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臭鼬的时光:罗伯特·洛威尔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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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鼬的时光:罗伯特·洛威尔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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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美)罗伯特·洛威尔著

出版社广西人民出版社

ISBN9787219109342

出版时间2020-07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74.8元

货号9835535

上书时间2024-1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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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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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 作者简介 罗伯特•洛威尔 (Robert Lowell,1917—1977) 美国有名诗人、散文家、翻译家,自白派诗歌的创始人和代表,美国第六任桂冠诗人。1917年生于波士顿,1935年入哈佛大学,1937年转入肯庸学院,求学于新批评大师兰塞姆,开始致力于“形式工整而内容艰深”的诗歌创作,后转向自由诗体。代表作有诗集《威利爵爷的城堡》《生活研究》《海豚》等,文集《臭鼬的时光:罗伯特•洛威尔文集》等。获美国国家图书奖、普利策奖、美国国家书评人协会奖等多种文学大奖。影响了沃尔科特、希尼、米沃什、布罗茨基等诺贝尔文学奖得主,以及毕肖普、普拉斯、安妮•塞克斯顿、默温等在内的多位同代及后辈诗人。被誉为“他那一代优选的美国诗人”“时代的诗人历史学家”。  译者简介 程佳 暨南大学外国语学院教师、英国班戈大学R.S.托马斯研究中心访问学者,主要译著有“洛威尔系列”(《臭鼬的时光:罗伯特•洛威尔文集》《海豚》《海豚信》),卢契亚诺•贝里奥的《记忆未来》,以及诗歌《R.S.托马斯晚年诗选:1988—2000》(2014)、《R.S.托马斯诗选:1945—1990》(2012)、《R.S.托马斯自选诗集:1946—1968》(2004)、《她把怜悯带回大街上:丽塔•达夫诗选》(2017)等。

目录
 目录 导言 *辑 福特·马多克斯·福特/001 罗伯特·弗罗斯特/011 华莱士·史蒂文斯/018 约翰·克罗·兰塞姆/023 威廉·卡洛斯·威廉姆斯/029 T.S.艾略特/044 I.A.理查兹/063 拜访泰特夫妇/072 伊沃·温特斯/079 罗伯特·潘恩·沃伦的《暴龙兄弟》/083 花甲之年的奥登/089 伊丽莎白·毕肖普的《南与北》/099 斯坦利·库尼茨的《父与子》/101 兰德尔·贾瑞尔/106 狄兰·托马斯/113 约翰·贝里曼/127 安德烈·沃兹涅先斯基/133 西尔维娅·普拉斯的《爱丽儿》/151 第二辑 艺术与邪恶/155 《伊利亚特》/161 奥维德的《变形记》/178 霍桑的《珀伽索斯》/184 谈《葛底斯堡演说》/197 霍普金斯的圣洁/202 英语格律/204 诗人与戏剧/209 新英格兰及遥思/213 史诗/218 第三辑 谈《臭鼬的时光》/260 谈翻译《费德尔》/275 谈《模仿集》/282 与弗雷德里克·赛德尔进行的访谈/284 与伊恩·汉密尔顿的谈话/287 战前波士顿/324 里维尔街91号/354 在失衡的水族馆附近/373 附录:致两位总统的公开信 致罗斯福总统/415 致林顿·约翰逊总统/434 注释和来源 /439 罗伯特·洛威尔年表 /443 译后记 /447 

内容摘要
     福特·马多克斯·福特 我与福特初次见面是在1937年,也就是在他的诗集《意外之获》(Buckshee)出版的那一年,两年之后他便故去。1966年重读这些诗歌,仿若重新步入福特那时的所处之地—巴黎。那时候的他,还有两次大战之间的欧洲,都有一点难以察觉的年轻气息,充满希冀,几乎在时代急流中奇迹般地停顿下来。我在美国认识他时,他既没钱也没品,土得掉渣,灵感正在枯竭。这个身上有着一半德国血统一半英国血统的背井离乡之人正热恋着法国风情,但他的书却只在美国才卖得动。他在年轻妻子的资助下,锲而不舍地穿梭于各种作家大会,很后终于成了密歇根州伟仁大学(Olivet University)的驻校作家。 福特出门在外,不论闲暇时刻还是正式场合,似乎都会把很后那一批忙于创作的爱德华时期的文学巨匠挂在嘴边,比如哈德森Q、詹姆斯和哈代@。他大声疾呼,极力反对显赫、排场以及丁尼生Q、卡莱尔和罗斯金9所过的那种清静生活,仿佛深受其害似的,并认为他们不过是他父辈所信奉的伪神。福特的一生富有个人英雄主义的传奇色彩,大起大落,他写过伟大的作品,生活中充斥着过去的辉煌与过去的耻辱,当过格拉布街的文字苦役,也有着贵族式的懒散怠情。他是所有很好作家的朋友,他身上似乎暗藏着一把枪,保护自己和这些朋友免遭伤害,因为那些大权在握的编辑、出版方、商人、政容、大学校长、文学代理人—他的权贵密友,像秃湾一般的掠夺者一只会乱塞乱放,毫无创意。 永远都是作家和作品!然后他便着手写他的很后一本书《文学的行进》(The March of Literature),还重读经典原著。每到一所大学,他就把自己泡在勒布古典图书馆的馆藏以及那些未出版的浩瀚手稿当中。在他的生活以及心目中,全都是作家—要发掘的、要指导的要一起娱乐的年轻作家,要碰头的、要发电报的、要庆祝的同代作家,要在逸事中复活的已故友人,以及要被批判或辩护的早已故去的作家。福特块头很大,行动笨拙,走起路来气喘吁吁,身体不太好,看起来有点像英国版的共和党大象。但他的谈话,至少像他写好的回忆录一样,条理清晰,迂回巧妙。他讲述的那些富有传奇色彩的名人故事,精彩变幻,常常比事实更加真实。他说话的声调总是很低,有时带有约克郡人说话时那种低沉的喘息,这使得他只适合小型的聚会。有一次我望见几百观众弃他而去,当时他正极力模仿亨利·詹姆斯那种精心设计的迂回冗长的风格,很好滑稽,而且声音低得难以听见。观众们既然不能听清,也就很难给予同情。 广博是描述福特的关键词。他喜欢说记忆是天赋之才。他自己的就像是大象的记忆。没有谁像他那样仰慕前辈或者提携晚辈,一直到生命的终点都是如此。他似乎不喜欢平庸之流,从不错过很好之人。他的谦卑之外是口齿不清的傲慢。他对各类艺术狂热的生死奉献精神很好凌乱,是不列颠式的、消遣式的。他有着极强的耐力,极不完美但又靠前慷慨,这样一颗心似乎太大了,大到他的身体都难以承载。 福特的荣耀和大师级的水准体现在他的两三部小说之中。他也从未停止写散文和谈论散文。对于句子结构和小说技巧的种种可能性,他有着宗教般的迷醉。对于诗歌,他的态度却是矛盾的。他天生就有能力引用优美的、不为人知或早被遗忘的诗行,然而他却把诗歌称为某种类似于“不那么文明的媒介”,认为它粗糙野蛮,裹饰着僵硬的韵律和粗鄙的声响。 P11-13

主编推荐
 20世纪身处塔尖的伟大诗人罗伯特·洛威尔,斩获无数权威文学大奖与ji高赞誉: ——2次普利策奖、1次美国国家图书奖、1次美国国家书评人协会奖、3次诺贝尔文学奖提名; ——美国自白派诗歌的开创者; ——“美国那一代zui好的诗人”; ——“美国zui后一位广受尊崇的公众诗人”; ——“他改变了美国诗歌”,是美国诗歌绕不开的一座大山。 填补空白——洛威尔著作等身,在国内出版市场却屈指可数,本书作为洛威尔去世后整理出版的*文集,作为其zui重要、zui全面的一部散文集,对中国读者来说,是一种慰藉。 权威——看“美国那一代zui好的诗人”洛威尔如何分析、评价毕肖普、兰塞姆、弗罗斯特、艾略特、奥登等诗歌巨匠的诗作。 20世纪“美国文学的核心代言人”洛威尔讲伟大作家、伟大作品背后的故事,真实、有趣、幽默,带你无限接近文学史上的伟大作家: ——述说《臭鼬的时光》等个人作品的前世今生; ——深情诉说洛威尔跟伟大作家们交往过程中令人捧腹的逸事。 

精彩内容
 谈《臭鼬的时光》 《臭鼬的时光》是罗伯特·洛威尔*自白派诗歌标志性特点的作品之一。洛威尔的好友伊丽莎白·毕肖普给他写了一首题为《犰狳》的诗,洛威尔作《臭鼬的时光》以回后来作为压卷之作收入诗集《生活研究》。 这是洛威尔在他的诗歌座谈会上对三位诗人评论家(名字见下文)的评论所做的回应。 一、意义 一首诗的作者不必是其释义者的*人选。他和其他任何人一样,有可能会混淆视听、言不由衷,或者缄默含蓄。他的目的不是要给散文评论提供一个由头。意义之重要因诗歌而异,因风格而各有不同,但它始终只是创作蛮流中的一部分、一个组成元素而已。其他元素还包括本身就令人满意或令人激动的意象、声音悦耳或带有隐含意义的词句。有了这些东西,作者就像一个机会主义者那样,把手头能得到的一切都投入到他的感觉之中,然后让诗开始,继续,对比,高潮,*后完成。对他来说,不知道自己的意图是愚蠢的,知道得太清楚太全面则又是不老到的。 三篇评论出自三位诗人(约翰·贝里曼、约翰·弗雷德里克·尼姆斯、理查德·威尔伯),而且评论的是另一位诗人的诗作!也许这三篇评论应该被认为是在我原作基础上发展起来的短篇故事和变奏吧。我稍后再来点评它们,现在我只想说,我从这些评论文章中学到很多。我心中所想的东西,少有未被触及的;更多我从未想到过的东西,现在也都给了我。我原先不打算做的事,现在似乎至少和我做过的一样确凿。我抱怨的不是我被误解了,而是我被理解过了头。我被识破了。 我不能肯定自己是否能区分意图和演绎。我想这或多或少就是我的意图所在吧。前四小节的目的,是要展示缅因州一个日益衰败的海滨小镇,展示一幅懒散的、多少有些让人感觉亲切的画面。然后从海洋移向内陆。荒芜一路哀嚎,穿过这片风景,但我尽量用一种宽容、幽默和随意的语调来描述这悲哀的景象。画面构图飘忽不定,但方向是从外在的景观沉入自然那种种随意的、不确定的安排以及衰败之中。然后,在第五和第六小节中,所有内容都生动起来。就是诗歌里面那个漆黑的夜晚。我希望我的读者会记得十字架上的圣约翰写的诗。我的夜晚并不舒适,它是世俗的、清教的、不可知论的,是一个存在主义者的夜晚。我的脑海里想到的,是萨特或加缪的一段文字,讲到达至暗的某个点时,*自由的行为就是自杀。从这里就有了*后两节中我的臭鼬们的行进与坚定,意义有些含糊。那些臭鼬既不切实际,又荒唐透顶,因此那种语调是令人发笑的、反抗式的。《臭鼬的时光》并非是独立的,而是这一诗歌序列中具有沉锚功能的一首诗。 二、这首诗是怎么写的 我这首诗作的那些情景,只有我能描述,别的人都描述不来。我不该泄露私人秘密。约翰·贝里曼的病理图可怕地接近那个真实的事件。当我*次读他的评论文章时,我不停地对自己说:“嘿,他把我想从诗里面去掉的那些东西都给提了出来。”*后,我不得不承认,贝里曼击中了靶心,而且说明问题的方式常常比我所希望的更加精准更加大胆。他说的是真的吗?我不能决定,这里的真相取决于一个人所接受的心理学和哲学观点。贝里曼走得太近了,让人觉得不舒服。 《臭鼬的时光》的创作开始于1959年8月中旬,大约一个月后结束。同年的3月份,我一直在西岸参加读诗活动,经常每周要读六天,有时一天读两次。当时我在旧金山,那个时代艾伦·金斯伯格(美国诗人。1955年在旧金山的一次朗诵上,金斯伯格以其长诗《嚎叫》获得轰动性成功,也正是这首诗确立了他在垮掉派中的领袖诗人地位。他堪称美国当代诗坛和整个文学运动中的一位“怪杰”——译者注)。独领风骚,许多谦虚的诗人都在唤醒预言家。我这才发觉原来自己写的诗太少,那不多的几首还是三四年前写的,它们的风格似乎很遥远,充满象征意义,而且难以捉摸。于是我开始改写我的拉丁语引语,并在诗行中增加额外的音节,使它意思更清楚,表达更口语化。我觉得我的旧诗把它们真正的意义隐藏了起来,许多时候都只是给出一个僵硬的、没有幽默感的,甚至是难以理解的表面。我没有皈依垮掉派。我也很清楚,*好的诗不一定是高声朗读的诗。许多伟大的诗都只能读给自己听,因为灵感不是幽默、震惊、叙述和一种催眠式的声音可以替代的,这四者只有在口头表演时才必须具备。尽管如此,我自己的诗似乎依旧像那深陷沼泽之中的史前怪物,被自身笨重的盔甲拖累至死。我在朗读那些我不再有感觉的东西。相比旧金山和诗歌朗诵,我坚持写作散文的那段时光,对我影响更大。我觉得诗歌*好的风格不是许多英语诗歌那样的,而是类似契诃夫或福楼拜那种散文风格的东西。 回到家后,我就开始尝试用一种新的风格来写作。然而,一首诗也没有写成,于是我很快就停下来,试图忘掉这整件令人头疼的事。8月份,我突然悲从中来,因为我什么都没写,也没有什么可写,至少是找不到合适的语言。当我开始写《臭鼬的时光》时,我觉得我所知道的关于写作的大部分知识都成了障碍。 这首诗是献给伊丽莎白·毕肖普的,因为重读她也意味着我将突破窠臼,放弃原来的手法。她的节奏、习惯用语、各种形象和诗节形式似乎是属于后一个世纪的。《臭鼬的时光》的模本是毕肖普小姐的《犰狳》,这首比我的诗好得多,我听过她读,后来我还随身带着。《臭鼬的时光》和《犰狳》使用的都是短行诗节,都始于一连串的描述,*后以一只动物结篇。 这就是此诗的主要来源。其他缘由还包括荷尔德林(德国诗人,古典浪漫派诗歌的先驱——译者注)的《面包与酒》,尤其是写月亮的那几行: Sieh!und das Schattenbild unserer Erde,der Mond, kommet geheim nun auch;die Schwrmerische,die Nacht kommt “vohl”mit Sternen und“wohl”wenig bekümmert um uns, 瞧!神秘啊,月亮,我们地球的那个阴影世界, 与它一同升起;而黑夜,那个异想天开的做梦人,来了 满天都是星辰,但似乎很少关心我们, 诸如此类。我把它放在长长的散乱的诗行中,然后加上了缅因州的风景,但是后来我发现自己毫无进展。另一个来源,可能现在还不够充分,是安内特·冯·德罗斯特-许尔斯霍夫(Annette von DrosteHülshoff,1797—1848,德国女诗人、作家。她*为脍炙人口的作品是宗教组诗《宗教的一年》和中篇小说《犹太人的榉树》——译者注)的《新年前夜》(Amletzten Tage des Jahres)。她也用了六行短行诗节。她的第二节原文如下: ’s ist tiefe Nacht! Ob wohl ein Auge offen noch? In diesen Mauern ruttelt dein Verrinnen,Zeit!Mir schaudert;doch Es will die letzte Stunde sein Einsam durchwacht. Geschehen all… 已是深夜! 有一只眼仍睁着? 这些墙壁中摇晃着你的 记忆,时间!我不寒而栗;但 它想成为*后一小时 被孤独地看着。 一切尽在眼底…… 在这里,还有在其他地方,我的诗和这首德语诗都有同样的战栗和同样的处境。 《臭鼬的时光》是从后往前写的,我想我是先写了*后两节,然后是再倒着数的那两小节。不管怎么说,有一段时间我只有像现在这样的后四节,它们之前什么也没有。我觉得这种冷酷的个人暴力令人反感。一切都太接近了,虽然望着那对恋人的情节并不是我的经历,而是来自沃尔特·惠特曼晚年的一段轶事。我开始觉得真正的诗歌不是来自激烈的忏悔,而是来自一些几乎没有意义但却是想象的东西。一个蓝色瓷制门把手这个意象一直萦绕着我。我从未使用过这样一个门把手,也不知道它意味着什么,但它却以某种方式引发了这首诗开头几小节中一连串的意象。它们都是倒着写出来的,*后给了我的诗一个立足之地,一个呼吸之所。 三、评论家 我认为我并不打算写那个抓着狐狸的斯巴达男孩,或者是撒旦在伊甸园看着亚当和夏娃时产生的那种性欲被剥夺的感觉。我可能想写,但我不记得了。红狐狸色斑仅仅是用来描述我们居住的缅因州蓝山上秋天的那种锈红色。有一天晚上,我看见了狐狸在路上玩耍,现在我觉得这几个词带有很多阴险和不正确的暗示。 尼姆斯一个诗节一个诗节地进行阐释,我想象不出还有什么比这样做更的了。几乎所有的解释都说到点上了。我有一种故地重游的感觉,但另一个作者又是另一种感悟。我读威尔伯的文章时,这种感觉更加强烈。有时,我和他被划归为同派,也就是《时代》杂志所谓的“诗人”。有时我们又会被置于论战中相互攻击。我一点都不知道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当然,我们俩都以不同的方式得益于约翰·克罗·兰塞姆的教导和实践。毋庸置疑,他的文章扩充并提升了我的诗。读贝里曼,我又要踏上一段陌生的旅程了!谢天谢地,我们出来时都紧抱着桅杆,虽然不可信赖,但足够做救生的漂浮之物。 196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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