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细思往事(汪曾祺自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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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思往事(汪曾祺自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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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汪曾祺著

出版社华中科技大学出版社

ISBN9787568066570

出版时间2019-02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36.8元

货号10520811

上书时间2024-1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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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汪曾祺(1920-1997),江苏高邮人,沈从文的高徒,中国现当代著名作家、戏剧家、小说家,京派文学小说的代表人物及传人,被誉为“抒情的人道主义者,中国最后一个纯粹的文人,中国最后一个士大夫”。   汪曾祺早年深受中国传统文化熏陶,1939年考入西南联大中国文学系,师从沈从文先生。曾任中国作家协会理事、顾问,北京剧作家协会理事。他在短篇小说和散文创作领域成就颇高,充溢着浓郁的中国味道和灵性美质,语言平和质朴、清新隽永、娓娓而来、如话家常。著有短篇小说集《邂逅集》《羊舍一夕》《晚饭花集》,散文集《蒲桥集》《故乡的食物》《逝水》,京剧剧本《范进中举》《沙家浜》(主要编者之一),文学评论集《晚翠文谈》等。作品被译成多种文字介绍到国外。

目录
辑一  逝水
  我的家乡——自传体系列散文《逝水》之一
  我的家——自传体系列散文《逝水》之二
  我的祖父祖母——自传体系列散文《逝水》之三
  我的父亲——自传体系列散文《逝水》之四
  我的母亲——自传体系列散文《逝水》之五
  大莲姐姐——自传体系列散文《逝水》之六
  我的小学——自传体系列散文《逝水》之七
  我的初中——自传体系列散文《逝水》之八
  自报家门
辑二  联大
  修髯飘飘——记西南联大的几位教授
  沈从文先生在西南联大
  闻一多先生上课
  新校舍
  七载云烟
  晚翠园曲会
  炸弹和冰糖莲子
辑三  昆明
  翠湖心影——昆明忆旧之一
  泡茶馆——昆明忆旧之二
  昆明的雨——昆明忆旧之三
  跑警报——昆明忆旧之四
  昆明的果品——昆明忆旧之五
  昆明的花——昆明忆旧之六
  昆明菜——昆明忆旧之七
  观音寺——昆明忆旧之八
辑四  故人
  我的老师沈从文
  寄到永玉的展览会上
  遥寄爱荷华——怀念聂华苓和保罗·安格尔
  老舍先生
  金岳霖先生
  赵树理同志二三事
  林斤澜!哈哈哈哈……
  铁凝印象
辑五  杂忆
  对口——旧病杂忆之一
  疟疾——旧病杂忆之二
  牙疼——旧病杂忆之三
  露筋晓月——故乡杂忆
  阴城
  祈难老
  七十五岁
  病
辑六  足迹
  旅途杂记
  湘行二记
  人间幻境花果山
  地灵人杰话淮安
  杜甫草堂·三苏祠·升庵祠
  泰山拾零
  建文帝的下落——滇游新记
  手把羊肉

内容摘要
     我的家——自传体系列散文《逝水》之二 十年前我回了一次家乡,一天闲走,去看了看老家的旧址,发现我们那个家原来是不算小的。我家的大门开在科甲巷(不知道为什么这条巷子起了这么个名字,其实这巷里除了我的曾祖父中过一名举人,我的祖父中过拔贡外,没有别的人家有过功名),而在西边的竺家巷有一个后门。我的家即在这两条巷子之间。临街是铺面。从科甲巷口到竺家口,计有这么几家店铺:一家豆腐店,一家南货店,一家烧饼店,一家棉席店,一家药店,一家烟店,一家糕店,一家剃头店,一家布店。我们家在这些店铺的后面,占地多少平米我不知道,但总是不小的,住起来是相当宽敞的。 这所老宅子分作东西两截,或两区。东边住着祖父母(我们叫“太爷”、“太太”)和大房——大伯父一家。西边是二房(我的二伯母)和三房——我父亲的一家。东西地势相差约有三尺,由东边到西边要上几层台阶。 东边正屋的东边的套间住着太爷、太太,西边是大伯父和大伯母(我们叫“大爷”、“大妈”)。当中是一个堂屋,因为敬神祭祖都在这间堂屋里,所以叫做“正堂屋”。正堂屋北面靠墙是一个很大的“老爷柜”,即神案,但我们那里都叫做“老爷柜”,这东西也确实是一个很长的大柜,当中和两边都有抽屉,下面还有钉了铜环的柜门。老爷柜上,当中供的是家神菩萨,左边是文昌帝君神位,右边是祖宗龛——一个细木雕琢的像小庙一样的东西,里面放着祖宗的牌位——神主。这正堂屋大概是我的曾祖父手里盖的,因为两边板壁上贴着他中秀才、中举人的报条。有年头了。原来大概是相当恢宏的。庭柱很粗,是“布灰布漆”的——木柱外涂瓦灰,裹以夏布,再施黑漆。到我记事时漆灰有多处已经剥落。这问老堂屋的铺地的箩底砖(方砖)的边角都磨圆了,而且特别容易返潮。天将下雨,砖地上就是潮乎乎的。若遇连阴天,地面简直像涂了一层油,滑的。我很小就知道“础润而雨”。用不着看柱础,从正堂屋砖地,就知道雨一时半会晴不了。一想到正堂屋,总会想到下雨,有时接连下几天,真是烦人。雨老不停,我的一个堂姐就会剪一个纸人贴在墙上,这纸人一手拿着簸箕,一手拿笤帚,风一吹,就摇动起来,叫“扫晴娘”。也真奇怪,扫晴娘扫了一天,第二天多少会放晴。 这问正堂屋的用处是:过年时敬神,清明祭祖。祭祖时在正中的方桌上放一大碗饭,这碗特别的大,有一个小号洗脸盆那样大,很厚,是白色的古瓷的,除了祭祖装饭外,不作别的用处。饭压得很实,鼓起如坟头,上面插了好多双红漆的筷子。筷子插多少双,是有定数的,这事总是由我的祖母做。另有四样祭菜。有一盘白切肉,一盘方块粉,——绿豆粉,切成名片大小,三分厚。这方块粉在祭祖后分给两房。这粉一点味道都没有,实在不好吃,所以我一直记得。其余两样祭菜已无印象。十月朝(旧历十月初一)“烧包子”,即北方的“送寒衣”。一个一个纸口袋,内装纸钱,包上写明各代考妣冥中收用,一袋一袋排在祭桌前,下面铺一层稻草。磕头之后,由大爷点火焚化。每年除夕,要在这方桌上吃一顿团圆饭。我们家吃饭的制度是:一口锅里盛饭,大房、三房都吃同一锅饭,以示并未分家;菜则各房自炒,又似分爨。但大年三十晚上,祖父和两房男丁要同桌吃一顿。菜都是太太手制的。照例有一大碗鸭羹汤。鸭丁、山药丁、慈姑丁合烩。这鸭羹汤很好吃,平常不做,据说是徽州做法。我们的老家是徽州(姓汪的很多人的老家都是徽州),我们家有些菜的做法还保持徽州传统。比如肉丸蘸糯米蒸熟,有些地方叫珍珠丸子或蓑衣丸子,我们家则叫“徽团”。 我对大堂屋有一点特殊的记忆,是我曾在这里当过一回孝子。我的二伯父(二爷)死得早,立嗣时经过一番讨论。按说应该由长房次子,我的堂弟曾炜过继,但我的二伯母(二妈)不同意,她要我,因为她和我的生母感情很好,从小喜欢我。我是次房长子,长子过继,不合古理。后来是定了一个折衷方案,曾炜和我都过继给二妈,一个是“派继”,一个是“爱继”。二妈死后,娘家提了一些条件,一是指定要用我的祖父的寿材盛殓。太爷五十岁时就打好了寿材,逐年加漆,漆皮已经很厚了。因为二妈是年轻守节,娘家提出,不能不同意。一是要在正堂屋停灵,也只好同意了(本来上有老人,是不该在正屋停灵的)。我和曾炜于是履行孝子的职责。亲视含殓(围着棺材走一圈),戴孝披麻,一切如制。很有意思的是逢七的时候得陪张牌李牌吃饭。逢七,鬼魂要回来接受烧纸,由两个鬼役送回来。这两个鬼役即张牌李牌。一个较大的方杌凳,两副筷子,一碟白肉,一碟豆腐,两杯淡酒。我和曾炜各用一个小板凳陪着坐一会。陪鬼役吃饭,我还是头一回。六七开吊,我是孝子一直在场,所以能看到全部过程。家里办丧事,气氛和平常全不一样,所有的人都变得庄严肃穆起来。开吊像是演一场戏,大家都演得很认真。“初献”、“亚献”、“终献”,有条不紊,节奏井然。很后是“点主”。点主要一个功名高的人。给我的二伯母点主的是一个叫李芳的翰林,外号李三麻子

主编推荐
 若世界真还公平,他的文章应当说比几个大师都还认真而有深度,有思想也有文才! ——沈从文 北京作协有两个人写文章写的好,一个是汪曾祺。 ——老舍 是一文狐,修炼成老精。 ——贾平凹 汪先生是短篇小说大师,遍视当时文坛,能具汪先生那般散淡心态者,确也寥寥无几。 ——莫言 

精彩内容
    本书收录了汪曾祺的自传体散文《逝水》全篇,以及他作品中关于个人经历、亲友、足迹等相关的文章,集合成这本汪曾祺的自传性散文合集。
    在这些文章里,汪曾祺怀着深情回忆了自己的父母亲人、求学的历程,以及人生路上影响他颇深的师友。他还生动地谈天说地,介绍吃过的美食和看过的风景,让读者从中看到他的赤子之心,从而认识到真实、有血有肉的汪曾祺。

媒体评论
若世界真还公平,他的文章应当说比几个大师都还认真而有深度,有思想也有文才!
                                                          ——沈从文北京作协有两个人写文章写的好,一个是汪曾祺。
                                       ——老舍是一文狐,修炼成老精。
——贾平凹汪先生是短篇小说大师,遍视当时文坛,能具汪先生那般散淡心态者,确也寥寥无几。
     ——莫言若世界真还公平,他的文章应当说比几个大师都还认真而有深度,有思想也有文才!
                                                          ——沈从文北京作协有两个人写文章写的好,一个是汪曾祺。
                                       ——老舍是一文狐,修炼成老精。
——贾平凹汪先生是短篇小说大师,遍视当时文坛,能具汪先生那般散淡心态者,确也寥寥无几。
     ——莫言
若世界真还公平,他的文章应当说比几个大师都还认真而有深度,有思想也有文才!
                                                          ——沈从文北京作协有两个人写文章写的好,一个是汪曾祺。
                                       ——老舍是一文狐,修炼成老精。
——贾平凹汪先生是短篇小说大师,遍视当时文坛,能具汪先生那般散淡心态者,确也寥寥无几。
     ——莫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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