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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图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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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尤四姐著

出版社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

ISBN9787539980614

出版时间2015-06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50元

货号8482684

上书时间2024-1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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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人世间有百媚千红,唯独你是我情之所钟。
没有温暖的心,却有世上最动人的眼睛。
你是恶鬼,也是佛陀。
古言当红作家尤四姐,以笔当歌,再叹宫廷爱恨情仇。
他,是权倾朝野的掌印督主,忍辱负重,绝代风华。
她,是本应殉葬的柔弱才人,茕茕孑立,形单影只。
波波折折,只为最惊心动魄相遇!
最美厂花肖铎PK银幕美男雨化田!2015,这个夏天,我和厂花有个约会!!!
尤四姐创作的《浮图塔(上下)》讲述了:这世上最美不过灯火阑珊处,佳人戴盔帽,着胄甲,落拓不羁,与他并肩而立。

作者简介
尤四姐,现居上海,晋江原创网签约作者。80后狮子女,恋家、散漫,爱花爱草爱古言,向往无组织无纪律的生活。
2010年,尤四姐凭处女作《旧春归》初露锋芒,其充满红楼意韵的京味儿语言俘获了大批读者;随后相继出版的多部作品,被读者口口相传,各大贴吧、论坛、微博账号竞相推荐,成为当之无愧的当代经典言情小说代表作品。因高人气、高口碑、高质量而广获赞誉。尤四姐亦凭其独一无二的文字魅力成为时下最具代表性的古言人气作家。
已出版:《红尘四合》《锁金瓯》《宫略》《浮图塔》《禁庭》微博:O尤四姐O

目录
第1章  惊塞雁    
第2章  春欲暮    
第3章  锦衾寒   
第4章  红粉面    
第5章  宫楼闭   
第6章  露微意    
第7章  思无穷    
第8章  兰露重    
第9章  花淡薄    
第10章  更漏残    
第11章  几重悲    
第12章  似千里    
第13章  惊骤变    
第14章  怯晨钟    
第15章  无留意

                                                第1章  惊塞雁    
第2章  春欲暮    
第3章  锦衾寒   
第4章  红粉面    
第5章  宫楼闭   
第6章  露微意    
第7章  思无穷    
第8章  兰露重    
第9章  花淡薄    
第10章  更漏残    
第11章  几重悲    
第12章  似千里    
第13章  惊骤变    
第14章  怯晨钟    
第15章  无留意   
第16章  墙外道    
第17章  苦难双    
第18章  梨花雪    
第19章  一瓯春    
第20章  空外音    
第21章  感君怜    
第22章  乌金坠    
第23章  已着枝    
第24章  怯初尝    
第25章  约重来    
第26章  意徘徊    
第27章  游似梦    
第28章  宜相照
第29章  与谁同 
第30章  此中人 
第31章  怜幽草 
第32章  弄晴昼 
第33章  楚天阔
第34章  高唐路 
第35章  醉明月 
第36章  寄幽怀 
第37章  意先融 
第38章  甚况味 
第39章  压重门 
第40章  一枕春 
第41章  千娇面 
第42章  不留行 
第43章  自悲凉 
第44章  近孤山 
第45章  微云度 
第46章  帝王洲 
第47章  却无情 
第48章  点绛唇 
第49章  双雁儿 
第50章  搅青冥 
第51章  醉翁意 
第52章  相怜计 
第53章  过危楼
第54章  凝泪眼  
第55章  两牵萦        
第56章  佛狸愁        
第57章  解沉浮        
第58章  两生花        
第59章  不成归        
第60章  与君谋        
第61章  尽离觞       
第62章  梦随风        
第63章  高低冥迷  
第64章  尽成旧感   
第65章  花自飘零    
第66章  芳草迷途    
第67章  无言自愁    
第68章  梅蕊重重    
第69章  帝里秋晚    
第70章  晚来堪画    
第71章  花明月暗    
第72章  情若连环    
第73章  独有衔恩    
第74章  风月相知    
第75章  肠中冰炭    
第76章  俯眄乔枝   
第77章  自足娱情    
第78章  万象埃尘  
第79章  千山路难   
第80章  碧树冥蒙  
第81章  参差双阙   
第82章  萧条自伤  
第83章  春色可替   
第84章  计乘鸾凰   
第85章  芳草依依   
第86章  联璧宜家   
第87章  玉庭瑞色   
第88章  纵恣成误   
第89章  圣恩远道   
第90章  叹凤嗟身   
第91章  泣溻乾坤   
第92章  别时花尽    
第93章  思君万里    
第94章  潜智已深    
第95章  孤骨难卧    
第96章  画幕云举    
第97章  昼话阴转    
第98章  烟姿远楼      
第99章  风义沦替       
第100章  正文大结局    
番外       

内容摘要
 尤四姐创作的《浮图塔(上下)》讲述了:隆化年间,权倾朝野的掌印太监肖铎与福王策划宫变,助其登上帝位。本应殉葬的才人步音楼因皇帝看中,被肖铎所救,后被安置在肖府,两人朝夕相处,渐生情愫,但碍于身份,只得将感情深藏。
肖铎下江南督办与外邦的绸缎交易,音楼随其南下探亲,期间两人相爱无法自拔,终于表露心迹,但是前路重重阻碍,肖铎的真实身份、南苑王的威胁、
宫中皇帝的打压,一个闪失便会引来杀身之祸。
音楼为大局牺牲自己,决意入宫,不明就里的肖铎对她产生误会,原本相爱的人隐忍相思,苦不自胜。

精彩内容
 这庞大的、干疮百孔的帝国,落到谁手里,都是个无法转圜的死局。大邺开国至今已有二百六十四年了,这二百多年里经历过辉煌,也出过英主。彼时开
疆拓土,迁都京师,令八方来朝,四海称臣,盛世繁
华,历朝历代无一能及。然而国运也有轮回,当初意气风发的少年郎渐渐老迈,拖着臃肿的身躯,反应迟
钝,接下来如何,没人说得清。
音楼把直棂窗阖上,转身到桌前沏茶。青花瓷杯里注进茶汤,高碎的残沫儿在沸水里上下翻滚。
“喝茶。”她往前推了推,“雀舌的沫子也比针螺要好,我老家产茶,进了宫,反倒连个茶叶的边儿都摸不着了。以前片子里头还要挑嫩尖,现在只有喝零料的份儿了,可怜。”她总是这样,天大的事与她都不相干似的,说话的时候脸上带着笑,就连在她肩头刺花,她也是笑着
的。李美人没她那么好的兴致,隔开杯盏蹙眉叹息:“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品茶!”什么时候?大约是死到临头了。她也忐忑,但是又能怎么样!她坐下来,拿盖儿刮了刮浮沫,慢慢道:“咱们这些人是笼中鸟,进了宫,生死早就不是自己能掌握的了。不过活了一天,算两个半天。等旨意颁了,往后怎么着,看各自的造化吧!”李美人沉默下来,愣眼看了她半天才道:“怪我多事,现在想想,当初你要是被撵出去,也就不必操今天这份心了。”音楼听了笑道:“撵出去了日子是好过的么?说不定还不及现在。弟兄不待见,将来嫁人,也别指望能配好人家。没出息的傻丫头,保个姨娘的媒就不错了,还能蹿到天上去?其实现在也不必太过忧虑,太医院那些医正都有手段,兴许研制出什么方子来,一
下儿就把万岁爷的病治好了。”这么开解一番,倒也略感宽怀。虽然皇帝的病拖了两年不见起色,毕竟还没咽气。像以往死过去好几回,不也救回来了吗,这次一定还有这样的造化。鬼
门关转一圈,权当下江南了。
至于音楼和李美人的交情,原有一说。她们同批进宫,譬如乡里赴考的生员,要是论起来,也能称作同年。一道进宫门,一间屋子里验了发肤手足,后来一个成了美人,一个糊里糊涂挣了个才人。
当然了,才人还是个喝高碎的才人,依旧上不了台面。不过不用进浣衣局做工,且有时间春花秋月,已经是人生一大乐事了。她没想过承雨露之恩,皇帝缠绵病榻,后宫早就形同虚设。只是这样的境况,仍旧三年一大选,里头打的什么算盘,细想令人胆寒。
一阵风吹来,槛窗不知怎么开了,绵密的雨飒飒落在书页上,把案头淋得尽湿。李美人起身拨木栓,突然回过头问她:“你说我们会不会充为朝天女?”音楼打了个寒战,这种事心知肚明,何必说出来!
朝天女的来由,简而言之就是拿活人殉葬。大邺建国那么多年,这条陋习从来没有废除过。她们这些人,在当权者眼里还不如蝼蚁。皇帝是这泱泱华夏的主宰,是所有人的天。活着的时候享尽荣华富贵,死了也要带一帮人下去伺候。皇帝一旦停床,内官监的太监就准备拟名单了。这是公报私仇的好机会,大臣们纷纷开始行动,朝堂之上不能肃清政敌,就设法算计对方的女儿,弄死一个是一个。不过死也不是白死,丧家从此有了特定的称谓,叫“朝天女户”。这种荣耀世袭罔替,下一任皇帝会对其家人给予优恤,以表彰她们的“委身蹈义”。
究竟死与不死,没人说得准,得看运气。音楼放下茶盏道:“如果命大,出家或是守陵,还能有一线生机。”李美人缓缓摇头:“只怕轮不着咱们,太祖皇帝驾崩,殉葬者一百二十人之众。成宗皇帝少些,也有四十余人。后来的皇帝多则七八十,少则五六十,到如今成了惯例。你算算,乾西五所里有多少人?加上那些御幸却未有子女的,加起来恰好够数了。”够数了,一个也别想逃。朝天女的人数无定员,一般是往多了添,没有削减的道理。她抬眼看檐外飞雨,鼻子有些发酸:“我们倒罢了,承过幸的妃嫔也
逃不脱,真是可悲。”“你还有心思同情别人么?咱们守着清白身子殉葬,细想起来谁更可悲?”李美人抚抚褙子上的摘枝团花,缓步踱到门前,“音楼,眼下能救咱们的,只有司礼监的那帮阉竖了。”P2-3

媒体评论

                                                                                    
                                            
                                            他坐在荼靡架前看书,颜真卿的真迹,花了好大劲儿才淘换来的,市面上买不着。他逐页品评,一撇一捺铁画银钩,真是稀罕到骨头缝里的好东西!只可惜东西有些年代了,外乡人保管得不熨贴,有几张纸叫虫咬了,品相没那么好。他举起来对着光看,看着看着发现垂花门前有人,手里拎了什么东西,晃晃悠悠从甬道上腾挪过来。他转过身假作没看见,单拿余光瞥过去,她笑吟吟站在矮榻边上,把手往前一伸,说了声“喏”。
  他这才看清,是五彩丝带编的网兜,里面灌了一只鹅蛋一只鸡蛋。
  他有点搓火,给他送蛋,拐着弯儿骂人么?他抬头看她,“娘娘这是什么意思?”
  音楼道:“今儿是立夏,吃了蛋就不痓夏了。”说着掏出一个来给他看,“鹅蛋放在粽子锅里煮的,壳儿都给芦叶染黄了。鸡蛋皮薄,时候一长就裂开,还是鹅蛋好。我叫人送点调料来,厂臣蘸着吃,好不好?”
  这人花花肠子不少,求人办事就开始大献殷勤。他起身接过蛋篓子道谢:“搁着吧,臣不爱吃白煮蛋。”
  她歪着头问:“为什么呢?是不是嫌太大了?那我换几个鹌鹑蛋来?”
  他不愿意和她讨论这个问题,刚才在外面听到的那些话他还耿耿于怀着,因放下蛋篓问:“听说李美人过咱们府了?”
  他说“咱们府”,想来没有拿她当外人。音楼很高兴,笑道:“我要跟您回浙江了,您又不叫我出去,我只好差人请她来话别。”
  他嗯了声,“单只话别么?”
  “倒不止,李美人过得艰难,说闫少监对她不好,总是打她。”她眼巴巴看着他,“厂臣,男人打女人,换做您您瞧得上么?没本事的男人才拿女人撒气,您说是不是?”
  他颔首道是,“不过太监不算男人,拿男女那套来下定规,似乎不大妥当。”
  她窒了下,“别人不拿太监当男人,太监自己也这么想?”
  他请她坐,两个人面对面大眼瞪小眼,“那娘娘把臣当男人了么?臣是觉得对路的女人要疼爱着,善加保护,但别人的想法未必是这样。一样米养百样人,就是这个道理。”
  当不当他是男人,她也说不上来。论理儿他是残缺的,可他做出点暧昧不明的事来,她又面红心跳六神无主。这个话题不能继续,否则又要被他绕进去。她也不敢看他的眼睛,他的眼睛会勾人,看了要着魔的,她只好耷拉着眼皮道:“我想闫荪琅是您手底下秉笔,您能不能劝劝他,让他对李美人好一点儿?”
  他哧地一笑,“人家两口子的事儿,外人掺和进去合适么?我是管不得别人的,自己这里处置好就不错了。”
  她显得很失望,悻悻道:“又不费事儿,顺便的一句话,难为么?”
  “臣和底下人除了公务没别的交集,闲事管到闺房里去,叫人说起来成什么话?”他正了正身子,婢女端了个盅放在他榻旁的矮几上,他原不想用,忽然想起什么来,探手去揭那青花瓷盖儿,才揭开一点儿又扣上了,慢回娇眼打量她,“娘娘回头收拾收拾,后儿一早就要起锚的。还有旁的事么?没事就请回吧,臣要吃药了。”
  音楼脑子里激灵一声,拿盅吃药没见过,吃的什么药?别不是李美人说的小儿脑吧!她只觉五脏庙翻腾,低头看看手里那个鹅蛋,喃喃道:“再大也不能变成两个,敲开了尝尝吃口又老,真可惜。”
  他眉眼弯弯含笑问她:“娘娘嘀嘀咕咕说什么呢?什么一个两个?”
  她不能明说,迟疑了下把鹅蛋放回网兜里,挨在边上看那个盅,“厂臣身上不好?这是什么药?烫不烫?我替您吹吹好么?”
  他好整以暇望着她,“臣是净过身的人,有些暗疾不方便和别人说。近来不知怎么,心头乱得厉害,唯恐带累到别处,所以时不时的要压制一下。臣的药不是寻常的药,轻易不能让人看见。娘娘请回吧,这药温着吃最有效,冷了烫了都腥气,您在这里臣没法用。”
  她越听越惊恐,难怪他在荣安皇后跟前那么吃香,现在又用这么造孽的药,她果然是高看了他,忘了他是多丧心病狂的人。
  “既……既然如此,”她没有勇气指责他,结结巴巴应着,站起来道,“那我这就回去准备。”
  他不说话了,一双眼睛直望进她心里去,“娘娘脸色不好,是在担心臣的病势么?娘娘对臣一片情,臣也知道……”他靠过去,几乎和她贴身站着,“有什么好奇的不必同别人探讨,直接来问臣,岂不更准确直接?太监净身,刀尖儿上留情就够人受用的了,只要调理得好,将来悄悄娶妻纳妾,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皇上前阵子说起要赏臣几个宫女,臣也怕辜负了圣恩。”
  音楼鄙夷地乜他,“哪个皇帝愿意让太监留着孽根淫乱宫闱?史上一个嫪毐还不够么?厂臣想什么呢?宫女摆在那里望梅止渴就成了,还想伸手?”
  做了太监都不消停,想入非非他也不嫌累得慌!以为他和闫荪琅不是同类人,谁知竟一样!她有点生气,呲达了他一通又觉得不大对劲,他怎么知道她刚才和别人聊了什么?难道一不留神疏忽了,让他刺探到了军情?
  她顿时头皮发麻,扭身就待走,谁知被他牵住了衣角。他勾手一扯,皮笑肉不笑道:“娘娘且留步,臣问娘娘,臣怎么见了姑娘就两眼放光了?神天菩萨看得见臣的心,娘娘疑心臣是假太监,就请娘娘跟臣进屋查验,省得后头你我同船而渡,瓜田李下有避不完的嫌。”
  
    他力气很大,拽着她往上房拖。音楼吓得三魂七魄都移了位,使劲锉着身子哀告,“这个怎么验?不好办呀!我看算了吧,还是给您留点面子,要不您该不好意思了。”
  “臣好意思。”他一本正经道,“既然娘娘好奇,臣在娘娘跟前无需隐瞒。”他眼波潋滟,复低低笑道,“至于怎么验,光看是看不准的,另有试探的法子。臣教娘娘,保管一教就会。”
  音楼也就是嘴上厉害,动真格的她不是对手,这可难为坏她了,怎么说也是个黄花大闺女,不管他是不是真太监,叫她验身实在强人所难。怪她多嘴,道人长短居然会让他听见。这下子好了,人家打上门来了,想哭都找不着坟头儿!她决定努力挣脱,边挣边道:“玩笑话,厂臣何必当真呢!您别拉拉扯扯,叫人看见了不好。不就是说您两眼放光吗,何至于恼成这样!放光的不是您,是我,成不成?嗳,您大人大量息怒吧!”
  他不为所动,“娘娘随口一说,臣却字字在心上。娘娘随臣南下,几千里水路朝夕相处,要是个假太监,娘娘的名节可就保不住了。臣身为司礼监掌印,本来就统管皇城中所有内侍,倘或监守自盗,就如娘娘所说,少不得落个剥皮抽筋的罪责。这种性命攸关的大事半点不能含糊,与其战战兢兢相互试探,倒不如敞开了大家瞧瞧。”
  他一头说,一头像老虎叼黄羊似的把她拽进了屋子。反手把门关上,他大剌剌站在她面前宽衣解带。音楼目瞪口呆,美人脱袍的确叫她神往,可是这种情况下并不显得多有情致。他解开了直裰上的衣带,她慌忙给他系了回去,嘴里絮絮道:“厂臣您不能破罐子破摔,我知道您心里苦,再苦也要周全好自己。我往后再也不敢质疑您,假太监怎么能生得这么好看呢,您说是不是?您快把衣服穿上,万一叫谁撞见,以为我怎么您了,我浑身长嘴也说不清了。”
  他侧目瞧她,“不管臣在别人面前如何,娘娘这里落了短儿,娘娘不替臣遮掩?当真不看么?”他说着又解裤带,“还是看看吧,看过了大伙儿都放心。上了船臣要服侍娘娘的,娘娘对臣心有芥蒂,往后处起来也不松泛。”
  她开始和他抢夺裤腰带,红着脸说:“我相信您,冲您今儿愿意让我查验,就说明您是个不折不扣的太监!”
  这个话听着有点别扭,他拉着脸道:“瞧瞧也没什么,臣都不臊,您臊什么?真不看么?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音楼忙点头,“不看不看,看了要长针眼的。”
  “娘娘是怕太丑,吓着自己么?”他苦笑了下,十分哀怨落寞,“臣就知道,太监果然不受人待见。”
  音楼愕然,不看反而伤他自尊了?她甚无奈,犹豫道:“您要是实在坚持,那我就……勉为其难吧!”
  她居然松开了手,这下子轮到肖铎发怔了,她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他拎着裤腰带迟疑起来。这人的思路和别人不一样么?好歹是个姑娘家,你来我往几回就顺水推舟,她还真给他面子!他以往没遇见过这么尴尬的事儿,原只想戏弄她一番,谁知把自己给坑了。她要是个伶俐人儿,断不会走这步棋,是他太高估她了,其实她就是个傻大姐!
  可是傻大姐也有灵光一闪的时候,音楼突然想起来他是个不做亏本买卖的人,万一他要求看回去,那她怎么应对?她到底打了退堂鼓,捂住眼睛说算了,“非礼勿视的道理我还懂,厂臣就别抓着这个不放了,尽心当好差才是正经。您不是说皇上要赏您几个宫女么,您盼着自己有能耐也是人之常情,可是我劝您一句,别吃那种伤天害理的药,要不就算能尽人事,心里也会不踏实的。”
  什么有能耐,什么尽人事,她觉得自己就是在胡说八道。他看她的眼神越来越奇特,似乎也不打算追究了,双手抱胸低头道:“那几个宫女上月就赏了,臣拿身体抱恙推辞了。如花似玉的大姑娘,陪着我这个废人,岂不是暴殄天物么!臣自以为洁身自好,和娘娘相处这些日子,只有瞧见娘娘才两眼放光,对别人从来就没有肖想,娘娘竟不明白臣的心么?”
  他又来这套,从行动到语言,暧昧无处不在。音楼也努力让自己习惯,可是每回仍旧忐忑不安。他的心思比海还深,凭她的功力不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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