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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一个人的演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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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安庆著

出版社江西高校出版社

ISBN9787811325737

出版时间2009-05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22元

货号4625928

上书时间2024-0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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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内容摘要
眼睛
  40岁那年他送13岁的女儿去城里上初中。
  去学校报到的前一天,女儿站到他面前:“爸,我要走了。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老莫看看女儿,仰仰头看看已经过时的木质房顶,看看房梁上两只即将南飞的燕子。老莫说:“把你的画夹拿来。”
  女儿从小爱画,有画画的天赋,她的画在学校有些名气。女儿有些疑惑地拿出画夹,画夹展开是一张洁白的画纸。
  女儿看着父亲:“爸。”
  老莫拽拽上衣,捋捋头发,屁股在椅子上挪了挪,坐得端端正正。
  “没有什么要交代的。我要你画一张画,画我的眼睛。”而后两眼静静地看着女儿。
  女儿和父亲对视着,慢慢地执起画笔。女儿画得很认真,画笔显得凝重,渐渐的父亲的头部轮廓出现在洁白的纸上,再慢慢地画那双深沉似海的眼睛。画的过程中,她几次凝视着父亲的脸,凝视着父亲的那双眼睛,甚至停下了画笔。老莫看见女儿的眼里渐渐地蓄满了泪水,直到老莫提醒女儿,女儿才又重新画起来……
  画完了,终于画完了。几乎花费了将近两个小时,女儿才完成了这幅叫做《父亲的眼睛》的画。扔下画笔,她再也抑制不住,扑进父亲的怀里呜呜地哭起来。老莫抚着女儿的头,一种如山的父爱和岁月的沧桑袭上心头。
  好久,好久,女儿由恸哭变成抽泣,偎在父亲的怀里像一只猫。女儿擦擦眼泪,娓娓地说:“爸,长这么大,我第一次这样仔细地看你的眼睛。爸,你的眼里藏着很多东西,真的,那么丰富的内容。爸,你老了,你的眼角有了那么多的皱纹……”他仰着头听着女儿的叙说,泪水再一次从眼眶里溢出。慢慢地,女儿偎在他怀里睡着了。
  女儿走了,女儿在城里的振兴中学。
  女儿每周回一次家。周末的傍晚,老莫和妻子蹲在路边等着女儿从那辆城乡中巴上走下的身影。
  这年初冬老莫进城去文联开一个座谈会,座谈会结束,老莫去了振兴中学。
  老莫走进振兴中学时下午上课的铃声刚响。老莫站在校园里,有些迷惘地在匆匆的人流中寻找着女儿的影子。忽然他听见一声喊:“爸。”女儿气喘吁吁地站在他的面前,脸红扑扑的。女儿说:“爸,你吃饭了吗?”
  老莫点点头。老莫看一眼女儿:“你上课吧,我走了。”女儿拉住父亲的手,女儿把老莫领到她的寝室。女儿说:“爸,你歇会儿,等我下课了你再走。”
  老莫看见女儿的寝室收拾得很干净,在女儿床头桌子的玻璃板下他看到了那幅叫做《眼睛》的画。
  老莫很久很久地看着这幅画,他眼角的鱼尾纹画得很逼真。老莫翻看了女儿的书,看到了女儿的日记本,日记本里竟也有一幅题名《眼睛》的画,规矩地夹在日记本的中间。隔一页老莫看到了女儿的日记《父亲的眼睛》:不是父亲让我画眼睛,也许我一生都不会这样认真地看他的眼。那是双充满内容的眼,有一种深沉的父爱,有对女儿的期望,有一种慈祥,从父亲眼角的皱纹中我读出了父亲的艰辛。13岁,不小了,这双眼睛让我学会思考,告诉我不要辜负父母的希望……
  从此老莫没有再去过女儿的学校,只是每个星期天,总要亲自下一次厨。
  女儿顺利地考上了县一高,在学好课程之外,依然执著地爱着画画。暑假里骑一辆自行车去西山写生,有时老莫也孩子似的陪着女儿去。
  三年后,女儿考入省美院。大--的时候,女儿的作品开始发表,那幅《眼睛》被登在北京一家权威杂志上,受到好评。
  大三的那年冬季,省美院为女儿举办了一场个人画展。女儿提前约父亲,请父亲一定参加。开展的那天下着小雪,展厅外一片洁白。为等老莫,典礼推迟了一个多小时。老莫到底没有来,女儿无奈,把一幅大大的题款《眼睛》的画放在主席台上的一把空椅上。
  仪式结束,客人们涌进展区,她怅然若失地踱出展厅。雪已经把这个城市变成了银白,有一只鸟儿从低空掠过,她觉得此刻自己像这只鸟儿一样孤独。然而刹那间她眼睛一亮,眸子里盈满了泪水。她看见了那双眼睛,还有母亲的身影……
  雪在无声地下着,世界一片纯白。
  羊倌儿
  羊倌儿坐在山坡下的一块石头上,系着红缨的羊鞭放在石头旁,细细的胳膊在膝盖上并着,怔怔地像在想着什么。其实羊倌儿是个才13岁的小姑娘,刚上完小学,因为家里困难,不得不辍学。
  羊倌儿抬起头,看见一个人正风尘仆仆地走来,身上背着一个画夹。她知道这是来画画儿的。她也爱画画儿,不经意画出的山、画出的鸟也惟妙惟肖。老师曾夸她有画画儿的天赋。可是自己这一生也许都背不起画夹了。连正常的学也上不了,哪里还敢奢望做什么画家。
  画家看着少女和羊,呆了一会儿,支起了画板。少女看看正贪婪吃草的羊,挪了挪放在身边的羊鞭。少女不知道画家在画什么,想走过去,又怕惊动画家,就依然茫然地坐着。
  画家画完了,示意少女走过去。少女看见她和散乱的羊、放在石头旁的羊鞭都画进了画。画取名“羊倌儿”。少女呆呆地看,沉迷于这画的神奇。
  “多大了?”画家问她。
  “13岁。”
  “怎么没上学啊?”
  “家里穷,妈一直有病,爸顾不了。”
  画家拽拽少女的羊角辫,看看眼前的山,叹息一声。停了一会儿,手伸进口袋,摸出一些钱,塞到少女手里。
  “上学吧!”
  “这……”
  “够吗?”
  “叔,我不要,我……”
  “你不想上学?”
  少女动摇了,两眼汪着泪,手使劲地攥着钱,仿佛抓住了希望。好久,少女说:“叔叔,你是好人。”少女哭出了声,就要下跪。
  画家赶忙扶住,拍拍少女的头,收拾画夹。
  少女一把抓住画家的胳膊:“叔叔,我要一幅画。”
  画家看看眼前的山,看看羊,看看少女,又操起画笔。不一会儿,一幅画又跃然纸上。画上几只羊散乱地在山坡上啃草,少女执善羊鞭,看着不远处的几座校舍。画取名还是“羊倌儿”。
  少女又走进了学堂。她把那幅画好好地保存着,也常常把那幅画拿出来看,常常想起那个画家,可是却不知道画家在哪里,画家是谁。他留下的这张画也是一幅没有落款的画。少女就发誓自己也要成为一个画家,发誓要找到画家。少女凭记忆把画家的肖像画了一张又一张,可总是画不好,画不像。
  7年后,少女带着当画家的愿望真的走进了一所美术学院。少女随身携带着那幅题名“羊倌儿”的画,渴望找到当年的那位画家。在这之前,她也曾和老师到所在县的文化单位寻找打听过,但都没有画家的消息。进入美院后,学习之余,她暗暗地对学院的几十个教授、讲师相了面,但都不是她要找的那个画家。她拿了那幅画去找她的班主任,班主任看了画说:“这是一幅有功底的画,可是没有落款,这表明他不想图什么报答,你就打消寻找他的念头吧。”她迷惘地摇摇头,走出班主任的办公室。
  暑假,少女回到故乡。那个傍晚,她禁不住又走上当年她放羊的那个山坡。这时奇迹出现了,一个背着画夹的人正出神地站在山前。少女奔过去,看那画家的脸、画家的身材,正是她要寻找的人。她一把抓住画家的胳膊:“叔叔,我找你找得好辛苦!”
  画家好像有些迷惑地看着她。
  少女急急地解释说:“你忘了,几年前,我在这个山坡上放羊,是你支持我重新走进了学堂,还留给我一张题名‘羊倌儿’的画。从此,我发誓也要成为一个画家,现在我已经如愿走进了美术学院。”
  画家笑了,可是他说:“我不是那个画家。”
  她说:“可是我看你是呀,几年来我在脑海里一直默记着你的形象。”
  画家看看她,看看眼前的山,对她说:“对不起,我真的不是你说的那个人。”
  她倔强地说:“你是,你留给我的那幅画我还藏着,你等着,我去拿来。”
  可等她拿着那幅画回来时,却不见了画家的身影。她哭了,她向着山下大喊:“好人,你回来,叔叔,你回来……”
  满山都回荡着她的喊声。
  画像
  同一天,小城内的几个画像馆走进同一个顾客。他穿着档次不算太高的西服,系着领带,戴一副近视眼镜,很严肃的样子。
  “师傅,我想请你画一张像。”
  “好呀,给你画,还是给谁画?”画像馆的生意很惨淡,他们都很热情地答应。很想揽下这一桩生意。
  戴眼镜的年轻人说:“给我娘画。”
  “带相片了吗?”师傅伸出手向年轻人要相片。
  年轻人回答:“没有。”
  师傅说:“那,你家住哪儿,要不我跟你到家,看看本人,画得更好。”
  年轻人摇摇头:“我娘已经过世了,而且一生清贫,连一次相也没照过。我想请师傅根据我的记忆,我的叙述,凭你的经验,画出来。价可以随便开。”说着从衣袋里拿出一叠钱来。
  画像师傅摇摇头,几个画像馆都不敢答应他这个条件。
  ……

媒体评论
眼睛
    40岁那年他送13岁的女儿去城里上初中。
    去学校报到的前一天,女儿站到他面前:“爸,我要走了。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老莫看看女儿,仰仰头看看已经过时的木质房顶,看看房梁上两只即将南飞的燕子。老莫说:“把你的画夹拿来。”
    女儿从小爱画,有画画的天赋,她的画在学校有些名气。女儿有些疑惑地拿出画夹,画夹展开是一张洁白的画纸。
    女儿看着父亲:“爸。”
    老莫拽拽上衣,捋捋头发,屁股在椅子上挪了挪,坐得端端正正。
    “没有什么要交代的。我要你画一张画,画我的眼睛。”而后两眼静静地看着女儿。
    女儿和父亲对视着,慢慢地执起画笔。女儿画得很认真,画笔显得凝重,渐渐的父亲的头部轮廓出现在洁白的纸上,再慢慢地画那双深沉似海的眼睛。画的过程中,她几次凝视着父亲的脸,凝视着父亲的那双眼睛,甚至停下了画笔。老莫看见女儿的眼里渐渐地蓄满了泪水,直到老莫提醒女儿,女儿才又重新画起来……
    画完了,终于画完了。几乎花费了将近两个小时,女儿才完成了这幅叫做《父亲的眼睛》的画。扔下画笔,她再也抑制不住,扑进父亲的怀里呜呜地哭起来。老莫抚着女儿的头,一种如山的父爱和岁月的沧桑袭上心头。
    好久,好久,女儿由恸哭变成抽泣,偎在父亲的怀里像一只猫。女儿擦擦眼泪,娓娓地说:“爸,长这么大,我第一次这样仔细地看你的眼睛。爸,你的眼里藏着很多东西,真的,那么丰富的内容。爸,你老了,你的眼角有了那么多的皱纹……”他仰着头听着女儿的叙说,泪水再一次从眼眶里溢出。慢慢地,女儿偎在他怀里睡着了。
    女儿走了,女儿在城里的振兴中学。
    女儿每周回一次家。周末的傍晚,老莫和妻子蹲在路边等着女儿从那辆城乡中巴上走下的身影。
    这年初冬老莫进城去文联开一个座谈会,座谈会结束,老莫去了振兴中学。
    老莫走进振兴中学时下午上课的铃声刚响。老莫站在校园里,有些迷惘地在匆匆的人流中寻找着女儿的影子。忽然他听见一声喊:“爸。”女儿气喘吁吁地站在他的面前,脸红扑扑的。女儿说:“爸,你吃饭了吗?”
    老莫点点头。老莫看一眼女儿:“你上课吧,我走了。”女儿拉住父亲的手,女儿把老莫领到她的寝室。女儿说:“爸,你歇会儿,等我下课了你再走。”
    老莫看见女儿的寝室收拾得很干净,在女儿床头桌子的玻璃板下他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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