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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韩北屏 著,新华先锋 出品
出版社北京联合出版有限公司
ISBN9787559649997
出版时间2021-07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49元
货号29225532
上书时间2024-10-20
本书讲述的是广东大峒乡地主残酷地剥削和压迫雇农的故事。故事揭露了在土地改革时期,地主们想尽办法,从事阴谋活动,企图破坏土地改革,但是在党的正确的领导和农民群众的紧密团结下,大家终于推翻了地主,农民翻了身,得到了土地,成了土地的主人。这部小说,是作者根据自己的亲身经历,描写了农村的土地改革运动,表现了农民的成长,其中有动人的情节、曲折的故事,非常富有地方色彩,读后令人记忆深刻,回味无穷。
韩北屏,原名韩立,作家,江苏扬州人。1931年开始发表作品,1954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历任《诗志》月刊主编,五路军救亡工作团团员,《广西日报》编辑、编辑主任,《扫荡报》编辑主任,香港南国等影片公司编导委员,广州华南人民文艺学院文学部副主任、教授,中国作家协会广州分会常务理事、副秘书长、副主席。著有诗集《人民之歌》《江南草》《和平的长城》,小说《高山大峒》《荆棘的门槛》《没有演完的悲剧》等。
章 崎岖的路 // 001
第二章 黑猫四爪白 // 009
第三章 恩 情 // 018
第四章 冤 仇 // 026
第五章 桐花馆中的密谋 // 043
第六章 偷天换日 // 053
第七章 热切的盼望 // 063
第八章 出征者 // 068
第九章 迷 惑 // 075
第十章 豺狼会 // 083
第十一章 榕树下 // 088
第十二章 你是谁派来的 // 094
第十三章 新的开始 // 102
第十四章 苦连苦、心连心 // 112
第十五章 一把新钥匙 // 123
第十六章 锋芒初试 // 131
第十七章 出土的矿砂 // 144
第十八章 林 中 // 152
第十九章 轮到他们哭了 // 155
第二十章 严重的时刻 // 166
第二十一章 追悼会 // 185
第二十二章 落 网 // 193
第二十三章 湿水爆竹与绣花鞋// 203
第二十四章 伏 罪 // 209
第二十五章 夜 话 // 217
第二十六章 喜临门 // 224
本书讲述的是广东大峒乡地主残酷地剥削和压迫雇农的故事。故事揭露了在土地改革时期,地主们想尽办法,从事阴谋活动,企图破坏土地改革,但是在党的正确的领导和农民群众的紧密团结下,大家终于推翻了地主,农民翻了身,得到了土地,成了土地的主人。这部小说,是作者根据自己的亲身经历,描写了农村的土地改革运动,表现了农民的成长,其中有动人的情节、曲折的故事,非常富有地方色彩,读后令人记忆深刻,回味无穷。
韩北屏,原名韩立,作家,江苏扬州人。1931年开始发表作品,1954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历任《诗志》月刊主编,五路军救亡工作团团员,《广西日报》编辑、编辑主任,《扫荡报》编辑主任,香港南国等影片公司编导委员,广州华南人民文艺学院文学部副主任、教授,中国作家协会广州分会常务理事、副秘书长、副主席。著有诗集《人民之歌》《江南草》《和平的长城》,小说《高山大峒》《荆棘的门槛》《没有演完的悲剧》等。
章 崎岖的路
申晚嫂刚从山下的墟镇卖掉了柴草,肚子饿得直叫唤,她很想吃一碗粥,充充饥。可是一想到阿圆和阿圆的爸,她紧了紧裤带,买了三斤米,就急忙离开热热闹闹的墟镇,回转身上山去。
她从山坡边的茶亭那儿,踏上一条隐约的上山的小路。小路曲曲折折,时时被一些山石阻断,它爬过山石又伸向前面;时时又被一些树木杂草拦住了,它钻过去又伸向前面。在小路的旁边,是山,是峭壁,有时又是突然陷落下去的深不见底的峡谷,长满了灌木,里面藏着山猪和箭猪。这条很不好走的山路,有七八里长,越往高就越难走,越来越陡,有些地方简直是在笔直的山崖上凿出来的,人走在上面好象在爬梯子。
申晚嫂托着一条扁担,扁担的另一端挂着小口袋,口袋里装着米。她爬过“天梯”路,来到一座小桥的前面。小桥是用乱石堆起来的,山涧水常年不断地从石头缝里流到山下去,石头上有青苔,滑腻腻的。申晚嫂走到这儿,放下扁担,弯下身用手捧着清凉的山水,一口一口的喝。她从天刚亮的时候,挑了一担柴草,赶二十多里路下山,到现在滴水没有沾过口。来回四十多里,还要挑着担子走山路,人是有些累了。她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用手捧了水没头没脸地洗了一遍,一双脚又放到流水里去,立刻觉得浑身清凉,精神爽快。
她今年三十二岁,身材高高的,很结实很壮健。一张圆圆的脸蛋,五官很端正,眉毛浓而黑,显出她的刚强;嘴唇却是薄薄的,露出她的聪明。头发乌黑,脑后挽着大发髻,梳得很光洁;衣服虽然补了又补,却不肮脏。一眼望去,就知道她是一个能干的人。事实上她也是很能干,劳动的好手。能挑一百二十斤的担子,走六十里,全乡没有几个男人可以比得上她,妇女们中间,当然找不出第二个了。记得她到十五里外的傜坑托杉木,天没亮,简单吃几个番薯,头顶星星脚踩露水,翻过几个山头,走到了,太阳才不过刚露出面。领杉木的时候,人家看她是女人,分一根二三十斤的给她,她不服气地说:
“这样细的?你当我是小姑娘还是鸦片烟鬼?”
“有大的呀,你扛得动吗?”
“扛不动?你,加上你睡的棺材,我也扛得飞跑!”
说得大家都笑起来。那个管木材的家伙,故意为难,指着一条一百斤左右的木头说:
“你扛惯棺材的,扛啦!”
扛惯棺材这句话,的确刺痛了她的心。她不是大峒乡的人,她嫁给虎牙村的刘申,是第三次嫁人了。她从小卖给地主家当“妹仔”,后来转卖给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当小老婆,不到两年,男人死了,那人的大老婆,又将她卖给一个好吃懒做抽大烟的二流子当老婆。这个二流子自己不做事,要她劳动来养活他。在他没有钱抽大烟的时候,还要抓着她的头发,在地上拖,用扁担打。她稍为反抗一下,那就打得更厉害,而且不停地咒骂:
“你这个臭婊子!老子养一条猪还会肥的,出钱买个二手货,就打不得?打死了看谁来给你伸冤!”
五年中间,她过着猪一般的生活,干着牛一般的劳动,一直到那个二流子和地主狗腿争风吃醋给打死了,她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他死了之后,留下来的只有一床破棉絮,她一个人苦苦支撑,才有一餐没一餐的活了下来。
第三次嫁人,嫁给刘申,两口子感情很好。她爱他的诚实勤恳,他对她也是和颜悦色。但是申晚嫂却担心刘申的身体,他有个咳嗽的老毛病,那是在地主刘德厚家当二十年长工累坏了的。做工的时候,一咳起来脸红脖子粗,上气不接下气,弯着腰站不起来;晚上也是坐在床上一连咳个半夜,怎样也睡不下去。比如昨天晚上吧,刘申的老毛病又发作了,他咳得很厉害,后来还吐出了一小块血饼,申晚嫂一定不许他再去做田工,要他休息一天半日,自己就挑了柴草上墟镇,换点白米煮粥,好让他能“闻闻米气”。她心里挂念着刘申,又挂念着女儿阿圆。
眼看太阳过了当顶,她匆匆站起来,将米袋绑得牢靠些,托起扁担,准备赶回家。这时,肚子又咕噜咕噜地响了,仿佛告诉她:你自从昨天晚上吃了几片“大葛”,到现在还没有吃东西哩!她卷起衣袖,自言自语:
“不要紧,饿惯了,五脏庙的菩萨也该搬家啦。……只要他和阿圆能有一餐稀粥喝,我就心安了。”
她想到阿圆的笑脸,想到刘申的大口喝粥的样子,一种甜蜜的感情,流灌了全身,她那晒得紫黑的圆脸,浮上笑容,两片薄嘴唇微微张开着,露出一列整齐的白牙齿。她迈开大步,向山上走去。
越往山上走,四围就越显得静寂。山崖边和峡谷里的树木,摇摆着发出一阵阵低微的响声,不但不吵闹,而且更衬出周围的空旷。申晚嫂看到石头边有桃金娘的果子,她顺手摘了几把,放在嘴里咀嚼。一回头,从山坡与山坡之间的空隙,望到山下远远的田野,那整齐的田亩,一个方格一个方格挨着靠着,有的是一片嫩绿,有的是一片深绿,有的仿佛已经快转黄了,好象是油漆得很精致的大棋盘。在一大片方格之间,有小河贯串着,似乎是用一根一根白线将它们串起来了。更远的地方,是一条黄黄的河流,在太阳光的照射下,闪着银光,那就是出名的西江,它本来是很宽阔的,江流也是很湍急的,但是从高山上望下去,它就安静得很,安静得似乎凝结着动也不动了,它只象一条几寸宽的缎带,长长地绕过连绵不断的大山,绕过一大片田野,一直向东延伸过去,和珠江合流……
新中国成立前,韩北屏在地下党的领导下,积极从事进步的文艺活动和电影编导工作,进行争取民主、反对独裁的斗争。新中国成立后,韩北屏坚持深入生活、深入宣传、从事文学创作,发表了不少充满革命激情的文学作品。同时,为增进我国与亚非国家的团结和友谊,做出了显著成绩。
——刘白羽(作家)
北屏是位政治热情十分饱满的诗人,他从不掩饰他的诗是为政治服务的。在抗日战争时期,他歌颂伟大的民族解放战争,在解放后他歌颂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在他参加亚非作家运动后,他的诗和散文,充满了对新老殖民主义、修正主义的仇恨,号召亚非人民团结起来,进行斗争。
——杜宣(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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