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佐藤学做教育:学习共同体的愿景与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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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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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陈静静等著
出版社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
ISBN9787567530355
出版时间2015-05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35元
货号8464300
上书时间2025-01-04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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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摘要
《跟随佐藤学做教育(学习共同体的愿景与行动)》主要是提炼佐藤学教育思想中适合中国教师的部分,并结合作者陈静静在教育科研实践中的思考帮助教师寻找实践佐藤学教育思想的途径。全书主要章节有我的老师佐藤学、怎样的学习才是有效的、好课堂的标准是什么、教师专业成长的途径、教学共同体何以可能、教师怎样处理与教育研究者的关系,以及国内实践佐藤学教育思想比较成功的案例。
作者简介
陈静静,上海市浦东教育发展研究院助理研究员,复旦大学公共管理博士后。华东师范大学教育学博士,在读期间赴东京大学佐藤学研究室访学,跟随佐藤学教授致力于学习共同体的研究与实践。2009年归国后,与上海的研究同伴致力于建构本土化的学习共同体。
目录
序:走向“学习共同体”的创造(钟启泉)/1
章佐藤学的研究视野/1
他是“静悄悄革命”的/3
教育研究的三种“慧眼”/10
21世纪的学校改革与课程改革/17
追求高质量的学力/23
第二章保障儿童的学习权/29
儿童的一百种语言,我们懂得吗?/31
教师要“学会倾听”/35
让学生体味学习的快乐/43
学生问题意识缺失的内源性分析/50
第三章协作共赢的课堂/61
佐藤学的“创造性课堂”/63
“静悄悄革命”的核心:合作学习/70
合作学习:价值、路径与方法/78
瑞吉欧教育取向的奇迹/87
第四章我们的“学习共同体”实践/99
学校发展的愿景:“学习共同体”/101
基于教师教学行为改进的课例研究/109
在课例研究中创建“学习共同体”/116
从课例研究到小组合作学习/124
第五章教育研究者眼中的精彩课堂轶事/131
关注教室中的“小事”/133
走近教学实践,守望教师的成长/137
舒缓而简约的课堂气息/144
一个四人学习小组的课堂故事/148
“组长”的故事/153
第六章追求的教师们/159
教师要做追求的反思性实践者/161
关怀型教师是怎样炼成的/166
找到自己的安身立命之所/173
宁静的革命:启动的勇气与坚守的信念/181
第七章教师的研究日记/189
把目光注视着现实的课堂/191
合作学习,让心灵一起放飞/196
“合作学习”的课例研究记录/201
合作学习建和谐课堂、悟生命精彩/209
“教会”还是“学会”/215
课堂中“以退为进”的智慧/220
我的“另类”复习课/225
我们永远在路上/230
后记/235
内容摘要
教育研究的三种“慧眼”
教育问题往往是复杂的,而我们考察和研究教育问题的时候也往往会从不同的视角和立场出发,这与我们个人的生活背景、研究兴趣、价值偏好有着密切的关系。佐藤学曾经用三种比喻来形容教育研究的视角,形象而贴切,他认为:教育研究如同是用眼睛在观察世界,不同的眼睛就代表了不同的研究视角,最基本的三种视角是“飞鸟之眼”“蜻蜓之眼”和“蚂蚁之眼”。
一、飞鸟之眼:高瞻远瞩却浮光掠影
飞鸟高翔天空,一目千里,所以在自然界中,视野最为开阔的莫过于它们。它们自由自在,不受拘束,没有限定。但是由于它们多是俯瞰,视角虽然开阔,却并不集中,而且因为它们高悬在空中,所有的事物在它们眼中都是渺小而不甚清晰的。
记得刚刚开始学习教育理论的时候,我所接触的基本上都是这个类型的理论,比如:“教育与经济谁先行”“教学中的各个要素之间的关系”等等。作为一个还没有入门的研究者,我曾经一度认为这样的问题体现了思想的深度,这种宏大的哲学命题确实需要我们仔细思考。但是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我发现其实这些问题是没有确切答案的,即使有答案也是他人强加的,而且即使我有能力提出自己的见解,当我在面对具体的教育问题时还是束手无策。教育专业人士在教育的门外打转,隔着厚厚的围墙,研究一些不着边际的宏观命题。此后我一直在追寻:我到底应该研究些什么,我的出发点和立足点应该放在哪里?几乎每一个教育研究者都曾面对这样的问题。一位年近花甲的良师益友,致力于教育研究和教学30余年,她不无感慨地说:“兢兢业业写了那么多的东西,现在看来又有多少是有价值的呢?这种纯理论的研究最后只会让人走向困惑和虚无,如同一个人在与空气跳舞。”
我相信很多从事理论研究的人或多或少都曾经有过这样的困惑。
以往我们的教育研究过多地从“飞鸟之眼”来观察教育实践,虽然能够“高瞻远瞩”,但是由于飞得太高,根本难以顾及实践,其结果是一方面教育研究者批评实践现场封闭落后,另一方面教育实践者也因理论并不能指导自己的工作而对理论丧失信心。教育理论与实践之间的鸿沟越拉越大,就算在今天,这样的倾向性也非常明显。教育研究常常以其所建构或创造的理论为起点,采用舍恩所谓的“理论应用于实践”(theory into practice)的模式,而后再对实践进行评价,然后修改理论,再应用,再评价。在这种情况下,相对于实践者和实践领域,研究者往往会以居高临下的姿态对其进行预见和猜测。在这种思想的影响下,理论者醉心于自己的假设和论证,对实践越来越缺乏关心和关照,理论和实践、理论者和实践者之间日益分化,而且渐行渐远。教师用自己的方法进行着日复一日的教学,理论和实践者各有一套话语体系和行为方式,两者之间如同两条平行线——无限延伸却永不相交。
二、蜻蜓之眼:视角下移却蜻蜓点水
蜻蜓也善于飞翔,但与飞鸟不同的是,蜻蜓飞翔的高度要低得多,而且它们常常还会停下来歇息,因此与飞鸟相比,蜻蜓更加容易亲近,也更接地气。从研究的角度来看,“蜻蜓之眼式”的研究所聚焦的不是宏观的层面,而是在思考和反映一些中观层次的问题,比如某个区域的某种特定的教育问题,或者教育管理方面的课题等等。一般来说,这样的研究可以给区域的教育管理和决策提供专业支持,这种研究的目的不是理论建构,而是解决教育管理和决策层面的具体问题。
以“蜻蜓之眼”来看教育固然是非常重要的,但是也会存在一定的误区,即蜻蜓点水、浅尝辄止。这种研究常常采用的研究方法是问卷调研和访谈,有的研究者只需要制定某一个问题的问卷,然后在一定范围内发放即可,随着网络技术的不断发展,很多研究者并不需要亲自到学校去发放,而是可以采用网络调研的方式,他们与被调查者并没有真正见过面,也没有去过对方工作的环境,也不了解其真实想法。研究者根据多数人的问卷作答情况进行数量化分析,每一所学校、每一位老师都不过是这个调研中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小数字而已。而且调研最后的结果和结论往往是不公布的,所以对很多被调研对象来说,他们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去填写一些莫名其妙的问卷,然后又没有了下文,所以对待这种不知前因后果的调研,老师们最常用的方式就是应付。我自己也常常成为被调研对象,我的办法就是与自己相关度较高的就认真琢磨琢磨,否则就随意点一下。正是因为与调研对象缺乏深入的沟通,所以这类调查的结果往往是低效甚至无效的。
另一些研究者相对比较严谨,他们会选择一些学校作为重点研究对象,到学校去采访一下校长或者某些教师,作为数量化研究之外的补充材料。虽然这比问卷调研深入,但为访谈对象所限,研究者对学校的了解往往是片面的、不清晰的,可以说一两所学校的一两位受访者的主观感受,并不能代表所有的情况,学校和教师的独特性往往被忽略。如果学校层面的校长和老师有机会读到类似的报告的话,他们可能会对研究结论质疑,因为这样的结论与他们学校的实际情况相去甚远。
有些教育研究者或教育管理者也希望能够了解学校的情况,但是他们不愿意去与老师和学生深入交流,而只是向学校的管理者了解情况,看一看学校的工作计划、总结,翻一翻学校准备好的各种台账资料,然后就在心里或在评价表上给出相应的分数,教育问题的研究和评价已经简化成对台账的翻阅。老师工作得是否愉快,他们在工作中是否遇到了问题,学生们是否能够快乐地学习,他们的成长是否得到了全面的关注等等,蜻蜓点水的研究是无法给出准确的答案的。正是因为如此,这样的研究也难得到广大师生的支持和认真参与,也就无法对学校生活产生实质性的影响。
三、蚂蚁之眼:所见有限却精确细致
与飞鸟和蜻蜓相比,蚂蚁显得微不足道,它们个头很小,每天成群结队地在地表或地下爬行、忙碌。但是蚂蚁虽小,却有着自己特有的优势。看似最不起眼的它们,却是最为亲近泥土、亲近自然的,它们每天都在用身体丈量着土地,用触角嗅着泥土的味道,它们知道哪里有喜欢的食物,知道地下多深处有水源。它们对大地的熟知程度远远高于飞鸟和蜻蜓,它们在用自己的行动改变着土地的样貌和性质,它们的家就在这里,它们才是这片土地真正的主宰。
蚂蚁的视野虽不甚宽广,但是它们却精心地改变着脚下的土地,它们的视角对研究者来说应该是不可或缺的,也是难能可贵的。研究者自己成为一名教师,站在教师的立场去亲身体验,深入学校和课堂,与教师共同生活,了解他们的苦乐,了解孩子们真正的学习情况,了解学校和家长各自的苦衷,教师专业场景中的生活细节都可以成为研究的对象。而这样的研究因为更接地气、更接近教师真正的生活,所以会得到学校和教师的广泛的接受和支持。
实际上,教育研究应该不同于一般的自然科学,甚至不应同于一般的社会科学,它应该是深植于教育实践的土壤之中的,应该为教师的智慧的判断和决策、为学生的快乐学习和成长而不断探索。教育的理论应该是“实践中的理论”(theory in practice),教育理论不会因其具体性、不确切和生成性而显得不成熟,相反当教育理论做到了这一点,真正在理论和实践关系上找到了契合点,那才代表教育理论的成熟,代表着教育理论自己的研究方式和特征。从实践到理论,再从理论到实践,最后再上升为理论,这样的螺旋式上升过程才是教育研究本该选择的发展线路。
四、转换视角:用另一只眼睛看教育
在笔者看来,无论是“飞鸟之眼”还是“蜻蜓之眼”,抑或是“蚂蚁之眼”,这三种眼睛都是必要的视角,关键是如何让这三种眼睛都成为“慧眼”。每个人会因为自己的身份、立场和背景的不同而选择不同的观察视角,但是每个人在选择自己视角的同时,应该更加敏感地意识到或许可以用其他方式来思考和解决问题。
在转换视角方面,佐藤学无疑是一个典范。佐藤学在东京大学获得教育学硕士学位后,曾经在三重大学从事教学工作。后来,他再次回到东京大学攻读博士学位,并留校任教。从他的博士论文《美国课程改造史研究——单元学习的创造》(东京大学出版会,1990年)可以看出,最初佐藤学也是倾向于理论研究,专注于钻研美国的课程史。但是他没有像一般人那样选择躲在书斋里钻研故纸堆,而是走出了象牙塔,到中小学中去、到课堂中去,对此,他也有相关的复杂的心路历程。
众所周知,日本一向重视教育,1900年日本就完成了义务教育的普及,在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的国际学生评估项目(PISA)测试中,日本也始终站在第一梯队的前沿。但是到了20世纪七八十年代,日本的学校教育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学校荒芜、学生逃学、班级崩溃的现象屡屡见诸报端,社会把矛头直指学校和教师,学校教育风雨飘摇。佐藤学在研究美国课程改造史的过程中,对杜威非常钦佩,特别是杜威创办芝加哥实验学校,以非凡的勇气去改造教育现实之举。时至今日,他对杜威的仰慕之情依然溢于言表。正是这种特殊的时代背景激发了佐藤学的斗志,他决定走出书斋,走向实践。
佐藤学之所以选择引领中小学教师的教学,因为他认为基础教育是塑造人的关键阶段,给基础教育以正向的指导,就会影响一批人甚至一代人。因此,他不知疲倦地奔波于各地中小学、幼儿园,走进每一位老师的课堂,关注每一个儿童的学习过程。在中小学,他的身份不再是一位东京大学的知名学者,而是一位认真的倾听者——倾听老师的心声,倾听儿童的话语,倾听课堂上每一种微妙的声响。他沉浸其中,以一种“蚂蚁”对待泥土的专注精神去感受、去聆听。他与老师在交流的时候,都是以课堂上儿童所展现出的学习状态为中心,他与老师们分享着他所看到的学生们的故事,讨论着故事背后所蕴含的教育内涵,在他看来,几乎所有的课堂都是精彩的,因为每一个课堂中都有几十个儿童在演绎着关于学习的精彩故事。他就是通过对课堂细致而入微的观察、分析赢得了老师们的心,老师们觉得他就是自己的知音,他懂自己、懂自己的课堂、懂这个课堂上的孩子们。他用“蚂蚁之眼”所观察到的世界,甚至比真正从事教学的老师还细致、深入。
但是,佐藤学从来不只是用一种视角来看待教育的,他同样学识渊博,高瞻远瞩。佐藤学研究室的一位博士曾经跟我讲起他和佐藤学的一段对话。佐藤学老师对这位正在写博士论文的学生说:“我建议你看20本书。”博士生回答:“一年看20本书还是没问题的。”佐藤学摇摇头:“我是说一个月。”一句话让这位博士生非常惭愧。一个月看20本书对佐藤学来说并不稀奇。走进他的办公室,我们所见之处几乎都是书,而且常常能看到他的桌子上同时翻开几本书。也正是大量的阅读,积淀出他深厚的学理基础。可以说,他扎根土壤,思想却在自由高飞。
同时,他对教育理论的研究因为深入课堂而越发深刻、细腻,并逐渐成为日本教育研究的领军人物,曾经担任过日本教育学会的会长。同时他还经常应邀到美国、法国、意大利、墨西哥等国家进行讲学,在学术研究领域的声望和影响力可见一斑。但是他并不醉心于做“飞鸟”,而是时刻保持着“蚂蚁”一样的草根性,即便是到其他国家去,他也不会忘记深入课堂,与其他国家的校长和老师进行交流,从异国同人那里获取经验和灵感。他在中国颇有影响的著作《教师的挑战》(被《中国教育报》评为2012年度教师喜爱的100本书TOP10)中对这些国家的课堂教学改革进行了细致而深入的阐释。在佐藤学的课上,他经常如数家珍地对许多国家的教育研究和实践现状进行分析,让人不禁惊叹于其研究见识的广博和大气。
这对我们中国的教育研究者、管理者和一线的老师都有一定的启示作用。一个人的身份可能是固定的,但却不应该因此而固化了自己的视野。在我们看来,无论是“飞鸟之眼”还是“蜻蜓之眼”,抑或是“蚂蚁之眼”,这都是我们必须拥有的视角,对待教育我们需要时刻提醒自己去转换视角。做理论研究的人应更多地进入学校、课堂,与学校中的老师们、学生们共同呼吸、共同感受,聆听教育最主要的主体们所发出的声音。如果说他们在很多情况下还是“失声”的,那并不说明他们的声音微弱,而是他们自己在堵着耳朵。课堂中的精彩背后有着难以言说的深刻,一个雨滴所折射的是太阳耀眼的光辉。对于一线教师来说,他们也同样可以用不同的视角来看待自己身处的学校和班级,以一种开放的、接纳的、不断超越自我的心态去学习、去思考、去研究,在看似平凡的教学生活中发现美、发现故事、发现新的路径。
教育就是一个不断与新时代的人们展开交流活动的领域,所以与教育相关的所有人都应该具备与这些新时代的人们展开对话的能力。要展开对话,最首要的是换位、换角度思考,只有这样才能让每一种视角都成为慧眼,从而使自己具备最强的洞察力,那么这个领域的很多问题就可以有解,甚至可能是多解。
本文作者陈静静
精彩内容
21世纪是“课堂革命”的世纪,“学校改革的一切答案在现场”,研究者要浸润学校,走近学生、老师。日本东京大学佐藤学教授是一位“行动的教育专家”,躬行“学习共同体”理论。
《跟随佐藤学做教育:学习共同体的愿景与行动》作者陈静静曾赴东京大学佐藤学研究室访学,跟随佐藤学教授参与“学习共同体”的研究与实践,回国后更致力于将其主张本土化。本书是作者及其同事长期深入学校现场和课堂教学的研究成果,借此读者可了解佐藤学的教育理念,以及靠前比较成功地实践佐藤学教育思想的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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