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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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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冯德英

出版社华中科技大学出版社

ISBN9787568054775

出版时间2019-09

装帧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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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价45元

货号9603594

上书时间2024-0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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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苦菜花》以抗日战争时期胶东半岛昆嵛山区王官庄为背景,以贫农冯大娘及其一家的际遇为中心线索,从一个侧面反映了党领导下的抗日根据地军民在反扫荡中所进行的英勇斗争。在侵略者与汉奸、地主这两种势力交错的勾结下,王官庄人民的抗日斗争变得更加复杂和艰难。

作者简介
冯德英(1935—?),山东人。中共党员,中国作家协会的会员。1949年初参加中国人民解放军,并先后入解放军通信学校学习,毕业后任报务员、电台台长、雷达指挥排排长职。1980年转业,曾任济南市文联主席,山东省作家协会主席,中国作家协会主席团委员等职。代表作有“三花”——长篇小说《苦菜花》《迎春花》《山菊花》、《染血的土地》《晴朗的天空》、电影文学剧本《女飞行员》等。

目录
楔子/1
第一章/4
第二章/20
第三章/32
第四章/46
第五章/60
第六章/75
第七章/89
第八章/109
第九章/128
第十章/146
第十一章/169
第十二章/186
第十三章/205
第十四章/224
第十五章/241
第十六章/254
第十七章/273
第十八章/293
第十九章/313
第二十章/332

内容摘要
 小说鲜明地表现了根据地人民不屈不挠的战斗精神,并成功塑造了“中国历史上首位完整的革命母亲的英雄形象”。本书同时邀请了国内语文名师对原著进行导读和点评。根据国家红色主题教育的要求和原
著的文学价值,受邀的名师会对文本进行详细的讲解和分析,并挑选书中重点的字词句,供读者学习和收藏,力争达到好像有一位老师正坐在读者身边,对他面对面进行阅读指导的效果。

主编推荐
1. 本书是经典红色作品,内容符合时下主流价值观;2. 《苦菜花》与同时代的《暴风骤雨》《创业史》《红*》《青春之歌》等齐名,是新中国红色文学的奠基之作;3. 邀请国内语文名师及导读,兼具文学性和实用性。? 

精彩内容
《苦菜花》是胶东人民抗日斗争的真实写照。小说以昆嵛山区的王官庄为背景,写了王官庄农民暴动、鬼子三次扫荡、抗日军民智取道水城等核心事件,从宏观上展现了胶东军民在共产党的领导下,同日本鬼子及汉奸走狗进行斗争的英雄事迹,热情歌颂了抗战军民英勇无畏和无私奉献的精神,以及党群之间、军民之间的血肉联系和鱼水之情。
  本书同时邀请了国内语文名师对原著进行导读和点评。根据国家红色主题教育的要求和原著的文学价值,受邀的名师会对文本进行详细的讲解和分析,以达到好像有一位老师正坐在读者身边,对读者进行面对面阅读指导的效果。

媒体评论
冯德英确实把装模作样的纱幕戳出了一个窟窿。由于有了这些不同凡响的爱情描写,《苦菜花》才成为了反映抗日战争的最优秀的长篇小说。--- 莫言                                         苦菜花儿开香又香,朵朵鲜花迎太阳,受苦人拿枪闹革命,永远跟着共产党。  --- 《苦菜花开金光闪》                                     《苦菜花》在我们革命文学里,还是第一个创造了这样一位完整的革命母亲的形象。这位母亲从她的高贵品质来看,完全有资格和高尔基的《母亲》里的彼拉盖雅·尼洛夫娜并列在一起。——李希凡1. 本书是经典红色作品,内容符合时下主流价值观;2. 《苦菜花》与同时代的《暴风骤雨》《创业史》《红岩》《青春之歌》等齐名,是新中国红色文学的奠基之作;3. 邀请国内语文名师推荐及导读,兼具文学性和实用性。
“苦菜花儿开满地黄,乌云当头遮太阳;鬼子汉奸似虎狼,受苦人何时得解放何时得解放。苦菜花儿开香又香,朵朵鲜花迎太阳;受苦人拿枪闹革命,永远跟着共产党……”这首名为《苦菜花开闪金光》的歌,是根据长篇小说《苦菜花》改编的同名电影的主题曲。今天的年轻人,对它可能相当陌生,但在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这高亢激越、充满泥土气息的旋律,曾经传唱大江南北。
《苦菜花》的作者冯德英还创作有《迎春花》《山菊花》,合称“三花”。这三部长篇小说与同时代的《暴风骤雨》《创业史》《红岩》《青春之歌》等齐名,是新中国红色文学的奠基之作, 滋养了无数文学青年,是几代读者的温馨记忆。自出版以来,“三花”系列多次再版,发行了千万册,并被翻译成多国文字、改编成多种艺术形式广为流传,成为当代文艺史上一道亮丽的风景。更让人肃然起敬的是,这位曾经家喻户晓的“红色作家”,1955年完成《苦菜花》初稿时,还不满 20岁。 冯德英,1935年出生于山东牟平县小于家村(今乳山市冯家镇观上冯家村)的一个贫苦农家里。这是一个有着光荣革命传统的家庭,他的父母兄姐都是共产党员,在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时期,为革命做出了巨大牺牲。受家庭的影响,冯德英自幼接受革命的洗礼,6岁入解放区抗战小学,9岁当儿童团长。特殊的生活经历使他从小就亲近党、热爱党,对根据地人民艰苦卓绝、可歌可泣的英雄事迹耳熟能详,这为他日后的创作奠定了坚实的生活基础。
1949年初,年仅14岁的冯德英参加中国人民解放军,后进入华东军区第三野战军通讯学校学习,毕业后任报务员、电台台长等职。1950年,受柯蓝的小说《洋铁桶的故事》影响,他走上文学之路。他像饥饿的流浪汉啃食面包一样,贪婪地阅读文学作品,陶冶情操,增长见识,他“常被书中那些为革命事业而忘我战斗的英雄人物感动得流泪”。这些感同身受的阅读体验激发了他以自己熟悉的英雄为原型,创作一部长篇小说的冲动。
《苦菜花》的创作始于1953年,经过五年的构思、修改、润色,1958年正式出版。冯德英从此走上专业创作道路,成为部队的专职作家。在其漫长的创作生涯中,除了“三花”之外,还有长篇小说《染血的土地》《晴朗的天空》,话剧和电影文学剧本《女飞行员》等传世之作。 冯德英的故乡昆嵛山在胶东革命史上有着独特的地位和突出贡献,被称为“胶东革命的摇篮”“胶东的井冈山”,震撼人心的英雄事迹遍处皆是。他“处在那样的时代和环境里,生长在被敌人称为共产党的'干部窝'、我党干部谓之'招待所'的家庭里。”引自1959年版《苦菜花·后记》。有很多机会与八路军的干部和战士接触、交往。长期的耳濡目染,那些革命军民可歌可泣的感人事迹,给他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
新中国成立后,那些为了人民翻身解放而流血牺牲的光辉形象,以及惨烈悲壮的战斗场景,时常在冯德英脑海里翻滚,令他难以忘怀。他在回忆这些场景时,“有时会情不自禁地流下泪来”,觉得不写出来就对不起逝去的英雄和人民。在谈到早年生活对自己创作的影响时,他曾说:“我多次目睹父亲手拿阵亡通知书在院子里徘徊;我偎在母亲腿旁看着她在小油灯下,一面流泪一面给伤员补缀带血的军装。我看见乡邻们将自己的丈夫、儿子一批又一批地送上战场,我还看见为了省出粒粒口粮给前方战士的老人儿童,饿昏在公粮袋子上……”引自冯德英《生活的馈赠人民的哺育》。《苦菜花》就是以真实生活、亲身体验为蓝本创作的。
《苦菜花》是胶东人民抗日斗争的真实写照。小说以昆嵛山区的王官庄为背景,写了王官庄农民暴动、鬼子三次扫荡、抗日军民智取道水城等核心事件,从宏观上展现了胶东军民在共产党的领导下,同日本鬼子及汉奸走狗进行斗争的英雄事迹,热情歌颂了抗战军民英勇无畏和无私奉献的精神,以及党群之间、军民之间的血肉联系和鱼水之情。
小说中的王官庄,是恶霸地主、伪乡长王唯一的天下。勤劳善良的贫农冯仁义、冯仁善兄弟被王唯一害得家破人亡。为逃避王唯一的疯狂报复,冯仁义只身出逃,留下母亲仁义嫂拉扯着五个孩子艰难度日。王官庄党支部书记姜永泉领导乡亲们秘密发动武装暴动,母亲的大女儿娟子也参加了这次战斗。暴动胜利后,王官庄群众公审并枪决了王唯一,建立新的村政府,选举村干部。母亲冲破重重阻力,支持娟子的革命行动。后来,母亲的二女儿秀子、儿子德强、德刚,重返故乡的丈夫仁义,都投入抗日斗争的洪流。
不肯善罢甘休的反动派,想尽一切办法屠杀抗日力量,迫害进步群众。国民党特务、王唯一的叔伯兄弟王柬芝奉命回到王官庄。他伪装进步,捐地捐粮,骗取群众信任,当上了小学校长,背地里却与日伪狼狈为奸,秘密传送情报,暗杀党的干部,镇压抗日军民。王柬芝几次为鬼子报信,致使副村长七子夫妇和陈政委被害,王官庄多次被敌人烧杀淫掠,军民蒙受巨大损失。
抗战后期,苏联红军打垮德国法西斯、希特勒无条件投降的消息,极大地鼓舞了根据地军民。为了争取抗日战争的最后胜利,我军决定攻取日军老巢道水城。为配合部队攻城,德强率便衣队进城以里应外合;母亲和娟子以走亲戚之名潜入道水,英勇机智地搞到有鬼子大队长庞文印鉴的通行证。不料节外生枝,已经投诚、打入敌人营的汉奸孔江子再次叛变,情况十分危急。但深入狼窟虎穴的军民们临危不乱,浴血奋战,在增援部队的协助下,终于炸毁碉堡,全歼敌军,胜利的红旗飘扬在道水城头。
小说的宏观叙事紧张惊险,一波三折,真实地反映了对敌斗争的艰巨性、复杂性、残酷性,突出了日伪敌人凶残狡诈的本性;同时,小说也通过大量微观的场景、情节描写,表现人民群众纯朴善良的品质和不屈不挠、英勇无畏的斗争精神,揭示了革命必胜的根源。
被八路军收编的草莽英雄柳八爷,为整肃军纪刀劈救命恩人——犯有强奸罪的马排长;兵工厂主任纪铁功为了保护弹药库和战友,义无反顾地扑向冒烟的手雷,壮烈捐躯;妇救会长赵星梅面对鬼子的寒光闪烁的刺刀,唱着国际歌慷慨赴死;素不相识的群众为了保护德强、杏莉免遭敌人毒手,冒险将他们认作儿子儿媳;母亲因为老起与花子的自由恋爱受到不公正处理,不惜与村干部闹翻……
这些细节充分说明,支撑抗战取得最后胜利的,不仅仅是与敌人直接对阵的前线战士,更有深藏于普通民众心间的纯朴道德力量和精神光辉,支撑和鼓舞着广大军民同凶残的敌人进行英勇、彻底的斗争。“失道寡助,得道多助”,万众一心,陷敌人于“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这是我抗日军民虽面对强敌,却能以弱胜强的力量源泉,也是中国革命历经千难万难而最终胜利的根本原因。
《苦菜花》成功地塑造一批个性鲜明的形象,如于得海、柳八爷、德强、娟子、赵星梅、杏莉、杏莉母亲、四大爷、老号长、王柬芝、孔江子等,但在众多的形象中,给读者印象最深刻的还是仁义嫂——中国当代文学史上第一位普通而感人的革命母亲形象。正如徐文斗所言,母亲这个人物的成功,“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这部小说的成功。……最可爱的母亲不是仅仅爱护自己子女的母亲,而是热爱广大劳动人民子女的母亲,是为了革命事业而把自己的一切都贡献出来的母亲。”引自徐文斗《“苦菜花”为什么是一朵香花》。
母亲对革命的认识经历了一个从本能到自觉的复杂蜕变过程。起初,温顺善良、勤劳淳朴的母亲只是一个普通的农村劳动妇女,像千千万万的劳苦大众一样,隐忍胆怯。当她知道娟子要参加武装暴动时,她变得恐惧不安,“全身像没有了筋骨,瘫痪地坐在锅灶台上,泪水顺着嘴唇两旁的深细皱纹,流进嘴里,一股苦涩咸味冲进心间……”暴动成功后,目睹曾经不可一世的王唯一被群众批斗、揭发,母亲的思想、行动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她从翻天覆地的局势中看到了穷苦人翻身的希望。于是,“母亲那块坠心的石头已被愤怒的火焰烧化。她抓起沙子石头,狠命地向王唯一打去……”这愤怒、狠命的一击,是母亲觉醒与反抗的开始。此后,她积极支持大女儿的工作,又把大儿子德强送上前线,在血与火的洗礼中,她成了一家人、全村人的榜样。
母亲对革命的热爱是崇高的、伟大的,是发自内心的。随着对敌斗争的深入,她从姜永泉、娟子、赵星梅等党员和八路军战士身上,愈来愈深刻地感受到革命力量的伟大,在与他们朝夕相处的岁月里,母亲对革命的感情逐渐升华。她像爱儿女一样爱每一个革命战士,像爱自己的生命一样爱革命。在敌人偷袭王官庄时,母亲不幸被俘。为了找到兵工厂,伪军对母亲严刑拷打,甚至用四寸长的钢针扎进母亲的乳房和手指,但母亲抱着“豁上一颗头”的信念,决心保卫兵工厂,保卫杀鬼子的本钱;惨无人道的敌人为了使母亲屈服,抓来她最小的女儿嫚子。她眼睁睁地看着孩子的小手指一个个被折断,最后被折磨致死。“孩子被倒挂在梁上,一碗辣椒水向她嘴里灌进去,又从鼻孔里流出来”“孩子昏死过去,活过来,又昏死过去……”酷刑,摧毁不了她钢铁般的意志;残杀,激起了她更强烈的仇恨。母亲抚摸着渐渐冷却的嫚子的身体,悲愤地说:“孩子,闭上眼睛去吧,妈就陪你一块走。有你姐,你哥,有共产党,八路军,替咱娘俩报仇!”母亲在残酷的斗争中终于认识到:只有紧跟共产党,与反动派斗争到底,穷人才有出路。至此,母亲对革命的认识、对党的情感,已经升华到一种崭新的境界,那个曾经畏怯、犹豫的母亲,已经自觉地为革命工作,并且随时准备拿起武器亲手消灭敌人。
冯德英在1959年版《苦菜花·后记》中说,母亲的原型就是自己的母亲,“由于受儿女影响,和革命有了不可分割的血肉关系。在党的引导下,她的觉悟提高了。历经无数次斗争的考验,……终于成为一个积极的革命者”。“母亲对革命人的热爱,对革命事业的忘我奉献,被正义事业的参加者所赞颂所感动,自然地也被反动者们所仇视所诋毁。我自幼和母亲身影相依,行止相随,她的行为,她的眼泪,她的欢笑,她的爱,她的恨……都深深地影响着我,感召着我,启迪而激励着我。”引自冯德英《我与“三花”》。正因为有着深厚的现实基础,有着深切的情感体验,小说出版后立即引起巨大的反响。社会各界、主流媒体纷纷发表文章,称赞母亲是“革命母亲的光辉形象”,是“真实的形象”。著名红学家、文艺评论家李希凡更是热情洋溢地评论道:“《苦菜花》在我们革命文学里,还是第一个创造了这样一位完整的革命母亲的形象。这位母亲从她的高贵品质来看,完全有资格和高尔基的《母亲》里的彼拉盖雅·尼洛夫娜并列在一起。”这一盛誉,《苦菜花》是当之无愧的。
与同时代其他革命历史小说相比,《苦菜花》显得颇有个性,“它包含了赞美抗日军民为国家民族英勇献身的崇高精神、书写底层妇女在革命斗争中锻炼成长,歌颂母性与爱情等多重主题”,从这个意义上来看,《苦菜花》“不仅是一部通俗革命英雄传奇,还是一部具有现代意义的女性成长小说”引自刘传霞《论〈苦菜花〉的女性成长主题与情爱主题》。。尤其难能可贵的是,《苦菜花》对青年男女爱情的叙写,纯真自然,不落窠臼,令人耳目一新。
《苦菜花》中大量丰富细腻、真实感人的爱情描写,是其具有独特艺术魅力的重要原因。作者为我们展示了不同类型的爱情,比如:德强与杏莉之间,是跨越门第、青梅竹马、朦朦胧胧的少年之爱;娟子与姜永泉、赵星梅与纪铁功之间,是志同道合、一往情深、理性克制的革命之爱;白芸与王东海之间,是两情相悦、历经磨难、有缘无分的遗憾之爱。但“最大胆、最少迂腐气”的爱情描写是杏莉母亲、花子两个地主家儿媳妇的“婚外情”。
“婚姻自主,恋爱自由”是对“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颠覆性革命。小说对杏莉母亲与王长锁、花子与老起这两起“婚外情”的叙写,创造性地将其置于革命伦理的语境当中,使其最终获得了“革命的合法性”。
小说中的杏莉母亲出身破落地主家庭,奉父母之命嫁给了“门当户对”的王柬芝。这门婚姻从一开始就注定是悲剧。王柬芝长期在外读书工作,对杏莉母亲并无过深的感情,她一直备受冷遇,成为“活寡妇”,寂寞地生活在阴冷的深宅大院之中,消磨着青春年华。家中憨厚老实的长工王长锁,激起了她对生的希望。杏莉母亲主动投入他的怀抱,并生下私生女杏莉。
贫农之女花子被父亲四大爷以二百斤苞米的价格卖给了财主家的傻儿子,受尽了傻子的侮辱和婆婆的虐待。婆家的长工老起是一个“粗壮的小伙子”, 关怀、同情花子,一来二去,他们之间产生了爱情。后来花子逃回王官庄,入党并当上了村干部,尽管有封建专制的父亲和组织纪律的约束,他们之间的爱情却像“火触焦柴那样,炽烈地燃烧起来了。它要冲破束缚着它的铁环,爆发出美丽艳红的火花”!
然而在那个时代,婚外情既不被传统伦理所许可,也不被革命伦理所接纳,当事人要承受“伤风败俗”“大逆不道”等种种非议与责难,甚至要付出生命的代价。所幸新政府通过合法、合理的手段,解除了不合理的婚姻关系,认可、保护了他们的爱情,使他们获得新生,更加坚定忘我地投入革命。
这两起以女性为主导的“婚外情”,都是违背传统伦理道德的。但作者并没有简单地进行道德审判,反而对这种违反“道德”却合乎人性的行为充满同情、理解。这种写法的背后,是作者对不合理的旧思想、旧道德、旧习俗的否定与批判,具有革命的意义。
《苦菜花》在描写爱情时,还能深入青年男女的内心世界,真实地写出坠入爱河的革命者的身心感受。小说中写到,有一次娟子到区委开会,顺便去看望姜永泉,走到大门口时房东老大娘告诉她,姜同志家里来了一位漂亮的客人——可能是其媳妇。娟子感到非常难受,一种女性天生的妒忌心理油然而生:“娟子忘记回答对方的话,怔怔地站着呆望老大娘颠拐着小脚走去的背影,不知怎的,心里一阵不好受。她想转回身走掉,可是脚不由心地跨进门槛……”这段描写把娟子既敏感又妒忌的心理写得非常真切,尤其是“脚不由心”一词,写出了娟子不希望别的女性和姜永泉在一起、急切地想知道姜永泉是否爱自己的无意识心理。这样写,既符合娟子的内心发展情态,也合乎人性的真实。小说中,类似的描写随处可见,不一一列举。
莫言后来在回忆少年时期的阅读体验时写道:“冯德英的《苦菜花》对我创作《红高粱》有着很大的影响。我在少年时代读《苦菜花》时,觉得他对恋爱的描写很现实、很残酷,但到上世纪八十年代重新读这个小说时,我觉得作者能写出这样的情节很了不起,非常感人、非常真诚,他在符合当时文学规则的前提下,尽可能地做了一些拓展,表现了人的一些普遍性。”这个评价是恰如其分的。
尽管这些“最少迂腐气”“表现了人的一些普遍性”的描写,曾经给作者带来不小的麻烦,但随着思想的解放,文学应表现人性、书写真情的观念已成为人们的共识。在这种氛围下,《苦菜花》中的爱情描写开始得到肯定,正面评价逐渐见诸报端,《苦菜花》也重新出版,进入人们的阅读视野;经过数十年岁月的检验,电影《苦菜花》及其主题曲,仍然是广大群众心目中优秀的红色经典作品;《苦菜花》改编成电视剧并成功拍摄,在全国热播;新拍摄的大型红色经典抗战剧《苦菜花》在2019年播出,为国庆70周年献礼……这就是经典的魅力。
谈起《苦菜花》的成功,冯德英曾说:“我得天独厚地有幸生长在那烈士鲜血染红的土地上,耳濡目染英雄人民的可歌可泣的业绩,为我储存了一个开发不完的高尚品德、优美情感、善良性格、坚贞不屈的牺牲精神的宝藏,使我的创作激情和原料,有了用之不竭的旺盛的源泉。为此,我特别热恋我的故乡胶东乳山,爱那里的人民、风俗语言、山山水水、一草一木,爱她的过去和现在。”引自冯德英《我与“三花”》。
没有童年时期耳濡目染、身体力行的革命经历,没有对胶东根据地抗战斗争、阶级斗争险恶形势的体验、感悟,没有对革命母亲苦难心路的同情、理解,没有对故乡山水和人民诚挚深沉的热爱,《苦菜花》不可能成为“历久弥香”的红色经典。路遥说:“人民是我们的母亲,生活是艺术的源泉。”作家的责任和义务就是真实地表达人民群众的喜怒哀乐和甜酸苦辣,反映人民的精神面貌和生存状态,满足人民的精神需求和文化追求。早在60年前,冯德英就在自觉地践行着这个文艺创作原则。
习近平总书记说:“人民是文艺创作的源头活水,一旦离开人民,文艺就会变成无根的浮萍、无病的呻吟、无魂的躯壳。”新时代的广大文艺工作者要以冯德英等老一辈文艺工作者为榜样,深入群众、深入生活,诚心诚意做人民的小学生,心中始终高悬“我是谁”“为了谁”“依靠谁”三个问号,才能真正“为人民抒写、为人民抒情、为人民抒怀”,创作出属于时代、属于人民的杰作。
1958年,《苦菜花》出版后,冯德英将8000元稿费全部捐给家乡的烈属、军属,慰藉英烈、抚慰乡亲;2008年,在“冯德英文学馆”开馆仪式上,冯德英捐出全部20万元奖金,在家乡的15处乡镇、街道办事处设立书屋,为家乡的“文化扶贫”贡献力量;时至今日,耄耋之年的冯德英仍然以笔为武器,针砭时弊,惩恶扬善……这位“胶东人民的儿子”,终其一生,为人民立传,为时代作证,为天地立心……
一部《苦菜花》,连同它的出版史、传播史,以及它的作者冯德英,共同铸就了一部内涵丰富的大书。这部大书,如同齐鲁大地上盛开的苦菜花,扎根大地,质朴坚韧,散发清香,苦中带甜。我们有理由相信,不管风云如何变幻,这苦菜花都将盛开在山野,盛开在舞台,盛开在人们心中,永不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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