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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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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李康美著

出版社太白文艺出版社

ISBN9787806809426

出版时间2011-06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31元

货号7006163

上书时间2024-1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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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内容摘要
    1 焚尸案发 七月的天气,昼长夜短。清晨六点半钟,就已经老天大亮了。
    兴奋了半宿的皎刚正,这时候却睡得正香。昨天下午快下班时,王乾坤王局长很认真地告诉他,组织部近期要进行干部考察,主管政法的白金明副书记还亲自打了招呼说,这一次可别把皎刚正落下了。掐指算来,他已过了四十五岁的生日,按目前的干部任用规定年限,也许这是最后一次机会。失落和陶醉都容易让人失眠,胡思乱想地渐渐入睡时,已经很晚了。
    电话铃声把他惊醒了,还没弄清是谁,他就对着话筒连声说:“呀!我这就上班这就上班!”懵懂中他以为睡过头了。
    电话是王局长打来的,王乾坤听出他迷迷糊糊的样子,想笑却笑不出来,说:“杜马乡发现了人命案,你直接赶过去吧。”皎刚正没有再问什么,他知道王局长的脾气和习惯,而且是本周值班的领导,给他打电话之前,其他事情已做了安排,他只需在家门口等车就行了。果然,刚刚洗完了脸,接他的车已经在门外鸣喇叭了。他又剥了一根生葱,拿了一个馒头,不愈的胃病使他不敢忘记带着这样的早点。
    车上还坐着孙维孝。孙维孝年近五十,在刑警队可算一个老资格了。而且,每一件活儿都拿得起,一旦把什么事情交给他,上下都放下心了。可是,孙维孝至今还是一大队的副队长,就是这么一个副股级的位置,还是年初才提上来的。当然,皎刚正为此也费了不少的口舌,他一直觉得委屈了孙维孝。
    孙维孝咧咧嘴算是打了招呼,皎刚正一上车首先一口生葱一口冷馍地开吃了。
    司机小谭拉近乎地说:“皎支队就这样打发肚子呀?”不等皎刚正回应,孙维孝一掌拍在小谭的肩上说:“拍马屁也要选一个好时候,那边的尸首还在野地里晾着哩!”小谭不满地瞪了孙维孝一眼启动了车,皎刚正一口馍也噎在嗓子里了。
    只要和孙维孝在一起,总会发生这样的情况,大家正在兴头上,他就会冷不丁射出一支冷箭。但是谁都愿意和他在一起,担心的害怕的事情,他总是抢先处理掉,生活上的事情他也细心得像一个老大哥。车子出城后,孙维孝又悄然地点燃一支烟递给了司机小谭,皎刚正的座位旁也有了一瓶泡好的茶水。
    “昨晚上你不是值班吗?”皎刚正突然想起孙维孝这个时候是应该回家休息的。
    孙维孝不领情地说:“给你抬抬轿子你不高兴?”皎刚正不解地说:“这个死人和我有什么关系?”孙维孝嘲讽地笑了笑不再言语。
    小谭又找到话茬儿说:“皎支队,杜马乡在同济县,同济县可是你的故乡啊。”皎刚正说:“哪儿和哪儿扯!看一个死人,还成了衣锦还乡?”孙维孝闷声闷气地挖苦说:‘‘别和我们两个下苦人打哑谜!不是同济县发了案,王局能让你亲自出马?就市局来说,他已经给你把副局座的椅子擦净了;就同济县来说,乡里乡亲的,还能不和你齐心协力?面临升迁,每一个光荣牌对你都是多多益善吧?”皎刚正想不到这股风已经在全局吹开了,甚至连孙维孝都有了这样的联想。不过,他心里却感谢王局长在关键时候给了他这么一个机会。不就是一个焚尸案吗?本来,死了一个人的案件对市局来说就是配合,能顺利侦破有他的参与,事情麻烦有县局顶着。想来也不是什么麻烦事,他心里已经有了推测,不是仇杀就是情杀,用他的经验说,发在农村的案都好破。这样想着,他就觉得孙维孝的“报恩”有点儿不合时宜,这家伙不喜功却有点儿贪大,任何案子一有他沾上,就非得拔出萝卜带出泥。曾几何时,他也和孙维孝一样的脾气,只是五年前成了“皎支队”后,心里才慢慢增加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累赘。
    孙维孝不知是看出了他的心思,还是已经进入了角色,侧着身子望着窗外,好长时间不再和他说话。忽然,又用手掌拂着鼻息说:“放风放风!”说话间先把自己跟前的车窗摇下了。
    外边热浪滚滚,车里开着空调,皎刚正终于找到一个讥笑的把柄说:“你总是和别人不一样,一有情况就连热冷都分不清了。”孙维孝哼哼一笑说:“你先喝口茶漱漱嘴吧。”皎刚正这才知道他指的是自己嘴里喷发出的生葱气味。随即喊了一声“警犬”后,想起了很早以前他也曾经背了几年这个外号,那时候他的鼻子和孙维孝一样的灵敏,但是进人仕途之后,就把这个外号丢掉了。“我这个爱吃生葱的习惯真该改改了。”他自嘲地说。
    “别怪生葱,一心二用的人好些事情都麻木了!”孙维孝又顶了一句。
    在整个刑警支队里,唯有孙维孝敢这样顶撞他奚落他,用孙维孝的话说,不想当官的人就没有什么可怕的。皎刚正为他争取了一个副大队长,除了同情他总是被人排挤之外,还有一个不好明说的目的,那就是觉得给他戴上一顶小帽子,就能收敛他的胡说八道。孙维孝的话也真是减少了许多,但是遇见挠心的事,两片嘴唇又像刀子了。
    车子进入了同济县境,孙维孝又冷不丁冒了一句说:“你没听说如今的处级干部比处女还多,整天伤那个脑子干什么!”,皎刚正一时反不上话,也习惯地眯着眼睛预测起案情来。
    杜马乡就在市区和同济县的交界地段,他们无需进县城,直接就去了案发地点。皎刚正好像为了向孙维孝证明他并没有被什么好梦冲昏头脑,没有问县局汇报的是哪个村子,走哪条路,完全凭着自己的经验指挥小谭在纵横交错的乡野土路上前进。一会儿望着天空似隐似现的缕缕烟雾,一会儿又看着道路上新轧出的车辙,再后来就有了前往出事地点看热闹的村民了。
    车子下了公路,再走出七八里土路后,果然就看见县局的警员过来迎接。
    小谭佩服地说:“皎支队还是好眼力!”孙维孝这才正经地说:“是我骂得好,一骂就把他骂灵醒了。”皎刚正却欷欺了一声说:“坏了坏了,那么多人来看热闹,现场还能留下什么!”下车后,他劈头盖脸地向县局的人发火说,“一群蠢猪!连保护现场都不知道,这儿是赶集还是上会?”不远处的村头已经站满了黑压压的人群,附近村子的群众仍然向那里奔走。
    迎接他们的警员说:“我们也是天亮才知道,农民么,谁不想看看新奇事。又是四通八达的辽天野地,还能挡住谁?”“你们哪个头来了?”孙维孝看着那个警员红脖子涨脸的样子,一时有点儿同病相怜,问话时就轻声细气了。心想都是下苦的,下苦的只要管好自己就行了。
    说话间高时兴已经在前面打招呼说:“哎呀,到底是乡党过来了,正等着你们哩!”高时兴是同济县局刑警大队的副大队长,他觉得既是熟人又是乡亲,口气就是大大咧咧的腔调。
    看见高时兴,皎刚正有火都不能发了。论资历论年龄,高时兴都比他早,当初大学毕业在同济县局工作时,他们还曾经有过两年的师徒关系。虽然当初的徒弟如今成了顶头上司,但皎刚正见了高时兴总是一副客气而恭敬的脸色。他叫了一声老高问:“怎么才来了三四个人?”高时兴说:“官僚啦官僚啦,咱县搞了个轻工市场你不知道?”皎刚正说:“轻工市场和你们有什么关系?”高时兴不得不解释说,轻工市场刚刚开业,整个县城热闹得和节日一样,还叫了几台大戏凑兴,五套班子的成员都要分头接待外来的客商,县委书记和县长亲任领导小组组长和总指挥,公安局还不全力以赴保驾护航了?皎刚正无话可说,只是怒目圆睁地望着围观的群众。紧步跟在后边的孙维孝害怕皎刚正又说出不该说的话,这时候反而息事宁人叮咛他:“要紧的是时间,赶紧进入现场吧。”皎刚正尽力使自己的思绪进入案情,可是心里的一些杂念却总是挥之不去。一路上想着他们仅是参与仅是配合,现在看来参与和配合的倒是县局了。他知道一旦接上这样的重大案件,就很难再向下边推去。何况同济县又是他的故里,威风不能耍,架子不能摆,甚至连一句牢骚话也不能说。如果放在平时,他也不会有这些想法,问题是面临着官升一级。他知道竞争者绝不是一个人两个人,暗暗使劲儿的也许是一群。他还知道胜利者绝不是仅仅凭着什么功绩,水到渠成关键是“修渠”。如果这个案件可以在短时间侦破,那就无疑是他胜利的一个砝码,但是如果拖延下去,又会为别人落下他的一个口实。
    双重的紧迫使皎刚正的脚步突然加快了。
    出事地点是村外一个麦秸垛,那个麦秸垛距离村子大约有三百多米。他看出,麦秸垛的位置在夏收时就是农民碾场晒麦的场地,夏收完毕村民就原地把麦秸堆在那里,又把麦场翻为土地,种上了秋庄稼。土地分到了户,麦场也各自为政,有人种的是豆子有人种的是玉米,仲秋的七月,到处都是一片青纱帐了。
    “闪开闪开!往远走往远走!”高时兴指挥着他的警员驱散着围观的群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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