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乡关何处:韩乾昌散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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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关何处:韩乾昌散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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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韩乾昌

出版社知识产权出版社

ISBN9787513063852

出版时间2018-04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48元

货号9614174

上书时间2024-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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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韩乾昌,汉族,甘肃天水张家川人,现居兰州。七零后暖男一枚,热爱文学,崇尚自由,天真的理想主义者,悲悯的现实主义者,有作品散见文学刊物。

目录

田野芬芳

阿阳

张家川,一座叫阿阳的城





家乡的大戏

过了腊八就是年

小年

过年

灯盏里的元宵

社火



乡关何处

浆水

搅团

馓饭

玉米面疙瘩

舌尖上的牛肉面

乡愁,是一碗炒面

张家川锅盔

麻籽

甜杆

四季回响

没有生日的母亲

父母的爱情

母亲的房子

母亲的园子

写在我的生日

有了妈就有靠山

又是一年清明时

总有一些胖,那是幸福的肉肉

我三妈

七婆



电褥子,八斤,堂婶,故乡……

天地人心

偷果子

想起四中

一趟九十年代的班车

饺子

两件小事

湫里

回不去的村庄

想起故乡,我就心疼

淡淡

老张

后记

当我写村庄的时候,我在写什么

内容摘要
    阿阳

     陇山苍苍,渭水泱泱,渭水之滨,古城阿阳。

     一

     据资料记载,汉高祖二年(公元前205年),高祖派大将周勃、骑都尉靳歙大败秦将章平于陇西,周勃攻上?(今天水市清水县,张家川曾为清水所辖),而筑阿阳城(今张家川),迄今有年,已2000余载。故日古城阿阳。

     古人以山川为所踞之地命名,由来有自,比如山东山西、河南河北,不一而足。想阿阳之谓,概莫能外。

     若以天目俯视神州,黄土深处,有高岭耸立,名日六盘,六盘之山,莽莽苍苍,蜿若长龙,首伏宁夏,尾垂甘陕,统领三地而雄踞西北。自北向东南逶迤而下,是为陇山,古称陇坂,乃关中平原之屏障。陇山,又称关山。清水河、葫芦河均源于此。川流所及,造化钟灵,人承天赋,乃有秦声汉韵,又闻胡马羌笛,因而走出一条秦家源古道,又踏平一个关陇大道,一路过来,生生不息。而位于关陇大道之上的阿阳城,便成为隘关中之门户,构南北之通衢的要塞,成为丝绸之路上的重要节点。因而留下张棉驿、长宁驿、丹麻驿等,这些足以让后人追古抚今的寄寓之所,也留下“陇头明月迥临关,陇上行人夜吹笛”这样的诗句。然,西垂之地,苍茫陇上,陇山巍巍,陇道崎岖,之于干百年前的古人,终为畏途。于是,陇头流水便被一代代文人墨客打上流浪、漂泊、思乡的印记。

     说到陇头流水,自然要提到清水,提到清水,就不能不说清水河。清水河是潺潺于小关山而下的数条河流之一,源于关山之西,卧虎山之侧。一路旖旎,流经龙山而入陇城,向西南注入葫芦河,成为渭水的支流之一。

     古人云:“山北谓阴,山南为阳。”又云:“水南为阴,水北为阳。”而位于关山南而清水河北的张家川被称为阿阳,便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了。

     然而,上天仿佛嫉妒似的,总不愿人们山啊水啊的太过诗意,冷不丁、时不时捶一下捣一下,使你骨疼肉酸,仿佛不如此不足以示天威。于是,在争来夺去的烟火丛中,在铁马冰河的号角声里,阿阳城遍地的石头上刻满了胜利者的不世功勋,也留下满目疮痍的悲叹。让人仰天长叹之际,于关山之巅、清水之侧,望见一只忧郁的眼――是那轮孤悬清冷的关山月。

     时过境迁,当岁月的风尘一路至今,眼看物换星移,千古壮举都化了烟,蓦然回首,各琅琅的清水河尚在,关山依然苍翠,面面相觑,人已非昨。战乱频仍加之天灾人祸,曾水草丰美牛羊遍野的阿阳城,如一股起初奔涌而后颓废的液体,怅然凝望,终成一滴跌落在沟壑褶皱里的浊泪。

     如今的阿阳,一再被阿阳人提起,却是因为怕被人遗忘,就这样孤独而倔强地站立着。我时常想,阿阳,你有什么?你不过那么一座山,那么一条河而已。还有,那些至今也说不清道不明的贫瘠、沉默、羞涩、炽烈与蛮荒……

     异乡的夜,不忍去想你,又忍不住要想你,以为你会孤独,你会惆怅,你会哭泣,而你―― 却什么都不说,就那么孤独而倔强地站立着,仿佛浮华世界的过客。孤独如你,像个被突然推上舞台的龙套,眼前热闹,却不是自己的主角;倔强如你,还要大吼一声:“报上名来,刀下不斩无名之辈!”

     呵!我的阿阳,一如我时常的境遇。每当被问起来自哪里,要被秦州麦积、秦安甘谷的绕几大圈儿,却总绕不到你的方向。为什么,阿阳,你为什么如此近,又那么远?莫非是他们瞎了眼?我的阿阳,她就巴巴儿地挑在我的心尖尖,而他们,居然不见。

     慢慢地,也就习惯了,习惯了被遗忘,反而更能成就一种寂寞而邈远的想念。想念,就适合安安静静,不是吗?

     我知道,我的阿阳,她与他们所有人无关,我爱她,仅仅就因为她是我的阿阳。我爱她,不是要拿她跟谁去比高大,比漂亮,比出名,我爱她,只因为她是我的阿阳。我不再去想什么巍巍关山,羊肥马壮,不再去解释:其实我们也有一条清水河的,那河啊,她母亲的眼泪般的,明澈澈、各琅琅――

     当我安静下来时,孤悬的心便得以安放,一如我心里的阿阳,她不必要在别人的漠视或瞩目里,或高冷或流浪,于是,我心里眼里的阿阳,便是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的阿阳。

     有山有水的地方,到底是美的。而阿阳之美,却不似沈从文心里的边城之美,也不似贾平凹笔下的商州之美。阿阳的美,美得吹胡子瞪眼,美得伤筋动骨。不见时,骂一句先人;见了,也骂一句先人。阿阳的美,是粗粝粝硬扎扎的俚俗之美,又是羞答答瓜兮兮的憨朴之美。可不是!没什么地方的美,能如阿阳城一样,把奔放和内敛、现代与落后、麻木和热情、聪明与愚昧、羞涩和倔强达成如此的统一。

     阿阳的美,美到自成一脉,又目中无人。

     阿阳有多大?

     阿阳人的心有多大,阿阳就有多大。

     阿阳人心大,只要听见谁说“曹”(当地方言,咱们),就是各家(自家)人;阿阳人心小,除了阿阳人,其他人都是旁人(外人)。于是,阿阳人眼里除了“各家人”,简直目中无人,他们就这么大剌刺甩门而出。

     一出门,举目所见:永远是一片高远而不知底细的天空,天空下,是一条黯然的、长年渍水横流的长街。走啊走啊,走不出的,是一个无边无际的农贸市场,到处飘荡着腐烂瓜果的气息,夹杂着叫卖声和吵架声不绝于耳。盲流的人群,个个像丢了魂似的,神色慌张,可脚下却是慢悠悠的。不慢也不行,得小心中埋伏,一不留神就踩了谁家地摊上的塑料盆或老鼠药;又或是被一辆奔驰而过的“三马子”的七百二十度环绕立体声的低音炮吓一跳。踩到了自然是你倒霉,被吓到了,也只好自认倒霉,还要装作很享受的样子笑笑地离开,否则,就可能要被迫施展一下拳脚。在这热闹的街上,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平地一个惊雷。人人看似心如止水,其实不过按兵不动;你以为刀枪入库马放南山,突然就狼烟四起。锅盔瞬间成了盾牌,麻花摇身成了长矛,你迎着长矛顶风前行,他向着盾牌亮起胸膛,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鼻血共口水一色,呼唤并呐喊合流。转瞬之间南一场喜剧转化为悲剧,再南悲剧演绎为悲喜交加的正剧,临了,大家还要商讨商讨,何时来个续集。

     P2-5

精彩内容

当我的母亲在黄土盘成的炕上生养了我时,就注定我是黄土地的儿子。我的*一声啼哭,*一次谛听,都必然和黄土发生联系,也注定了我一生的命运,离不开生养我的黄土地。然而,当年并未觉得,甚至一心想要逃离。以为逃离,才能成就自己。可当某天真的离开那片土地时,便有了真正意义上的故乡,故乡在我,也成了一个回不去的想往,只好在深夜里,用零星的文字弥补心上的缺,以期这种方式,自我救赎,回归我的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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