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庐山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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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杨振雩 著

出版社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

ISBN9787108066503

出版时间2020-04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58元

货号28524608

上书时间2024-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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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本书是作者于庐山栖贤寺体味禅林、修心之旅的随笔集。庐山作为佛教名山历史悠久,栖贤寺位列庐山五大丛林,底蕴深厚。作者住寺日久,见往来僧众,闻晨钟暮鼓,心有所感,一一记录。



商品简介

本书是作者于庐山栖贤寺体味禅林、修心之旅的随笔集。庐山作为佛教名山历史悠久,栖贤寺位列庐山五大丛林,底蕴深厚。作者住寺日久,见往来僧众,闻晨钟暮鼓,心有所感,一一记录。



作者简介

杨振雩:1963年8月生,庐山市人。1984年毕业于江西师范大学中文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高级记者。20 02年,出版散文集《饥饿的芦苇》(中国文联出版社)。2012年,出版散文集《本命之年》(作家出版社)。2014年,出版散文集《庐山往事》(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



目录

自 序


前 言 日暮但闻钟


 


钟鸣板响


 


寺庙一日


早课  


金芙蓉


花香见佛


老画家


击鼓


石人峰上诵经声


浴佛节


文人画


手印


寺多林木


明天再讲吧


这里香


打板声


皈依


二十四潭明月


一件披风


闭关房


两位女画家


得麽


听水


栖贤四季


小沙弥


寺月


晓梦


小木屋


流浪的日子


去栖贤寺看雪


大白狗


夜访五乳寺


住山


灰色的兔子


相忘于江湖


参话头


石佛寺住茅


画功告成


古琴


雕像


学童制香


费老素描


玉渊放生


禅人无异相


梦中见佛


观音桥下水


风雨根


 


云水禅心


从把茅盖头开始


有情来下种


明天是个好日子


“老龙王”


抄血经


红学僧家


 


因指见月


智常开法


行因崖居


晓舜忍辱


辩首座书偈


大澄念咒


大悟还俗


 


缘来缘去


陆羽品水


李璟驻跸


“二苏”留碑


米芾怀砚


庐山高哉


李氏山房


朱熹游栖贤


汤显祖之梦


宋之盛与顿修


匡山草堂


异日林泉


 


本来无一物


观音桥


《庐山三峡桥》


《五百罗汉图》


《墨子篇》


四大名泉


镇寺八宝


铁菩萨


 


后 记


 



内容摘要

本书是作者于庐山栖贤寺体味禅林、修心之旅的随笔集。庐山作为佛教名山历史悠久,栖贤寺位列庐山五大丛林,底蕴深厚。作者住寺日久,见往来僧众,闻晨钟暮鼓,心有所感,一一记录。



主编推荐

杨振雩:1963年8月生,庐山市人。1984年毕业于江西师范大学中文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高级记者。20 02年,出版散文集《饥饿的芦苇》(中国文联出版社)。2012年,出版散文集《本命之年》(作家出版社)。2014年,出版散文集《庐山往事》(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



精彩内容

 

日暮但闻钟

 

庐山较早就有“神仙之庐”之说,佛、道二教长期于此争锋,其中佛教尤为兴盛。在中国佛教史上,庐山具有独特的地位和影响。

东晋成帝咸康(335—342)初年,王羲之镇守江州。340 年,他在庐山山南金轮峰下玉帘泉附近营造屋舍,养鹅,习字,游览山水。王羲之调离江州,临别时将屋舍捐赠给西域僧人达磨多罗为寺庙,是为“壮丽甲于山南诸刹”的归宗寺, 为庐山首座寺庙。苏辙在吟咏归宗寺的诗中写道:“来听归宗早晚钟,疲劳懒上紫霄峰……佛宇争雄一山甲,僧厨坐待十方供。”

381 年,慧远来庐山,“见庐山闲旷,可以息心”,便在西林寺旁筑龙泉精舍。386 年,江州刺史桓伊始建东林寺。慧远住山36 年,“迹不入俗, 影不出山”,聚徒弘法,阐扬佛理,留下《庐山集》十卷。曾邀刘遗民、周续之、宗炳、雷次宗等120余人,成立白莲社。并传说因相送陶渊明和陆修静,而留下“虎溪三笑”的佳话。慧远所创立的净土宗,成为佛教中国化的一个重要标志。

唐宋时期,佛教在东晋南朝基础上得到发展,庐山佛教进入繁盛时期。其中,西林、东林、大林,并称庐山“三大名寺”;归宗、栖贤、万杉、开先和圆通寺,为庐山“五大丛林”。

从东晋到北宋(317—1127)800年间,佛教在庐山非常繁盛,文人有“僧屋五百住庐峰”“五百僧房缀蜜脾”之叹。整个庐山寺庙多达500处,少至300处。其中多为佛寺,远超道观数目。

清代戏剧家李渔为庐山简寂观抱屈而撰联,间接地描摹出当时的境况:“天下名山僧占多,也该留一二奇峰栖吾道友。世间好语佛说尽,谁识得五千妙谛出我先师。”

明代嘉定知州张率游历庐山,赋诗曰:“庐山到处是浮图,若问凡家半个无。只为渊明曾好酒,至今有鸟号提壶。”

 

栖贤寺是庐山古寺名刹,唐宋盛,僧舍如蜂房,多至数百间;殿宇楼阁,檐牙高啄,星罗棋布;僧人具五六百人之多。

栖贤寺坐落于庐山南麓栖贤大峡谷,位于庐山市(原星子县)境内,东傍三峡涧,西依石人峰,北距牯岭、南去南康镇均为十公里,迄今已有1500多年历史。

南朝齐永明七年(489),咨议张希之在江州南23里建宝庵寺,开山祖师已不可稽考,隋末被废。

唐宝历初(825),给事中李渤捐献自己在栖贤谷的旧宅,于现址恢复宝庵寺,并礼请归宗智常禅师住持。智常禅师为纪念李渤曾在此读书,将宝庵寺更名为“栖贤寺”。 栖贤寺开法祖师智常禅师,系南岳二世法嗣,马祖道一法嗣弟子,唐元和年间(806—820)入住庐山归宗寺,“挺拔出伦,操履清约”,为时人所推重。后入住栖贤寺,春夏居栖贤,秋冬居归宗,平日来往穿梭于二寺之间。白居易与江州刺史李渤不时前往访谒。智常与李渤之间常有机锋哲辩,其中,“芥子纳须弥”成为禅林著名公案。

唐会昌年间(841—846),武宗毁佛,栖贤寺未能幸免,遂成废墟。

唐景福年间(892—893),寺名改为“护国栖贤寺”。南唐道钦禅师、智筠禅师先后住持寺庙,寺庙中兴。

《庐山志》曰:“南唐元宗(中主李璟)迁豫章时,常幸栖贤。”

南唐辛酉年(961),李璟乘坐龙船驶入星子落星湾,登临庐山游览三峡桥(观音桥前身)。李璟仍用御库二十万银两资助建桥,一时成为佛门盛事。新桥仍以“三峡桥”为名。在桥北栖贤寺侧建驻銮亭,寺后的观音岩改为“宴圣岩”,皆为李璟当时驻跸之所。

宋代,先后有智圆、澄湜、道坚、智迁、祖觉、晓舜、法秀和辩首座等高僧主法栖贤,寺院兴盛。

智迁禅师时,栖贤寺法务昌隆,声名远播,成为与归宗等寺庙齐名的“五大丛林”之一。宋代文学家苏辙应智迁之请,撰写《庐山栖贤寺新修僧堂记》,记述了元丰三年(1080)遭贬谪游栖贤的经过,更写下了对栖贤寺新修僧堂的一番感慨。此记由苏辙撰文,苏轼书碑,堪称双璧,乃栖贤一绝,惜其文存碑失。

晓舜禅师住持栖贤时,有郡守来寺伐木,晓舜予以制止。郡守恼怒,寻隙构陷,晓舜被摈为民。后宋仁宗知晓此事,赐晓舜为僧,复住栖贤,并赐紫衣金钵。此后,栖贤寺香火一直很旺。

北宋大中祥符七年(1014),德朗和文秀二位和尚驻锡栖贤寺,取本地花岗石,请著名工匠陈氏三兄弟,经精心勾当,广泛募化,一座单拱石桥飞跨天堑,是为栖贤桥(后称观音桥)。其造型美观,结构坚固,气势恢宏,被叹为“神施鬼设,非人力所能为”。栖贤桥是我国江南现存古桥梁中,年代早的纵列单券花岗石、榫卯结构的千年古桥,堪称桥梁史上的奇迹。

明洪武年间(1368—1398),栖贤寺因案被废为民宅。直到200余年后的万历年间(1573—1620),才恢复重建。

明正德九年(1514)冬,唐伯虎不堪王室倾轧,不事宁王朱宸濠,潜回老家苏州,途经星子,夜宿栖贤寺草庐,作《庐山三峡桥》图。

清顺治年间(1644—1661),天然函昰禅师入住栖贤寺,力主振兴,寺庙重又兴盛。

清康熙年间(1662—1722),奉天铁岭人金世扬,少游庐山,在栖贤寺读书,许下大愿:他年得志必酬报山神。后金世扬任江苏布政使,聘请名画家许从龙耗时七年,画成《五百罗汉图》200幅。将图运至庐山栖贤寺,赠予该寺,永久供奉。

1931年,蒋介石在观音桥小住,偕时任*部长吴稚晖前往栖贤寺礼佛,并于寺庙三门前的两棵红豆杉前留影。

抗日战争时,日军入寺劫掠《五百罗汉图》,因纵火焚寺,寺庙焚毁殆尽。“文革”期间,栖贤寺再遭厄运,佛像被砸遭焚,僧人遭遣。寺藏八宝,除《五百罗汉图》外,有舍利子、漏沙锅、风宝筒、铜塔、白玉佛、玛瑙炉和玉带,丧失殆尽,可谓灾难空前。幸有僧众极力保护,《五百罗汉图》现存112幅,收藏于庐山博物馆,为国家一级文物。康有为盛赞此图“堪作‘庐阜镇宝’”。

历史上,文人墨客游三峡涧和栖贤寺者络绎不绝,且多有吟咏,留下宝贵诗文和石刻,不可胜数。陆羽曾住栖贤寺,品评栖贤桥下方桥潭水为“天下第六泉”(又名招隐泉);著名诗人黄庭坚在桥下题刻“三峡涧”;著名词人张孝祥在玉渊潭题写“玉渊”;朱熹知南康军时,曾七游栖贤谷,并于栖贤摩崖题志;汤显祖拟于栖贤寺再续莲社,可惜未果;著名爱国将领冯玉祥于玉渊潭书写《墨子篇》;等等。

清末,星子人姜泽恩题栖贤寺三门:“前赐紫衣,后留玉带,遗泽千秋传不朽;面朝五老,背傍七贤,壮观万古并称雄。”

此外,陈舜俞、周必大、李梦阳、徐霞客、袁宏道、黄宗羲和袁枚等,都在此留下了优美的诗文。

1995年,星子县批准修复栖贤寺。2004年初,南昌翠岩寺监院祥浩法师主持栖贤寺的重建工作。法师多方奔走,广结善缘,十余年中,从把茅盖头开始,至兴修入山公路,架造过涧桥梁,到宝殿耸起,佛像庄严,使往来僧俗食能具足,居有所安。

祥浩法师于翠岩寺镜定和尚座下剃发出家,在戒全长老座下承接临济正法眼藏,嗣沩仰十一代祖道一纯一法脉。

栖贤寺置法座,竖拂子,钟鸣板响,僧事无缺,已初具丛林规模。清代诗人易顺鼎有诗,写出了栖贤寺的美妙意境:“爱栖贤寺,青山隔几重。门前彭蠡水,屋后汉阳峰。云傍栖檐鸰,雷惊出涧龙。寻僧何处所,日暮但闻钟。”

 

 

 

早课

翌晨,传来打板声。迷糊中,睁开眼,窗外黑魆魆的,大殿还沉浸在窅窅晦暝中,石人峰如剪影般挂在大殿上方。在深蓝色天空的映衬下,山脊上的古松如马项上的鬃毛,根根竖立,呈飞扬之势。

摁亮手机,才4点半。打板声由远而近,似乎从僧寮那边响起,一路响来。板声迂缓、柔和,但在清晨格外清晰,好像一位老者轻轻地謦欬,不忍惊扰他人。

一会儿,大殿檐下的雕花窗格中透出红光,照亮了游移不定、尚未离去的夜气。光线反射到高大的喜树叶上,使之犹如暗红色的花瓣。

隔壁房间开始有人说话。客寮的房门打开又合上。一时,走廊里响起脚步的杂沓声,以及整理衣衫的窸窣声。人们穿着藏青色的海青从喜树下经过,去对面的大殿,好像渡河抵达彼岸般,一一登上台阶,依次进入大殿。客寮一时安静下来,似乎全都倒空了,渡尽了。

上殿、过堂、出坡和坐香,是丛林四大佛事。

去上早课!我翻身起床,快速洗漱,走入场地。此时,四周高大的树木仍是黑黝黝的,像一个线条清晰的茧子,将寺庙包裹起来。北望,五老峰佝偻着,似乎还在昏睡中;向西,依次是含鄱口、太乙峰、九奇峰和汉阳峰,尚在静静地安眠。

此时,大钟被“当当当”地撞响了,钟声一层层地扩散开去,似乎上及天庭,天空的晦暗也随之被一点点冲淡。群山好像抖擞了一下,一时皆从梦中惊醒过来,聆听着钟声,目光聚集在它所生发的原点上。

大雄宝殿虽然尚在微明的光线笼罩下,但已是灯火通明。门前的香炉前,两位女居士在燃香礼拜,长衫上的带子垂向地面。此时,一队僧人身披袈裟绕过回廊,在钟声中鱼贯而入,轻快流畅。

大殿内,佛像妙相庄严,慈悲地俯视着人间。一位僧人利索地忙碌着,一一点燃佛龛前的灯盏或蜡烛。几名居士正默默地礼佛。

钟声歇处,一旁的鼓楼上,鼓声继之又起。之后,僧人敲响了云板、引磬、鼓、木鱼和大磬。早课正式开始了,以唱诵为主,间以跪拜或绕佛礼拜。

斋后,我带了两本书,从长廊尽头去往寺后的石人峰。路两侧的灌木刚被砍过,很好走,只是有些陡,不小心也会被竹茬扎伤。才走了一刻钟,就到达峰顶,上面是一座用竹子搭建的塔楼。虽然算不上是一座真正的塔,但是能登高望远,谁又能说它不是一座塔呢?

祥浩法师说过,会在石人峰上建造一座塔。可见眼下这座竹塔仅仅是权宜之计。

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我登上平台,走到后一级时,停住了。有人在上面诵经。他穿着米色的僧衣,戴着一顶酱色的僧帽、一副眼镜,盘腿坐在竹台上,脚边放置了一台小型收录机。

我再次抬头时,恰与他对视。他双手合十向我行礼,并念了一声“阿弥陀佛”。我也说了声,您好!他便继续念经。为了不影响他用功,我转身离开了。

不多时,年轻的僧人下来了,手里拿着一个蒲团、一本经书。他看了一眼我手中的书,有点严肃地问,您在看《六祖坛经》?我说,是的,我在读《六祖坛经》。我不知道是否早了一点,反正我在看《六祖坛经》。

 

花香见佛

黄昏,我从寺庙南面高大的苦槠树群旁走过,途经一片荒废的茶园,那里有两丛花,开得正盛。我蹲下来闻,香味清淡,并不浓烈。是金银花吗?从花形看,错不了。

它是我小时候特别熟悉的一种花。小学上学路上,一株大树上爬满了藤本金银花,精细,呈喇叭状,长长的花蕊,香气扑鼻。正观赏间,满师手里拿着一根棍子走来,还是那身烟灰色的长衫。我喊了他一声,他站住了,四处观望。他视力不好,但耳朵灵敏。他看到我后,一边舞弄着棍棒,一边走近来。

我问,去练武吗?他说,不是,只是随便走走。我问他,这是金银花吗?他蹲下来,眼睛凑近薄暮中的花丛,左右找寻,上下闻嗅,半晌才直起身来,“哎呀”了一声,像是自言自语,呢喃着不知所云。

这丛花因为没有得到他的确认,变得身份不明。不过,我也没再追问了。

我请教了他一些东西,例如,“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一切世间法都是佛法”等作何解?他都分别作了解释,但我听不太分明。他的甘肃天水话实在不好懂,有一部分语音没发出来,只有气声,只能看见嘴唇在蠕动。我敢肯定,他是说清楚了的,只是我没能听清。

我联想到黄山谷(黄庭坚,号山谷道人)问道的一段公案。黄山谷请求黄龙寺晦堂禅师指示佛法的入门精要,晦堂禅师曰:“只如仲尼道:‘二三子以我为隐乎?吾无隐乎尔。’太史居常如何理论?”黄山谷反复诠释,晦堂却说:“不是,不是。”山谷十分迷闷。一日山中踱步,此时暑气已退,凉意渐浓,满院飘荡着秋天的香气。晦堂便问:“闻到木樨香了吗?”黄山谷说:“闻到了。”晦堂说:“吾无隐乎尔。”就这样,黄山谷开悟了。

花本无语,唯香自溢。花从来不曾隐藏自己的芳香,能否闻到香味,却完全取决于闻者自身。佛法宛如花香,无所不在,如果舍近求远,就闻不到了。

奇怪的是,就在这时,我闻到了一股香味,是金银花的香气,幽幽的、淡淡的,虽不像记忆中那么浓郁,但金银花香却是确凿无疑的。我将目光转移到地上,幽暗中,白色的花朵似乎还很分明。

真妙,就在我们谈论佛法时,闻到了香味。同是那丛花,随着夜色渐重,花朵依次睡去;突然间,如得到天启般吐露了芬芳,令我称奇。

我想,无疑花一直在散发香味,而我只在那一刻才能闻到。那一刻,有个关节打开了,所以香味才涌进来。佛法的终目的不过是求智慧、得开悟,佛智原本就在那里,一旦我们黑暗的心房打开,它就会来照亮。

花开见佛,花香亦见佛。

黄庭坚闻香开悟,而我距离开悟尚有十万八千里之遥,但我闻到花香却是千真万确的。

青青翠竹,尽是法身;郁郁黄花,无非般若。

 

 

 

后记

 

2013年前后,我常去栖贤寺,至今已数个年头。在时来时往的寺居日月里,颇有所得。从这个意义上说,本书可以看作我学道的一点心得。不敢自密,因以献芹。

书名《庐山禅行》,取意为于庐山体味禅林修学之旅。

全书主要以“钟鸣板响”“云水禅心”“因指见月”“缘来缘去”和“本来无一物”五个方面为基本内容。其中,“钟鸣板响”占绝大部分篇幅,记录山居时所见所闻所思;“云水禅心”,讲述传奇人事;而“因指见月”则记述高僧大德;“缘来缘去”写寺院过往名流;“本来无一物”乃历数栖贤曾有的家珍。

通过对栖贤寺山居点滴的真实记录,对自然、人文的客观叙述和状写,意欲以点带面,探究庐山佛教文化之意蕴、人与自然泯一的融洽关系,以期管窥庐山真面目于万一。

成书过程中,首当感谢栖贤寺住持祥浩法师不吝赐教,多方开示,于文稿提出宝贵意见,并对部分章节予以修订。感谢王忠芳、李敏、何柳凝提供精美图片。还要感谢所遇各位有缘居士友情襄助。

然而,日居月诸,我果有所得否?否也!我于栖贤实无所得。无限甚深微妙法,穷其一生尚难窥其堂奥,矧我根性愚钝,福德浅薄,更不可赜其渊玄,故文中错谬实所难免,伏望诸位大德原宥,予以教正。

 

2018年8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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