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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钟灼辉著
出版社华夏出版社
ISBN9787508083803
出版时间2014-07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35元
货号8446662
上书时间2024-12-09
灵魂的重量与死亡认知/075
死后真的有审判吗/078
第二章 再也不怕死亡/084
害怕未知/086
害怕错失/088
害怕无常/091
第三章 死亡觉醒地图/098
鸟瞰人生蓝图/098
生前轮回/101
死后轮回/106
第三部 事发之后
用时间衡量生命价值/114
人生的断舍离/117
自由的本质源于心灵/121
梦想的价值在于过程/125
知识不等于智慧/127
第二章 死后的超常异能/131
濒死体验触发超能力/132
第六感应力/136
解读大自然兆象/137
结语结案陈辞:死亡是礼物/145
附录濒死心理研究/148
典型濒死案例/148
濒死心理研究参考/157
内容摘要
第一章
濒死者
我是一位濒死者,曾经历死亡11分钟。灵魂瞬间离开了我的身体,感觉就像回到大地母亲的子宫里,被无条件的爱与接受所包容。原来出生跟死亡时的感觉是如此相似,仿佛在同一个地方生命的循环闭合了。
我的死亡事件发生在2004年11月9日早上,当时我身处新西兰一个乡村小镇杜瑞(Durary),正接受高阶滑翔机飞行训练。由于滑翔机没有配备外置引擎或任何动力系统,所以起飞时需借助外力快速拉扯,以地面速度换取爬升高度,然后再靠天空中的热气流与山风乘势攀升。滑翔机可算是最贴近自然的飞行器,完全仿照老鹰的形态进行飞行滑翔,为我带来一种无法言喻的自由憧憬。
虽然我是一个现代的都市人,从小到大居住在一个快要看不到蓝天的水泥“森林”里,却莫名地偏爱自然界的自由自在。为了追求更大的自由梦,我在意外发生前一年考取了滑翔机的驾驶执照,现在又参加了这个高阶的越野飞行训练,我已经到达了自己人生最高、最远的地方。
意外发生在训练的第六天,一个天气晴朗的早上。这一天的早晨与前几天晴朗的早晨无异。一到练习场,我就兴奋地跳上一架新型号的滑翔飞机PW5,这是我第一次以高性能飞机做越野飞行训练。我熟练地进行各项起飞前的安全检查,然后跟控制塔联络以启动飞行。
控制塔批准起飞后,地面的巨型马达滚筒开始转动,连接滑翔机的绳索亦快速拉动起来。PW5随即向前滑动,地面速度于数秒间迅速爬升至时速100千米。这架高性能飞机比之前驾驶的训练机轻巧灵敏得多,只需轻轻把控制杆往后拉动,PW5便随即飞离地面向上爬升。
我小心监控着仪表板上的速度与高度,确保一切运作正常。此时跑道上空的能见度很高,我能看见蔚蓝的无尽晴空,薄薄的白云散落。强劲的清风从飞机右侧阵阵吹来,使机身出现轻微的颠簸倾斜。我拉动控制杆并踩动尾舵脚踏,保持机身平衡,飞机瞬间爬开到100米的高度。
这架高性能飞机虽然反应敏捷,但稳定性却不如从前的训练飞机,在强风下驾驶更困难。我注意到地面速度计开始下降,飞机正以过快的速度爬升,我跟控制塔联络调节马达的拉扯速度,但情况并没有改善,机体出现了异常的颤动,机身开始往左失衡倾斜。可能由于引索的过度拉扯,飞机以不正常的角度快速往上爬升,因而出现了失速现象。
同时,强劲的侧风使机身往左面严重倾斜,我开始无法顺利操控驾驶,心情亦开始紧张起来。我叫自己保持镇定,对当下状况做出快速的合理评估,得出的结论是“尽快让飞机跟绳索脱钩”。虽然现在距离可弹射的高度还不到三分之一,但如果不立刻脱离绳索的拉扯,我是无法稳住机身再次取得平衡的。脱钩后,飞机必须立刻掉头,马上准备降落,这种紧急降落可算是考核的必考试题。
我把操控杆全面往下推,让机头往下沉降,启动跟绳索脱钩的装置,但是绳索并没有成功跟飞机脱离。我一再重复自动脱钩程序,但是一点作用也没有。我感到不太对劲,并立即启动仪表板下的后备脱钩装置,打算用手动钢索强行把机头挂钩拉开,可是绳索仍旧被卡死在机头下方的扣环内。
怎么搞的?发生什么事了?
我开始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这既不是考试也不是仿真练习,是真正的机械故障,真正的紧急事故!
飞机因为受到绳索的过度拉扯与强侧风影响,已经进入失速、失控的状态,速度计已跌至不合理水平,机翼亦失去原有的承载能力。此时地心引力已经超越了上升的动力,飞机像一只失控的风筝一样,逐渐往下坠落。
眼前的景象停顿了一瞬间,然后以相反方向慢慢往上移动,可能我的眼睛还没来得及适应,焦点变得模糊散乱。我无意识的双手紧握着操控杆,想要做点什么,却完全反应不过来,然后极度的惊慌从四面八方一拥而上,在我的大脑汇合聚集。
突然,我听到控制塔的紧急呼叫声:“PW5,控制塔;立即脱钩!机身危险偏侧!”
立即脱钩!危险!立即脱钩!危险!立即脱钩!危险!立即脱钩!危险!立即脱钩!危险!立即脱钩!危险!立即脱钩!危险!立即脱钩!危险!立即脱钩!危险!立即脱钩!危险!立即脱钩!危险!立即脱钩!危险!立即脱钩!危险!危险!危险!危险!危险!危险!危险!危险!危险!
声音不断地在我脑海中响起,就像音乐厅重复演奏的交响乐一样,却没有成功地被听觉神经解读,只是维持原来的振动频率,重复呼喊。
一个可怕的念头突然在脑中闪现——死亡。然后是一片无尽的空白──
“啊!”我从心底大大地惊叫了一声。
惊叫声并没有流出狭小的驾驶舱,而是在圆拱形的玻璃纤维护罩内来回反弹,造成巨大的回音。就是这一声惊叫,重新把我短暂麻痹的脑袋唤醒。我的意识理智再一次跟身体接上,心跳急遽加快,血压骤升,手心冒起冷汗。身体各处肌肉极度绷紧,手指与手掌紧握着操控杆,双腿用力地重踏在脚踏板上。
手表的秒针并未因我的恐惧或冷静而有丝毫改动,持续以固定的步伐向前踏进,“滴答”、“滴答”,发出比平常更大、更清晰的声音。秒针的转动有效地把时间具体形象化,提醒我时间不停地流动着。理智告诉我,从目前的高度与飞机失速的情况估计,大约十秒后飞机便会坠毁。我从未与死亡如此靠近,它仿佛就在伸手可触及的距离。
我深深地呼吸,先让肺部注满新鲜的空气,以提高血液中氧气的浓度。我感到大脑神经在高速运转,左侧头颅的血管在膨胀抽动,大脑正不停地搜索这种失速、失控的紧急处理方法。很快地,理智思维提供了简单直接的答案:没有。
我一方面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极度恐惧,一方面产生从未如此强烈的求生意志。我放弃了理性的分析思考,改用感性的直觉思维,右脑血管的压力正迅速爬升。我放空思想,任凭直觉、创意、欲念驰骋,默默等待脑海中第一个出现的念头……
突然,我看到一只“断线风筝”的景象骤然飘过。
小时候,我常跟朋友们一起放风筝,我们除了比谁的风筝飞得最高最远,还会玩一种“切风筝”的游戏。首先我会选好目标,然后故意让风筝飞向目标处,再以自己的风筝追撞别人的风筝。在追撞期间,风筝的引线会互相交叠牵绊,此时得看谁的操控技术比较高超,这亦是最刺激的环节。强势的一方通过有效干扰及操纵对手的风筝,不但有机会令弱势一方的风筝失速、失控,更可乘势利用引线产生的强大拉力,切断对方的引线,令风筝断线坠落。
我立即意会到这个儿时情景的意义,在大约两秒的时间内拟定了最终的求生计划。我要像这只断线风筝一样,立即把绳索扯断,让飞机脱离外来的牵绊与操控干扰。只有重新夺回飞机的控制权,我才有办法令飞机再次爬升,这是一个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方法。
此际,我最大的敌人竟成了我最大的帮助,我要利用地心引力协助飞机加速向下俯冲。在没有思索余地的情况下,我抱着赌一把的心情把控制杆全力往前推进,令飞机瞬间转向,改由朝地面飞行。飞机的高度有效地转化成飞行速度,配合地心引力的拉扯,速度迅速攀升。我让飞机继续往外呈螺旋状俯冲,成功形成一股强大的离心力量。飞机试图挣脱绳索的拉扯,极力冲出绳索的半径范围。就在强大的作用力与反作用力下,机头的扣环被强行拉开,一声巨响自机头下方传来,整个扣环飞脱开来了。
飞机脱离了绳索的牵制,我终于可以重新掌控飞行,但我没有立刻减缓下坠的跌势,而是继续保持向下俯冲的姿态。我看着急速接近的地面,感到极端的惊慌,但我必须等待速度计攀升至时速85公里以上,才可转向,再度有效爬升,此刻我需要的是更快的飞行速度。我的心像在倒数……
10
9
8
7
6
5
4
3
2
1
由于飞行速度的增加远不及飞机掉落的速度,飞机瞬间已跌至极度危险的距离,我在隐约看到速度计显示为“85”的同时,便拼命把飞机拉停并爬升。但一切已经太晚了,只听到一声巨响,我便失去了知觉,就像照亮世界的灯瞬间熄灭。
突然间,意识的开关像重新被启动,感官的电源线被再度接上,黑暗与死寂消失无踪。我首先看见一道明亮的光线,可能眼睛还没有立即从黑暗中适应过来,焦点变得有些涣散不清。虽然光线异常明亮,但我却没有任何刺眼的感觉,反而像观看日出时的晨光初现,它给人一种感动与安慰。
这金色光芒像在告诉我:“黑暗已经过去,欢迎再次来到光明的世界。”
我沐浴在一片金色光海里,内心十分安详平静,温暖的感觉渗透皮肤每一个毛孔,犹如整个人浸泡在温泉水中,充满了被保护的爱。这份宁静与愉悦是我梦寐以求的,我像变成了一片平静无尽的汪洋,宽得能容天下,大得可纳百川。
我看看自己的身体,发现身体也同样地发出金色光芒,虽然残留着原来的形态,却没有了身躯边界的感觉。就像看到太阳光的时候,无法分辨何处是光的界线一样。此刻的身体,有如把酒精倒进清水里,虽然可依稀看到一道透明的痕迹,但两者却是完全和谐相融的。
这感觉实在棒极了!
然后我发现了一个事实──我没有在呼吸,心脏也没有在跳动,或者应该说我根本不需要呼吸与心跳。原来我并不是站在地上,而是飘浮在半空中,不知道是我失去了重量,还是地心引力消失了。我朝下一看,看到一架滑翔机破烂的残骸,机件碎片散落一地,机翼与机尾都已经断裂毁损。
我再往机舱里细看,看见一具肉身一动不动地挂在那里,身上的衣服被染成一片血红,鲜血正不断地从大大小小的伤口中汩汩涌出。身体的右前臂骨折断,骨头从手腕处岔出,手掌只剩一点皮肉与之相连,正摇摇欲坠。双腿也被撞得完全扭曲变形,像摔坏的玩偶,状甚恐怖。这人的样貌竟跟我完全相同,而他的身体也正是我的身体。
此刻,我明确知道自己已经死了。
地面上的我刚刚经历了肉体的生理死亡,数十层楼高的撞击力不但把身体多处的筋骨震断,脑部也因猛烈的震荡而失去意识,停止了运作。心脏无力地偶尔颤动,血液不再传输运行,只能从各个大小管道破裂处往外流倾。由于空气再也进不了肺部,所有器官正一点一滴地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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