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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江少滨著
出版社时代文艺出版社
ISBN9787538759914
出版时间2019-03
装帧平装
开本其他
定价28元
货号9388926
上书时间2024-12-13
辑一 味蕾上的乡愁
老杜茶馆. . .002
打铁,打铁. . .005
怀念李忆. . .008
隐匿的村庄. . .014
安详的悲伤. . .018
出没风波里. . .023
病榻上的雨季. . .027
悬浮的烛火. . .034
逃跑的兔子. . .039
夜行列车. . .045
慢慢跑进老年. . .048
歙南. . .051
伏岭记. . .054
味蕾上的乡愁. . .060
贩鱼人,或水鬼的传说. . .066
辑二 光阴在破碎中发出声响
暖暖远人村. . .074
楼道里的灵魂. . .080
公交车上的父亲. . .085
天气晚来秋. . .091
光阴在破碎中发出声响. . .098
草木本心. . .102
远去的花神. . .109
向黄昏沉沉坠落. . .114
声声慢. . .127
农事诗. . .132
爱着你的苦难. . .138
远去的剃头挑子. . .144
对峙一匹狼. . .151
辑三 近视的童年
家庭作业. . .160
兴趣班. . .166
我们都是坏孩子. . .171
父子七年. . .180
近视的童年. . .188
斑鸠之舞. . .204
内容摘要
老杜茶馆
破罡街是条真正的小街,它长不足五百米,宽不过二十米,中间的那道十字路口像某个孩子画出来似的,向四个方向歪歪斜斜着。沿街的店铺大都小到不能再小,但脸面还算干净:新潮美发、百姓百货、破罡邮局、志友诊所、老杜茶馆、美味厨房……远远地看上去,像一册册挤在一起的形色各异的书。
清晨的小街很好热闹,源源不断的人流从四面八方向小街聚拢,人挤人,脚踩脚,仿佛一个乡的人都涌了进来。上了年纪的老人占了大多数,剩下的就是一些专程来采购的妇女,一些跟脚的小孩儿。老人们的目的地大多只有一个:老杜茶馆。老人们不是为了喝茶,也没什么特别的大事,就是去那里坐坐。多少年了,破罡街最热闹的去处一直是老杜开的茶馆。一张张油漆剥落的四方桌子,一把把缺了口或缺了把手的大茶壶,一条条漆黑麻乌的长凳子。大门旁边,是一口热浪袭人的大油锅,其间翻滚着的春卷,是小街最知名的早点,每一个破罡的人,大概都吃过。倘是低头,便能看见火光中的锅底,黑而且厚,仿佛能够一块一块地割下来。――老杜茶馆里的陈设常年都是这副老样子,像那些黯然老去的时光,在烟雾缭绕的堂屋里丝丝弥漫。这样的陈设与老人们的心境是相宜的,老人们一进来,尘封的往事就争先恐后地打开了,那些忧伤的琐屑,串成了一段段陈谷子烂芝麻般幽暗的岁月,这时候,老人们的笑容都堆在脸上,仿佛每一段岁月都是辉煌的。在这样的氛围里,连最寡言的老人也会打开话匣子,甚至会主动说起一段未竟的年少时的情事……老杜,只有老杜始终保持着微笑,添茶水,抹桌子,送春卷,那种微笑,仿佛早已勘破了尘世。老杜似乎也有理由勘破尘世,说到后来,那些先走一步的人总是会频繁地出现在老人们的回忆里,人世无常的唏嘘与来日无多的感喟,很快就和新升的阳光一起,充盈于每一间
屋子。
日子久了,一个乡的老伙伴们几乎都能相互叫出名字。隔几日不见,老伙伴们就嘀咕上了:老王感冒了,老张的脚崴了,老李的哮喘又犯了……这些隐秘的病痛很快就广为人知,并在口口相传中被无限地放大了。倘是又隔了几日,还是不见谁的影子,老伙伴们一准就坐不住了,春卷也不那么香了,往事也懒得再提了。时常也有某个老伙伴忽然就不见了,也可能是没了闲钱,更多的怕还是为了被人惦记,就着鸡汤好下面,故意消失一段日子。但到底还是按不住,没等到耳根发热,忽然就自动现身了。一顿笑骂之后,这个“老不正经的”必然会喊:“老杜,今儿个春卷算我的。”
一根春卷两毛钱,多少年了,价格一直没有变。没有变的还有那一壶壶粗枝大叶的老山茶,茶味很淡,也很涩。
老杜茶馆于是成了一艘在时光的洪流中长期搁浅的船,满载着一船沉甸甸的回忆。老杜茶馆甚至还成了小街的一个代名词,这个问:“去哪儿呢?”那个必然会这么答:“去老杜茶馆呢!”
大多数时候,除了老杜茶馆,小街几乎都是安静的。妇女们想买的很快就买了,跟脚的孩子们也很快就讨到了他们想要的东西,太阳一爬上巢山,集市便像露水一样散了,但老伙伴们依然会留在老杜茶馆里,打麻将、摸纸牌、下象棋。站着的人比坐着的人还多,下象棋的也有人喊,打麻将的也有人骂,但没人会较这个真,输赢本就是无所谓有,也无所谓无的。
当夕阳低垂,晚霞如水,小街就慢慢而地安静了。黄昏的小街像个淡定的老人,连炊烟都是不急不慢的、三三两两的。事实上,黄昏的小街几乎就是座荒凉的空巢,只有老杜这样的老人愿意守在店铺里,看着有气无力的灯火在晚风里流窜。冬天的夜晚,七八点钟的时候,小街就睡过去了,睡过去的小街像一场盛大的死亡,安静,连老杜的鼾声都能够听到。
老杜和父亲是多年的至交。算起来,老人家,今年应该有八十岁了。P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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