作25年。

译者：

颜崇淮，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附属新华医院主任医师，二级教授，博士研究生导师，享受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专家。任*和上海市环境与儿童健康重点实验室副主任，兼任上海市微量元素学会理事长，中华医学会公共卫生分会、中华预防医学会环境卫生学分会与儿童保健分会常务委员等学术职务。长期从事环境污染与儿童健康领域医教研工作，主持国家自然科学基金5项、973课题1项，三次荣获国家科技进步二等奖。

蔡世忠，苏州大学附属儿童医院副主任医师，副教授，硕士生导师，苏州市卫生高层次人才计划专家，姑苏卫生青年拔尖人才，从事环境污染物毒理研究和儿童保健临床工作，主持国家自然科学基金等科研项目4项，获发明专利12项、软件著作权2项。

1儿童疾病谱的变化1

在过去的一个世纪里，儿童的疾病谱有何变化？2

目前儿童的主要疾病是什么？4

2化学环境7

化学工业的起源是什么？8

何时次发现由环境因素诱发的疾病？9

目前有多少未经测试的化学品投入商业生产？13

是否存在有益于儿童健康的人造化学品？14

新化学品是如何开发出来并被推向市场的？15

是否存在着对化学问题的早期预警？17

目前有多少化学品已进行安全性或毒性测试？21

为什么没有对所有化学品进行安全性或毒性测试？21

什么是“化学品安全法案”？23

美国以外的国家在促进化学品安全方面做了哪些工作？26

REACH，这部欧洲化学品安全法规，对美国儿童的影响是什么？27

如何知道儿童是否接触到环境中未经检验的化学品？28

对化学品未进行安全性和毒性测试有哪些危害？29

目前广泛使用的其他化学品是否会危害儿童的健康？32

如果不采取措施，这个问题可能会继续加重吗？35

3儿童对环境中有毒化学物质的特殊易感性37

儿童比成人更容易受到环境中有毒化学物质的伤害吗？38

有哪些历史证据支持儿童易受环境中有毒化学物质的伤害这一论点？38

为什么儿童对有毒化学物质如此敏感？41

美国国家科学院发表的题为《婴幼儿饮食中的杀虫剂》的报告给公共政策带来了什么变化？49

美国国家科学院《婴幼儿饮食中的杀虫剂》报告发布以来的20多年里发生了什么？50

国际机构正在为环境与儿童健康做哪些工作？51

世界卫生组织是否参与保护儿童健康免受环境的威胁？51

4环境中的有毒化学物质与儿童疾病之间的关联53

是什么原因导致近关于有毒化学物质对儿童健康影响的研究激增? 54

有毒化学物质会导致没有症状或症状轻微的儿童出现健康问题吗？56

亚临床毒性对社会有何影响？58

用什么研究方法来确定有毒化学物质暴露与儿童疾病之间的联系？62

目前儿童环境健康研究中使用了哪些新工具？64

什么是疾病的生物标志物？64

什么是有毒化学物质暴露的生物标志物？65

目前有哪些儿童疾病与有毒环境暴露有关？67

有关当今商业产品中使用的环境化学物质与儿童疾病之间的联系，要搞清楚的紧迫的问题是什么呢？104

了解环境暴露如何导致儿童疾病的下一个前沿领域是什么？106

是否有证据表明早期有害环境暴露会导致成年后的疾病？108

环境中有毒化学物质引起的儿童疾病的经济负担有多少？109

相反，预防环境中有毒化学物质引起的儿童疾病的经济效益是什么？110

5家庭环境中的铅111

如何知道家里是否有铅？114

家庭中的铅通常在哪里？116

如果在家里发现含铅油漆，该怎么办？118

清除含铅油漆的正确方法是什么？120

在清除铅作业期间儿童或孕妇可以住在家里吗？120

铅是如何进入饮用水的？121

铅暴露可以进行医学检测吗？儿童应该进行血铅检测吗？124

如果家里有铅，在发现和清除铅之前，你该做什么？125

儿童玩具含铅吗？127

还有哪些进口商品含铅？128

6家庭过敏原及呼吸道刺激物131

家里的空气被污染了吗？133

室内吸烟对空气质量有何影响？136

日常家庭用品会影响室内空气吗？138

全屋地毯是过敏原吗？143

宠物会造成空气污染吗？145

需要使用床垫罩吗？146

毛绒玩具可以放在身边吗？147

7家庭环境中的内分泌干扰物149

常见的内分泌干扰物是什么？152

还有其他商业用途的化学品是内分泌干扰物吗？156

塑料含有内分泌干扰物吗？157

可以用微波炉加热用塑料容器盛放或塑料膜包装的食品吗？159

塑料水瓶是否含有内分泌干扰物？160

烹饪和饮用时，家庭管道中的冷水比热水更安全吗？160

所有的婴儿奶瓶都安全吗？161

为什么推荐将硅胶用于奶瓶的奶嘴和安抚奶嘴？162

哪些食品包装含有内分泌干扰物？163

炊具含有内分泌干扰物吗？163

家具和地毯是否含有有毒物质？164

阻燃剂和去污剂是否构成同样的威胁？164

肥皂中含有内分泌干扰物吗？165

空气清新剂含有内分泌干扰物吗？168

香水也含有内分泌干扰物吗？其他化妆品呢？168

8杀虫剂与除草剂171

杀虫剂的危害有哪些？172

何为有机磷杀虫剂？173

杀虫剂的使用是增加了还是减少了？176

有没有不使用杀虫剂也能消灭害虫的安全有效的方法？177

如果要除虫员来帮助除虫，用什么方法可以减少化学杀虫剂的接触？178

草坪用化学制剂有毒吗？180

没有使用与草坪相关的化学制剂，是否仍可能有接触相关化学品的风险？180

如何知道草坪或庭院已经喷了杀虫剂了？182

不用化学肥料和杀虫剂，如何拥有漂亮的草坪？183

如果家中有白蚁，各种灭蚁方法的毒性如何？185

如果家中有蟑螂，有没有无毒的灭蟑方法？188

宠物用的防虱蚤项圈是否含有有毒化学品？190

9食物中的化学污染193

哪些食物有可能含有毒农药残留？194

哪些水果和蔬菜更容易残留农药？196

对于水果和蔬菜，区别“本地”和“时令”农产品很重要吗？197

什么是食品添加剂？它们对健康有影响吗？199

什么是转基因食品？200

该不该购买转基因食品呢？203

什么是加工食品？它们是否含有有毒化学物质？204

什么是巴氏消毒法？它与食品中的有毒化学物质有什么关系？206

有机和非有机乳制品有什么区别？207

如何辨别哪些鱼可以安全食用？208

碎牛肉含有大肠杆菌吗？211

对于儿童来说，花生有毒吗？213

应该采取什么预防措施来防止有毒化学物质进入家庭花园？216

10家庭环境中的有毒化学品和其他危险因素221

防止儿童在家中接触或摄入有毒化学品的有效方法是什么？222

如果儿童摄入或接触了有毒化学品，应当如何处理？225

如何安全地处理废弃的化学品？226

所有的婴儿用品都安全无毒吗？228

婴儿爽身粉安全吗？230

使用抗菌清洁剂有危害吗？230

哪种避蚊剂是安全的？232

手机辐射是否有害健康？233

什么是氡？应当检测家中的氡含量吗？234

什么是石棉？如何在家中检测石棉是否存在？236

能否在家中某些区域放置玻璃纤维绝缘材料？237

11日托机构中的环境暴露风险239

日托机构的设施是否符合消防安全规范？241

日托机构是否符合卫生规范？242

日托机构是否存在铅暴露的问题？243

日托机构是否已经将所有药物都锁起来了？244

日托机构使用的清洁产品是否是无毒的？244

日托机构是否有严格的洗手规范？245

日托机构使用的蜡笔中是否含有铅或石棉？245

日托机构的附近可以使用杀虫剂吗？248

游乐区是否含有有毒物质或经加压防腐处理过的木材？248

12学校里的环境暴露风险251

如何判断孩子所在学校过去是否存在铅和石棉污染问题？252

学校建筑物含铅会造成什么影响和后果？255

学校存在石棉问题意味着什么？256

学校建筑物应当去除石棉吗？258

儿童在学校发生石棉暴露怎么办？259

针对石棉危害，家长如何敦促学校采取行动，并确保其行动的透明度？260

如何确保学校的饮用水是无铅的？261

学校化学实验室应该采取哪些预防措施？263

学校美术教室应该采取哪些预防措施？266

什么是危险化学品泄漏处置预案？学校需要这样的预案吗？270

人造草坪是否安全？272

学生上学期间，学校建筑物是否可以进行结构改造（如屋顶维修）？274

参考文献275

后记301

环境污染正严重危害儿童健康。近几十年来，有超过8万种新的化学品被研发并释放到全球环境中。如今，世界卫生组织将超过1/3的儿童死亡归咎于环境因素。随着儿童疾病，如自闭症、哮喘、多动症、肥胖症、糖尿病，以及出生缺陷等的发病率飙升，关注化学环境是如何影响儿童健康这一严重而又棘手的问题已经刻不容缓。

本书由两位重要的环境卫生领域的的研究人员及倡导者撰写，为理解和识别儿童环境中潜在的危害来源提供了一个权威而又易懂的参考。目前存在哪些有毒化学物质环境暴露？如何知道儿童是否接触到了环境中未经检验的化学品？有哪些儿童疾病与有毒环境暴露有关？家庭环境中存在哪些有毒化学物质？它们如何影响儿童健康？如何防止儿童接触或摄入这些有毒化学物质？如儿童不小心接触或摄入，该如何处理？哪些食物有可能含有毒农药残留？本书除了讲述儿童有毒化学物质暴露的基本理论知识，还提出了诸多切实可行的科学建议，为理解儿童环境中的潜在威胁提供了一个标准化实用指南，不管是对父母、准父母、社区倡导者还是其他致力于健康儿童和更健康环境的人来说，都是一本理想的科普读物。

作者：

菲利普·J.兰德里根（Philip J. Landrigan），流行病学家，哈佛医学院医学博士，现任波士顿学院全球公共卫生计划主任。曾在美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和美国国家职业安全与健康研究所工作，并在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