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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法]朱利安·格拉克
出版社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
ISBN9787567528697
出版时间2019-06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48元
货号27897413
上书时间2024-10-20
《边读边写》是法国当代著名文学大师格拉克继《首字花饰》后发表的又一文学随笔,由一篇篇短小的散文断片组成。在书中,有格拉克对文学与绘画、文学与历史、文学与电影之间关系的思考,又有他对司汤达、巴尔扎克、福楼拜、左拉、普鲁斯特等文学巨匠及其代表作品的分析与评价,全方位勾勒出格拉克极富想象力的超现实主义文学版图。
朱利安·格拉克(Julien Gracq,1910-2007),法国20世纪著名的小说家、诗人、剧作家和文学评论家。少年时曾就读于著名的贵族学校亨利四世中学,后进入以培养精英而著称的巴黎高等师范学校,主修历史与地理。年轻时,格拉克深受超现实主义影响,所著的《安德烈·布勒东》一书一直是研究超现实主义的重要专论。可是他本人并不想归属于任何文学流派,而是匠心独运,自成风格。1938年发表处女作《阿尔戈古堡》。1951年写的《沙岸风云》获得龚古尔文学奖,被评论界誉为战后法国文坛的一朵奇葩。但格拉克认为,文学活动与社交和功利毫无关系,因此他拒绝领奖。除了长篇小说,格拉克还娴熟地运用多种文学体裁进行创作,著有散文诗《巨大的自由》(1947),剧作《渔夫国王》(1948),随笔《首字花饰》(1967)和《边读边写》(1981)等。格拉克在文学上的巨大成就和独立傲世的人格使他在法国文坛享有极高的地位。
顾元芬,西安外国语大学法语语言文学学士、硕士,上海外国语大学法语语言文学博士,目前在上海对外经贸大学法语系任教,教授法语笔译、法语报刊等法语专业课程。曾经赴法国巴黎索邦大学进修。博士在读期间,开始从事笔译工作,到目前为止,翻译的作品有儒勒·凡尔纳的科幻小说《气球上的五星期》、米歇尔·莱马里的《西方当代知识分子史》、朱利安·格拉克的《首字花饰2》(译者)等。
文学与绘画 /1
司汤达——巴尔扎克——福楼拜——左拉 /9
美景与小说 /69
被看作终点站的普鲁斯特 /77
小说 /88
写作 /112
读书偶得 /131
熟读深思 /145
文学与历史 /166
德国 /174
文学与电影 /183
超现实主义 /196
语言 /203
著作与记忆 /208
诗人的住宅 /213
文学世纪 /222
《边读边写》是法国当代著名文学大师格拉克继《首字花饰》后发表的又一文学随笔,由一篇篇短小的散文断片组成。在书中,有格拉克对文学与绘画、文学与历史、文学与电影之间关系的思考,又有他对司汤达、巴尔扎克、福楼拜、左拉、普鲁斯特等文学巨匠及其代表作品的分析与评价,全方位勾勒出格拉克极富想象力的超现实主义文学版图。
朱利安·格拉克(Julien Gracq,1910-2007),法国20世纪著名的小说家、诗人、剧作家和文学评论家。少年时曾就读于著名的贵族学校亨利四世中学,后进入以培养精英而著称的巴黎高等师范学校,主修历史与地理。年轻时,格拉克深受超现实主义影响,所著的《安德烈·布勒东》一书一直是研究超现实主义的重要专论。可是他本人并不想归属于任何文学流派,而是匠心独运,自成风格。1938年发表处女作《阿尔戈古堡》。1951年写的《沙岸风云》获得龚古尔文学奖,被评论界誉为战后法国文坛的一朵奇葩。但格拉克认为,文学活动与社交和功利毫无关系,因此他拒绝领奖。除了长篇小说,格拉克还娴熟地运用多种文学体裁进行创作,著有散文诗《巨大的自由》(1947),剧作《渔夫国王》(1948),随笔《首字花饰》(1967)和《边读边写》(1981)等。格拉克在文学上的巨大成就和独立傲世的人格使他在法国文坛享有极高的地位。
顾元芬,西安外国语大学法语语言文学学士、硕士,上海外国语大学法语语言文学博士,目前在上海对外经贸大学法语系任教,教授法语笔译、法语报刊等法语专业课程。曾经赴法国巴黎索邦大学进修。博士在读期间,开始从事笔译工作,到目前为止,翻译的作品有儒勒·凡尔纳的科幻小说《气球上的五星期》、米歇尔·莱马里的《西方当代知识分子史》、朱利安·格拉克的《首字花饰2》(译者)等。
司汤达与巴尔扎克来自于两个不同的世界,虽然他们的年龄仅仅相差16岁,但是他们小说创作的手法和风格却恍如隔世。各自倾向于文学时代的两极,一位代表文学时代的开始,另一位代表文学时代的终结,他们好似站在被车水马龙的街道分开的房屋的两端,竭力将手伸向对方。从阅读《巴马修道院》——书中龙巴蒂和阿尔卑斯山的美景令人想起华托画作中柔和朦胧的感觉——到《碧雅翠丝》的开头,小说中货运列车进站卸货的场景,十分美妙,这种阅读过程突然使我的意识陷入巨大的空洞:桑塞维利纳女伯爵的府邸是怎样的?巴马的街道是什么味道?然而,在巴尔扎克的作品中,由描写滑铁卢战争开始,很容易让人通过作品看到19世纪的浮夸。当巴尔扎克的才能之光初放,还需等待福楼拜严格教诲之时,我们是多么欣喜于司汤达在创作方法和情感表达方面的少许“滞后”,使得我们能够更清楚地看到两者的不同之处。
日常生活中,人们会情不自禁地边走边遐想,一边行走在沉闷的物质世界,一边为了自己舒适,用简单的工具改造着这个世界。很难让人们不去想,小说是另外一回事,因为人们确信要从中获得知识。事实上,小说中的人物和现实生活中的一样,来了,走了,说着,做着,维护着自己的角色。然而,某种因素会极力靠近,且毫无声息;人和物,彼此完全成了小说的题材——行为,作用,积极,被动,纠结在冲动、驱使、扭结的链条里,这些因素使小说有了灵感,把鲜活的生活糅进文本,处乱不惊地进行着主观和客观间的转换。
在小说里,能否像现实生活中一样,找到这样的人:面对可随心所欲的物质世界,拥有一切的自主特权?来看看鸽子窝里工作的小说家吧,从容地进行着炼金术式的蜕变:像一脚把小圆桌踢到墙角,猛的抛开主人公苛刻的道德意识,因为现在首要的是加入人物:胖的、瘦的、高的、矮的,把他们放入环境里:菜园的小径、剧院的大厅、落日的余晖。
只有从这种意义来看,真正的小说和绘画有关系:诗意的画。小说里的形象唾手可及,里面来源于生活的情形,为读者所特有,是凝固在画布上的形象,是一幅幅立体感强而又逼真的画。正如油画是一幅几平方分米的彩印画布,小说就是上千行墨印的符号。小说的“生命”,通过直觉的领悟,只给小说中人物的形象,给这个现实世界,事实上是读他们的人让他们动了起来。这与一幅画的“生命”也没什么不同,在画里是色调和平面这些毫无生气的元素的结合。这种感觉给想象留下了更自由的空间,面对一部作品时,占有更大的优势。从根本上说,小说和绘画没有不同,都是在鲜活灵动和死气沉沉中实现着调和。例如巴尔扎克的小说,我们不会把它想成一座房子,在里面打扫打扫卫生,我们更容易把它想成一座哥特式教堂,为了节省,可能会拆除一些拱扶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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