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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王安忆,张新颖著

出版社译林出版社

ISBN9787544775922

出版时间2019-04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定价68元

货号9487036

上书时间2023-1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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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王安忆 一九五四年生,复旦大学中文系教授,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上海作家协会主席。主要作品有《纪实与虚构》《长恨歌》《启蒙时代》《天香》《匿名》等多部长篇小说和大量中短篇小说。曾获得第五届茅盾文学奖、第三届鲁迅文学奖、届花踪世界华文文学奖、第四届红楼梦文学奖等多种奖项,获法兰西文学艺术骑士勋章。张新颖 一九六七年生,复旦大学中文系教授,教育部长江学者特聘教授。主要作品有《二十世纪上半期中国文学的现代意识》《沈从文的后半生》《沈从文的前半生》《双重见证》《九个人》《在词语中间》等。曾获得第四届华语文学传媒大奖·文学评论家奖、第六届鲁迅文学奖、第十届国家图书馆文津图书奖等多种奖项。

目录
第一章 成长一、小时候,性格,环境二、母亲三、父亲四、“”期间的阅读五、开始写作六、职业化的状态七、传统和反叛第二章 关节口一、文学讲习所二、《儿童时代》三、爱荷华“写作计划”四、陈丹青五、史铁生六、再谈传统和反叛七、写作习惯第三章 “看”一、鲁迅的“看”和沈从文的“看”二、站在哪里看作品里的人物三、一座废弃的锡矿,一座废弃的钨矿四、看熟悉的东西和看不熟悉的东西五、写爱情六、小说,散文,戏曲,年轻人七、对知识的兴趣八、台湾和马华的文学,在台湾出书九、我们有没有力量审美化第四章 前辈一、冰心、萧军、一些老人二、宗璞三、汪曾祺四、陆文夫、高晓声、白桦五、王蒙、张贤亮六、张洁第五章 同代人一、张承志、张炜二、莫言、贾平凹三、阿城、王朔四、刘庆邦、刘恒五、迟子建六、苏童七、余华八、年轻一代第六章 写作历程一、 准备期,“雯雯系列”二、《小鲍庄》三、“三恋”和性的话题四、《流水三十章》和《米尼》五、《叔叔的故事》六、《妙妙》《香港的情与爱》等几个中篇七、《纪实与虚构》八、《长恨歌》九、《长恨歌》之后十、还在过程之中附录 文明的缝隙,除不尽的余数,抽象的美学——关于《匿名》的对谈

内容摘要
    【文摘】 张新颖:这次出国还有些什么值得说说的事情呢? 王安忆:好像有很多风云际会似的。我是一九八三年在美国嘛,正好是我们这里有些精英开始出国,我就是在那里认识的陈丹青,原来他也知道我,我也知道他,可是就没见过面也没交谈过,我就看过他的《西藏组画》,他连我作品也没看过,就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写知青的,挺有名的,他爸爸跟他讲的。我到了华盛顿,中国大使馆有个官员叫舒章,是文化一秘,他就说我们这个年龄出国都很幸运的,我来给你介绍认识一个人吧,我说谁呀,他说陈丹青,画画的,也是上海人,舒章也是上海人。我记得很清楚的,看完戏很晚了,就在他的办公室给陈丹青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就和他约好在纽约见一面,陈丹青当时也挺孤独的嘛,他也就欣然答应了。我到了纽约之后就和陈丹青联络,约了见面的地方。第二天我就去了,他已经到了,坐在林肯中心的喷水池旁,他坐那儿,哎哟蛮严肃的,我觉得特别严肃,当时他思想上很苦闷。其实陈丹青的苦闷,蛮引起我尊敬的,当时所有的留学生生活都很困苦,但是陈丹青生活没有问题,因为他到那边立刻就有画廊的签约,他的居留也不成问题,哎哟,当时他很好不高兴,很苦闷就是,就好像跑到那边受到很大的很强烈的冲击一样的。我觉得在美国这段时间认识陈丹青很好重要,然后他就带我去看大都会博物馆。我每次到纽约,他总归是带我到大都会博物馆,像他们家一样的,总是大都会博物馆。我到现在都无法整理出他当时的苦闷,有一个突出的印象就是不肯学英语,我没想到他英文那么差,后来好了,但那两年不喜欢学英语,只看中文书。我当时带给他两本小说集,他就在地铁上看,当时这种气氛真是挺寂寞又是挺苦闷的,然后看到家乡来的人给他带两本小说,写的又是他同时代的人的生活,他就在地铁里哭,一边看一边哭,别人都不晓得这个中国人发生什么事情了。别人都忙着向西方认同,他却在向中国认同。我次到纽约的整个旅行经验都是和他在一起的。他难得一笑,不开心,对美国的生活我看他毫不了解,就说跟他去吃饭吧,总归是吃得很差,因为他不晓得应该到哪里去吃饭,就沉浸在他的苦闷当中。跑到大都会博物馆,他带我去看这些画,然后他就讲,我记得印象特别深刻,坐在画前面的长凳上,他说事实上我到这我才知道,我们现在所做的一切——他当时在上海,在靠前已是品质—— 张新颖:对。 王安忆:他说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铺路的石头,这油画不是我们的东西,真是看了以后就晓得差距多远多远啦,可却不是没有信心,而是—我们在铺路。他生活上保证没有问题,不像别的人都在为打工啊,语言啊,怎么吃饭啊发愁,这些问题一点都没有。想家,强烈地想家。这种想家,而且很无望,不像我们插队落户时候想家,到过年总归好回家了吧。我回到上海来以后,他就连连地来信,可是我呢因为回到上海以后生活会比较丰富嘛—— 张新颖:心情就不一样。 王安忆:不一样了,情绪不一样,过了好久我才写封信,这封信到现在我还记得很清楚,写了到他家里去的一些状况,因为我想他那么想家,我给他写他们家里边的情况,哎呀,激动得不得了,就好像回到了自己家一样的感觉。由他带我去看大都会博物馆,我觉得蛮幸运的。后来我第二次去纽约,他还是带我去大都会博物馆,好像没别的内容。那个时代很好,大家都是认真地想些事情,正经地在学习,总之就觉得做梦也没想到会有这么,所以大家都牢牢地抓住这个机遇。我和他经常会谈到一个匮乏的问题,其实我们有的时候觉得,必要的匮乏是应该的,一定程度的匮乏是必要的,不能太满,不能太多。 张新颖:那过去太匮乏了,就像陈丹青说的,说我们老是去看那个绘画的复制品,都把感觉给搞坏了,没办法做好这样的事情。 王安忆:我觉得这话他是后来说的。他现在回来以后情况不太一样。 张新颖:我也觉得他现在很会说话,没想到你说他那时候很苦闷,他现在一说话很有效果。 王安忆:他现在说话很有效果,在美国时,没人听他说话,现在太多人要听他说话。我不久以前,上个礼拜,就在元旦假期当中跟他通了个电话,我感到好像又有点恢复过去的对话方式了。后现代理论我不是很了解,我觉得它挺不讲理,就好像给我印象当中就是先承认一切存在的权利,然后取消一切存在的理由。有一段时间我和陈丹青没法说话,这大概就是一个原因。你就想问他讨个意见,永远讨不到的,他以前给你的回答都是很肯定的,好或者不好,高或者低。但是有一段时间很奇怪的,他总是说,这样子蛮好嘛,就这样好呀。永远没法讨论问题了。但是很近我和他打了电话—— 张新颖:可以讨论问题了? 王安忆:可以讨论问题了。因为有十个画家要和我对话,都是油画家,我一点都不认识,不了解,我就问他打听情况,然后他就问我看他们画的感觉、印象,我说我就想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取消细节,他们为什么怕落后,或者生怕没现代性。他就说你这个问题提得很好,他可以肯定我的意见提得很好了,已经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边他都不说这种肯定或者否定的话了,他觉得你的意见是没有意义的,你的困惑是没有意义的,我觉得好像有点慢慢回来。他有一段时间真的很奇怪,他怎么会变成这样?我觉得还是后现代理论在起作用。 张新颖:不一定是后现代理论。 王安忆:可是它确实有一种取消性的方法呀,方法就是取消一切。看起来好像是肯定一切,但它骨子里是取消一切的,它取消差别,它认为没有差别的,差别是没有意义的,那你就没法讨论,因为我们有差别我们才能讨论嘛。这很可怕的。 张新颖:没差别我也可以做画家了。 王安忆:陈丹青就认为你也可以做画家。没法说话了,好久不跟他打电话了,很近好像好一点。这个人蛮好的,好像始终是我的思想的伙伴一样的,多少年来就是这样讨论思想,哪怕是讨论不下去,那也不会放弃。 张新颖:那你对绘画本身感兴趣吗? 王安忆:感兴趣的。 张新颖:怎么会有这种兴趣的? 王安忆:我从小蛮喜欢画画的,我妈妈偏不让我画。 张新颖:就是你一开始讲过的,那后来做过一点训练吧? 王安忆:没有,一点训练都没有,但是我对画画蛮喜欢的,不是画,我不会画,我蛮喜欢看画,看一些直观性的东西,包括戏剧。我对绘画的喜欢超过对音乐的喜欢,音乐我也搞过。 张新颖:说到戏剧,你喜欢戏剧我也是想不大通的,这个是因为受父亲影响还是怎么? 王安忆:戏剧和文学连在一起的呀。 张新颖:不是啊,我是这样感觉,戏剧和小说比较起来,戏剧是一种很夸张的,不自然的一种艺术,而小说是日常性的,不一定像戏剧那么集中啊,那么冲突啊——所以我觉得它们两个在性质上有很多地方是相反的。 王安忆:年轻时我也这么认为,并且经常要强调我是要取消戏剧性的,可是戏剧性和戏剧是两个概念是吧,事实上现在我就觉得,戏剧它有一个把小说里面很隐性的东西变成显性的功能。小说应该是做的,一定要去做的,就是你一定不能和生活是一样的,这点我现在刚刚搞懂了,刚刚自觉地去做。它一定是做出来的东西,它保证不是一个把生活原型照搬上去的东西。而戏剧把这些东西显性化了,它一上来就告诉你,此和彼是不同的,界限分明,我觉得这很好。我记得小时候看契诃夫的剧本《海鸥》,真是感动得热泪盈眶,其实我到现在来给人家复述这个故事还是不很能复述出来,我始终是有一个问题,就说那个女孩子,她出去学戏剧,她那么失败地回来,我的问题就是,为什么要表现她的失败?我到现在还在问这个问题。我很喜欢看契诃夫的《海鸥》,就是说一个女孩她失败到这种程度了,可她还在舞台上,站在那儿。我觉得戏剧很好,喜欢看戏,真的喜欢看戏。 张新颖:这个是不是一种补充?比如说,戏剧可以看得热泪盈眶,看小说你也会这样吗? 王安忆:小说更可以热泪盈眶。像我这人看电影一般不大会的,很容易热泪盈眶就是看小说,语言的力量特别强烈。你看雨果《悲惨世界》的电影,冉阿让很后和那个小姑娘珂赛特讲,我现在还记得:你是那么的幸福,你母亲是那么的不幸。音乐啊,又是什么大特写啊,可感动你的还是那些语言—你是那么幸福,你的母亲是那么不幸—直感总是有限的,不像文字有那种无限性的。 张新颖:那么我们再回到刚才那个话题,就是那次在美国,通过陈丹青是不是还认识了其他一些中国人,接触了一些什么? 王安忆:没有,陈丹青这人生活很封闭的,你不要指望他有什么社会生活。你说很奇怪吧,陈丹青在美国的生活,一个是很封闭,另外一个就是很像匠人,就是画画,其实艺术家吧,真的就是匠人。 张新颖:他现在画不画,他现在不画了? 王安忆:一说这话他好像又那个了,他上次还发脾气了,到晚叫我画叫我画。我也不晓得这有什么好生气的。我就觉得一个小说家就得到晚写小说,画家就是不断地在画,哪怕你画的只是素描或者素材,你也得画,这是个重要的标志,标志你是一个画家,不是标志,说标志不好,就是说你在过着一种绘画的生活。这很糟糕的,一个职业的专业性慢慢消失以后吧,你要找回来都找不回来了,真的很难找回来了,我觉得他是很聪明的,他知道自己的问题,他太知道了,所以他就会这么发火。 张新颖:很近看到你们之间讨论一些问题的对话,觉得有时候特别能互相理解。 王安忆:在我的生活当中,我觉得和陈丹青的交往是重要的,虽然有时候会生气,可是我觉得他真是我一个思想的伴侣,我们会很长时间不谈话,可是忽然之间会谈,就像昨天刚刚谈过的一样的,会在某一点上达到契合,互相特别能够提供材料或者说提供一种积极的反应,会谈得很好,但是也会很好很好谈不拢,也会有这种情况,但我就觉得始终是可以在一个水平线上。

主编推荐
◆王安忆×张新颖七次旗鼓相当的谈话,呈现文学创作的纯粹之美作为中国当代重量级作家,王安忆身上同时有历史的厚重和时间的革新,她的作品既切中了时代痛点,又和速朽的潮流保持着距离。而作为兼具学识和才情的批评家,张新颖多年来致力于研究现当代文学,用力透纸背的书写刻画着作者与时代的关系。阅读本书,即是欣赏两位势均力敌的谈话者在美学和智识上的碰撞。◆几十载笔耕不辍,以工匠精神凿开文字与心灵的通道王安忆认为:“文学是需要终身学习、认识、实践的过程,这个过程漫长到与人生同步。”她将文学融入生命之中:“文学家就是工匠,就是在做活,做到一定程度的量变自然会有质变……我们强调性,这已经是我们艺术评价的一个标准,这个标准它不断地要求你提供新的内容。◆以作家视角看同行,畅谈与汪曾祺、王蒙、莫言、余华、迟子建等人的交往经历“我觉得汪曾祺的小说,写两类东西*好,一个是劳动,一个是享受。”“王蒙是一个太聪明的人,真聪明啊,我觉得他真的是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不好……”“你看,莫言这么粗壮的一个汉子吧,忽然之间能写出这么灵巧的东西,真的就是神来之笔。”“余华他会给你什么印象呢,他会让你觉得是一个找爸爸的孩子。”“迟子建的意境美好,这种美好,我就觉得是先天生成,她好像直接从自然里面走出来。”…… 

精彩内容
本书是两位以文学为志业者的真诚对话,是一部个人写作史,也是对当代文坛的一次回顾。在书中,王安忆谈到自己如何感受写作的快乐,坦承文学道路上的几次重大转折。她分享了自己的创作观,谈小说家如何打量日常生活,谈虚构与审美化的力量,谈创作者对时代的关切和疏离。她回忆与冰心、宗璞、汪曾祺等文学前辈的交往,谈及陈映真、史铁生、陈丹青等对自己的影响,畅谈与莫言、余华、阿城等当代作家的相知相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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