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申君黄歇:长篇历史小说

序

曹雁雁

春秋战国时期是中国历史上相当辉煌、极为灿烂的一页。这个时期，各诸侯国文化形态不断交流发展，促进中国文化的基本精神的形成。单从历史文化和学术上来讲，我对春秋战国时代很是喜欢，因为喜欢，所以就特别有感觉。我喜欢那个时代语言的精彩、思想的精彩、生命的精彩、人性的精彩……各种精彩都喜欢。

在那片斑斓的星空下，闪烁着无数个名人，地处中原的河南信阳土地上，就走出来很多闪光的人杰，春申君黄歇是其中一个。河南信阳潢川县是古黄国封地，黄歇是古黄国人，找寻家乡的历史文化密码，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作为他的“同乡” 翻开史书，我发现关于春申君的出身、家人、后代，信息基本模糊。

他是一位迷雾重重的孤胆贵族。

从古到今，围绕着战国四公子有许多成语典故。平原君之“毛遂自荐”，信陵君之“窃符救赵”，孟尝君之“狡兔三窟”，而属于春申君的成语却是“无妄之灾”四个字。因为春申君是四公子中结局惨烈的人。他英明一世，到头来却中了伶人李园兄妹的阴谋，身首异处。今天，知道春申君这个名号的人很多，但知道春申君叫黄歇的人很少。而且，现在很多网络和穿越作品一味猎奇，不实事求是，将黄歇的名字胡乱“穿越”于各个朝代。比如让黄歇与他姑奶奶辈的宣太后谈起了恋爱。这些改编让身为他“同乡”的我很是惋惜。

历史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吗？真正的黄歇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我要还原真正的春申君黄歇，把黄歇的斑斓亮色还之于众！

我想要一层层剥落两千多年前的历史茧壳，梳理尘封的历史细线，寻找到历史事件的逻辑联系，期望能将黄歇的一生立体而丰满地凸显出来。

首先关于黄氏的起源，有陆终后裔之说，有伏羲官位封赐之说。能与黄歇密切关联的大概是楚成王灭黄国封姓之说了。楚国自封为诸侯以来就有以地为姓的做法。楚武王灭权国，以权国为权县，命亲贵斗缗为权县的县尹，诞生了后来的权氏。楚文王灭邓国有邓氏，灭曾国有曾氏，灭息国有息氏。黄国自夏朝时存在，世居于淮水中上游，核心区域在今河南省潢川县，在楚成王时期国灭，以古黄国为黄氏封地。黄歇的祖先极有可能是古黄国黄氏或者是楚成王同宗的芈姓宗亲。总之，黄歇的出身即便不如信陵君显赫，但也绝非一般平民，极有可能为王室宗亲的血统或古老贵族出身。这一身份从黄歇的升迁轨迹也能推断出来。

黄歇在《史记》中出场时是左徒大夫的身份，随后是太子太傅，然后是令尹。左徒大夫为楚国特有的官职，在内议政，在外接待诸国宾客，若非出身贵族则不能通晓贵族之间往来的礼仪。从黄歇游说秦王的信可以看出，当时的黄歇正担负着出访他国的要任。在给秦王的信当中，黄歇多次引经据典，其学术涵养根本不是普通平民所能具备的。黄歇的升迁轨迹在楚国也有参照样本，那就是屈原。屈原在《离骚》中自述“帝高阳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庸”，表明了自己的出身为芈姓屈氏贵族，与楚王同宗。屈原的职业生涯由三闾大夫升迁为左徒大夫，止步于令尹。三闾大夫职位比左徒大夫要低，职责却是掌管贵族教育，而黄歇的起步职位就已经是左徒大夫了。由此我们不难推测出，黄歇是位列宗族之内的资深世家子弟。

黄歇在史书中次出场的时机正逢楚国有史以来的危机。这次危机，要从秦与楚的互相拉锯开始说起。

楚国自楚怀王继位以来，七雄之间的割据势态主要由秦、楚、齐三国主导。楚齐合盟，抵制秦国往东突破，中原赵、魏、韩观望，多次朝秦暮楚。时至楚怀王末年，秦昭王多次利用说客不断离间齐与楚的关系。楚怀王以国富为资本，反复犹豫，始终在齐与秦之间徘徊。终，齐楚合盟破裂，秦国伺机东进。秦昭王骗楚怀王离开楚国，逼迫楚怀王割地求饶，楚怀王宁死不屈，终客死在异国。楚怀王之子楚襄王继位之后，骄奢放纵，闭塞视听，在执政的第二十一年惨败于秦国，使都城陷落。楚人流离失所，江南血流成河，屈原忧愤投江而死，一代名相昭睢愧疚病亡，景氏诸将纷纷折损。

此时的楚国人黄歇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外交官。面对岌岌可危的国运，在秦王乘胜追击赶尽杀绝的危急关头，黄歇爆发出了孤注一掷的勇气。他向秦王寄去了游说的信，以中原诸国的利益形势劝说秦王放弃战争！司马迁对黄歇笔浓墨重彩的描写，正是这一封游说秦王的信。

随即，秦王要求楚国将太子熊完送到咸阳做人质，黄歇主动要求陪伴太子去咸阳，从此，走上了孤胆英雄的复兴之路。黄歇陪伴太子熊完抵达了咸阳，人质生涯长达十年。这十年时光，史书记载寥寥，没有人能体会他们在秦国的处境。楚襄王薨逝，楚太子熊完请求归国，秦昭王将熊完软禁了起来。从史书上我们得知解决这一危机的是黄歇，他果断换上太子的衣服，将太子乔装打扮，秘密送出城而自己留了下来。在范雎的劝解与黄歇的游说下，秦王终放弃了杀他。

司马迁嗟叹黄歇曾经是如此智勇，晚年却又那么昏聩，惋惜之情溢于言表。世间兴废不由人，结局掩盖不了黄歇的星光灼灼！我认为，评价黄歇绝不能简单地以结局来看。他能位列战国四公子，不在于他财富的多寡，也不在于他出身的贵贱，而是在他致力于改变人生和创造历史的孤独旅途中那些闪烁智慧的光芒、散发出人性的温暖，更是因为他为改变国家前途命运而做出的一切努力！

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关于春申君的猜想和讨论不会停止，关于他的功绩、奉献，历史亦千载铭记。

春申君黄歇，战国四公子之一，门客三千，封地数百里，上海申江因其得名。他是楚国末代贤相，以一己之力完成楚国*后一次中兴。他生于国破都灭之际，举于舍命救主的人质生涯，救赵灭鲁，迁都寿春，使楚钟余音浸润东南吴越，启江南繁华之序幕。然肱骨之臣亦是孤独之人，权倾朝野迎来宫廷哗变，誉满六国的贵公子竟死于优伶之手，可叹、可怜又可疑。通过这本小说，让我们一起走近立体丰满的春申君的精彩传奇的一生。

曹雁雁，河南郑州人，历史小说作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河南省直五一劳动奖章、河南省青年五四奖章获得者，河南十大风尚女性，河南省直媒体记者、编辑，河南省商城县文联名誉主席。代表作长篇历史小说《孙叔敖》《息夫人》《大清相国周祖培》《吴其濬》等，分别被多所美国常春藤联盟大学图书馆，纽约、旧金山、洛杉矶等州市图书馆，以及中国国家图书馆、首都图书馆、中共中央党校图书馆等相关机构馆藏。

引  子

章  质秦

第二章  宿命

第三章  远交

第四章  十年

第五章  南归

第六章  重振

第七章  涅槃

第八章  威风

第九章  贪欲

第十章  扼腕

第十一章  覆灭

第十二章  输赢

后  记

春申君黄歇，战国四公子之一，门客三千，封地数百里，上海申江因其得名。他是楚国末代贤相，以一己之力完成楚国*后一次中兴。他生于国破都灭之际，举于舍命救主的人质生涯，救赵灭鲁，迁都寿春，使楚钟余音浸润东南吴越，启江南繁华之序幕。然肱骨之臣亦是孤独之人，权倾朝野迎来宫廷哗变，誉满六国的贵公子竟死于优伶之手，可叹、可怜又可疑。通过这本小说，让我们一起走近立体丰满的春申君的精彩传奇的一生。

曹雁雁，河南郑州人，历史小说作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河南省直五一劳动奖章、河南省青年五四奖章获得者，河南十大风尚女性，河南省直媒体记者、编辑，河南省商城县文联名誉主席。代表作长篇历史小说《孙叔敖》《息夫人》《大清相国周祖培》《吴其濬》等，分别被多所美国常春藤联盟大学图书馆，纽约、旧金山、洛杉矶等州市图书馆，以及中国国家图书馆、首都图书馆、中共中央党校图书馆等相关机构馆藏。

读历史小说不可错过春秋战国，看战国四公子不可错过春申君，了解春申君，首推曹雁雁。这里是热血杀伐的战场、凄美烽火的宫廷，是舌战群雄的气度、名满七国的传奇！全书十二章，全方位立体而生动地谱写了贵族君子的*后盛宴，撬动了一个全新时代的霸气开场，是一部蕴含史料的精华之作。

——茅盾文学奖获得者、著名作家  周大新

春申君是楚国晚期一位重要政治人物，他虽然希冀以一已之力力挽狂澜，但终以悲剧性的结局为后人留下慨叹。作家怀着对家乡信阳历史文化的敬畏和深情，在写出了孙叔敖、息夫人等系列楚国人物群像后，再现了春申君这个风流倜傥而又充满政治智慧的文学形象。春申君属于楚国，但也属于我们这个时代以及养育他的土地，属于民族和社会。但愿更多的读者通过这本小说走进立体丰满的春申君。　　　　　　　　　　　　　　　　　　　　　　

——著名出版家  周百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