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目漱石爱情三部曲 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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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五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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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日]夏目漱石 著;竺家荣 译
出版社时代文艺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9-02
装帧平装
货号A338
上书时间2021-12-03
商品详情
- 品相描述:八五品
图书标准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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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日]夏目漱石 著;竺家荣 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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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时代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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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时间
201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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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次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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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
97875387587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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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价
32.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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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帧
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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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本
16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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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数
2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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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
146千字
- 【内容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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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是爱情三部曲的终结,也是夏目漱石晚期一系列作品的序曲,整体风格略显阴沉和无奈。男主宗助与朋友之妻阿米相爱并最终走到一起,多年来两人爱恋如初,一面品尝着爱情的甜蜜,一面也倍受内疚的煎熬。宗助想追求个人的幸福,又无法摆脱道德对心灵的谴责,迫于心里的压力,最后求助于禅师。可禅修并没有让他得到一丝安慰,反而在直视内心之后发现自己就是一介俗人,心里愈加恐慌。这恐慌无以言说,无人倾诉,只能一味地逃避,把希望寄托于时间的流逝。于是遥遥望别人的幸福,回首着自己的过往,却不愿承认是自己先把心门关上,一辈子的不愿意原谅。
- 【作者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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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目漱石(1867—1916)本名夏目金之助笔名漱石,本近代文学目前首屈一指的文学巨匠,被称为“国民大作家”。其作品入选本中小学教材,几乎所有的本人都阅读过。他的头像至今仍被印在一千元的纸币上,以纪念他为本文学发展做出的很好贡献。代表作品有我是猫心三四郎从此以后门少爷等。
精彩内容:
1 宗助把坐垫拿到檐廊上,找了个太阳地儿,舒舒服服地盘腿坐了不大工夫,把手里的杂志一扔,干脆躺倒了。真不愧是小阳春天气,加上这条巷子特别安静,往来行人的木屐声都听着格外清脆。宗助曲肱而枕,望向屋檐外的天空,但见朗朗晴空,一片湛蓝。和自己横卧的这个憋屈廊子一比,顿觉那寥廓苍天辽阔无比。在这宝贵的星期天,哪怕只是这样悠闲地眺望天空,宗助也觉得心情怡然。他蹙起眉头凝望着粲然闪耀的太阳,渐觉刺眼,便朝拉门这边翻过身来。他的妻子阿米正在拉门里边做针线活儿。 “哎,天气真不错啊。”宗助对妻子开道。妻子只“嗯”了一声,没说什么。宗助也不想聊什么天,此不再发声。过了一会儿,妻子说:“你还是出去散散步吧。”这回宗助只“唔”了一声。 过了两三分钟,妻子把脸凑近拉门玻璃,瞧了瞧在檐廊上躺着的丈夫。丈夫不知怎么想的,蜷缩起双膝,像大虾似的弓着身子,两臂交,把脑袋夹在臂弯中,接近看不到他的脸。 “你在那儿睡觉,是要感冒的啊。”妻子提醒他。妻子说起话来半像半不像东京腔,跟时下的女似的。 宗助仍旧把脸夹在两臂之间,眨巴着大眼睛,小声答道:“我不会睡的,不要紧。” 然后又没人说话了。胶轮车从门外经过的铃声响过两三次之后,远远传来了公鸡的啼声。宗助隔着衬衣,贪婪地享受着从新棉布衣背部自然透进来的温暖阳光,无所用心地听着门外的动静。忽然,他像想起什么事似的,问拉门里边的妻子: “阿米,近来的‘近’字,怎么写的来着?” 妻子听了,答道:“不是近江的‘近’吗?”并没有露出诧异之,也没有发出年轻女子特有的清脆笑声。 “我是忘了近江的‘近’字怎么写了呀。” 妻子把关着的拉门拉开一半,伸出一把长尺子,用尺子头在檐廊上写了个“近”字。 “是这样写吧。”她说完,将尺子戳在写字的地方,出神地眺望起了清澄的蓝天。宗助没看妻子的脸,说道:“还真是这么写啊。”他没有笑,不像在开玩笑。而妻子对丈夫忘了“近”字怎么写,也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真是个好天气啊。”妻子半是自言自语地说着,让拉门半开着,又继续做针线活儿了。这时,宗助微微抬起夹在胳膊之间的脑袋,瞧着妻子说道: “要说文字这种东西,很不可思议呢。” “为什么?” “你问为什么?是再常的字,一旦觉得别扭,心里生疑后,越发想不起来了。前不久也是,突然对‘’的‘今’字纠结了半天。把这个字写在纸上,定睛细看时,觉得哪里不对劲。结果越看越觉得不像‘今’字了。你碰到过这种情况吗?” “怎么会呢?” “难道只有我这样吗?”宗助用手摁起脑袋来。 “我看你有点儿神经衰弱吧。” “说不定还真是神经衰弱闹的。” “可不是嘛。”妻子看着丈夫说。丈夫终于站了起来。 宗助从针线盒和零碎线头上面跨过去,打开餐室的拉门,进了会客间。因南面被大门遮挡,刚从阳光下进屋里来的宗助,觉得里边这扇拉门冷飕飕的。一打开那拉门,便看见紧贴着房檐般倾斜的土堤,耸立在檐廊尽头,因此连上午本该洒下来的阳光也难得一见了。土堤上面长着杂草,下面也没有垒什么石头,说不准什么时候会塌下来,奇怪的是,还不曾听说这里塌方过。也许是这个缘故,多年来,房主一直听之任之。一位在町内住了二十年之久的菜店老爷子,曾在后门特意对宗助说过这样一番话:“听人说,这地方本来长着一片竹丛,当年开垦这里的时候,竹根没有挖出来,被埋进土堤中了,所以土质特别紧实。”宗助马上提出质疑:“可是,如果竹根留在土里,不是还会长出竹丛来吗?”“这个嘛,挖得那么深,竹子不容易长出来了。这土堤反倒更结实了,不管发生什么,也不会塌方的”老人像是为自己的东西拼命辩护似的,说了这番话走了。 到了秋天,那土堤上仍然看不到什么彩,只有发黄的绿草漫然疯长着,满眼乱糟糟的。像芒草或是常春藤之类有点儿姿的花草,更不见踪影了。只有以前的几棵孟宗竹伫立在土堤半腰和顶上。当阳光到发黄的竹子上时,从房檐下探头望去,土堤上的萧瑟秋意便映人眼帘。宗助每天一早出门,下午四点钟多回家,所以在这白天变短的季节里,难得有闲暇仰望土堤上面。他从昏暗的厕所出来,接着洗手盆里的水洗手时,偶尔抬头朝房檐外看,才想起那儿还有几棵竹子。只见那竹梢上顶着一簇绿叶,貌似剃得只留一撮头发的脑袋。那竹梢陶醉在秋阳里,沉甸甸地垂着,寂寞重叠着的叶子一片都不晃动。p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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