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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彼得·伯格、托马斯·卢克曼

出版社北京大学出版社

ISBN9787301302071

出版时间2019-02

四部分类子部>艺术>书画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38元

货号27854539

上书时间2024-10-20

兴文书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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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现实的社会建构》是知识社会学的经典之作,也是社会建构论的扛鼎之作,更是社会学领域影响较大的著作之一。该书不仅将知识社会学的考察范围,从少数人关心的科学和理论知识,拓展到一般人在日常生活中用以指导行动的知识,而且以生动的笔法,揭示了作为“客观现实”和“主观现实”的社会,到底是如何构成的,又具有怎样的特性。
本书融汇了现象学的洞察与人文主义的关怀。对于矫治社会学理论的退缩,该书至今仍有警示和启迪作用。



作者简介

  彼得·伯格,当代美国著名社会学家、神学家,被誉为继韦伯之后重要的宗教社会学家。
  托马斯·卢克曼,德国康斯坦茨大学社会学荣休教授,斯洛文尼亚文理科学院院士。
  译者吴肃然,哈尔滨工程大学人文社会科学学院社会学系教授。



目录

目 录
前言/ 001
绪论:知识社会学问题/ 001
**章 日常知识的根基/ 025
**节 日常生活现实/ 027
第二节 日常生活中的社会互动/ 038
第三节 日常生活中的语言与知识/ 045
第二章 作为客观现实的社会/ 061
**节 制度化/ 063
第二节 正当化/ 115
第三章 作为主观现实的社会/ 159
**节 现实的内化/ 161
第二节 内化与社会结构/ 202
第三节 关于认同的理论/ 214
第四节 有机体与认同/ 222
结语:知识社会学与社会学理论/ 229
注释/ 237
主题索引/ 261
人名索引/ 271
译后记/ 279



内容摘要

《现实的社会建构》是知识社会学的经典之作,也是社会建构论的扛鼎之作,更是社会学领域影响较大的著作之一。该书不仅将知识社会学的考察范围,从少数人关心的科学和理论知识,拓展到一般人在日常生活中用以指导行动的知识,而且以生动的笔法,揭示了作为“客观现实”和“主观现实”的社会,到底是如何构成的,又具有怎样的特性。
本书融汇了现象学的洞察与人文主义的关怀。对于矫治社会学理论的退缩,该书至今仍有警示和启迪作用。



主编推荐

  彼得·伯格,当代美国著名社会学家、神学家,被誉为继韦伯之后重要的宗教社会学家。
  托马斯·卢克曼,德国康斯坦茨大学社会学荣休教授,斯洛文尼亚文理科学院院士。
  译者吴肃然,哈尔滨工程大学人文社会科学学院社会学系教授。



精彩内容
社会知识库包含着与我的处境有关的知识,也透露出我可能遭遇的限制。比如我知道自己很穷,因此不指望住在高档的郊区。对于这种知识,穷人和富人当然都懂。当个人进入社会知识库时,就能为自己在社会中找到“定位”,并有可能以适当的方式来应对。那些没有共享社会知识库的人就不可能这么做。一个外国人有可能根本不把我当成一个穷人,因为在他的社会里,贫穷的标准有可能完全不同:我穿着鞋子,看上去也不饿,这种人怎么会是穷人呢?
由于日常生活为实用的动机所主导,因此,那些仅有实用功能的处方知识(recipeknowledge)就在社会知识库中占有显著地位。每天我都出于自己特定的实用目的来使用电话,我知道怎么用,我也知道在电话出问题时该怎么办(不是说我会修电话,而是说我知道此时该去找什么人帮忙)。关于电话我所拥有的知识还包括对更大范围的电信系统的了解,比如我知道有些人有保密号码,比如在特殊情况下我能和两条线路上的人同时通话,比如要给在香港的某人打电话我得先算算时差,等等。这门“电话学问”就属于处方知识,因为它只是基于眼下或将来可能的实用目的来告诉我该做什么,除此之外它什么也干不了。我对电话的工作原理并不感兴趣,对电话技术背后的海量科学和工程知识不感兴趣,对电话的其他用途也不感兴趣,比如怎样用电话和无线短波来实现海上通信。与之类似的是,我对人际关系的运作也有一套处方知识。我明白申领护照时该做什么,此时我关心的只是过几天能拿到护照,至于政府部门如何处理我的申请、谁来处理、批准要经过什么程序、谁在文件上盖什么章,我都不关心,也不知道。我并不是要研究政府运作机制,只是要出国度个假而已。只有在我最后没拿到护照时,我才可能关心起护照申领程序背后的事情。就像在电话坏了时我会找修电话的技术人员一样,此时我会去找申领护照方面的专家,比如律师、我们选区的议员或者美国公民自由联盟。社会知识库中的许多内容稍加调整就可以为解决日常问题提供“处方”。通常来说,只要问题能顺利解决,我就不会对必需知识以外的东西感兴趣。
社会知识库依据不同的熟悉度来区分现实。对于我在日常生活中经常要处理的那些事情,社会知识库提供了复杂、详尽的信息。对于那些我感觉较生疏的事情,它只提供了一般性的粗略信息。因此,我对自己的工作世界有详尽的了解,而对他人的工作世界就知之甚少。社会知识库还为日常生活的主要事务提供了类型化图式,它不只是前面提到的有关他人的分类,而且是对社会和自然中所有事件和经验的分类。因此我生活在一个由亲戚、同事和可见的公共职能部门所组成的世界中。在这个世界里,我有参加家庭聚会、出席专业会议和遇到交警等体验。这些事情的自然“背景”(backdrop)也是在知识库中被分类的。天气好和天气差时我该做什么,过敏季节我该做什么,眼睛里进了沙子时我该做什么,诸如此类的事情构成了我所处世界的结构。社会知识库以一个整体的形式呈现在我面前,从而使我能够将自己的零散知识整合起来。换句话说,“大家都知道”的事情有它自己的逻辑,而这种逻辑可以被用来安排我所知道的各种事情。我知道我的朋友亨利是英国人,也知道他一向很守时。由于“大家都知道”英国人的守时习惯,这样我就可以把自己所了解的有关亨利的两点情况整合为社会知识库中的一个类型。
我和他人都理所当然地接受日常生活知识的有效性,直到有什么问题冒出来以致我们无法运用这些知识来解决问题时,情况才可能有所变化。只要这些知识表现良好,我就不会对它们提出质疑。在某些脱离日常生活的情态(attitudes)中,如讲笑话时,或是在剧院和教堂里,或是在进行哲学沉思时,我可能会对日常生活知识提出一些质疑,但是这些质疑都不会太认真。作为一个商人,我知道做买卖时应该服从重利轻义的准则。若是有人讲了个这一准则导致败局的笑话,我可能会大笑。我可能会被一个颂扬关心他人的美德的演员或牧师打动。我也可能陷入一种哲学心境,承认人们应当在社会关系中服从道德金律。但是,在笑过之后、被打动之后和进行哲学思考之后,我就回到了商业的“严肃”世界,再次认可商业界的准则,并照此行事。只有在这些准则失效、我在原本执行这些准则的世界中碰壁的时候,它们才有可能在我眼中成为真正的问题。
虽然社会知识库将日常生活世界作为一种整体来共现,并依熟悉程度和距离远近来划分现实,但日常生活世界在总体上仍是不透明的。换句话说,日常生活现实总是以一种清澈的方式呈现自己,在其背后却是一片黑暗。当现实的某些区域被点亮时,其他区域就被遮蔽了。我不可能了解这一现实中的一切。举个例子来讲,即使我在家里是个看上去无所不能的独裁者,我自己也知道这一点,我也不可能了解要维持这一独裁所需的所有条件。我知道家人服从我的命令,但是在发布命令和执行命令之间存在的所有步骤或动机是我不可能完全明白的,总会有些事情发生在“我的背后”。当涉及的社会关系比家庭关系更复杂时,这一点就更不用说了,这就附带地解释了一个现象:为什么独裁者总是焦虑不安。我的日常知识就像一件工具,它在丛林中为我开出一条道路,随后就有窄窄的一束亮光投向我的前方与脚边,而路的其他地方仍是一片黑暗。这种比喻当然也适用于其他位于日常生活之上的多重现实,改用一种未必到位却富有诗意的讲法,覆盖着日常生活现实的,是人们的梦的半影(penumbras)。
我的日常知识具有关联结构(relevancestructure)。它们中的一部分由我个人直接的实用旨趣所决定,另一部分由我在社会中的大体位置所决定。只要能照常吃到爱吃的炖牛肉,我就不会去关心我妻子是怎么把它做出来的。这种涉及无关知识的例子很多:某家公司股价正在下跌,可我没有这家公司的股票;天主教正在对教义进行现代化改革,可我是个无神论者;现在去非洲有可能直飞而无需经停,但我根本就不想去那儿。不过,我的关联结构与他人的关联结构会有许多交叉点,因此我们彼此间就有一些有趣的东西可以交流。在我的日常知识中有一个很重要的部分,就是关于他人的关联结构的知识。因此我不会笨到去和医生讨论我的投资问题、去和律师讨论我的溃疡、去和会计师讨论我对宗教真理的探索。社会知识库为我提供了现成的、与日常生活有关的基础关联结构。作为男人,我知道“女人话题”与我无关;作为一名实干家,我知道“胡思乱想”与我无关;以此类推。除此之外,作为一个整体,社会知识库也有它自己的关联结构。因此,就美国社会的客观知识库来讲,用占星术来预测股票市场是一个无关行为,而根据一个人说漏嘴的话来研究他的性生活就是一个有关行为了。反之,在其他社会中,占星术可能与经济学高度相关,46而语言分析与情色偏好就没什么关系了。
最后要提及的是知识的社会分配。我在日常生活中所接触的知识都经过了社会的分配,也就是说,不同的个体和不同类型的人会拥有不同的知识。我不可能拥有与他人完全一样的知识,有些知识可能只有我自己才拥有:我和同事而非家人共享着专业知识,而只有我自己才知道打牌时如何作弊。对于日常现实中的某些元素来讲,知识的社会分配可能非常复杂,甚至让局外人摸不着头脑。我不仅不掌握治疗自身疾病所需的那些知识,甚至可能不知道自己应该看哪一科。在眼花缭乱的科室中,究竟哪儿的医生有资格给我提供治疗方案呢?在这种情况下,我不仅需要专家的建议,还需要专家对于专家的前建议。因此,知识的社会分配就从一个简单的事实出发,即我和他人彼此间都不可能完全掌握对方拥有的知识,最后到达顶点,即极端复杂、神秘的专业技能系统。社会知识库中的知识究竟是如何被分配的,这本身也是一种知识。即便只是概括性的描述,它也是隶属于同一个知识库的重要元素。在日常生活中,我至少粗略地知道,对某人我可以隐瞒什么东西,对于不清楚的事情我可以找谁来获取信息,以及更宽泛一些,哪一类人应该会有哪一类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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