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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蒂 全译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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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瑞士) 约翰娜·斯比丽 著,朱碧恒 译,读品 出品

出版社北京理工大学出版社

ISBN9787568284851

出版时间2020-07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36元

货号28989340

上书时间2024-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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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海蒂》向我们讲述了一个无父无母、与爷爷相依为命的小女孩的成长史,传递给读者不论遇到何种困难,只要拥有善良、纯真的心,力所能及地关爱身边的每一个人,生活同样也可以过得多姿多彩。在作者的笔下,描绘了阿尔卑斯山如诗如画的自然风景和朴实淳厚的民风民情。而海蒂,也仿佛成了自然之子、爱之化身,她走到哪里,哪里就充满光明、希望和欢乐。而每一位读者,也能跟随作者的脚步,体会孩子的感受,感知孩子的生活,通过一件件感人至深的小故事,唤醒自己内心早已沉睡的童真。通过本书的阅读,读者既领略了阿尔卑斯山极富治愈性的自然风光,也感受了主人公乐观、善良的美好童真。



作者简介

之妻。曾翻译过诸多有关青少年成长的外国名著,译文风格深受读者好评,语言亲切自然,文字心态更加贴近读者。译著有《假如给我三天光明》《秘密花园》《气球上的五星期》等,主编《欧.亨利短篇小说欣赏》,参加编写《外国文学史》。



目录

001 / 第1章 到高山牧场的奥姆大叔身边去
014 / 第2章 在爷爷家
023 / 第3章 和山羊在一起
037 / 第4章 在老奶奶家做客
051 / 第5章 接二连三的来访及随后发生的事情
062 / 第6章 新篇章,新生活
071 / 第7章 罗特迈耶小姐不平静的一天
086 / 第8章 赛斯曼家乱成一团
097 / 第9章 赛斯曼先生听到了新鲜事儿
104 / 第10章 一位老奶奶
115 / 第11章 海蒂在得失之间
121 / 第12章 赛斯曼家出现了幽灵
133 / 第13章 高山牧场上的夏日夜晚
149 / 第14章 礼拜天的钟声
163 / 第15章 旅行的准备
170 / 第16章 高山牧场来了一位访客
180 / 第17章 报恩
190 / 第18章 德夫里村的冬天
202 / 第19章 漫长的冬天
211 / 第20章 来自远方朋友的消息
228 / 第21章 在爷爷家生活的延续
237 / 第22章 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事情
252 / 第23章 离别在即
274 / 模拟考点
277 / 参考答案



内容摘要

《海蒂》向我们讲述了一个无父无母、与爷爷相依为命的小女孩的成长史,传递给读者不论遇到何种困难,只要拥有善良、纯真的心,力所能及地关爱身边的每一个人,生活同样也可以过得多姿多彩。在作者的笔下,描绘了阿尔卑斯山如诗如画的自然风景和朴实淳厚的民风民情。而海蒂,也仿佛成了自然之子、爱之化身,她走到哪里,哪里就充满光明、希望和欢乐。而每一位读者,也能跟随作者的脚步,体会孩子的感受,感知孩子的生活,通过一件件感人至深的小故事,唤醒自己内心早已沉睡的童真。通过本书的阅读,读者既领略了阿尔卑斯山极富治愈性的自然风光,也感受了主人公乐观、善良的美好童真。



主编推荐

之妻。曾翻译过诸多有关青少年成长的外国名著,译文风格深受读者好评,语言亲切自然,文字心态更加贴近读者。译著有《假如给我三天光明》《秘密花园》《气球上的五星期》等,主编《欧.亨利短篇小说欣赏》,参加编写《外国文学史》。



精彩内容

第1章 到高山牧场的奥姆大叔身边去

章前导读
姨妈迪特要把父母双亡的海蒂送到她爷爷奥姆大叔那里。海蒂的爷爷一个人住在高山牧场上,是一个性情古怪又孤僻的人,而且人见人怕。爷爷会收留5岁的小海蒂吗?


在一个古老的风景宜人的山村——梅恩菲尔德,有一条弯弯曲曲的乡间小路,穿过碧绿的原野,一直延伸到山脚下。旁边矗立的是巍峨险峻的高山,它居高临下地俯瞰着谷底的景致。沿着小路攀缘而上,地势逐渐开阔,四周芳草萋萋,山花烂漫,沁人心脾的芳香弥漫着整个山野。这是一条直接通往山顶的山路。
六月里一个晴空万里的早晨,在这条狭窄的山间小道上,一个身材高大、体格健硕的姑娘牵着一个小女孩往山上走,小女孩的脸蛋儿热得红扑扑的,被阳光晒黑得皮肤透出红亮来。令人奇怪的是,尽管是六月的骄阳,这个小女孩却被裹得严严实实的,似乎要抵御刺骨的寒风。小女孩看起来也就5岁左右,可从表面一点儿也看不出她的身形,因为很明显,她穿了好几件衣服,一件套一件,脖子上还一圈一圈地围着条红色的棉质大围巾。那副滚圆的打扮,再加上那双笨重、钉了钉子的登山靴,小女孩只能吃力地冒着酷热缓慢地往上走。两人就这样从山谷往山上走了约一个钟头,终于来到半山腰一个叫作“德夫里”的小村子。一进村,几乎所有村民都跟她们打招呼,有些人从窗口或家门口向她们问好,有些人在路上跟她们寒暄问候,原来这里是那位姑娘的家乡。不过,那位姑娘并没有在路上停留,她一边回答熟人们提出的各种问题,相互问候,一边向前走去。她们来到村子的尽头,这里零星地散落着几户人家,一个声音从一家房门口传来:“等一下,迪特,你要是继续往上走,我也跟你一道去吧!”
听见了招呼声,迪特停下脚步。小女孩一下子挣脱了她的手,一屁股坐到地上。
“你累了吧,海蒂?”迪特问道。
“不累,只是热得要命。”小女孩答道。
“我们很快就能到山顶了。你得再坚持一会儿,快点儿走好吗?再有一个钟头就到了!”迪特鼓励小女孩说。
这时,刚才跟她们说话的那个看上去挺慈祥的妇人从屋里走出来,跟她们两人结伴同行。两个熟识的大人走在前头,小女孩跟在后头。两人很快就攀谈起德夫里村里村外所有村民的情况来。
“说真的,你这是要把孩子带哪儿去?”路上刚加入进来的胖妇人问,“我想她是你姐姐的孩子吧?”
“是啊,”迪特回答说,“我要领她上奥姆大叔那儿去,她得留在那里。”
“什么?你让孩子跟奥姆大叔住在一起?你没搞错吧,迪特!你怎么能这么做呢!你和那个老头儿一说,肯定会被他撵回来的!”
“他不能这样做,他是孩子的爷爷。他必须为这个孩子尽义务。我可照顾这孩子一直到现在。芭贝尔,不瞒你说,这次我找到活儿干了,我实在不想因为孩子的缘故错过这么好的机会。所以,该轮到她爷爷尽义务照顾她了。”
“是啊,要是他跟别人一样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热心的胖芭贝尔一本正经地说,“但是,你也知道他是什么人哪!他哪懂得照顾孩子,而且还是个那么小的孩子!这孩子跟他一起生活能受得了吗?还有,你到底要上哪儿干活?”
“到法兰克福 ,我在那儿找到一份不错的工作。”迪特解释说,“那户人家去年夏天来山下泡温泉时,正好是我负责打扫他们的房间。那时他们就说希望我上他们那儿干活,当时我没法去。现在他们又来了,再次说希望我去。这次我一定要去,我想你能理解!”“唉,幸好我不是那孩子!”芭贝尔无可奈何地叫嚷道,“根本没人知道山上那老头儿到底怎么回事。他跟谁也不来往,一年到头也没见他踏进教堂一步。即使他偶尔从山上下来那么一次,人们也会躲开他和他的大粗棍子。只是远远地看到他,就会瞧见那颜色花白的大粗眉,还有那特别吓人的大胡子,人见人怕。他看起来简直就跟异教徒和印第安人差不多,人人都怕在路上撞见他。”
“唉,那又怎么样?”迪特固执地说,“他毕竟是孩子的爷爷,照顾她是理所当然的。他应该不会待她太差,要是真有什么,也应该由他来负责,而不是由我来承担。”
“我只是想知道,”芭贝尔继续打听道,“那个老头儿到底在良心上有什么过不去的,才让他有今天,像个修道士似的一个人住在山上,离群索居,几乎没人见到他。关于他,真是什么说法都有。不过,迪特,你肯定从你姐姐那儿多少听说了一些,对不对?”
“你说得对,我确实知道一点儿,但是我现在不想说什么,要是传到他的耳朵里,那麻烦就大了。”
可是,芭贝尔老早就盼着打听奥姆大叔的事了,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厌恶世人,坚持一个人独居,而人们又为什么一谈起他来就吞吞吐吐,仿佛害怕说出什么有损他的话,但又不愿意奉承他。而且芭贝尔也根本不懂,为什么德夫里村的人都称呼他“奥姆大叔”,他压根儿不可能是这里所有人的大叔哇。然而,芭贝尔是不久前才嫁到德夫里村的,所以她也只能入乡随俗地跟着其他人称呼老人为大叔。芭贝尔之前一直住在山下的普来蒂高,所以不大了解曾住在德夫里及附近的人,对这里发生过的事情也不大了解。相反,迪特是个土生土长的德夫里人,直到一年前母亲去世她才离开村子去了拉加兹温泉。她是那儿的一家大旅馆里负责打扫的女服务员。今天早上,她一路领着孩子从拉加兹过来,路上碰到熟人赶着拉干草的马车,就搭便车到了梅恩菲尔德。芭贝尔打定主意,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绝不能错失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她亲密地挽着迪特的手臂说:“村里流传的那些说法是真是假,我想你肯定知道得一清二楚。你一定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你就告诉我吧,那个老头儿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以前是不是就这么孤僻,还特别讨厌其他人?”
“我也说不清他是不是一直都是这个样子,想想我现在也才26岁,而他至少有70岁了,你就别指望我知道他年轻时的样子了。不管怎么说,要是能保证这些话不被传得整个普来蒂高的人都知道,我就把关于他的事情全告诉你。我妈出生在多姆莱斯克,那老头儿也是。”
“这不废话嘛,迪特,你说什么呢?”芭贝尔有些不快地回敬道,“在普来蒂高哪有这么爱嚼舌根的人哪!再说了,就算有什么事,我也会把话烂在肚子里。”
“行,那我就告诉你,你得说话算数。”迪特又警告了一遍,她回头想瞧瞧孩子是否离得太近,会不会听到她讲的话。可是,哪里还有孩子的影子,两人只顾着说话,压根儿没注意到孩子已经有段时间不在后面跟着了。迪特停下脚步,四下张望起来。小路迂回蜿蜒,不过俯瞰下去几乎一眼就能望到德夫里,可是连孩子的影子都没看到。
“啊,她在那里!”芭贝尔大声叫道,“看,就在那里!”她一边指向远离山路的一方,一边说道,“她正跟着牧羊人彼得和他的山羊往那边的斜坡上爬呢!真奇怪,彼得今天怎么这么晚才赶羊群上山。不过,这倒正好,有他帮着照看孩子,你也能安心跟我讲话了。”
“哦,至于照看嘛,”迪特说道,“倒不需要牧羊人这么做。别看孩子才5岁就小瞧了她,她的眼睛可精着呢,什么都懂,就像我平常说的那样,这将来肯定会给她带来好处。不过,那老头儿现在除了他那两头山羊和小屋,就什么都没有了。”
“他以前有过很多东西吗?”芭贝尔问。
“他?我想他是有过的。”迪特轻松地答道,“他在多姆莱斯克曾拥有一个非常大的农庄。他是大儿子,有个老实规矩的弟弟。但由于他逞强摆阔,横行乡里,还跟一伙来路不明的人混在一起。他还喝酒赌博,结果整个农庄很快就被他挥霍一空。他的爹娘得知这个消息之后,悲恸欲绝,不久就接连去世了。他的弟弟也被弄得身无分文,一气之下离家出走了,到现在也没个音讯。大叔自己呢,除了不光彩的恶名,就一无所有了,接着也消失不见了。曾有一段时间,谁也不知道他的去向,后来有人发现他到那不勒斯当兵去了。之后有十二或十五年之久,再也没人听到过他的消息。突然有一天,他在多姆莱斯克出现了,还带着个半大的孩子。他本来打算把孩子托付给亲戚照顾,可是每一家都当面拒绝了他,没人愿意再跟他有什么牵扯。被人这么对待,他气极了,发誓以后再也不踏进多姆莱斯克一步。后来,他就和孩子一起生活在德夫里村。他的妻子可能是格瑞登人,肯定是那老头儿不知在山下哪儿碰上的,结婚后很快就死了。当时那老头儿手上好像还有几个钱,他让儿子托拜厄斯去当木匠学徒。那是个可靠的小伙子,德夫里村人人都很喜欢他。不过那老头儿可没人信得过,甚至有传闻说他是从那不勒斯军队里逃出来的,有可能更糟糕的是,他杀了人,你知道吗?不是在战场上,而是在打架时。尽管如此,我们还是跟他保持着亲戚关系,我妈妈的奶奶也就是我的曾外祖母,跟他的奶奶是姐妹。所以我们叫他大叔,而且德夫里村的大部分人都跟我父亲的家族有亲戚关系,所以大伙儿也都跟着叫他大叔了。后来,他搬到高山牧场去住,大家就跟着叫他‘奥姆大叔’了。”
“那个托拜厄斯怎么样了?”芭贝尔关切地问。
“别急,马上就讲到这儿了,这又不是能一口气讲完的,”迪特答道,“托拜厄斯在迈尔斯当过学徒,学成后他回到了德夫里,然后跟我姐姐阿德莱德结婚了。他们两人很久以前就很要好,婚后也非常幸福。可惜好景不长,结婚才两年,他便死了。他在干活的时候被房梁砸到,当场就死了。人们把托拜厄斯运回家,阿德莱德一见到她丈夫那被砸得变形的尸体,又惊吓又悲痛,不久就发起了高烧,再没好起来。她的身体本来就不太好,还患有一种古怪的病,发作的时候都分不清她是醒着还是睡着。托拜厄斯入土还不到两个月,姐姐就随他去了。后来他们两人的悲惨遭遇都传开了,无论是私底下还是公开的,大家都觉得这是大叔一直违背上帝得到的报应,甚至有人当面跟他这么说。我们的牧师也尽力规劝他重拾良知,忏悔人生,但是那老头儿却变得更加暴躁、顽固、不近人情了。大伙儿见到他时,也只能尽量躲得远远的。没过多久,我们听说他搬到高山牧场上去了,并且再也不打算下山了。打那以后,他就带着对上帝和世人的憎恨,一个人生活在山上。妈妈和我则照顾着阿德莱德留下的小不点儿,那时孩子才一岁。去年,妈妈去世了,我便到山下的拉加兹温泉挣点儿钱。多亏邻村的乌赛尔老奶奶照看着这个孩子。好在我懂得缝纫和织补,所以不难找到事情做,就连冬天也能在温泉找到活儿干。一入春,我原先服侍过的法兰克福客人又来了,这不,他们又说要带我走。我后天就动身,我敢肯定这是个好机会。”
“所以,你打算把孩子托付给山上那老头儿?迪特,这太叫人意外了,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芭贝尔用充满责备的口吻说道。
“你胡说些什么呀?”迪特反驳道,“我已经为孩子尽力了,现在还要我怎么样?我不可能带着5岁大的孩子去法兰克福。不过,芭贝尔,你这是要上哪儿去?去高山牧场的路都到一半了。”
“我去的地方就要到了,”芭贝尔回答说,“我有事要去牧羊人的妻子那儿,在冬天,她常帮我纺纱。再见了,迪特,祝你好运!”迪特跟芭贝尔握了握手,然后继续站在那儿,看着芭贝尔向一座黑漆漆的小屋走去。小屋建在离山路不太远的山坳里,是个避开山风的好地方。从德夫里算起的话,小屋正好位于高山牧场的半道上。这屋子现在还能留在那里,多亏找到这么个避风的好地方。小屋年久失修,破旧不堪,要是南面来的风暴袭击这座大山,恐怕住在里面就危险了。小屋所有的东西,门哪、窗户哇都会晃来晃去、咯咯作响,而那些年久失修的横梁更是摇摇欲坠,发出嘎嘎吱吱的声响。牧羊人的小屋要是坐落在毫无遮拦的山腰上,大概一眨眼的工夫就会被直接吹翻到谷底。
那是小牧羊人彼得的家,他是个11岁的男孩,每天早晨他都会下山去德夫里村,把他放牧的山羊赶上山,那些山羊在高山牧场可以吃到新鲜美味的青草,直到日落才回来。
彼得和他那些脚步轻快的山羊跑着跳着回到山下,到了德夫里村后,会用手指吹起响亮的口哨。于是,山羊的主人们都会出来,将自己家的山羊领回家。山羊个个都很温驯,一点儿也不吓人,所有响应彼得哨声的大都是小男孩和小女孩,这个时间也是彼得在夏季的每一天中可以和同龄朋友们相聚的时候,因为在其余的时间里,他只能孤零零地跟那些山羊待在一起。彼得家里虽然有妈妈和失明的奶奶,但是他每天总是早早地出门,晚上很晚才回家,因为他要在德夫里村跟别的孩子闹够、玩够了才回来。所以彼得在家的时间就只有在早晨吞下面包和牛奶、晚上吃下类似食物的那点儿时间,再就是躺在床上睡觉的时候了。他的父亲同样是个牧羊人,可是几年前在伐木时出事故死了。因此,彼得母亲的名字虽然叫布丽奇特,却因为这个缘故被称作“牧羊人大婶”,而附近的男女老少都只管瞎眼的奶奶叫“奶奶”。
迪特站在那儿左看右看,足足等了十来分钟,可怎么也没看见孩子和山羊的影子。为了看清楚点儿,她只好爬到高一点儿的地方,以便更好地俯瞰下面的山坡和谷地。她继续伸长脖子四处张望,脸上渐渐显出不安的神色,不断地在原地徘徊。与此同时,孩子们正在一条又远又绕的路上爬着。因为彼得熟知哪些地方有灌木丛和花草,这些正是山羊们爱吃的东西,所以他才习惯领着山羊们绕道走。那小女孩呢,她穿得那么鼓鼓囊囊,加上天气又热,连步子都迈不开,整个人累得气喘吁吁的,所以光是跟在彼得身后就费劲极了。她却一声不吭,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前面的彼得和他的山羊。彼得赤着脚,穿着一条宽松的短裤,轻轻松松地蹦来蹦去。那些山羊更是轻盈,它们用那细长漂亮的腿越过石块和灌木丛,轻松地跑上斜坡。走了一会儿,小女孩突然一屁股坐到地上,用小手麻利地脱下靴子和长袜,然后又站起来,摘下厚厚的红围巾扔了出去,跟着把外衣解开,迅速地脱下来,接着又马上解开另一件衣服。这是迪特为了少带行李,所以让孩子把礼拜天穿的礼服套在了平常穿的衣服外面。平时穿的便服被她三两下就脱掉了,现在小女孩只穿着里面轻巧的小衣裙。她站在那儿,快活地把露在衣服外面的胳膊使劲儿向上伸了伸。小女孩把脱下来的衣服全部整齐地叠放在一块儿后,蹦蹦跳跳地跟上了彼得和山羊,那样子比谁都欢腾轻松。小女孩落在后面的那会儿,彼得一点儿也没留意她到底干了些什么。当小女孩穿着这身轻便的衣服跟在后面跑跳时,彼得回头一瞧,不由得高兴地咧嘴笑了起来。当他注意到不远处堆着的一堆衣服时,更是笑成了一团,嘴几乎咧到了耳根底下,不过他还是什么也没说。小女孩感觉身上既轻巧又灵便,便和彼得搭起话来,彼得也开口回答了各种问题。他的伙伴太想知道,他一共有多少只羊,要带它们去哪儿,到了那儿又干些什么,等等。不久后,孩子们终于跟山羊来到了半山腰的小屋跟前,这才进入了迪特阿姨的视线。可是,一看到他们爬上来,迪特便立刻大喊大叫起来:“海蒂,你这是干了什么!你看看自己现在像什么样子!两件外套,还有那条围巾,你都弄到哪儿去了?还有我给你新买的登山靴、新织的袜子呢?全都弄丢了吧!海蒂,你到底都干了些什么,东西都丢哪儿去了?”
小女孩平静地用手往山下一指,说:“在那儿呢。”迪特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那边有一堆什么东西,上面还有一点儿红色,肯定是围巾。
“你真是个傻瓜!”迪特阿姨大发脾气地说,“你脑子都在想什么?为什么把衣服都脱掉了?你想干什么?”
“我又不需要它们。”小女孩振振有词地说,似乎刚才的行为没让她感到丝毫后悔。
“唉,真是个不懂事的苦命孩子!难道你一点儿感觉也没有吗?”迪特又是责备又是哀叹,“谁到下边给你拿回来?这可要花上大半个钟头呢!彼得,要不你快点儿下去帮我拿上来吧,别光站在那儿冲我发愣,你怎么像是脚底下生了根似的!”
“我时间来不及了。”彼得慢吞吞地说,他把两只手插进兜里,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听着迪特气急败坏地喊叫。
“你光站在那儿瞪着个大眼睛顶什么用?”迪特冲彼得说,“快去,我给你好东西,你看。”迪特掏出一枚崭新的硬币给他看,那硬币在太阳底下显得明晃晃的。彼得一下子蹦了起来,沿着陡峭的山路,抄近路往下面冲去,不消片刻就跑到了那堆衣物旁。他一把抱起衣服,一溜烟地跑了冋来。迪特立即把硬币给了他,还夸了他一句。彼得急不可待地把它放进兜里,眉飞色舞,一脸的欣喜,因为这对他来说可是一小笔不同寻常的财富。
“你就帮着我直接把这些衣服拿到大叔那儿去吧,反正你也走这条路。”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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