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分内篇、外篇、杂篇三大部分,原有五十二篇,现存三十三篇,大小寓言二百多个。其中,内篇为庄子思想的核心,有七篇;外篇十五;杂篇十一。该罗万象,对宇宙大道、人与自然万物的关系、生命的价值、道德的标准等,都有详细的论述。内容广博而不散杂,自始终都围绕一套哲学观点来阐述自然、生命、政治和社会。作为道家重要的代表人物,庄子的思想和老子的思想一起并称为“老庄思想”。和儒家、墨家形成鼎足之势,影响了中国文化两千多年。
庄子,名周,战国时期的哲学家、思想家、文学家,大约生活在公元前369年到公元前286年之间。关于庄子的,人们知道的不多,只知道他是楚国,因战乱逃往宋国,在宋国当过漆园吏。
庄子的书在三国时期开始盛行,阮籍、嵇康等文学家都曾为其文章做注释。庄子继承并发扬了老子“道”的学说。在哲学方面,其具代表的便是“齐物论”。在庄子看来,事物之间的差异虽然明显,却并非,人不可能用某个固定标准衡量天下所有事物。人的认识有局限,常人多只看到事物的“异”,看不到事物的“同”。而宇宙万物都出于大道,也都归于大道,究其本质,并没有什么差别,人应学会站在道的角度观望世界。
因此,对争鸣之中的百家,庄子十分反感,在庄子眼中,“道昭而不道,言辩而不及”,人们物体的差异争辩不休,是舍本逐末的浅陋表现。真理无须称扬,语言的作用是有限的,不足以描绘大道。
除了对百家争鸣不满外,庄子还对芸芸众生汲汲名利的人生态度嗤之以鼻。他将名利当作人生的负累、损人心的祸患,一面悲悯地慨叹众人“终身役役而不见其,苶然疲役而不知其所归”,一面毫不留情地讽刺那些贪名好利之徒。他曾用“腐鼠”比喻官位,用牺牲用的牛形容那些与权力相伴而难得善终的人。面对向自己炫耀金钱的人,更是凌厉地反唇相讥,说对方舐痔得车。而从庄子的文章来看,其本人的生活相当清苦,只是这依然不能让他像其他人那样把追逐名利当作生活目标,他渴望的是“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气之辩,以游无穷”。
庄子曾说:“贫也,非惫也。”相比物质生活的丰足,庄子更重视精神生活的自由,他希望能世俗入“天地与我并生,万物与我同一”的境界。其笔下的人、神人、圣人,都是他心目中美好人格的化身,他们都拒绝和世俗同流合污,都摆脱了世俗的羁绊,不问名利,不惧生死,畅游于自由的精神世界。
而说起生死,无疑和名利一样,为世人记挂于心。庄子一早意识到,人放不下对死的恐惧,无法实现真正的逍遥。他提醒世人,死生一体,并将天地比作一个大熔炉,将人比作炉中的金属。人由生入死,无非是存在形式发生了变化,是自然使然,不需惊慌。人可以通过和自然合而为一,实现生命的永恒。事实上,庄子的生死观有乐死恶生的色彩,“彼以生为附赘县疣,以死为决疣溃痈”,生成了拘束,死反倒成了解脱。庄子曾在《乐》中虚构了一个和骷髅对话的场景。故事中的骷髅这样形容死:“死,无君于上,无臣于下;亦无四时之事,从然以天地为春秋,虽南面乐,不能过也。”
庄子的哲学观、人生观、生死观和其所在的时代有很大关系。杀伐四起的战国时期,百姓苦不堪言。庄子试图找到摆脱苦难的办法,他虽没有从政为官的想法,却很有自己的政治态度。他指责诸利用仁义危害百姓,“彼窃钩者诛,窃国者为诸侯,诸侯之门而仁义存焉”。他激烈地批判现实,认为即使是得道之人,在乱世之中,也只能“仅免刑哉”。他将儒家推崇的仁义礼法当作天下大乱的根源,认为“圣人不死,大盗不止”。而在批评以孔子为代表的儒家学说的同时,他大力推崇无为之治,十分向往宁静朴拙的古代。
庄子的文章不仅极富思想,还有很高的艺术。先秦诸子散文之中,数庄子的成高。他的文章瑰丽奇美,富于幻想,即便是描凡小事,也能写出排山倒海的气势。南宋文学家刘辰翁称庄子“不随人观物,故自有所见”。庄子在文学上突出的特点是擅长运用比喻、寓言,他因事譬喻,随物赋形,寓中设寓,同时又文情奔放,行文多变,将恣意飞扬的文风和张扬的想象力、深沉的思想交融。
《庄子》一书历来备受推崇,此版《庄子全书》为精编精校版,将《庄子》的三十三篇收录其中,并参考了大量和《庄子》有关的资料,以确保全书的严谨、。人们不仅可以把此书当作了解庄子的读物,还可以当作学的参考。而为方便读者理解,本书除了在原文之后附有注释、译文,还在每段内容前设置“分节导读”,以便读者可以从整体上把握《庄子》的思想脉络。对一些句子、段落,则特设“品庄悟道”栏目,结合现实行深入解读。
以下为对购买帮助不大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