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年代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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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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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刘建超著
出版社江西高校出版社
ISBN9787811325386
出版时间2009-05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22元
货号4766718
上书时间2024-12-12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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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摘要
将军印
两军对峙。
相距数里,看得见旌旗猎猎,闻得见战马嘶鸣,鼓乐号角。
将军以两万壮士对阵敌十万大军。
大帐外,两方叫阵的吼声排山倒海般雄壮,朔风劲吹,卷起飞沙走石天昏地暗。帐内,残烛下,将军屏气凝神,专心致志伏案涂墨,仿佛近在咫尺的恶战与己无关。
士兵来报——敌军距我五里路遥!
士兵又报——敌军距我两里路遥!
将军从容点完最后一笔,落下款,按上自己的玉印:“两军交战,总要有个见面礼。替我送与对方元帅。”
黑衣卫士绝尘而去,直奔对方大营。
元帅接过士兵呈上的“战书”,展开观看,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是一幅画。画面上是两匹鬃毛挺立、四蹄腾空、呼啸而至的骏马。那骏马露出大义凛然、视死如归、咄咄逼人的霸气。画面上墨迹已干,唯战马的双眼墨迹如珠,晶莹剔透,在烛光下熠熠发光,寒气逼人。大战之前,能心神不乱画出如此气势骏马的将军绝非等闲之辈,此将军手下的壮士定是视死如归,以一当十的勇猛骁将。元帅收起画,下令撤兵。
将军一画抵退十万官兵,传为佳话。将军的画身价陡增,成为争相收藏的珍品。
将军作画,总是在战前之时,在刀戟闪亮、战马嘶鸣中完就,画面永远是千姿百态的骏马。南征北战,转战千里,将军的画散留在大江南北。
一日搏杀阵中,将军被冷箭射中左眼,跌下马来。将军的黑脸卫士拼死厮杀,从刀口下救出将军,自己失去一条臂膀。
将军抚着卫士空空的袖管,说:“你可以提出任何要求。”
黑脸卫士说:“跟随将军征战十年,战役上千,只求将军伤愈后,能给我画一幅骏马。”
将军说:“我会送你一幅最好的。”
将军伤愈,战事平息,将军解甲归田,过着乡野隐士的生活。没有了战火硝烟,将军再也画不出骏马了,索性封笔。
数年后,将军旧伤复发,双目失明。
闻将军双目失明,将军的画作价格猛涨。而伪作也借机泛滥,鱼目混珠。将军当年战场作画,大多没有盖印。有得到将军画作的人,就登门请将军辨别真赝。将军虽然双目失明,却能凭双手摸出画的真伪。尤其是骏马的眼睛,将军只一搭手就验出真假。真的,补盖上自己的一方玉印,假的便付入灶膛。得将军印者乃真迹。一时间,能得一枚将军印成了收藏者梦寐以求的事。
一日,一后生求见。拿出一幅骏马画请将军鉴别。病榻上的将军只搭手一摸,便递于身边仆人,仆人接过画就要往灶膛里放,后生急呼:“且慢,且慢。将军可知请求鉴画者是何方人士?”‘
将军:“何方人士与我鉴画真假有何干系?”
后生说:“我父亲就是曾伴随将军征战的黑脸卫士。”
将军浑身一颤:“你父亲现在可好?”
后生哭道:“我父现已重病在身,可他念念不忘将军。他说将军曾答应赠他一幅骏马图。我知道将军早已封笔多年,已不能再作画了。为了了却父亲的心愿,我只得购此赝品,只求将军能网开一面,盖上将军印,我也好回去告慰父亲。”
将军长叹一声:“也罢,你三天后来取此画。”
将军喝退家人,三日不食不寐,闭紧屋门。
三日过后,后生上门,将军将一画轴递于后生,说:“一定要带给你父亲。”
后生接过画轴,磕头拜谢,告别将军。行在集市上,后生好生纳闷,难道将军真的为父亲画了一幅骏马不成?难道将军双目失明也能作画?好奇心驱使,后毕忍不住打开了画轴,他吃了一惊:还是自己拿去的那张画,画的上方被写了个女大的“赝”字,旁边还盖有一枚铜钱大的红印。书生顿觉眼前灰暗,忍不住放声痛哭。
一富商经过,见后生问起缘故,看了后生手中之画,愿出五十两白银求之。后生欣喜,接过白银忍不住又问:“一幅赝品,先生何以出五十两白银?”
富商说道:“此画是赝品,但上面所题的‘赝’字确是将军真迹啊。看旁边一枚将军印,定是将军新刻无疑,而印上还有人体纹络,据我判断,这枚印是将军在自己的左手大拇指甲盖上镌刻而成,所用印油是将军指上之血。真赝相对,浑然一体,此画价值连城啊!”
后生方才醒悟,急匆匆赶往将军家中。
将军已气绝身亡。
永远的“高原红”
认识你是在1979年成都的春天。我是穿上军装不足仨月的“新兵蛋子”,你是入伍三载,刚刚提升的军官。至今还清楚地记着你的模样,中等个头,浑实的身材,浓眉大眼,颧骨处像抹了胭脂,红扑扑的好看。听到大家都叫你高原红。
那是新兵对老兵的一场篮球赛。你的带球过人总是引来场下观众的喝彩,我心中就不服,要知道,我参军前也是篮球体校混打过几年的中锋。我盯上你,为抢一个球,你我撞在一起,人高体壮的我,把你推出了场外。你倒下了,崴了脚,脚脖子肿得脱不下袜。我吓呆了,得罪了老兵不会有好果子吃,何况是得罪了个当官的。我扶着你一瘸一拐地走到水管前用冷水浇那惨不忍睹的“胖脚”,疼得龇牙咧嘴的你却调侃道:“好了,新兵蛋子,算你给我开了张病假条。认识一下,你叫什么名字?”我握住了你那有力厚实的大手。
我叫你高参谋,你朗朗地笑了,说,我叫多吉,家在西藏。高原红是战友们送我的外号。生活在高原地带,常年的日晒,脸上就会变得黑红。从内地到西南的我第一次知道了什么是高原红。意外地碰撞,你我成为推心置腹的朋友。我佩服你畅爽的乐观情绪,诙谐幽默的谈吐,跟你在一块就觉得舒心。只是你的普通话说得不流畅,常常引得我发笑。我还是喜欢叫你高原红,高参谋。
没有想到你那么有灵气,写诗对句,唱歌作曲,吹拉弹奏样样拿得起。你创作的那首《高原夜曲》,舒缓悠扬,我们参加军区的汇演夺得创作和演唱一等奖,优美的旋律在士兵中广为传唱。还有你的小号,是召唤快乐的集结号。假日闲余,你只要拥着它在湖边出现,便招来成群的战士同你一起朝着碧波亮开歌喉.唱得水鸟都围绕在周围翩翩起舞,不愿离去。远处,还有水鸟一样轻盈的女兵。
高原红,还记得那个花好月圆的夜晚吗?你我到医院看望住院的战友,他的思想负担挺重,整日叹息以泪洗面。你走进去,便给病房带去一束祥和快乐的阳光。你说古谈今,妙语连珠,插科打诨,调动了整个房间的气氛,战友脸上露出了笑容。临别时,你拍着战友的肩说:“男子汉嘛,别那么没出息。”归途,你却再没说一句话。你拿着小号坐在月光朦胧的沙滩上,吹起你最喜欢的《红河谷》。只是那天的音调带着一缕惆怅。后来我才知道,那天,与你相恋几载的女友同你分手了。当你在医院和战友侃侃而谈时,内心忍受着多么痛苦的创伤!
再后来,你把几位战友邀在一起,拿糖敬烟,小号一遍又一遍地吹奏着《祝您幸福》。我们问你有啥事值得这么高兴,你说是在欢庆与你分手的女友今日同他人完婚。我以为你这是一种情感的发泄,你却那么真诚地说:她得到了她想要的幸福,我不该为她高兴吗?
高原红,你的身影在我面前陡然高大起来。比江河宽广的是海洋,比海洋宽广的是蓝天,比蓝天宽广的是人的胸怀。
没有想到的是,我在部队的最后一年,你住进了医院。我去医院看你,你还是那样朗朗地笑,说自己住院只是个“临时代办”,马上就会出院。可是,我知道,也许你不会再踏出医院的大门。
你的病越来越重了,打止痛针的次数越来越频繁。疼痛起来,你牙咬得咯咯响,浑身汗水也不呻吟,怕刺激同屋的病友。你还轻声地哼唱着“燕子啊,你高高地飞翔,带着那殷切的期望”。
我结束了自己的军旅生涯,就要退伍回家了。去医院看你,你说,到地方好好干,好男儿志在四方。你走的时候我去送你。我握住你枯黄的手说:“高原红,好好养病,病好了去我的家乡,我带你去龙门,去少林寺玩。”你的脸上呈现一丝笑容:“大家都在瞒我,其实我早就知道自己是什么病了。也许这次是永别,谢谢你照顾我。”你平静得像是说别人的事情。下了楼,我朝三楼的窗口望去,你还伫立在窗口,探出身子向我招手
我回到家乡,你来信了,你说你受不了离别时那让人酸楚的场面。你怕说出的笑话也会被泪水打湿,你命令自己坐进电影院,直到散场你也不清楚银幕上都上演了些什么。你说你来到湖边,在你我经常相聚的地方,向着无际的夜,敬了军礼。那夜你为我吹响了小号,《友谊地久天长》,你问我听到了吗?
高原红,读着你的信,我流泪了。
高原红,记下上面的文字,是为了纪念你离开尘世整整25年。我至今不能相信疾病会夺走你旺盛的生命。我想你的时候,总会听见天边传来悠扬的号声。
多吉,我永远的朋友,永远的高原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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