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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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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张新东著
出版社重庆出版社
ISBN9787229046156
出版时间2011-09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32元
货号7019101
上书时间2024-09-08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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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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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张新东,男,1975年出生于山东省济南市,北京某部队转业军人。著有《一个成语一段相声》、《相声普及教育范本》等相声文集及推理小说《枪声》。
目录
一 她为他殉情
二 亲临吸毒者
三 身份大暴露
四 暗杀进行中
五 警察被俘虏
六 回家过春节
七 强行被交易
八 初会青红帮
九 青红帮老三
十 局长变渔翁
十一 警匪谍中谍
十二 探监进行时
十三 茅草屋之恋
十四 走向不归路
十五 狡兔有三窟
十六 枪口瞄向谁
十七 连环交易网
十八 交易纪念日
内容摘要
一 她为他殉情
公安局长被打断腿了,这则广播、电视、报纸、网络随处可见的消息,传遍了永庆市的大街小巷。事情过后不到3天,公安局门口贴了一张带血的报纸,上面还钉着齐怀远的照片。照片下面是一行字:小心你的右腿。从此,一段离奇的追杀行动开始了。
齐怀远是永庆市公安局的局长,他的长相与职业有着天壤之别。他身材不足一米七,给人一种营养不良的感觉,一张文弱书生的面孔,颧骨上因为戴眼镜而留下深深的印痕,但近50岁的年龄,他身手依然不凡。
从事警察这个职业至今,齐怀远没失手过,这一次却栽到“蝎子”手里,这是齐怀远的耻辱,也是永庆市公安系统的悲哀。市长姜忠诚拍着桌子,怒吼着:“抓不住‘蝎子’,市长我不干了!”
齐怀远家里,气氛更加凝重,女儿齐齐正在等待警校录取通知书。这次父亲受伤,并没有打击到齐齐的积极性,反而刺激了她的斗志。她要做一名缉毒警察,不仅是替父亲报仇,还要完成父亲捉拿毒蝎的夙愿。
提起永庆市的毒贩,不得不从永庆市的经济发展开始说起。永庆市的经济发展也就是最近几年的事儿。那个叫姜忠诚的市长,也就是公安局长齐怀远的岳父,让整个永庆市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个不足100万人口的小城市,就是因为有了一个好的带头人,推出了一个好的项目,才使得经济和文化都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永庆市的各个乡镇里除了大批的竹林以外,几乎没有别的特产或者支柱产业。姜忠诚一上任,给这座落后的城市带来了机会,这个新上任的市长,与有着远大抱负的下岗教师毛永刚,开始了竹编工艺的挖掘与开发。他们从省内到省外,从国内到国外,很快找到了自己的发展方向,竹编工艺品成为他们首选的项目。
因为有了这个优秀的带头人,永庆市才得以发展壮大了。市区有了高楼大厦,有了西洋酒吧,有了大型娱乐场,有了无数时尚的国际潮流。人们富有了,开放了,看似文明了,却受到各类文化的侵蚀,毒品的魔爪也伸向这座年轻的城市,侵入一夜暴富的人群中。
有了贩毒的,就有了吸毒的,因此也就产生了永庆市缉毒大队。说是缉毒大队,其实编制就两人,齐怀远和吕明明。工作倒也轻松,毕竟这个地级市还没有到毒品泛滥的地步。平时只需到各个酒吧蹲点儿,监控或者捉拿一些散兵游勇。这是一个非常普通的地级市,不是国家重点“照顾”的毒品集结地。也正是由于这个原因,警方对毒品关注程度不高,才让那些毒品交易商开始眷顾这个不起眼的城市。
局长齐怀远被打断左腿后住进了全市最好的医院,手术很成功,出院后,他一直在家里休养,爱人姜媛一直守候在他身边。在岳父的帮助下,齐怀远打算去凤凰岭疗养院疗养。姜媛是不希望爱人去疗养的,毕竟不如自己照顾细心。从安全方面考虑,却是去疗养院好,这些天媒体报道太多,暴露了齐怀远的行踪,他怕给家属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齐怀远居住的小区外面,经常出现一些不明身份的人,染着各色头发,还不时地向齐怀远家的窗户张望。为了确保齐怀远家人的安全,上级领导命令停止报道。姜忠诚告诉女儿和外孙女,尽量不出门,免得节外生枝。齐齐每天待在家里,陪父亲聊天、上网、看书。
齐怀远告诉女儿自己没事,他不想让女儿太担心,齐齐看看父亲情绪不错,也就进屋上网去了。齐怀远从来没有这样清闲过,他靠着摇椅晃动着,右手有节奏地敲击着茶几。拆除石膏很多天了,伤口仍然钻心地疼,这种疼是从脑海里映射出来的。他脑子里总是回忆那场惊心动魄的搏斗,他时常自问着:本应该胜利地批捕,究竟失误在哪里?
周围很静,他又开始过电影了。当时,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左腿被打断,对方根本没有给他任何机会,哪怕是眨眼的工夫都没有,腿就断了。那根冰冷的铁棍在齐怀远眼前晃动着,“蝎子”嘴里骂着脏话,齐怀远一直在思考,他不相信“蝎子”会对他下毒手。他没有胆怯,抬头看了看自己的同伴,搭档吕明明被吊在空中,嘴里塞着脏抹布。吕明明用力挣扎着,但是无济于事。
“蝎子”,就是齐怀远要抓捕的毒枭。他的头型是极具喜剧色彩的,前后分成两个半球,像清朝时留辫子那样清楚地分开。“蝎子”拿着铁棍,在齐怀远的脖子上轻轻地滚动着,说话的声音低到让人窒息:“齐怀远,财路被你断了,那么我要断你的腿。”
“‘蝎子’,我希望你停止你的计划。”这是齐怀远断腿之前的最后一句话。“蝎子”挥动手臂的速度快得惊人,“咔”的一声,紧接着是“啊”的一声,这两个声音完全是一部悲惨戏剧的配乐。铁棍被扔在齐怀远身边,他的左腿反方向折了下去。
“啊--”齐怀远险些从摇椅上跌下来,他两手紧紧地抓着椅子两侧的把手。听到叫声,齐齐跑出卧室:“爸爸,你又做梦了?”齐怀远深呼吸着,没回答。齐齐拉着齐怀远的手:“老爸,要不要吃几片安眠药,那样你会睡得踏实些。”齐怀远摇摇头,冲女儿挤出一丝笑容。为了让父亲转移注意力,齐齐说:“爸爸,看看我有没有进步。”齐怀远看着乖巧的女儿点点头。齐齐起身,从口袋里掏出扑克牌,对准墙角的橘子树,用力一抖,“刷”的一声,一片橘子叶随风飘落,齐怀远使劲鼓着掌。
3天后,齐怀远要去凤凰岭疗养院了。妻子姜媛和女儿齐齐把他送出家门,不舍地挥手再见。
到疗养院后,负责陪伴照顾他的小战士叫刘文艺,一个很刻苦的小伙子,除了陪齐怀远以外,他利用一切时间复习功课,他要考军校。通过观察,齐怀远发现这里的业余活动太少了。刘文艺解释说,这里最吸引人的业余活动就是打篮球。尤其是村里的几个小伙子,打球技术很好。
齐怀远在单位也很喜欢打球,并且迷恋美国职业篮球赛,每个球队的历史、球员号码、球队特点他都能说出一二,听说这里有打篮球的,自然很高兴。他告诉刘文艺:“哪天你们打篮球的话,我可不可以给你们做裁判?”
刘文艺看看坐在轮椅上的齐怀远,撇着嘴说:“不行,首长的腿有伤,我不敢让您冒这个风险。”
“我在轮椅上吹哨儿。”
看着诚恳的齐怀远,刘文艺说:“那好吧,我那些好哥们儿,随叫随到。”
第二天,刘文艺果然约了几个小青年。齐怀远看着进来的几个人,体型还真是不错,有点运动员的味道。最前面的小伙子,个子稍微高一点,有一米八的样子。一脸的清秀,喉结长了个黑痣,倒也不影响他的帅气,他拍着篮球,走向齐怀远。
“您就是那个缉毒警察齐怀远吗?”小伙子好奇地问。
“呵呵,是我啊,怎么了?”齐怀远纳闷,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没怎么,我就是想听听你怎么抓毒犯的。”
“哦,不好意思我是以失败告终的,现在正在养伤期间。”
“你好像是被人打断腿的,当时你没带枪吗?”这个问题直接问到了齐怀远的痛处。
“哦,我带了,不过被他们缴械了。”
“那他们怎么没杀你?”小伙子很直白地问。齐怀远想了想说:“这就是传说中的江湖。”
这个答案让齐怀远很满意,也让年轻人感觉到更加神秘。刘文艺挤到最前面,很神秘地对齐怀远说:“他考上警察学校了。”
“你叫周冲,对吗?”齐怀远问。小伙子点一下头,没说话,转身拍着篮球离开了。
说起周冲,这个村里的人都知道,他是个孤儿。亲生父母是谁?他是怎么来到这个家的?一概不知道。养父养母对待周冲比亲生的还亲,可以说倾注了全部心血,只可惜养父染上了酗酒的毛病。周冲认为,酒瘾比毒瘾还难控制,毒品上瘾,可以戒掉,就算有钱,你也没地方买去。酒瘾则不然,到处都是酒,没钱还可以赊账。酒精上瘾后,终日昏沉,没有一丝清醒时,这就是周冲养父的状态。养母看周冲有出息,耕种耪锄,所有农活都揽下来,只要周冲好好读书就行。趁周冲上学时,养母去捡垃圾,采摘野菜到城里卖,为的是给家里增加些收入。
周冲很争气,在全校是数一数二的好学生,不光是学习成绩好,而且是最懂礼貌的学生。他跟同学建立了很好的关系,跟他最要好的是张群。个别同学瞧不起周冲,经常用恶毒的话和有辱人格的语言讽刺周冲。每当同学欺负周冲时,张群就会出来摆平。张群帮周冲是有目的的,就是让周冲为他做作业,周冲为了保证自己的安全,只能妥协张群的交易条件。时间久了,张群对周冲改变了看法,把这个学习成绩最好的同学,当成了自己最好的哥们儿,两个人的关系好到只差摆上香炉,磕头结拜了。后来因为打群架,张群被退学了。从此,张群进入社会,也为周冲铺下一条不知是对是错的人生道路。
这次周冲报考警校,张群听说后,慷慨地说:“哥们儿的费用我全包了。”张群虽然不是很有钱,但是在凤凰岭这个地方,还是数一数二的。供一个学生上学,对他来说还是没问题的。考试结束后,周冲感觉应该没有问题,现在只能在家等待成绩,录取通知一天不到,就不能确定是否考取警校。所以,这个假期,他一直待在家里,帮父母干干活,到疗养院打打球。
齐怀远在疗养院的最大乐趣,就是看年轻人打球。尤其是周冲,球技还真是不错,经常上演扣篮表演。刘文艺接到电话通知,说齐怀远的妻子和女儿要来疗养院看他了。齐怀远高兴得像个小孩子,恨不得从轮椅上蹦起来。算一下日子,他已经很久没见到家人了,尤其是女儿,这可是他的宝贝疙瘩。
齐齐母女来的时候,正是大热天。来到凤凰岭才感觉一丝凉意。远处看,疗养院周围布满了高大的杨树,顺着杨树看下来,是三米多高的围墙,墙上布满了带有锋利针刺的铁丝网,哪怕是身体灵活矫健的野猫都不能轻易越过这样的屏障。
齐齐还是第一次到乡下,对这里的一切都感觉很新鲜。她蹦蹦跳跳地来到疗养院门口,大声喊着:“爸爸!爸爸!”门口站岗的刘文艺赶紧敬礼:“阿姨好!”
“喊谁阿姨呢?”齐齐瞪了刘文艺一眼。
刘文艺忙解释:“我喊旁边那个阿姨。”姜媛点头笑笑,带着齐齐进到疗养院。刘文艺看着齐齐的背影,心想: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你爸是公安局长吗,哼,还是个受伤的。
姜媛拉着齐怀远的手仔细端详着:“你胖了。”齐怀远笑笑:“整天吃了睡睡了吃,能不胖吗?”
齐齐一屁股坐在床上,迫不及待地拿出一个信封递给齐怀远。
“什么东西?”齐怀远接过信封打开,“哈哈,我女儿考上警校了?”
“怎么了,怀疑吗?我可是新生第一考入的。”齐齐在床上滚动着,好像回到了童年时代。
刘文艺提着个暖水瓶,站在门口,声音洪亮地喊着:“报告!”
齐齐正在床上滚呢,被刘文艺吓了一跳,从床上弹了起来:“你干什么?”她的意思是,你怎么能在我撒娇的时候出现呢,多丢人啊。
姜媛接过暖瓶,说:“别在意,这是我女儿齐齐。来,吃水果。”说着递给刘文艺一个大苹果。
“不,我不吃。”刘文艺有些支吾地回答着,眼睛扫了一眼齐齐,打开暖瓶,取出茶杯沏好茶,放到桌子上。
“齐叔叔,我先回去了,衣服还没洗呢。”
齐怀远赶紧做了个制止的动作,说:“今天你不用洗了,你阿姨和我女儿来了,让她们给我洗就行了。”
“这是我的工作,让阿姨和妹妹休息吧。”刘文艺说完转身离开。
齐齐一下子站起来说:“哎,我什么时候成他妹妹了?”
一家人哈哈大笑。
周冲最近一直沉浸在幸福之中,警校的录取通知书终于来了。全家人兴奋不已,尤其是养母,逢人便夸逢人便讲。几乎全村的人都为周冲考上警校而高兴,同学们都来祝贺,其中自然少不了张群。张群开车带着周冲来到城里的酒店,要设宴为周冲送行。酒席间,张群送给周冲一部手机,祝贺周冲考上警校,周冲推辞不掉,只能收下。
一周后,警校要开学了。齐怀远不能回家送女儿上学,只能在电话里嘱咐些注意事项。周冲也要去学校报到了,母亲拉着儿子的手,眼含热泪,这是幸福与激动的眼泪。从这个夏天开始,齐齐和周冲走到了一起。
警校开学典礼非常简单,空旷的篮球场中间,摆了几张桌椅。后面站着两个学员,用力拉着一个横幅,上面写着:“热烈欢迎新生入学”。齐齐站在最前面,看着台上的校长和几个领导,心里凉了半截,这跟她的期望值相差太远了。
齐齐在入校之前,脑海里已经勾勒出了一幅壮观的警校图景。整齐的欢迎队伍,高亢的警察之歌,振奋人心的拼杀格斗,激扬澎湃的欢迎致辞。然而这些都没有,未免有些失望。
周冲来到警校报到时,开学典礼已经开始了,点到周冲这个名字时,没人回答。校长并没有因为一个学生迟到而推迟开学,刚刚开始不到5分钟,周冲出现了。所有人都被周冲的出现转移了视线,包括主席台上的领导,也齐刷刷地看着站在操场边上的周冲。
“报告,新学员周冲前来报道。”从立正到报告,简直是一名训练有素的老队员。齐齐被这个家伙震住了,她不敢相信这个干练的小伙子是新生,一般能做这种标准动作的都是老队员,或者经过严格训练的。此时,主席台上发出一声命令:“入列!”
“是!”回答的同时,周冲已经快速跑向队伍前面。巧合的是,周冲正好站在齐齐面前,魁梧的身材把她的视线挡了个严严实实,齐齐什么也看不见了。校长从主席台上站起来:“你不知道你迟到了吗?”
“报告,我知道我迟到了。可是……不怪我,是长途车车轱辘爆胎了。”周冲如实汇报着,台下哄堂大笑,笑这个心直口快的周冲。齐齐没笑,她听到了凤凰岭三个字,这不是父亲疗养的地方吗?顿时感觉亲切起来。
“周冲同学,迟到就是迟到,没有理由,请站到队伍的最后面。”校长严厉地训斥着。周冲有些窘迫,又被校长驱赶到队伍后面,嘴里嘟嘟囔囔地说:“什么制度啊?又不是故意的,车坏了怪我啊?”齐齐看着一脸无奈的周冲,差点笑出声来。
烈日下,校长宣读着新生入学规定。举着横幅的同学已经换了两拨儿了,台下开始发出“嗡嗡”的声音,队伍后面还有敲击声,被击打的是铁皮水缸子。校长并没有被骚乱影响,继续宣读着。队伍开始出现不规则的晃动,有的蹲下来,或者坐在背包上。周冲把背包顶在头上,遮住太阳的照射。
齐齐回头时,正看到周冲顶背包的样子,心说,太棒了,有创意啊。齐齐也把背包顶在头上,还把白毛巾搭在头上,两侧垂下来的地方正好挡住阳光,后面看简直就是一个阿拉伯酋长。学员都在骚乱的时候,被一声清脆的哨声震住了,紧接着就是校长的声音:“紧急……集合!前方5000米处,前进……”
俗话说,军令如山倒,听到命令,队伍里更加嘈杂,有的找不到背包,有的丢失了毛巾,有的找不到鞋子。齐齐挤在中间,嘴里喊着:“别碰我,没长眼啊?”“你才没长眼呢,你以为我愿意啊。”喊叫声、谩骂声、脚步声交织在一起,像一个春节前的集市,又像一个设计好的音乐会。
队伍缓慢地前进,很久以后,队伍到达目的地,所有人都瘫倒在地。周冲喘着粗气,靠在一棵树上,他从来没有这么累过,也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齐齐彻底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她实在受不了了,脱下鞋子,看着脚底下的血泡,眼泪汪汪的。周冲的目光扫到齐齐时,正好看到齐齐揉脚,大血泡近在眼前。
周冲走过去,关心着:“哎,穿上鞋子就不疼了。”齐齐转头看看,发现是周冲,心里顿时幸福了一下,周冲给她的印象太深刻了,并且他是凤凰岭村的。但是争强好胜的齐齐怎么可能听周冲的呢。“什么理论,穿上不更疼啊?”齐齐瞪着眼睛回应着周冲。
“听我的没错。”周冲极其认真地说。
“凭什么听你的?你是谁?你是华佗?我看你像秤砣。哎哟!”齐齐笑时才感觉到真的很痛。
“不听拉倒,疼死算了。”说完,周冲起身离开。
“周冲,你敢诅咒我。你别神气,看我怎么收拾你!”齐齐发狠地喊叫着,把校长和教官也惊动了。
校长走过来:“队列里谁说话呢?”其实校长早就听出来是齐齐了,他也知道齐齐的父亲是被贩毒分子打断腿的齐怀远,他曾经是齐怀远的兵,他叫姚占军。
凤凰岭疗养院里,齐怀远恢复得很快,拄着拐可以走几步路了,时间不能太长,顶多半个小时,齐怀远想到村里转转,散散心。刘文艺看看被憋得难受的齐怀远,放下课本,拿上双拐,陪着齐怀远向外走去。
齐怀远看着刘文艺手里的双拐,问:“拿这个干吗?”
“拄着这个不累啊。”
“不拿,我自己能走了。”说着,齐怀远向门外走去。
凤凰岭村发展并不是最快的,但是年年被评为文明村,原因是这里的村民很善良,没有打架斗殴的现象出现。齐怀远和刘文艺走在村里的水泥路上,感叹着社会进步。当年哪能想到现在这样的生活呢?就算当年提出的“电灯电话楼上楼下”的口号,都觉得遥不可及。现在看来就应了那句老话了: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到的。
两人穿过窄小的胡同时遇到了麻烦,一只大狼狗挡住了去路,齐怀远接触过警犬,他清楚这种动物的厉害。刘文艺一看大狼狗,提醒齐怀远:“首长,咱们回去吧?”
“怎么了?害怕啊?”
“嗯,有点怕,这只狗我认识,是一个叫张群的老板的,是周冲的同学。”
齐怀远看看刘文艺:“那我们回去吧,看来是好狗不挡道啊。”
两个人掉转身向回走,刘文艺感觉到身后袭来的杀气,他猛地回头,迅速弯下腰。这是他小时候听爷爷说的“狗怕弯腰狼怕瞧”,这个动作还真把大狼狗唬住了。刘文艺站起身:“首长快走。”说完他又是一蹲,狼狗向后退了一步,刘文艺顺手捡起一块石头,拿在手里对着大狼狗示威。
齐怀远一边努力回撤,一边提醒刘文艺:“别惹它,惹急了就麻烦了。”刘文艺想把狼狗吓唬到远处去,顺势把石块扔向狼狗。这一扔,扔出去的是一块石头,同时也扔出了一个悲惨的局面。
刘文艺被送往医院,一路昏迷。医生说,这是吓的,没什么大事,只是腿上有些牙印。刘文艺醒来以后,还挂念齐怀远的安危,嘴里不停地喊着:“首长,快跑。”齐怀远拉着刘文艺的手,安慰着:“别怕,很快就好了。”
医生给刘文艺包扎的时候,齐怀远借机给姜媛打了个电话,说自己在警官医院呢。姜媛听到警官医院吓了一跳,以为齐怀远的腿又出问题了,等齐怀远解释完以后,姜媛这才放心,她让姜忠诚找了辆车向医院驶来。
姜媛来到医院时,刘文艺的情绪已经稳定下来,正跟齐怀远开玩笑呢。姜媛认出了刘文艺,他就是专门照顾齐怀远的,没想到现在老公照顾起警卫员来了。姜媛说:“小伙子,让你受罪了,都是为了我们家齐怀远。”
姜媛这么一说,让刘文艺十分尴尬。姜媛安慰着刘文艺:“好好养伤,阿姨回家给你包饺子吃。”这让刘文艺倍感亲切。姜媛回家后,开始包饺子,一个是犒劳一下刘文艺,另一个原因,齐齐今天也要回来。为了能让女儿见到父亲,外公姜忠诚亲自给警校打电话,希望能批准齐齐回来一趟。
校长姚占军把齐齐叫到办公室,告诉她齐怀远回来了。齐齐差点跳起来,姚占军提醒齐齐:“要淡定,这可违反新学员规定。”
周冲从洗漱间端着脸盆出来晒衣服,正好看见齐齐一瘸一拐地上了吉普车。当时就傻了,心说:坏了,这个疯丫头被退学了。看姚占军的表情,又不像是他想的那样。身后的同学碰了一下周冲:“干吗呢?又偷看局长的千金呢?”
周冲回头一笑:“谁偷看啊,哎?你说什么,局长的千金?”
“对啊,你不知道啊?齐齐老爹就是缉毒英雄齐怀远。外公就是咱们市的功臣之一姜忠诚。”
“啊?”周冲一下子蒙了,这丫头是齐怀远的女儿啊,那个疗养院的局长竟然是齐齐的老爹,难怪这丫头那么疯。他心想完了完了,这下子算是捅了马蜂窝了。
齐齐回到家里,看见父亲,高兴得忘记了脚底下的血泡,欢蹦乱跳地冲过去抱住齐怀远。
“爸,你腿好了?”齐齐发现父亲像以前那样站立了,虽然身体不很魁梧,可是精神状态非常棒。
“是不是不再回凤凰岭了?”
“还要回去的,这次是回城里有事儿。”
“什么事儿啊?要不别回去了。”
“一个小战士为了救我受伤了,在警官医院呢。等他治疗好了,我们就回去。”
“我爸是最棒的,还有人能救我爸,谁这么英雄啊?”
“刘文艺。”
“刘文艺?你说上次我去疗养院的时候,喊我阿姨的那个吗?”齐齐好奇地问。
“哈哈,是啊。”
“没想到啊,他还这么勇敢啊?”
“当然啊,一会儿我和你妈去给他送饺子,要不你也去?”
“嗯,好吧。”
齐怀远他们来到警官医院病房时,刘文艺已经睡着了。齐齐在刘文艺的耳朵上挠一下,刘文艺腾地一下子坐起来,看看齐齐,又看看齐怀远,这才定下神来:“齐叔叔回来了?”
“哎,厉害啊你,你能救我爸了,谢谢你啊。”齐齐表达着谢意。话是说给刘文艺听的,可是她心思并没有在这里,她正在琢磨,怎么样才能把那东西带给周冲呢?管它呢,先带上再说。
姜媛真是不理解,齐齐为什么非要缠着她回家煮饺子。装好饺子,齐齐回学校了,进宿舍后,她贴在窗户上四处张望。看到周冲拍打着篮球走过来,齐齐拉开窗户,压低嗓子喊:“周冲,周冲……”周冲一抬头,看见贴在窗户上的齐齐正胡乱比画着。周冲知道齐齐的身世后,就决定不跟这个小女孩开玩笑了,毕竟她是齐怀远的女儿。周冲低头继续拍球,向远处走去。
一看周冲没理会她,齐齐把窗户全部打开:“周冲,你给我站住。”声音很大,但是还没到惊动他人的地步。周冲停下来,问:“干吗?”齐齐又压低嗓音说:“过来,过来。”
“有事就说,有那个就放。”周冲高傲地抬着头。
“你才放……那什么呢,饺子,给你留着呢。”
周冲就是不买账,装作没听见,伸长脖子:“什么嫂子?谁嫂子?”
齐齐气得直跺脚,“咣当”一声把窗户关上,转身坐到床上,拿出饭盒,抓起饺子往嘴里塞着,嘴巴里胡乱嚼着饺子。周冲一看齐齐生气了,走到窗户跟前,踮起脚尖向里张望着。
齐齐看见周冲偷看她,抓起一个饺子扔向周冲,“啪”的一声黏在玻璃上。周冲被吓了个趔趄,脚下一滑,摔在地上。刚刚站起来,发现校长姚占军正死死地盯着他。周冲心说:完了。
学校给周冲的罪名是:偷看女生宿舍。校长拿着处理结果,大声宣读着:“对于周冲同学,劝其退学……”结果一出来,台下像炸窝一样,乱作一团。齐齐站起来:“校长,我也退学。”“齐齐同学,请坐下。”姚占军极力控制着局面,他没有觉得对周冲的处理过分到哪里去,这是有据可查的,是警校尊严的象征,这也叫杀一儆百。
当宣读结果出来后,周冲眼睛呆滞了,自己苦读10年就因为吃饺子被退学了?周冲跳下主席台,跑出学校礼堂,他不想待在学校丢人。走在大街上,周冲失落到了极点,从乡下到城市,一步登天一样,如今却被退学,根本没脸面对爹妈。现在怎么办?难道真的让学校开除吗?无奈中,周冲想到了张群。
周冲坐在沙发上,对面是张群。“不就是学校要开除你吗?当初我也是被学校开除的,不行跟着我干。”张群捋一下小胡子。“如果不上警校了,多丢人啊!”周冲伤心地说。看着伤心的周冲,张群一转眼珠,给周冲出了个不错的主意。
周冲听着张群的意见,佩服地向张群抱拳拱手,还是张群有心眼儿,他决定按照张群的主意去做,但现在这个时间是不能回学校了,明天再说吧。看周冲情绪稳定下来,张群开车出去谈生意了。周冲走进浴室,简单地洗了个澡,披着浴巾坐在沙发上,摆弄着手机游戏。突然,身后闪过一个人影,一把夺过周冲的手机,周冲定睛一看,面前站着一个黑衣女人。
黑衣女人叫范林芳,张群的前女友,她出现在张群家里,是来找张群要钱的。张群的房间钥匙没换,换了也是白换,范林芳过去是“职业扒手”。范林芳躲进张群家中,翻箱倒柜的没找到钱,刚想离开,张群带着周冲回来了。她躲在柜子里,也听不清他们说什么,等到张群走了以后,才敢出来,没想到周冲会留在这里过夜。
“你就是周冲?”
“啊,我是周冲,你是谁?”
范林芳报了姓名,威胁周冲替她向张群要钱,周冲一旦不从,范林芳就会告诉张群,说周冲调戏她。周冲实在没办法,只能按范林芳的说法,编了谎言向张群借钱。张群刚刚离开家,周冲就向他借钱,他马上想到,这一定是范林芳。他对范林芳太了解了,他告诉周冲:“是不是范林芳啊?别管她,随她去。”周冲对着范林芳摊开手:“对不起,他知道是你了。”范林芳大骂着离开张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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