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重约束下中国制造业转型升级路径研究

余东华，安徽安庆人，经济学博士，山东大学经济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黄河国家战略研究院副院长、山东大学规划与发展研究中心主任；复旦大学博士后（2005-2007），美国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访问学者（2010-2011），山东大学经济学院副院长（2012-2018）；兼任首都经济贸易大学工商管理学院特聘二级教授、中国工业经济学会副理事长，经济管理中国学派60人论坛创会成员，山东省可持续发展研究会常务理事，中国区域经济学会低碳发展专业委员会副主任委员；获得2015年宝钢全国优秀教师奖，入选中共山东省委组织部“智库高端人才计划”和“名师讲师团”成员、北京市“高层次人才引进计划”；主要研究方向为产业组织与竞争政策、发展战略与规划。近年来，已在《经济研究》《中国工业经济》《世界经济》《天津社会科学》《经济学动态》《改革》《财贸经济》《复旦学报》《南开经济研究》《南开管理评论》《经济学家》《经济科学》《世界经济文汇》《学术月刊》等CSSCI期刊发表论文120多篇，其中被《新华文摘》《人大复印资料》《高等学校文科学术文摘》等期刊全文转载50多篇；在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经济科学出版社、上海人民出版社、经济管理出版社、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专著8部；主持完成国家和省部级项目25项；获国家和省部级科研奖励15项，其中山东省人文社科优秀成果奖10次。

第1章导论/1

1.1研究背景与问题提出/1

1.2研究的理论价值与现实意义/4

1.3国内外研究现状述评/6

1.4主要内容和基本观点/19

1.5研究思路和主要研究方法/20

1.6主要创新之处/23

第2章中国制造业转型升级的背景环境与现状分析/27

2.1新工业革命及其对中国制造业转型升级的影响/27

2.2发达国家“再工业化”及其对中国制造业转型升级的影响/35

2.3互联网发展及其对中国制造业转型升级的影响/43

2.4要素价格上涨和环境规制趋紧对中国制造业的影响/50

2.5中美贸易摩擦对中国制造业的影响/51

2.6中国制造业发展历程与现状分析/53

2.7本章小结/66

第3章中国制造业转型升级能力的测度与比较分析/68

3.1 引言/68

3.2文献综述/69

3.3制造业转型升级能力的界定与理论分析/71

3.4测度方法与指标体系/743

3.5 中国制造业转型升级能力的测度与区域比较/78

3.6 本章小结/88

第4章 要素价格上涨与制造业国际竞争力变动/89

4.1 引言/89

4.2中国生产要素价格上涨的经验观察/91

4.3要素价格上涨对制造业国际竞争力影响的理论分析/93

4.4要素价格上涨对制造业国际竞争力影响的实证分析/95

4.5本章小结/103

第5章 环境规制趋紧对制造业国际竞争力的影响/105

5.1引言/105

5.2文献综述/106

5.3理论分析与研究假设/109

5.4 计量模型与变量界定/115

5.5计量结果及分析/118

5.6本章小结/126

第6章环境规制趋紧与中国制造业技术创新能力提升/128

6.1 引言/128

6.2环境规制对技术创新能力影响的理论分析/130

6.3数据来源与变量界定/132

6.4“波特假说”的再验证/135

6.5环境规制的门槛效应分析/137

6.6本章小结/140

第7章中国制造业产能过剩的测度及影响因素分析/142

7.1 引言/142

7.2文献综述/143

7.3中国制造业产能过剩的测度/147

7.4中国制造业产能过剩影响因素的理论分析/160

7.5中国制造业产能过剩影响因素的实证分析/164

7.6本章小结/171

……

16.2发达国家制造业转型升级的经验与政策借鉴/312

16.3推动中国制造业转型升级的支撑体系/317

16.4中国制造业转型升级中的政府、企业与市场的关系/324

16.5推动中国制造业转型升级的政策体系/327

16.6中国制造业转型升级中的过剩产能治理和节能减排降耗的战略举措/331

参考文献/335

后记/357

第1章导论

1.1研究背景与问题提出

经过改革开放以来的快速发展，2010年我国制造业产值占世界制造业产值的比重达到19.8%，首次超过美国的19.6%，成为世界头号制造业大国。其后，我国一直保持世界第一制造业大国地位，成为名副其实的“世界工厂”。然而，我国仍非制造业强国，制造业高投入与低产出、高污染与低附加值的矛盾十分突出，产能过剩现象较为严重，制造业向全球价值链中高端迈进的任务仍然十分艰巨。我国制造业之所以能够迅速崛起，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依赖比其他国家更低的劳动力工资、更廉价的土地等自然资源以及更高的环境污染容忍度等所形成的综合比较成本优势。然而，这些优势正在消减之中。当前，中国制造业面临着多重约束：一是要素价格上涨势头较快，制造业成本上升的压力越来越大。随着人口红利的逐渐消失、世界原材料价格的持续上涨、土地使用价格的上升，以及人民币汇率持续攀升，中国制造业要素成本上升的速度越来越快，“中国制造”的低成本优势逐步丧失。二是低碳经济条件下的环境规制趋紧，制造业节能降耗减排的压力越来越大。一方面，由于低碳经济在全球的兴起，世界各国环境保护力度加大，绿色制造、绿色贸易和“碳关税”逐渐兴起，使得中国制造业面临的节能减排压力逐年增大；另一方面，多年粗放式发展所带来的高污染使得中国生态环境变得空前脆弱，生态系统濒临崩溃，这也将倒逼中国制造业增加节能减排的投入。中国是世界第一碳排放大国，实现碳达峰和碳中和“3060目标”的任务较为繁重，制造业需要继续加大节能减排力度。总而言之，要素价格上涨和环境规制趋紧使得我国制造业综合比较成本优势逐步衰减，急需通过转型升级找到生态优先、绿色发展的现代化道路。

进入21世纪以来，中国制造业面临的国内外环境发生了深刻变化，“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对中国制造业高质量发展产生了深刻影响。从国内看，要素价格上涨提升了制造业生产成本，减弱了“中国制造”的相对优势；新工业革命挑战、要素价格上涨、环境规制趋紧和消费需求升级迫使中国制造业不得不加快转变发展方式。以信息网络技术为主导的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正孕育兴起，全球科技创新和产业发展呈现出新的态势和特征。这一轮变革是信息网络技术与制造业的深度融合，是以制造业数字化、网络化、智能化为核心、建立在物联网基础上，同时叠加新信息、新能源、新材料等方面的突破而引发的新一轮技术和产业革命，将给世界范围内的制造业带来深刻影响。这一革命，恰与中国加快转变经济发展方式、建设制造业强国形成历史性交汇，对中国制造业而言，既是机遇，也是挑战。截至2021年，中国已经连续十二年位居世界第一制造业大国，然而中国制造业也面临着一系列挑战：一方面，自主创新能力不强，核心技术和关键元器件受制于人，产品质量问题突出，品牌意识不强，资源利用效率偏低，产能利用率不高，产业结构不合理，大多数产业处于价值链中低端；另一方面，近两年来中国制造业面临较大困难，生产要素价格稳步上升，需求结构升级加快，环境规制日益强化，制造业国际竞争更加激烈。这些因素制约着中国制造业的发展，中国制造业急需转型升级、提质增效、由大变强，提升自主创新能力和国际竞争力。

……

本书围绕提升制造业国际竞争力、治理过剩产能和节能减排降耗三大关键问题，分析要素价格上涨和环境规制趋紧等约束条件对制造业转型升级的影响机制和影响途径，研究和探讨要素价格上涨、环境规制趋紧、贸易摩擦增多和国际竞争加剧等多重约束背景下的中国制造业转型升级的具体路径，提出推动中国制造业转型升级的支撑体系和政策体系。本书的主要内容包括：(1)研究中国制造业转型升级的背景条件和外部环境，剖析了中国制造业转型升级所面临的多重约束条件；分析中国制造业发展现状和存在的问题，构建多维指标体系测度中国制造业转型升级能力和国际竞争力演变，并进行横向比较；(2)量化分析要素价格上涨和环境规制趋紧对中国制造业国际竞争力和技术创新能力的影响，明确中国制造业突破多重约束、实现转型升级的主要方向；(3)测度中国制造业产能过剩状况并分析产能过剩的成因，提出加快制造业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化解产能过剩难题的对策建议；(4)以要素价格上涨、环境规制趋紧、国际竞争加剧等多重约束为背景，从信息技术扩散、人力资本积累、要素市场扭曲、生产性服务业集聚、技术创新能力、资本深化程度、全球价值链嵌入等维度，系统分析中国制造业转型升级的具体路径；(5)研究设计推动中国制造业转型升级的支撑体系和政策体系。在借鉴工业化国家成功经验的基础上，研究提出中国制造业转型升级中的过剩产能治理和节能减排降耗的战略举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