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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奥地利]西格蒙德?弗洛伊德著 洪天富译
出版社译林出版社
ISBN9787544769426
出版时间2018-04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定价35元
货号25301611
上书时间2024-10-20
《精神分析新论》是《精神分析引论》的续篇,发表于《精神分析引论》出版的十五年后,继承了前一部作品的章节序号,是对《引论》的延续和补充。在《精神分析新论》中,弗洛伊德对诸如梦、焦虑、本能等概念进一步深化,并对一些新的主题,如女性问题、精神分析的定位取向等作了阐述。
西格蒙德·弗洛伊德(Sigmund Freund, 1856—1939),奥地利心理学家、神经科学家、艺术理论家、哲学家。他是精神分析学的创立者,他所提出的“无意识”、“自我”、“本我”、“超我”、“力比多”等概念,至今仍得到广泛的应用与讨论。作为20世纪有影响力的思想家之一,其理论框架与研究方式不仅深刻影响了后世的心理学,而且对哲学、文学、美学、社会学等等学科的发展有着不可估量的意义。代表作有《精神分析引论》、《释梦》、《图腾与禁忌》、《文明及其不满》等。
译 序
前 言
第二十九讲 对梦的理论的修正
第 三
十 讲 梦与神秘主义
第三十一讲 精神人格的剖析
第三十二讲 焦虑与内驱力生活
第三十三讲 女性气质
第三十四讲 解释、应用和确定方向
第三十五讲 关于一种世界观
《精神分析新论》是《精神分析引论》的续篇,发表于《精神分析引论》出版的十五年后,继承了前一部作品的章节序号,是对《引论》的延续和补充。在《精神分析新论》中,弗洛伊德对诸如梦、焦虑、本能等概念进一步深化,并对一些新的主题,如女性问题、精神分析的定位取向等作了阐述。
西格蒙德·弗洛伊德(Sigmund Freund, 1856—1939),奥地利心理学家、神经科学家、艺术理论家、哲学家。他是精神分析学的创立者,他所提出的“无意识”、“自我”、“本我”、“超我”、“力比多”等概念,至今仍得到广泛的应用与讨论。作为20世纪有影响力的思想家之一,其理论框架与研究方式不仅深刻影响了后世的心理学,而且对哲学、文学、美学、社会学等等学科的发展有着不可估量的意义。代表作有《精神分析引论》、《释梦》、《图腾与禁忌》、《文明及其不满》等。
第二十九讲 对梦的理论的修正
女士们、先生们!中断了十五年之后,我又把你们召集在一起,以便与你们讨论在这段时间里精神分析领域发生的新鲜事物,也许是更好的事物。我认为,从不止一个角度去看,我们首先对梦的理论水平表示关注,这是正确的和合适的。梦的理论在精神分析的历史中占有特殊的地位,而且是一个转折点;分析和梦的理论一起完成了由一种精神治疗方法向一种深层心理学的转变。从那以后,梦的理论一直是这门年轻的科学典型和本质的特征,在我们的其他知识中,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与之匹敌,它是从民间信仰和神秘主义中发现的一个尚未得到探索的领域。这个理论理应提出的论断的奇特性,具有考验的作用,运用它就能判定谁可以成为精神分析的拥护者,谁将终无法理解精神分析。就我本人而言,在那些困难时期,即神经症的那些未被认出的事实经常扰乱我的不熟练的判断的时期,我发现梦的理论是一种可靠的依托。每当我对自己犹豫不决的认识的正确性产生怀疑时,只要我能够把做梦者无意义的、杂乱无章的梦成功地转变为符合规范的、可以理解的精神过程,我就能重新相信我走的路是正确的。
因此,以梦的理论为例,一方面考察精神分析在这十五年里经历了哪些变化,另一方面密切注视它在理解和评价同时代人的过程中有哪些进步,这对我们来说具有特殊的重要性。不过,我马上就要告诉诸位,你们会对这两方面感到失望的。
请你们和我一起浏览一下每年发行的《国际(医学)精神分析杂志》。自1913年以来,我们这一研究领域里的权威性论文都刊登在这份杂志上。在以往的几卷里,你们会发现每卷都有一个固定不变的栏目:“论释梦”,上面刊有大量关于梦的理论的各个方面的文章。但你们越往后翻,就会发现这样的文章越少,后连这个固定不变的栏目也完全消失了。分析师们给人的印象是,似乎他们对梦再没有什么可说的了,似乎梦的理论已经完成了。但是,如果你们要向不熟悉精神分析的人解释释梦—他们包括许多用我们的火煮他们的汤的精神病学者和精神治疗专家(顺便说一句,他们对我们的热情款待并无感激之意),包括那些习惯于吸取引人注目的科学成果的所谓有教养的人,包括文人和一般公众—那么答案是不能令人满意的。有几种说法已是众所周知的,但其中有些说法我们从未同意过,例如一切梦都具有性的性质这一命题。然而,恰恰是这些非常重要的事情,例如:梦的明显内容和梦的潜在思想之间有着根本区别;焦虑性的梦与梦的满足愿望的功能并不矛盾;如果医生不使用做梦者的种种相关联想,他就不可能释梦;为重要的是,我们认识到,梦中本质的东西是梦的工作的过程—所有这一切似乎和三十年前一样对公众来说是陌生的。我可以这样说,因为在这十五年间我收到了无数封来信,写信者报告了他们的梦要求我解析,或者要求了解梦的性质,他们声称已读过我的《释梦》,尽管信中的每一句话都暴露了他们对我们的梦的理论缺乏了解。但这一切不应妨碍我们就我们关于梦的知识再次进行深入探讨。你们肯定还记得,上次我们所作的许多演讲,都是用来表明我们是如何逐渐了解梦这种迄今尚未得到解释的精神现象的。
所以,如果有人,例如一个接受精神分析的患者,把他的一个梦告诉我们,那么我们可以假定他以这种方式向我们提供了一种信息,表明他答应接受分析治疗。这当然是一种用不适当的方法提供的信息,因为梦本身不是社会言论,也不是相互理解的手段。的确,我们并不懂得做梦者想对我们说些什么,他自己也同样无从知晓。现在我们必须迅速作出抉择:要么,正如非精神分析的医生向我们保证的那样,梦是做梦者睡眠差的征兆,是他大脑的某些部分没有休息的征兆,是他大脑的某些部位在未知的刺激影响下想要继续工作而只能以很不完善的方式来这样做的征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我们就用不着进一步研究夜间干扰这个没有任何心理价值的产物了。因为对梦的研究能为我们的目的带来什么有用的东西呢?要么,我们觉察到,我们一开始就要作出另外一种抉择。我们已经提出假设(应当承认,这个假设是相当专断的),即提出了这样一个论点,那就是,甚至这种难以理解的梦也必定是一种完全有效、有意义和有价值的心理活动,在精神分析中,我们能够像利用其他信息一样来利用梦。只有实验的结果能表明我们是否正确。如果我们成功地把梦转化为这样一种很有价值的言论,那么我们显然有希望了解到某些新的东西,得到某种用其他方法难以获得的信息。
然而,我们现在面临的是我们的任务的困难和我们的题目的莫测高深。我们怎样才能把梦转化为这样一种正常的信息呢?又怎样解释患者的言论的一部分采取了这种对他以及对我们来讲同样晦涩难懂的形式呢?
女士们、先生们,你们知道,这次我不走遗传学描述的道路,而走教条主义描述的道路。我们的步是通过介绍两个新概念和新名词来确定我们对梦的问题的新态度。我们把人们称为梦的东西叫作梦的文本或明显的梦;而我们正在寻找的、可以说是我们猜想藏在梦背后的东西,被我们叫作梦的潜在思想。然后我们就能够将我们的两项任务表达如下:我们必须把明显的梦变为潜在的梦,并说明在做梦者的精神生活中后者是如何变成前者的。部分是一个实际的任务,是由释梦来完成的,它需要一种技术;第二部分是一个理论上的任务,它的职责在于解释梦的工作的假定过程,所以它只可能是一种理论。释梦的技术和梦的工作理论,两者都必须重新创立。
那么,我们应该从哪一部分开始呢?我认为应该从释梦的技术开始;这是因为它更加生动,而且会给你们留下更加活泼的印象。
弗洛伊德主义是当代智识生活无法回避的一大重要主题,因为它早已渗透到我们知性生活的各个层面,它影响着我们的生命观和世界观,同时操纵着我们人际关系的运行,更确切地将,它左右着我们生命的呼吸方式。——彼得·盖伊
尽管他经常出错,时而荒谬,但对我们来说他已不再是一介凡人,而是一代思潮。因他的影响,人类的生活从此截然不同。——威斯坦·休·奥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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