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耶利哥的亡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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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利哥的亡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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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英]柯林·德克斯特

出版社新星出版社有限责任公司

ISBN9787513321716

出版时间2015-04

装帧平装

开本其他

定价32元

货号8785962

上书时间2024-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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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继福尔摩斯探案系列之后最成功的英国侦探小说,英国侦探推理小说诺贝尔奖——钻石匕首奖得主,英国古典推理三大巨匠之一当世“谋杀之王”,莫尔斯探长是继赫尔克里·波洛后最毒舌、最骄傲、最杰出的侦探!柯林·德克斯特著的《耶利哥的亡灵/莫尔斯探长系列》是牛津观光的超级指南,角色与景色的完美融合。

作者简介
柯林·德克斯特(Colin Dexter ,1930— )德克斯特生于林肯郡的斯坦福德,就读于斯坦福德中学。完成了皇室通信兵团的服役期之后,他到剑桥大学基督学院攻读古典学,并于一九五八年获得荣誉硕士学位。毕业后,他在东米德兰兹郡开始了自己的教师生涯,一九六六年,他开始受到耳聋的困扰,不得不离开了教师岗位,接受了牛津大学地方考试院高级助理秘书官的职务——他后来一直担任这项职务,直到一九八八年退休。
他从一九七三年开始写推理小说,《开往伍德斯托克的末班车》于一九七五年出版,把莫尔斯探长这一角色介绍给了世人,这位暴躁易怒的侦探醉心于填字游戏、英国文学、桶装鲜啤酒和瓦格纳的音乐,而这些其实就是德克斯特自己的嗜好。主人公莫尔斯探长是英国泰晤士河谷警察局的高级警官,工作地点位于牛津,年龄约五十多岁,单身。从社会政治角度看,莫尔斯探长是一个有趣而复杂的人物,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上世纪后半叶英国上层白人男性的形象。他智力超群,目光敏锐,自信满满,诙谐幽默,而与权力机关和上级的关系又若即若离,被视为最后一位“绅士侦探”。该系列描写的侦探故事主要在牛津发生,涉及到大量牛津大学师生和牛津普通市民的日常生活,牛津悠久的历史与独特的文化也渗透其中。小说描述的侦探故事对于了解上世纪下半叶英国中小城市的主要社会矛盾以及人民生活状况也有着重要价值。
三十三集电视连续剧《莫尔斯探长》从一九八七年上映至二〇〇一年,其成功也为德克斯特赢得了更多赞誉。牛津市与牛津大学一直把莫尔斯探长系列当作重要的旅游卖点。在牛津有专门以莫尔斯探长为主题的旅游项目,在欧美各国旅游者中很受欢迎。同阿尔弗雷德·希区柯克一样,德克斯特在绝大多数剧集里都友情客串过。最近,独立电视台的二十集新连续剧《刘易斯》描写的就是他在莫尔斯探长系列里创造的身强体健的刘易斯警探(现在已经是探长)这一角色。同《莫尔斯探长》里一样,德克斯特在其中客串过一个把紫罗兰花递给探长的人。
德克斯特多次受到英国推理作家协会嘉奖:一九七九年的《众灵之祷》和一九八一年的《耶利哥的亡灵》为他赢得了两项银匕首奖;一九八九年的《妇人之死》和一九九二年的《林间路》为他赢得了两项金匕首奖;一九九七年,他荣获钻石匕首终身成就奖。一九九六年,德克斯特的短篇小说《伊文思参加普通证书考试》为他赢得了麦卡维提奖。一九八〇年,他当选为仅限邀请侦探协会的成员。
二〇〇〇年,德克斯特凭借在文学领域的贡献荣获大英帝国勋章。
二〇〇一年九月,林肯大学授予德克斯特荣誉文学博士学位——这项高等学位通常授予那些学术成就突出或者拥有其他功绩的人。
在侦探小说史上,柯林·德克斯特与雷吉纳德·希尔和彼得·拉弗希齐名,被誉为“英国古典推理三大巨匠”。“莫尔斯探长”系列是继福尔摩斯探案系列之后最成功的一套英国侦探小说,同时在美国也享有盛名。一九九〇年,英国侦探小说家协会(CWA)的会员对福尔摩斯之外的所有英国侦探进行投票,莫尔斯探长当选为“最受喜爱的侦探”。

目录
序章



第二部

第三部

第四部

内容摘要
序章

而且我想知道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怎么样

——T.S.艾略特:《哭泣的女孩》


她算不上非常漂亮——他觉得。就是说,如果人们可以按照某种客观标准衡量女性的美丽,那么她算不上非常漂亮:够不上恒久美丽的水准。不过,在他们轻松地说完“您好”之后的一个多小时里,两人的目光已经好几次穿过房间相互交汇——然后彼此凝视。喝完第三杯品质上乘的红酒之后,他才终于从这个半生不熟的小圈子里脱身出来。他在这里已经站了很久。

就是这么简单。

默多克夫人四十多岁,是一位身材高大、性格乐观的女性。她现在正在愉快而坚定地把来宾引向大厅远端桌子上放着的食物那里。她走过那个男人身边的时候,他趁机开口了。

“很棒的晚宴!”

“真高兴您能来。不过您得稍微四处转转。您见没见过——?”

“我肯定要转转。我保证我会——不用担心!”

“我和很多人都提过您了。”

那个男人点了点头,显然没有兴趣,然后望着她平庸而粗犷的脸庞。“您看上去非常健康。”

“健康极了。”

“孩子们怎么样?他们肯定有……”(他忘记他们肯定有多大了)“呃,现在长大一点了吧。”

“迈克尔十八岁。爱德华十七岁。”

“这么大了!他们很快就要考大学了吧?”

“迈克尔下个月就要参加高级教育证书 考试了。”(“罗伊娜,请过去随便拿点吃的。”)

“他肯定是头脑清醒,充满自信吧?”

“自信这种素质得到的评价太高了——您同意这种说法吗?”

“可能您说的没错。”那个男人回答道,虽然他以前从没想过这种说法。(不过他有没有注意到默多克夫人眼里流露的一丝不安?)“他在学什么?”

“生物、法语、经济学。”(“没错。请过去随便拿些吃的。”)

“很有意思!”那个男人回答道,不知道这个孩子究竟是什么动机的影响下选择了这样奇怪而且不太搭配的科目组合,“那爱德华呢,他——?”

他说出这几个字的时候,女主人已经离开了,忙着招呼客人们吃东西,然后他发现自己一个人站在那里。刚才跟他聊天的人都端着盘子,站在各种冷肉、调味酱、沙拉前面犹豫不决,或者在戳着咖喱鸡胸脯肉,舀着凉拌卷心菜。他面朝最近的一面墙站了两分钟,好像在认真鉴赏着一副业余画家的水彩画。然后他走动了两步。她站在队伍的后面,他站到了她的身后。

“看上去不错,您说呢?”他小心说道。这好像不是什么特别明显或者特别新颖的开始。不过至少是个开始,而且这就足够了。

“您饿了吗?”她转过身,对着他问道。他饿了吗?离得这么近的时候,她看起来比以前任何时候都更加迷人,大大的蓝眼睛,光洁的皮肤,嘴角浮现出的微笑。他真的饿了吗?

“我有点饿了。”他说。

“您可能吃得太多了。”她伸出右手,轻轻放在他的白衬衫前面,这件衬衫是他为了参加宴会亲手洗净熨平的。她的手指纤细而有力,长指甲都精心修剪过,涂上了红色指甲油。

“还行吧?”他喜欢这种事情发展的方式,而且他的声音几乎显得有些幼稚。

她把头偏向一边,看似严肃地评估着他有哪些自己认可的素质。“还不错。”她说道,然后诱人地撅着嘴。

她朝着餐桌俯下身子,叉起一些甜菜根的时候,他望着她苗条的臀部勾勒出的曲线——突然感到(就像以往那样)有些迷惘,有些失落。她现在正在和面前的男人说话,那个男人二十多岁,高大,金发,皮肤晒得黝黑,身上几乎没有一点赘肉。年长的男人摇了摇头,悲哀地笑了。那是个美好的想法,不过现在他得放弃了。他已经五十岁了,就像他告诉自己的那样,年龄刚刚开始抹去他心里的温情。刚刚开始。

桌子另一端有几把椅子,白色桌布的表面还有几平方英尺的空间,他决定坐下来默默地吃饭。如果他也坐在扶手椅上,像其他客人那样摆出挤挨蜷曲的姿势吃饭,那么他肯定会消化不良。这样吃饭至少可以让他不用遭罪。他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然后拉出一把椅子,开始用餐。

“我觉得您是这间屋子里唯一明智的人。”一分钟之后,她站到他的身边说道。

“我消化不良。”他冷冷地说,甚至不想抬头看看她。装模作样没有好处。他保持原样也没有关系——有点肚腩,头顶秃了一大块,年过半百,日薄西山,耳朵里开始长出一两根难看的毛发。不!装模作样没有用。我的美女,快走开!走开,去跟那个年轻好色的阿多尼斯 打情骂俏吧。

“我能跟您坐在一起吗?”

他抬起头,看到她穿着一件米色的束腰连衣裙。然后,他拉出了身旁的一把椅子。

“我觉得今晚我已经失去了您。”过了一会儿,他说道。

她举起葡萄酒杯放到唇边,用左手无名指轻轻抚弄刚才喝过地方的内侧边缘。“您不想失去我?”她轻轻说道,湿润的嘴唇贴近他的耳边。

“不想。我想把您一直留在身边。不过那样的话我就是个自私的乞丐。”他的口吻非常诙谐,很有幽默感;不过他蔚蓝色的眼睛还是显得冰冷而挑剔。

“算是您救了我。”她低声说道,“那边那个金发的讨厌鬼——哦,抱歉。他不是——?”

“不是。他不是我的朋友。”

“也不是我的朋友。其实我不认识这里的任何人。”她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有几分钟,他们都在一声不吭地吃东西。

“这里有一些人很想认识您。”他最后说道。

“是吗?”她好像又放松了下来,笑了笑,“您说的可能没错。不过他们都很讨厌——您知道吗?”

“我自己也有点讨厌。”那个男人说道。

“我不相信。”

“好吧,可以说我跟其他人都一样。”

“那是什么意思?”她发“a”这个音的时候有一点北方口音。可能是兰开夏郡口音?

“您想让我告诉您吗?”

“嗯,嗯。”

他们像先前那样短暂地四目相接,然后男人低下头,看着自己那盘几乎没有动过的食物。“我觉得您非常迷人。”他平静地说,“就是这样。”

她没有回答。两个人继续吃东西,都在想着自己的心事,一言不发。

“味道还不错?”那个男人说,然后用橙色的餐巾纸擦了擦嘴,伸手拿过葡萄酒瓶,“现在我能给您拿点什么,夫人?那边有新鲜水果沙拉;那边有奶油蛋糕;那边还有黄油奶糖之类——”

不过,他正要起身的时候,她拉住了他的外套袖子。“我们就坐在这里说一会儿话吧。我好像就是不能像别人那样一边吃一边说。”

没错,其他客人好像都很擅长把这两件事一起做。那个男人突然意识到,整个大房间里充满了三十多位宾客叽叽喳喳的声音。

“再倒点酒?”他问道。

“我喝得还不够多吗?”

“喝到够多的时候应该马上再喝一点。”

她朝着他甜甜地一笑。“这句话是您的原创吗?”

“我在一个火柴盒背面读到的。”

她笑了起来。两个人又喝了一会儿酒。

“您知道,刚才您说到关于——关于——”

“觉得您很迷人?”

她点了点头。

“怎么了?”

“您为什么这样说?”

男人耸了耸肩,相信这种举止已经成了习惯。“这一点都不奇怪,不是吗?我相信有几百个人对您说过同样的话。这不是您的错。万能的上帝就是把您造就的如此美丽——就是这样。为什么不接受呢?对我来说也是这样——我就是拥有了全牛津最聪明的头脑。我也没法推托,您说对吗?”

“您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没有?我觉得——”

“您说觉得我很迷人的时候,不只是您说的内容。是——是您说话的方式。”

“什么方式?”

“我不知道。有点——有点美妙,不知怎么回事,而且还有点悲伤。”

“您不该总是说‘有点’。”

“我想把一些很难用语言形容的东西告诉您,就是这样。如果您不想让我这样做,我就不说。”

他慢慢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您知道实话对您有什么效果吗?我告诉您我觉得您有魅力。您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就是因为我看到您的时候,就像这样坐在您身边的时候,我就会感觉很好。我还要告诉您什么?我觉得您在变得越来越迷人。这肯定是葡萄酒的作用。”他的杯子又空了,于是又伸手拿过一瓶。

“大多数男人的问题是,‘魅力’只有一种含义,就是床笫之欢。非常感谢!干杯!”

“不过那样也没有什么大错,您觉得呢?”

“当然没有!不过魅力可以意味着更多,您说呢?”

“我不知道。这种事我不太在行。真希望我在行!”

“不过您可以因为一个女人的内涵而喜欢她,不是吗——也可以因为她的外表?”她转过脸对着他。她的黑色头发高高地挽在头顶,眼睛里闪耀着相当强烈的温柔。

“您是想告诉我——?”不管他想说什么,他发现自己正在努力咽下后半句,没有继续说下去。她悄悄把右手从桌下伸了过来,他感到她纤长柔软的手指正在和他的手指慢慢缠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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