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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钟少华
出版社广东人民出版社有限公司
ISBN9787218140148
出版时间2020-11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98元
货号11032751
上书时间2024-12-31
认知科学(Cognitive Science)作为人类整体的新学科概念出现,自20世纪70年代以来,已经发展接近50年了。在两千余年的探求人类命运中,在继承自然科学思想与行动之后,又继续社会科学的探索、人文科学的探索,更是在人类命运面临空前危机与奋斗之时提出“认知科学”,恰当其时,正应该尝试成为探索人类现实前途的关键词和思想方法,成为人类适应生存、面对未来的关键工具。
浏览“认知科学”的基本内涵,大家都会感觉到,其中的各种关键知识在过去有属于自然科学范畴的,有属于社会科学范畴的,有属于人文科学范畴的,并非现代人才发现、发明出来的。换句话说,人类知识积淀上百万年以来,已经拥有丰富多彩的知识类型,有足够多的思想和方法在实践中不断解决困难、转移困难和产生新困难。而目前突出“认知科学”的急需,那也是人类自身发展造成的。例如连“人类只能抛弃母亲地球,到其他星球去寻求生存与发展”这样的论证都普遍传播,那么,人类还有理由在地球上存活吗?
从历史的视角观察,在人类的知识发展史中,在人类行为的适当选择与错误选择史中,在人类认知自己的混乱中,在人类认知自然界的荒唐与成功中,在人类亲手制造的人造物的辉煌与罪恶中,在人类社会与其他生物种群社会的矛盾中,等等,我们现在都可以罗列出数不清的史料和研究成果,来证明其中的理性需求和反理性需求。因此, 基于人类如此庞杂混乱的知识发展史,要想从中梳理出一些能够说明“认知科学”几千年来所走过的道路,本身就是一个巨大无比的研究课题,但又必须梳理出一些比较清晰的脉络,才可能使现代“认知科学” 去面对未来的时候,能够有一个朦胧的参照系。本书中能够梳理的人类知识发展史脉络,充其量也仅是2000多年来人类精神文献、人类行为文献中的一部分,而且还是分布在各个地区、各个民族的不同语言文字中,这样的研究实属无奈,也仅能如此。因而一旦有什么结论的话,恐怕存疑处比比皆是。本书将通过人类知识发展史说明认知科学是人类社会进步的必然产物;同时也说明,人类知识进步仍将迎接挑战,不断变革人类自身的认知能力、认知手段和认知工具,不断认识和克服谬误,以继续在茫茫宇宙空间中前进。既然没有全知的上帝或“魔高一尺”的魔鬼,那就只有人类自己认知自己,变革自己。
“认知科学”的根本追求依然还是人类一直的根本追求,也即: ①人类认知自身并且努力改善自身;②人类认知环境以及环境与人的关系;③人类认知所有未知领域。只是几千年来,各种认知追求都是在各种名义下、各种手段下、各种语言下,成果虽丰富,文献虽繁多, 但缺乏统一概念,现在用“认知科学”一词来涵盖是合适的,也是必要的。
在现代“认知科学”这面旗帜上,书写着的一批先行者的名字, 既有西方学者,又有中国学者。他们的基本关注方向主要在六个方面: 哲学、心理学、语言学、人类学、计算机科学和神经科学。然后在这六个方面进行交叉组合,出现许多全新的学科,这些学科互相影响、互相协调,取得了许多前瞻性成果,也获得了许多实际全新的思想和人机混合物,大大推动着现代人类社会的飞跃进步,当然,也推动制造着新的更难以解决的问题。史忠植的《认知科学》就将“认知科学” 的定义写成:“认知科学是研究心智和智能的科学,方向包括从感觉的输入到问题的求解,从人类个体到人类社会的智能活动,以及人类智能及机器智能的性质。其目的是说明和解释人在完成认知活动时,是如何进行信息处理与加工的。”笔者基本接受这个定义,也不需要更仔细考辨其中细微的差别。因为笔者的重点研究,并非“认知科学”在现代的科学取向、价值取向或文化取向,而是想通过中国近代科学文化发展的史实,力图说明现代“认知科学”的大量具体内容,早已在近代中国科学文化发展中同许多其他国家一样深入思辨、考察、探求、研究过,笔者仅是想通过展示近代中国学人的大量具体研究成果,明示在中文系统中,“认知科学”的种种专业词语、种种思辨用语、种种实验用语,都能够全面表述、清晰展现,而自然形成与海外语言文化不同的史实。
“认知科学”成为一个整体概念,成为一个专门词组,已经是在20世纪后期了。而人类的“认知”过程,是伴随着人类诞生、人类几百万年的成长,在不停地探索、演进、追求,是在大量错误的选择之后,在不断地“认错”之后,才慢慢地为人类所认知,慢慢地形成科学的“认知”;在不同的艰苦尝试之后,才分门别类地总结出来的。不过必须明白,人类“认知”的遗存文献,能够成为不同文字, 能够解读的也就是两千余年光阴,而之前的声音自然消失殆尽,出土的文物则还在慢慢猜谜式的破解中。因此,我们的研究就只能依靠这两千余年的不同文字的文献,而且我们研究的文献也仅是这浩海般的文献堆中很少的一部分。
当然,笔者所利用的文献,也仅是两千余年间留存的中文文献中的一小部分。它们都是以汉字形式出现,而汉字以单字为基础的传统,形成了诸多后人难以破解的困境。形成困境的原因之一就是虽然汉字在两千多年前就被皇帝规定“书同文”,但没有规定“字同音”“字同义”,从而给后来人留下无尽的困惑;更有在汉儒以后留下的只追求背诵的前贤字句,造成“不求甚解”的文风。用今天的话来说,就是仅不断重复前贤的字句观念,而不进一步推究字义、词义是如何升华而成为必要的概念。于是后人往往无奈地掉进字词句的反复重述,缺乏能够被社会公允接受的字词句的概念,这也给现代人的整理、探索增添了大量的麻烦。在本书中,我们经常会遇到中文字词句在诠释中的困难,这并非古人之错,更非近代中国学人语言把握不清晰,而是一直没有对中文字词句的规范,没有形成社会公允的一致用法,导致运用者无所适从,各自为主。
今天,“认知科学”已经成为人类所关注的命题,它的定义、思想、内容和方法,都已经成为全世界各国学术界认知的主流。它是关注全人类的现代命运,是以全人类的立场来探讨的难题;是以“人脑+ 电脑”的工作模式来探索可能之路,是以“人脑+电脑”的方法来解决“人脑+电脑”所造成的“迷雾”。
中国在20世纪80年代开始接受电脑这种全新的工具,对于中国人的认知需求来说,无疑是拿到了全新的、威力无穷的利器。三十多年过去,我们利用得如何?似乎是成绩很大,问题也不少。笔者心的是,为了研究而的中文文献是否已经梳理清楚?是否已经将两千余年的中文文献全部呈现在“云”端,让每一个人都能够随时检索?实际上,目前中文古今文献的检索环境依旧困难重重,笔者在几十年的应用中,总感力不从心,因此草成此书,还望方家教正。
当前,网上出现一个中文新词:“认知学”。顾名思义,是专门针对人类“认知”而进行研究的学问。笔者很赞成“认知学”这个专门用词,只是笔者早已经判断:如果一门“××学”成立,基本上应该有六个方面的阐述。一是该学科的定义;二是该学科的体系结构;三是该学科的理论概念;四是该学科的文化价值;五是该学科的方法;六是该学科的沿革。笔者祈盼这样的专著早日问世,以促进“认知学” 的发展。笔者之所以撰写此书,也是自知尚无能力把握“认知学”的全面基础,退而整理过去的史料,力图展示我们已经想过些什么,做过些什么,也许略有小补吧。
笔者撰写此书的方法,是以中文概念史的方式贯穿,通过表述“认知科学”的各种概念在中文里的出现、展开与影响,表述中国学人在其中的思考和研究状况,以阐明“认知科学”的各种概念在近代中国的激荡。造成这种思想、学术上的激荡之来源,一是古代中国哲人的一些观念;二是西方科学家和哲学家对于中国认知的影响。
笔者撰写此书所引大量近代文献,大多数为当年原著。这是为了尽量真实反映中国学人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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