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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马慧娟
出版社宁夏人民出版社
ISBN9787227074557
出版时间2021-02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39元
货号29561496
上书时间2024-10-21
本书是一部讲述西海固妇女通过移民和自力更生找到生活出路的自传体小说。本书以作者马慧娟的个人经历为主线索,讲述其从出生、上学、农田劳作、移民红寺堡、打工挣钱、文学创作,一直到当选全国人大代表几十年的亲身经历、所听所见,运用小说的艺术写法和表达技巧经过虚构、想象和加工,将西海固贫困农民在党和国家的生态移民、脱贫富民等政策下,通过自力更生实现脱贫致富的故事娓娓道来。该书旨在展现中国共产党带领广大人民群众决胜脱贫攻坚、全面推进乡村振兴和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奋斗历程,为时代画像、为时代立传。
本书是一部讲述西海固妇女通过移民和自力更生找到生活出路的自传体小说。本书以作者马慧娟的个人经历为主线索,讲述其从出生、上学、农田劳作、移民红寺堡、打工挣钱、文学创作,一直到当选全国人大代表几十年的亲身经历、所听所见,运用小说的艺术写法和表达技巧经过虚构、想象和加工,将西海固贫困农民在党和国家的生态移民、脱贫富民等政策下,通过自力更生实现脱贫致富的故事娓娓道来。该书旨在展现中国共产党带领广大人民群众决胜脱贫攻坚、全面推进乡村振兴和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奋斗历程,为时代画像、为时代立传。
马慧娟,回族,“80后”,宁夏作协会员。2014年开始文学创作,以书写乡土、西海固移民风貌为主,先后在《民族文学》《朔方》《黄河文学》《天津文学》《回族文学》《散文选刊》《山东文学》《当代人》等期刊发表散文多篇。著有散文集《溪风絮语》《希望长在泥土里》《农闲笔记》,报告文学《盐池故事》(合著)。鲁迅文学院第37届中青年作家高级研讨班学员。第三届朔方文学新人奖获得者。
本书是一部讲述西海固妇女通过移民和自力更生找到生活出路的自传体小说。本书以作者马慧娟的个人经历为主线索,讲述其从出生、上学、农田劳作、移民红寺堡、打工挣钱、文学创作,一直到当选全国人大代表几十年的亲身经历、所听所见,运用小说的艺术写法和表达技巧经过虚构、想象和加工,将西海固贫困农民在党和国家的生态移民、脱贫富民等政策下,通过自力更生实现脱贫致富的故事娓娓道来。该书旨在展现中国共产党带领广大人民群众决胜脱贫攻坚、全面推进乡村振兴和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奋斗历程,为时代画像、为时代立传。
马慧娟,回族,“80后”,宁夏作协会员。2014年开始文学创作,以书写乡土、西海固移民风貌为主,先后在《民族文学》《朔方》《黄河文学》《天津文学》《回族文学》《散文选刊》《山东文学》《当代人》等期刊发表散文多篇。著有散文集《溪风絮语》《希望长在泥土里》《农闲笔记》,报告文学《盐池故事》(合著)。鲁迅文学院第37届中青年作家高级研讨班学员。第三届朔方文学新人奖获得者。
当声鸡鸣响起的时候,高干梁也会跟着醒过来。一群搅和在一起的牛、驴、羊在呵斥和鞭子的驱赶下,吵闹着、拥挤着穿过村子,带起一溜土尘奔涌着路过瓦窑坡去了阳山洼,很快就淹没在阳山洼的灌木丛里。只听见牛铃铛叮叮当当地在阳山洼流动,整个山都活泛了起来。要是在雨天,牛羊路过庄里就会踩得稀泥乱溅,顺便把自己的屎尿也混合在稀泥里。太阳一晒,高干梁所有的气息里都混合着牛粪羊屎的味道,久了,人不嫌弃牛羊,牛羊也不嫌弃人,他们在各自的生活里,活成了对方的一部分。 牛羊觅食去了,人也要为自己的嘴忙活。女人们揉着眼睛起床,挑着水桶扁担吱呀着去了水泉沟。男人们要么去地里,要么去山上。睁开眼睛找不见父母的孩子也不惊慌,趴在窗台上用手把纸糊的窗户捅个洞洞,拿一只眼睛瞄着洞洞里被放大的世界。南湾的灌木丛里的野鸡脆生生地嘶鸣着,高干梁人一天的生活就这样拉开了序幕。 对我而言,高干梁的每一天都是新的,但每一天似乎又都是一样的。看见的山是相同的,山上长着的草木是相同的,看见的人是相同的,穿衣打扮、面貌气色是相同的。相同的地方还有吃食,早晨是馒头,下午是面条。洋芋是一年到头都在吃的主菜,炒着吃,煮着吃,蒸着吃,烧着吃,熘着吃,切成条条吃,剁成块块吃。大部分时间里,洋芋的各种做法抚慰了我们味觉上的单一,如果馋了,就把洋芋换一种做法,馋味就跟着洋芋去了胃里。天长日久,洋芋的各种味道融进血液,深入骨髓,此生都不能剥离。 在用手指捅开的窗户纸洞洞里,看着高干梁的时候,我无数次地想,外爷如果不来宁夏会怎么样?父亲如果不来高干梁会怎么样?母亲如果不嫁给父亲会怎么样?我是不是就不用出生在高干梁?至少我不会是高干梁人吧。那我的生活又会是什么样子呢? 五岁的我时常是愤愤不平的,既抱怨我的外爷,也抱怨我的父母,更抱怨着高干梁。高干梁春天的桃花、夏天的清凉、秋天的野果和冬天的雪景并不能取悦我,我为不能去看外面世界的风景而郁郁寡欢。 有人可能说,你一个五岁的孩子寡欢个啥?我的寡欢来自于我远方的亲戚。我的父亲兄弟姊妹十个,我的母亲兄弟姊妹十一个。重点是,我母亲的哥哥姐姐、弟弟妹妹都有着比我们家优渥的条件,比如我的大舅舅工作在兰州,我的大姨生活在山西,我的三姨、小姨在吴忠,我的二舅、四舅都在县城,我的三舅是工人,我的小舅舅在念大学,四姨和五姨嫁的都是有铁饭碗的男人。唯独母亲嫁了父亲,还生活在高干梁这样一个封闭的地方。 我的父母好客,无论多忙,都要先把亲戚招待好。所以每一年的夏天,我们家都会有亲戚翻越大咀山来到我家里。我的小连手(朋友或玩伴)们只要看着人进了庄子,就会飞奔着先到我们家送信,说你们家又来亲戚了。因为除了我们家,再没有谁家的亲戚会来得这么频繁。报完信,大家就靠在墙上排成一溜儿,羞怯、好奇、羡慕地看着我的舅舅姨姨、我的表哥表姐们丰腴白净的面庞和光鲜洋气的衣服。回头再看看身旁的连手们,像鸡窝一样乱糟糟的头发,脸上两坨晒伤的红蛋蛋,灰扑扑的衣服鞋子,垢痂摞着垢痂。我家的亲戚经过之后,我的小连手们就不自觉地低下了头,强烈的对比让大家心里都生出了羞耻感和自卑感。而我因为有这些亲戚们,我的小连手们看我的眼神里满是羡慕和嫉妒,私下悄悄地和我咬耳朵:你们家亲戚真多,你们家亲戚真洋气,你们家亲戚脸好白,你们家亲戚真好看,你们家亲戚衣服真多……围绕着我们家亲戚,大家在一起可以说上一天。些许的优越感和得意之后,我和他们的羞耻感和自卑感是一样的,因为这些优越和得意与我没关系。同样生而为人,为什么差距这么大?同样是外爷的儿女和孙子,为什么差距这么大? 我的寡欢还来自于其他的对比。大咀山的对面是崖背山,崖背山脚下就是高干梁。崖背山之外,从哪个方向看都是密密麻麻的群山。在这些山的映衬下,高干梁像卧底一样安插在群山之中,在季节的交替中蓄着势。方圆之内,只有高干梁住着人,能住人的地方,总是有些渊源的。高干梁听着好像好大一片地界,但你要是站在大咀山上朝下看,你就会替高干梁的人着急,因为在崖背山下五百多米长的促狭平台上,密密麻麻挤着八家子院落。严格来说,只有这八家院落占据的平台是高干梁。出了平台,从左向右,水泉沟、鼻梁洼、背洼、虎林、南湾、野猪林、石崖沟、瓦窑坡、韭菜梁、馒头咀、北槽子梁、堡堡儿梁围着高干梁。说它们是高干梁的一部分吧,它们各自都有名字和地界,说它们不是高干梁吧,高干梁离开它们的簇拥就不像个梁。高干梁是一个统称,高干梁人遵循着生老病死的自然规律,在沟沟峁峁上耕种着各种庄稼,也耕种着自己的一生。 我们要想去高干梁以外的地方,就得翻过大咀山,再膛过一条河,顺着河道就可以到华兴村。华兴村是个大村庄,分为五个小队,庄子上有华兴一队、二队、三队、四队。按道理,高干梁是华兴五队,但没有人这样称呼,直接就成了高干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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