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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与世界的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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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王家新著

出版社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ISBN9787559856715

出版时间2023-02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定价74元

货号12246193

上书时间2024-1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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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前言

后记

 

 

 

 

 

 

 

 

 

 

 

虽然早在我上大学时,我就曾暗自立下志愿,要做一个像闻一多那样的诗人兼学者,但我不是一位“诗论家”,也不是一位“批评家”。作为一个习诗者,我们在创作的同时不得不从事一种诗学探讨,这就是我写作许多诗论文章的一个内在动因。

 

至于我在后来所涉足的诗歌翻译研究,这也是一个足以吸引我的领域。乔治·斯坦纳说 “伟大的翻译比伟大的文学更为少见”,对此我深以为然。我从事这方面的研究,不仅引领自己洞悉翻译艺术的奥秘,而且同我其他的诗学探讨一样,也试图以此彰显出语言的尺度、诗的尺度,甚至试图以这种方式“对我们这个时代讲话”。 

 

自20世纪80年代前后到现在,我在诗歌的路上已跋涉了40多年了。这三卷诗论随笔集就折射出这一曲折历程。说起来,我所出版的诗论随笔集远多于自己的诗集,我在这方面所耗费的心血和精力也超过了我在创作上的投入。但是我也“认了”,因为这同样出自一种生命的召唤:成为一个自觉的而非盲目的诗人,加入我们这个时代的诗学锻造中来,并在今天尽力重建一种诗人、批评者和译者三者合一的现代传统。这就是这些年来我和我的一些同代人所要从事的“工作”。

 

在诗学探讨、诗歌批评和研究之外,我也写有许多和我的诗歌经历、人生经历相关的随笔文字。这些随笔文字,有更多的生命投入和“燃烧”,在语言文体上,也更多地带有我个人的印记。不管怎么说,“把批评提升为生命”,这就是我要试图去做的。

 

我也曾经讲过,我的全部写作,包括创作、评论、随笔写作和翻译,都是以诗歌为内核,也都是一个整体,虽然它看上去“不成体系”。我没有那种理论建构能力和野心。我也从来不喜欢那种模式化的体系。 

 

谢谢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纯粹”的约稿,谢谢多年来读者和诗人们的激励。30多年前,我的第一本诗论集《人与世界的相遇》出版后,我以为那是一本薄薄的小书,但是当我听到一些年轻的诗人满怀感激地谈到它时,我感到了一种责任。在后来,当我收到海峡对岸一位杰出的女诗人来信,说她整个傍晚都在阳台上读我的诗论集《没有英雄的诗》,天黑后又移到屋子里开灯继续读,读到最后发现自己脸上已流满了泪时,我不由得想起了汉娜·阿伦特的一段话:

 

 

 

即使在最黑暗的时代中,我们也有权去期待一种启明(illumination),这种启明或许并不来自理论和概念,而更多地来自一种不确定的、闪烁而又经常很微弱的光亮,这光亮源于某些男人和女人,源于他们的生命和作品,它们在几乎所有情况下都点燃着,并把光散射到他们在尘世所拥有的生命所及的全部范围。

 

 

 

这是我一生中读到的最激励我的一段话。我感谢这种激励。不用多说,我的许多随笔写作就来自这样的激励。

 

这三卷诗论随笔集是从我已出版的10多种诗论随笔集中选出来的,其中第三卷《以歌的桅杆驶向大地》的大部分文章为近两年来尚未结集出版的新作。编选这三卷诗论随笔,对我来说是一件难事,有时真不知道怎么编选才好,尤其是早些年的一些诗论文章,它们在今天很难让我满意。因此,这次我在“尊重历史”(因为它们已出版发表过)的前提下,又对许多“旧文”进行了修订。我想这种修订还会伴随我们的,因为艺术和人生就是一个需要不断“重写”自己的历程。

 

 

 

王家新

 

2021年7月28日,望京

 

 


【书摘与插画】

人与世界的相遇

 

 

我很赞赏斯宾诺莎的一句话:不哭,不笑,但求理解。这正是一个起点。面对复杂的世界,我们所遇到的正是一个不再简单地说出“是”或“否”,而是怎样更真实、更深刻地把握它的问题。 

 

同时,就我们这代人来说,写诗的过程好像就是诗本身逐渐意识到它自己的过程。人们早就提出“把诗当成诗”,但这句话到后来才被深刻化,那就是必须把诗当成一种自身具足的、具有本体意义的存在。诗有它自身的自律性。看起来是你在“写”诗,实际上却往往是你在听命于它。有时它甚至像卡夫卡的城堡,在前方隐隐出现,你却失去了通向它的道路。

 

在我看来,这些正是一个诗人所面临的难题。也许一个人在最初写诗时不会想到这些(那时我们都很自信),但或早或迟他将困惑于此。他也必须穿过困惑达到一种更智慧的境地。这正如江河笔下的夸父:“上路的那天,他已经老了/否则他不去追太阳/青春本身就是太阳。”(《太阳和他的反光·追日》)这里面正暗含着一种深刻的转换。

 

 

那么,要真正接近诗并更深刻地把握世界,对自我的“超越”就不能不是一个前提。诗人当然必须体现出人类的自我意识,必须更深切地揭示出人自身的存在,但目前的问题是许多人已习惯于把文学的主体性视为一种“自我中心”,不是自我封闭,就是用一种绝对的“自我”君临一切。问题就在这里:在一些诗人那里,诗不得不再次降为“工具”——一种自我表现的工具。诗和世界的存在都不得不听命于这个“自我”,其本身却失掉了意义。

 

还是想想莫里亚克的这句话吧:只有到了不再热衷于自己时,我们才开始成为作家。创作是必须从自我开始的,但“自我”却往往是一座牢房。只有拆除了自身的围墙,我们才能真正发现人与世界的存在,才能接近诗并深入它。而诗人之为诗人,只在于他能感知到诗,并且具备一种使诗得以“现身”的本领。所以诗人并不等于诗,诗人也大可不必把自己看得比诗更重要。所以面对着世界和“上帝”的存在,T. S. 艾略特会这样说:“我们能希望获得的唯一的智慧,是谦卑的智慧。”并且只有这种谦卑才是“无穷无尽的”。(《四个四重奏》)

 

对诗的理解就是如此不同,或者说需要一个过程。一个人写诗,往往是在有话要说的情况下拿起笔来的;他写诗,是迫于一种生命内在的需要。当他成熟一些后,他懂得了如何使自己从诗的表层退出而潜入其内部,让他所创造的世界替他说话。当他达到更高境界,体验到“天地有大美而不言”后,他就不再热衷于所谓的“自我表现”了,他澄怀观道,心与道合,在对现实和自我的双重超越中,以诗的光芒为我们照亮出一个世界的存在。到了这种程度,他就可以像毕加索一样说:我不探索,我发现;就可以像“悠然见南山”的陶渊明那样,在世界的呈现面前惊奇不已,并于心淡意远的一瞬,与“见”到的一切凝为一体。

 

 

诗,正来自这种人与世界的“相遇”。

 

就一个诗人来说,在平时他只是一种日常存在,只有在某种与世界相遇的时刻,他才成为“诗人”。因为这种相遇唤起了他内在的精神性和感知力,使他产生了与某种“存在”的呼应,从而超越现实生活进入诗中。

 

这里所说的“世界”,既不是抽象的,也不局限于某一物,而是诗人在他的直观中“见”出的世界本身:它首先是感性的,同时又具有某种诗的意味。它是诗人通过具体的物象所把握的存在本身,是在语言的运作和造化活动中,世界的存在由隐到显的呈露。

 

有这样一则著名的禅宗公案:老僧30年前未参禅时,见山是山,见水是水;及至后来,亲见知识,有个入处,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而今得个休歇处,依然是见山只是山,见水只是水。(《五灯会元》)

 

“得个休歇处”后所带来的正是一种更深刻、智慧的转换,即把世界的存在看成是一个自在的本体,不再以人的主观意愿来肢解这个无言独化、自身具足的世界。针对人类那种“盲人摸象”式的虚妄,现象学哲学也曾提出“回到事物本身”。回到事物本身即要求我们摒弃那个主观性太厉害了的“自我中心”,转而把世界的存在本身认作感知的对象,进而融于其中,以重新获得人与世界的交流。

 

这种转换,可以说是一种“以我观物”到“以物观物”的转换(参见叶维廉《中国古典诗和英美诗中山水美感意识的演变》)。“以我观物”即以自我君临一切,把主观的东西强加到客体上,结果是把一切都弄成“我”的表现,以放大了的自我涵盖住整个世界的存在。“以物观物”则视自己为万物中之一物,拆除自我的界限而把自身变为世界呈现的场所。宋人邵雍曾指明这二者的区别与利弊:“以物观物,性也;以我观物,情也。性公而明,情偏而暗。”如果说道家的心是“空”的(空故纳万境),先哲们在论诗时也很讲求“虚以待物”(虚怀而物归)。人往往是被束缚在自身的局限性里的。要与万物达成交流,就需要破除自我的排他性而增大心胸的涵容性。这样,不是诗人用他的主观去淹没世界,而是诗本身通过他而呈现、而歌唱了。在这种情形下,人才会真正成为“诗人”。这时你就会感到:不仅仅是你在写诗,而且诗也在“写”你;在你感知到诗的同时,诗也以其自身的力量影响着你。就是在这种看似“被动”的情形下,诗人进入了一种“神与物游”的境界。

 

意义还在于,这种“以物观物”的方式不是“降低”了人,而是有助于我们从更高的层次上观照人与世界的整体存在。世界既然是作为“无言独化”的世界,那它就是超乎一切人为的限定的,要把握它,就必须破除一己的主观的虚妄,而将自己带入世界之中,深入其中而将自己“物化”(庄子语,意指物我界限消解,万物融化为一)。像中国画中的那些山水人物,不是凌驾于万物之上,而是在万物存在的空间里浑然“坐忘”成一块石头。消除了人为的干扰和障碍,才能让世界“呈现”出来,让事物与事物自成一种境界。这种“与物同一”的结果,是事物自身的由此生长和展开,而在这种事物本身的协调里,像哲人们所描述的那样:物既客亦主,我既主亦客。“相看两不厌,唯有敬亭山。”可以由我到物,也可以由物到我,物与我相呼相应相互演化,共同构成一个浑一的诗的空间,“老黄杨树那强劲的叶子/潜入风中,召唤着我们/消失在宇宙的莽原里/在那里,我们坐在草底下/得到永生,就像尘土”。这是勃莱的一段诗。这位深受中国道家和古典诗启示的美国诗人,创造出了一种多么高超的境界!他不仅仅是在“表现自我”,而是与“道”合一了。古人讲“山水是道”,海德格尔也认为所谓“真理”不是别的,而是存在物“本身的被照亮”,是事物由隐到显而自成世界的现象。如果是这样,那么诗人在事物呈现时所做出的凝视、呼应和感悟,就有可能在其纯粹的一瞬间,使世界向我们显出“真身”。

 

 

这就是我理解的“相遇”。这种相遇产生了“精神”的东西,也产生了诗。正如法国现象学美学家杜夫海纳所指出的那样:当我们知觉或认识事物时,意义就是作为对我们呈现的事物本身。意义产生在人与世界相遇的时刻。(大意)因而,他会这样告诫我们:“人愈深刻地与事物在一起,他的存在也愈深刻。”

 

这又使我想起了陶渊明。他的诗中没有故作玄虚的东西,没有“神秘”“无限”之类的字眼,却有着与世界的一次次相遇。如果说“道”既不可见又不可言,他却在自然、农事和日常生活中“见”出了它。是的,除了世界的存在本身,此外并无其他神秘可言。进入这个世界之中,以最朴素的心境去感应和接受万物,那种“诗”的东西才会经过我们而呈现。这时,诗人往往不再刻意寻求什么,却会在一种“神遇”中,出乎不意地被诗所俘获。受过东方诗启示的拉美诗人帕斯有这样一首《惊叹》(叶维廉译):

 

 

 

 

  不在枝头

 

在空中 

 

  不在空中 

 

瞬间

 

  一只蜂鸟

 

 

 

诗人之所以“惊叹”,正因为他在一种猝然相遇中,受到震动和启示,把握住了“此中有真意”的存在本身。诗中去掉了一切多余的东西,却体现出一种深刻的“悟性”。的确,这种相遇类似禅的“顿悟”。诗以及世界的本相往往隐而不露,只是在某个瞬间才向人们呈现。抓住了这个瞬间,也就“当下即得”地把握住了世界的存在。李泽厚认为禅的秘密是以瞬时形式体现永恒,在瞬间的永恒中,体验到“我即佛、佛即我”的最高境界。诗的“秘密”也往往如此。当然,这种“相遇”,这种“悟道”,不是说来就来的,它需要以对生存的全部体验为基础。如果但丁离开了他的“地狱”和“炼狱”,一开始就来到了“天堂”,那么这种“天堂”又有什么意义?有一句古希腊格言是这样说的:向上之路即向下之路。

 

这并非虚妄的臆想,而是一再被人们体验到的诗的超越。这种与世界的相遇,是智慧的喜悦,是诗的美好而幸运的机缘。正是这种相遇,沟通了人与诗。在这种相遇里,是你找到了诗,也是诗找到了你。是你对世界的返回,也是事物对你的造访。的确,如同叶芝所说:智慧不是阴冷的食肉兽,而是一只蝴蝶。当它轻盈自在地飞起的一刹那,你不能不为之凝神,并再次感到世界的神奇。



 
 
 
 

商品简介

 《人与世界的相遇》收录王家新自20世纪80年代到21世纪初的34篇诗歌评论及随笔,包括《人与世界的相遇》《这个时代的写作》《卡夫卡的工作》《诗与诗人的相互寻找》等。既有对中国诗坛产生过重要影响的冯至、海子、张枣、多多,以及叶芝、里尔克、曼德尔施塔姆、帕斯捷尔纳克等中外诗人的诗作的评论研究与诗学探讨,也有与作者本人的诗歌经历、人生经历相关的随笔文字,是作者多年来诗歌理念与诗学研究的文字合集,深入探讨了自20世纪80年代以来中国现代诗歌的发展,讨论了不同诗歌流派的出现的源头、诗歌语言与主题的变化、当代诗歌的写作困境等。



作者简介
王家新,诗人、翻译家、批评家,1957年生于湖北丹江口,1978年考入武汉大学中文系,曾任职于中国作家协会《诗刊》编辑部,现为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教授。著作有《塔可夫斯基的树》《夜莺在它自己的时代》《取道斯德哥尔摩》等诗集、诗歌论集,译作有《死于黎明:洛尔迦诗选》《灰烬的光辉:保罗?策兰诗选》《我的世纪,我的野兽:曼德尔施塔姆诗选》等。

目录
"人与世界的相遇/001 与蝎子对视/009 朝向诗的纯粹/012 一切的峰顶/016 我们这个时代的写作/020 冯至与我们这一代人/022 岸/034 维特根斯坦札记/043 谁在我们中间/061 饥饿艺术家/066 卡夫卡的工作/076 读叶芝日记/084 对隐秘的热情/088 拉赫玛尼诺夫/098 夜莺在它自己的时代 ——关于当代诗学的答问/104 当代诗歌:在确立与反对自己之间/121 俄耳甫斯仍在歌唱/134 阐释之外:当代诗学的一种话语分析/144 文学中的晚年/160 “迟到的孩子” ——中国现代诗歌的自我建构/166 一个诗人该怎样步入世界/177 从黑暗中递过来的灯/184 哀歌 ——纪念苇岸/193 从一场蒙蒙细雨开始/206 一份“现代性”的美丽/223 没有英雄的诗 ——纪念阿赫玛托娃/231 当代诗歌:在“自由”与“关怀”之间/261 汉语的未来/282 取道斯德哥尔摩/291 伽利略测量但丁的地狱/297 费尔达芬札记/305 火车站,小姐姐……/336 承担者的诗:俄苏诗歌的启示/346 诗与诗人的相互寻找/364 附录 回答四十个问题/379 回答普美子的二十三个问题/405 越界的诗歌与灵魂的在场:王家新访谈/435 后记/447 ? "

内容摘要
本书是王家新的一部诗论随笔集,收录了作者自20世纪80年代到21世纪初期创作的三十四篇诗歌评论及随笔,其中既有对曾对中国诗坛产生重要影响的冯至、海子、张枣、多多等中国诗人及叶芝、里尔克、曼德尔施塔姆、帕斯捷尔纳克等外国诗人的诗歌进行的评论研究与诗学探讨,也有与作者本人的诗歌经历、人生经历相关的随笔文字,是作者多年来诗歌理念与诗学研究的文字合集,深入探讨了自20世纪80年代以来中国现代诗歌的发展,讨论了不同诗歌流派的出现的源头、诗歌语言与主题的变化、当代诗歌的写作困境等

主编推荐

本书卖点

1.书中收录的诗歌评论深入探讨了自20世纪80年代以来中国现代诗歌的发展,讨论了不同诗歌流派的出现的源头、诗歌语言与主题的变化、当代诗歌的写作困境等,文字精准条理性强、思路明晰。

2.除诗歌评论外,还有王家新与海子、多多、苇岸等中国诗人交往的回忆,是研究20世纪80年代中国诗坛不可多得的一手资料。

3.王家新是著名诗人,也是著名翻译家,书中记述了作者在翻译策兰、曼德尔施塔姆等外国诗人诗歌时的处理方式,对汉语读者如何理解、看待外国诗歌译文,进而理解诗歌的本质颇具指点作用。

 

 王家新三十多年来诗论和随笔的精选集之一,对国内外多位有影响的诗人的作品予以评论和研究,其中对国内特立独行的诗人多多、海子、张枣的评价更为独到。作者作为诗人、翻译家对外国诗歌的翻译有着切身的感受和体悟,其心得有助于读者对策兰等名家作品的解读。作者还记叙了自己和海子、多多、苇岸等诗人交往的点滴,具有一定的文坛史料价值。许多篇章富有诗意,叙述性语言也闪耀着诗性的光芒。 


【内容简介】

精彩内容
本书是王家新的一部诗论随笔集,收录了作者自20世纪80年代到21世纪初期创作的三十四篇诗歌评论及随笔,其中既有对曾对中国诗坛产生重要影响的冯至、海子、张枣、多多等中国诗人及叶芝、里尔克、曼德尔施塔姆、帕斯捷尔纳克等外国诗人的诗歌进行的评论研究与诗学探讨,也有与作者本人的诗歌经历、人生经历相关的随笔文字,是作者多年来诗歌理念与诗学研究的文字合集,深入探讨了自20世纪80年代以来中国现代诗歌的发展,讨论了不同诗歌流派的出现的源头、诗歌语言与主题的变化、当代诗歌的写作困境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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