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石斋诗文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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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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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林尚义著
出版社海峡文艺出版社
ISBN9787555002826
出版时间2014-06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36元
货号8270426
上书时间2024-09-08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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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摘要
难忘“乌担西”“乌担西”是一条小海沟的名字。它在故乡獭窟岛的西边。獭窟是泉州湾唯一有住民的小岛,四面环海,但西面和西北面距惠安陆地八里。海面在海潮退落时往往露出坎坷的沙质海床,人可以涉过条条海沟而过。“乌担西”是海沟之一,怎么得名已无人知道,但当人们想到“乌担西”,都会有几分心怵。“乌担西”是出事最多的地方,每当晴日大潮退落,别的海沟已露出浅滩,唯它仍积水过膝;而当涨潮时,它又会立即被环流包抄,转瞬即急流汹涌,误过水时者常不幸被吞没。
“乌担西”东边较高的沙丘处有两间低矮阴森的小屋,名叫“无氏宫”,是停放不知名的溺毙者和祭祀亡魂的地方。由于风雨侵袭,小屋内外的许多“封金”(藏骨的瓦缸)破损不堪,嶙峋的白骨外露十分吓人。夏夜的“鬼火”或冬日的凄风夹着几声海鸟悲鸣,加上乡间幽灵的传说,使人临近时毛骨悚然。“乌担西”西边是一望十余里的沙岸,襟连惠南稀疏的村落,由于人烟稀少,显得格外苍凉。茫茫海域,一片凄清。
我幼时失怙,大哥又遭国民党抓壮丁,二哥等从小就背井离乡出外谋生,家里只有我和母亲相依为命贫穷度日。裹脚的母亲日夜织渔网,每隔些日子就要趟过“乌担西”到惠南的小渔村卖网。她每次都趁早潮退时过海,待晚潮再退时返回。一日两次受到“乌担西”的威胁。记得每当母亲外出时我就忐忑不安,尤其夕阳西斜潮水待涨,我不顾一切向“乌担西”奔去,蹲在“无氏宫”外几块小石边,目盯“乌担西”对岸,寻觅母亲的踪影。昏暗的暮色,寂寥的远山,低沉的潮声,凄凉的夜风和“无氏宫”的阴影,充满恐怖的气氛。
终于在远远的海滩上出现了一个黑点,那是裹脚的母亲踏着漫漫长沙蹒跚而来了。我欣喜若狂地奔入“乌担西”,紧紧挽住母亲从容过水。这时我似乎觉得瘦弱的母亲无比高大,步力铿锵。我们好像在向“乌担西”和一切幽冥示威,在向贫苦和困迫抗争。
很久没有回到故乡了。故乡的许多天然景物和童年往事值得回忆,但最难以忘怀的却是吓人的“乌担西”,也许因为它是使一个顽皮任性的少年在恐惧与勇敢交错中,开始懂得同情母亲的地方。此时此刻,我站在上海西郊梅陇镇的田野边,看着微风吹拂的绿波和一支支小船从曹河泾欸乃而过。我又想起了故乡,想念着一辈子辛劳慈祥的母亲,也想到了那令人难以忘却的“乌担西”。
1957年8月于上海夏夜星空校园里有一片宽广柔嫩的草坪,是沪上所罕见的。
暑假留校,当夕阳西下时,西郊凉风徐来,分外清爽。
我躺在草坪上仰望满天星斗,寻觅童年时熟悉的星星,恍惚置身在故乡海边的沙滩上。远处透过柳缝的楼影灯光,又宛如海面上闪闪的渔火,勾起了许多童年的回忆。
一样的晴空,一样的夜色,一样的星辰。勤劳的母亲常借着免费的月光在沙滩上编织渔网。我喜欢躺在她身边眺望夜空,让幼稚的神思遨游在茫渺银汉,穿梭于星月之间。
母亲教我认识许多星星。有银河两边像扁担的“牛郎”和像烘炉架的“织女”;也有北方像大勺子似的北斗七星和南天戴着斗笠的钓鱼翁……母亲说,海边有多少沙子,天上就有多少星星,看不尽数不清。
我常向母亲提出许多问题,“天公”在哪里?神仙住什么地方?河溪(银河)怎么会在天上?它的水为什么不会掉下来?我还问母亲,再过两天是七月初七“七娘妈”生日,邻居都筹办得很热闹,我家呢?要等到什么时候才不要吃臭地瓜干呀?夜深了,天凉了。母亲的眼眶湿润了。我看着天上,念着:“河溪,河溪,粜米粜粟来饲鸡”。风起了,潮涨了,我瞌上眼睛做梦了:“天光光,天雾雾,饲大猪,起大厝……1958年8月于上海P145-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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