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当正版 风吟红山 张振钛 9787539678610 安徽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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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当正版 风吟红山 张振钛 9787539678610 安徽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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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张振钛

出版社安徽文艺出版社

ISBN9787539678610

出版时间2024-04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78元

货号29716157

上书时间2024-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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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长篇小说《风吟红山》讲述的是主人公余玮大学毕业后来到新疆西部水电院,成为一名工程师、一个丈夫、一位父亲,勤奋工作、努力生活的故事,塑造了一批投身祖国边疆建设者的群像,展现了21世纪初新一代知识分子立足边疆、建设边疆的整体风貌。

作者具有丰富的学识、深沉的思考和充沛的诗情,书写了古丝绸之路上的风土人情——千年村落里布谷鸟翅膀上的花、玄奘取经路上的石头城、天边的慕士塔格峰、帕米尔高原充满异域风情的大巴扎这些绮丽风光,讴歌了美丽的西部国土,讴歌了可敬的创业精神、高尚的奉献精神、孜孜的求索精神,讴歌了伟大的知识分子美德传统和伟大的改革开放年代……



作者简介

张振钛,甘肃靖远人。毕业于北京交通大学,桥梁设计师,国家一级注册结构工程师。现居乌鲁木齐。著有长篇小说《玉兰镇上》。



目录

序一一个工程师的爱与坚守陈玉珍 / 1


序二闻香识人张睿 / 5


第一章红山下的五楼 /


第二章在那遥远的地方 /


第三章布谷鸟翅膀上的花 /


第四章尾巴向右甩起的小蝌蚪 /


第五章苏拉夏 /


第六章梅妤 /


第七章慕士塔格峰 /


第八章帕米尔之鹰 /


第九章两坨冰块 /


第十章千锤万凿出深山 /


第十一章赶巴扎 /


第十二章女人就像一座坚固的城 /


第十三章一封家书 /


 


第十四章千禧新年 /


第十五章香港文景报 /


第十六章选择是艰难的 /


 


 


第十七章工程师更加适合你 /


第十八章一件忘不掉的倒霉事 /


第十九章分房子 /


第二十章狂风吹不倒犁尾巴 /


第二十一章菲仕得餐厅 /


第二十二章一个小手炉 /


第二十三章一道闪电照亮了寂静的红山 /


第二十四章各人都要奔命 /


第二十五章生日聚会 /


第二十六章梅妤不会离开你 /


第二十七章不忌不忌,大吉大利 /


第二十八章带上你的新娘 /


第二十九章负数起家 /


 


第三十章名利是未可把控的 /


第三十一章我们一定会有个女儿 /


第三十二章宝宝带来的快乐 /


 


第三十三章教你更高深的事物 /


第三十四章阅读的意义 /


第三十五章荒原上 /


第三十六章一项古朴的仪式 /


第三十七章白线变成了一道水墙 /


第三十八章惜哉叶清扬 /


第三十九章我要将这温暖延伸 /


第四十章云雾升腾在乌伦古河 /


第四十一章一只褪去绚丽羽毛的公鸡 /


第四十二章一种落寞的情绪 /


第四十三章如果你爱一个女人,来可可托海 /


第四十四章百蝶瓶 /


第四十五章鸡鸭都要过河 /


 


第四十六章你的翅膀留在了天上 /


第四十七章我们一家人什么时候才能团聚 /


第四十八章谷子不露头,糜子不露叶 /


第四十九章玉兰树 /


第五十章春光里的一棵绿草 /


第五十一章暮年时的一段善缘 /


第五十二章用小刀像割韭菜一样割蘑菇 /


第五十三章岁月如驰,切不敢忘 /


致谢 /


 


 


 


 


 



内容摘要

长篇小说《风吟红山》讲述的是主人公余玮大学毕业后来到新疆西部水电院,成为一名工程师、一个丈夫、一位父亲,勤奋工作、努力生活的故事,塑造了一批投身祖国边疆建设者的群像,展现了21世纪初新一代知识分子立足边疆、建设边疆的整体风貌。


作者具有丰富的学识、深沉的思考和充沛的诗情,书写了古丝绸之路上的风土人情——千年村落里布谷鸟翅膀上的花、玄奘取经路上的石头城、天边的慕士塔格峰、帕米尔高原充满异域风情的大巴扎这些绮丽风光,讴歌了美丽的西部国土,讴歌了可敬的创业精神、高尚的奉献精神、孜孜的求索精神,讴歌了伟大的知识分子美德传统和伟大的改革开放年代……



主编推荐

张振钛,甘肃靖远人。毕业于北京交通大学,桥梁设计师,国家一级注册结构工程师。现居乌鲁木齐。著有长篇小说《玉兰镇上》。



精彩内容

第一章红山下的五楼

雨后的草原上泛着一抹莹莹蓝光,那是党参的花,像是一串串蓝色灯笼。草原一直延伸到远处连绵起伏的群山下,山上草木稀少,铁褐色的山体一览无余,山脚下是如瀑布般垂下的白色流沙。一条金色河流闪现出来,它叫乌鲁木齐河。一列火车缓缓穿过这片无名草原。

余玮就在这趟火车上,他眼睛里一片光亮,映照出眼前的草原、河流和远处的群山。这是他第一次到新疆,第一次到乌鲁木齐。这一年,他22岁。

这一天是7月13日,星期五。没错,因为余玮要赶在7月15日前去西部水利水电勘测设计院入职报到,如逾期,单位当月只发半个月的工资。这是他在中国水利水电大学毕业前签订应聘合同时就知道的。余玮7月7日毕业离校,随身的背包里只装了洗漱用品、几件衣服和几本书,大学时期所用的被褥和一些书直接从北京托运到了乌鲁木齐。他在家里待了不到一周便乘坐火车到了乌鲁木齐。离开家的时候,妈妈让余玮把家里的那条厚羊毛被子带上,不知他是嫌麻烦还是其他原因,任凭妈妈怎么劝,终究没有带。

下火车后,余玮乘坐始发于火车站的2路公共汽车在红山站下车,车站旁就是西部水利水电勘测设计院。这是乌鲁木齐市第一家设计院,是水利部的直属单位,1949年新疆和平解放后的第二年就成立了。新疆解放初,王震带领解放军入疆,约有七万军人留在乌鲁木齐。当时乌鲁木齐本地人口有八万余人,耕地面积不过十万亩,为保障部队的粮食供给,部队开辟了一个占地三十万亩的农垦区。农垦区选在位于乌鲁木齐北部的五家渠。五家渠的原地名已无考,据说清末民国初,这里有杨、冯、杜等五户人家,为了灌溉田地,这五家人联手从老龙河引出一条水渠,水渠起名“五家渠”。“五家渠”被作为地名沿用至今。为满足农垦区灌溉用水之需,部队重修和平渠,引乌鲁木齐河水进入五家渠农垦区。和平渠在1946年由时任新疆省政府主席的张治中主持修建。渠道修成时,有人建议将渠道命名为“张公渠”,张治中不允,另起名“和平渠”,旨在表达希望“和平、统一”的治疆纲领。解放之初,和平渠渗漏严重,在王震、罗元发等人的倡导下,自1949年冬到1950年春,从将军到士兵,万众一心,扩建、修整了和平渠,为农垦区提供了源源不断的灌溉、生活用水。历经了百年战乱的中国人,一旦获得土地的自主权,所迸发出的对土地深沉的敬意和热爱如江河水奔流不息。这些身经百战的将军和士兵又变回了农民,将荒芜的土地变成良田。这期间,农垦区成立了专门的水利勘测设计队,队址是红山脚下的一栋二层楼房,此为西部水利水电勘测设计院的前身。红山位于乌鲁木齐市中心,山体由沙砾岩构成,呈赭红色,故名“红山”。山上有珍奇的化石资源,发现过距今2.7亿年的古鳕鱼化石和酷似人类鞋印的化石。

西部水利水电勘测设计院的办公大楼是座典型的苏式建筑,俗称“筒子楼”,每个楼层中间有一条走廊,两边是房间。办公大楼由主楼和配楼组成,主楼高五层,配楼高四层,始建于1957年,由苏联人设计,是当时乌鲁木齐最高、占地面积最大的建筑。墙面以铁锈红色的水刷石饰面,与红山是一样的颜色。办公大楼建成后的好多年里,人们都把这栋楼称为“五楼”,或称为“红山下的五楼”。最初,办公和住宿都在办公大楼里,直到1977年在旁边又建成了两栋二层高的住宅楼,二者才分开。西部水利水电勘测设计院简称“西部水电院”或者“水电院”,员工们习惯把办公大楼叫大楼,二层的住宅楼叫小楼。这些关于西部水电院的旧闻,余玮当天下午就知道了。去人事科报到时,人事科科长白桦恰有事去院长办公室,留下余玮一个人在房间。办公桌上放着一份西部水电院自办的《水电设计报》,副刊里有篇名为《红山下的五楼》的文章,署名英中杰。余玮认真阅读了那篇文章。从文章中,余玮知道了这座大楼的诸多旧事。

不一会儿,白桦回来了,余玮很快办完了入职手续。最后,白桦交给余玮一张入职通知单,让他去总务科办理入住手续,领单身宿舍钥匙,并告知余玮下周一上班时去三楼的水工设计处找展玉明处长报到。总务科在大楼后面的一栋二层楼上,余玮把入职通知单递给总务科那位瘦瘦的女科长。女科长接过后仔细看了看,夹在一个文件夹里,起身走到隔壁办公室。余玮跟在她身后。办公室里摆放着两张桌子,一张空着,另一张上面并排放着一大一小两个硬皮本。一位身材丰腴的女士坐在桌子前,她左手摁住大本子,右手在小本子上打着红钩,目光不停地在两个本子之间移动着,好像在核对着什么。

“孔姐,在忙吗?忙完后给水工设计处实习生余玮办理一下入住手续。”科长对着那人吩咐完便走出了办公室。女士抬起头来,余玮看清了她的脸。她有五十来岁,留着短发,皮肤白皙而圆润,厚厚的嘴唇,脸上洋溢着愉快的神情。

“你是余玮,对吧?”这个女人露出热情的笑容,“中国水利水电大学毕业。我这里有今年新员工的资料,知道你的。新员工一共10个人,你是来的第6个。我叫孔桂香,是你们的宿舍管理员。”

孔桂香说完,从抽屉里拿出两张塑料卡片,分别夹在她刚才看着的那两个硬皮本里,合上本子,起身从身后的柜子里拿出一大串钥匙。这串钥匙一把一把系在一个凿有小圆孔的铝质圆环上,拿在手上叮当作响。她对余玮说道:

“小伙子,跟我来,先到库房里取你从学校托运来的行李。”

库房在一楼。孔桂香找出一把钥匙打开了库房门,顺手打开了灯。这个库房足足有三间教室那么大,放着好几道货架,上面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纸箱和装满东西的塑料袋。余玮正扫视这些货架时,孔桂香介绍说:“这是劳保用品,在野外做勘测时用的。你的包裹在这里。”说完,她手指着门后面长形的大铁桌示意余玮过来。余玮一眼就看到了他的包裹。包裹很重,里面装有好多书。专业课课本大多数都在,毕业时余玮没有在学校小树林的跳蚤市场卖掉。包裹里面还有一些课外书,多是大学期间在旧书摊上买的。床垫和褥子也在包裹里。还有个凉席,当时实在不好打包,便留在了宿舍。为保护书籍,余玮把它们包在了被子里面。余玮双手抓住包裹上的捆绑带,把包裹拉下铁桌子,顺势将包裹靠在大腿上,费力地将它一步步挪出库房。因为行李过重,离校办理托运时,是他和室友宋玉龙一起费力地抬到校门口16路车站的。当时宋玉龙一个劲儿地埋怨:“里面装什么宝贝了?死沉死沉的。”余玮答道:“别嫌沉,它将开启我未来生活与工作的展望。”

“单身宿舍在办公大楼两侧配楼的顶层,还有几间宿舍在南侧配楼的第三层,每个宿舍住二至三人,免费住的。三楼的宿舍是满的,只能安排你在顶层的宿舍住了。上午刚安排完环保设计处燕博文的住宿,他的宿舍还有两张床,你就跟他一起住吧,年轻人住在一起也聊得来。”孔桂香不停地介绍,“哦,你的包裹很重,库房里有个小推车,我给你拉出来。”说着话,她把小推车拉了出来。余玮说了声“谢谢孔姐”后把包裹放在推车上。

从库房到大楼的后门,有50多米的距离,有了推车,余玮轻松地把包裹运到了大楼楼下。

“小伙子,包裹就放在这儿,没人拿的。你跟我去楼上的宿舍。”孔姐笑道,“先看看宿舍,我把钥匙给你。”孔姐又自语道,“也不知上午来的那个小伙子在不在……”

楼梯间里,余玮碰见了几个人,他们应该是西部水电院的员工。余玮有些兴奋,觉得自己和他们一样可以挣钱拿工资了。尽管自大学二年级起他一直在一家报社兼职,第一次挣到钱的喜悦已经体验过了,但总觉得那是非正式的、缺乏安全感的。他甚至想尽快知道自己每个月的工资是多少钱,筹划把大四那年借亲戚的钱还掉。大四时,余玮没再向父母要钱,他预想自己兼职的收入可以支付一年的花费,可实际上并不够,为此他向亲戚借了1200元钱。他们两个人走主楼楼梯到四楼,在楼梯口往右拐经过一间办公室时,余玮留意看了一眼,里面有几个人围着一张很大的图纸在讨论问题,声音传到了楼道里。他想到一过周末,周一就到了,便能拥有属于自己的办公桌了。

孔桂香走到一个房间门前停住,敲了敲门,没有人开门。她挑出一把钥匙,打开了房门。余玮抬头看到了409的房号。

房间里摆放着三张床,两张床靠着窗户,一张床靠着走廊,每张床的床头放着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一张靠窗户的床上放着一个未打开的包裹和背包,另外两张床是空着的。孔桂香指着靠窗户的另一张空床对余玮说:“你住这个床吧。揭开床板,下面是个箱子,里面可以放衣服。”孔桂香看着那个未打开的包裹,自语道,“咦,燕博文怎么没铺床就走了呢?”说着话,她取下一把钥匙给余玮,“这是钥匙。宿舍里面严禁用煤油炉或电热炉做饭,这是要特意提醒你的,其他的规定贴在门后面,你自己有空看看。”

余玮下楼拆开包裹,分三次把所有的东西搬到宿舍。把小推车归还后,他回到宿舍打算先打扫卫生,再铺床。

宿舍很干净,像是有人已经打扫过了。余玮猜想是那位叫燕博文的室友打扫的。

他将自己的床擦拭干净,揭开床板,将衣物一一叠好放在下面的箱子里。包裹里的书有很多,他只拿出了那本《传习录》放在桌子上,其余的一并跟衣物放在箱子里。《传习录》是宋玉龙送他的,正是在这本书里,他知道了“心即理”“致良知”和“事上练”的深意。在铺完床后,余玮才发现没有枕头。他打算一会儿出去到市场里买一个。他有些累了,便靠着被子歇息。

这种苏式建筑的房屋净高至少3米,显得很空旷,还有些寂寥。他想,终于毕业了,可以自立了。这个想法在他读初中时就有。他在读初中时的理想是考上县城的师范学校,毕业后回到农村当老师,找对象也找学校的老师。想到这里,余玮心里轻轻地叹了口气。他一直记得妈妈讲给五个子女的一句话:“你们爸爸的心思你们还看不出来吗?他的心劲儿强得很,他是要把你们五个人都送到大学里去才甘心的。”在落后贫穷的乡下,让五个子女读大学,是光明前途的开始,这是爸爸骨子里的观点。余玮的爸爸是位乡村教师,妈妈是农民,但爸爸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当农民,除了忙碌田间耕作的农活以外,假期还要去城里的建筑工地打零工,或者去黄河边淘金挣钱补贴家用。爸爸1965年考入县农业学校,而在他的心里一直有个读大学的强烈愿望,这个愿望让他备受煎熬。一年后,他连退路都没想好便自己辍学回家,打算读高中,考大学。不过他的梦想落空了,莫说考大学,连高中都没读过,就这样成了一位乡村教师。余玮在很小的时候以为农民都是有工资的,后来才知道爸爸每月能往家里拿回工资是因为他的老师身份,然而在农村,这没让余玮有太多的优越感,因为爸爸的确更像个农民。在读初中时,物理课上爸爸生动通透的讲课深深打动了他,他的内心涌现出骄傲和自豪之感,他重新认识了爸爸,但他因此更加同情爸爸。余玮看到学校不多的几对夫妻教师时,时常想要是妈妈也是位老师就好了,这样家里就可以有两份工资,爸爸就可以不外出打工了。

余玮靠着被子睡着了,醒来时已是晚上8点多了,他看看窗户外面,却不像是傍晚的阳光,倒像是下午5点多的太阳。他听人说过,新疆和北京有两个多小时的时差。

孔桂香给他说过商贸市场的位置。出大楼左拐沿着街道走,在第一个路口处左拐,那里有家建设银行,银行对面就是商贸市场。这个市场跟中国水利水电大学旁的那个净土寺市场很相似,买东西可以讨价还价,里面还有几家小饭馆。余玮买了一个荞麦皮枕头、一条枕巾、两个塑料盆、一个暖水瓶,这些日用品是他逐一砍价后买来的。市场旁有家“前门炸酱面馆”,这让余玮感到很亲切,中国水利水电大学的西门侧就有家“前门炸酱面馆”,两家店名的字体都是一样的。余玮吃过后觉得味道比学校西门的那家还要好。

回来的路上,余玮想,燕博文或许回来了吧。为此,开门前他特意敲了敲门,房间里还是没人。

对着窗户刚好可以看见红山和红山上的红山塔。太阳慢慢西沉,把余晖洒在了塔上,这让塔身显得格外鲜亮。此前他乘坐70次火车进入达坂城时,火车广播里介绍过红山和红山塔的传说。

远古时期,看守博格达峰下西王母瑶池的一条赤色巨龙逃了出来,被西王母抛出一只玉簪拦腰斩杀,龙身变成了两座山,西边的那座称为雅玛里克山,东边的就是红山,那玉簪化成了一条长河——乌鲁木齐河。站在红山顶上东望博格达峰,一道长长的山脊从博格达峰蜿蜒西下,一直延伸到乌鲁木齐河边。此处,山脉折断,山头矗起,红山如巨龙昂首长啸。从古至今,红山一直被当地人视作遥祭博格达峰的圣地。唐朝初年设置庭州于此地时,在红山修建庙宇,叫“红庙子”。后来牧民在红山顶筑起祭祀长生天的敖包,人们远远地望见敖包,都要行跪拜之礼。清朝中叶,乌鲁木齐连续几年洪水肆虐,百姓苦不堪言,一时传言四起:红山和对面的雅玛里克山正在相互靠拢,一旦合龙,滚滚北去的乌鲁木齐河被堵塞,乌鲁木齐便会成汪洋一片。公元1788年,乌鲁木齐都统尚安下令于红山和雅玛里克山各修建“镇龙宝塔”一座,塔高10.5米,为八角楼阁式九层红色实心砖塔,塔身各层逐级内收,塔冠为八角形宝顶。矗立于雅玛里克山的宝塔毁于1946年,而红山的镇龙宝塔历经200多年风风雨雨却安然无损,成了乌鲁木齐的标志。

传说并不算离奇,但这座塔激起了余玮的好奇心,他决定第二天就去登红山,看看红山塔。

第二章在那遥远的地方

“那个叫淤赖城,三国时期由车师国在乌鲁木齐乌拉泊水库一带修建,它是乌鲁木齐第一城。”那个导游转过头来,在红山公园的大门口对着一群游客说,“‘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这句诗是唐朝诗人岑参《白雪歌送武判官归京》中的名句,在中国可谓妇孺皆知。岑参居住在乌鲁木齐三年之久,这篇名作即在乌鲁木齐时所作。《新唐书·吐蕃传》记载:‘轮台,伊吾屯田,禾菽相望。’唐朝时于天山北麓设置庭州,辖四县,今乌鲁木齐为旧时轮台县,乌鲁木齐乌拉泊水库南侧的古城遗址即为轮台旧址。”

余玮在红山公园大门口遇见一群游客,听见导游在介绍乌鲁木齐。导游对乌鲁木齐的历史很是熟悉,余玮索性跟在那群游客的后面。

走到居于半山的一座亭子时,他近距离地看见了红山——红山在这里猛然折行,突然横在眼前。他觉得这座山并不只有传说中巍峨险峻、桀骜不驯的形貌,更投射出秀丽、安详、庄严的母性风韵——石缝中鲜艳的花朵、和煦的阳光、盘旋的岩燕、暗红色的岩体……活泼旺盛的生命力弥漫在红山,而一座塔恰好在山顶之上。正是在这里,余玮听到了小提琴的演奏声。没错,是有人在演奏《在那遥远的地方》。循声而去,他看到了一位老人正忘情地拉着小提琴,老人的旁边是一尊半身的碧玉雕像。这位老人鹤发童颜,一把浓密的银须垂于胸前,暗棕色休闲衬衫上随意系着绛红色领带,配上和谐的卡其色裤子,看上去与众不同,气度不凡。

余玮走近那尊塑像,大理石的基座上写着:民族音乐家王洛宾。

余玮的爸爸很喜欢这首《在那遥远的地方》,经常用家里的那把旧的小提琴演奏。余玮来乌鲁木齐前,很多个晚上,爸爸和二姐一个人拉小提琴,一个人弹奏电子琴,合奏不同的曲目,其余的孩子就在一旁跟着乐曲歌唱。二姐余璇在大学主修钢琴,毕业后在一所中学当音乐老师,每年暑假都要回家。曲目有很多,大多是些经典的民歌类的曲目。有《山丹丹花开红艳艳》《十送红军》《呼伦贝尔大草原》《草原之夜》《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夏夜》,当然每次演奏总少不了王洛宾创作的曲目,而这首《在那遥远的地方》每次都要演奏,都要歌唱。家里这样的演奏会,通常要持续到很晚才在妈妈的催促下结束。余玮想起故乡的夏夜,蝙蝠的鸣叫划破夜空,如溪水里白皮虾“咻咻”的游蹿声,好像是在传递某种神秘的信息。夜里,为了避免蚊虫的叮咬,爸爸带着几个孩子睡在平坦的屋顶上,在那里,可以看到浩瀚的银河和皎洁的月亮。他又想起了冬日里大雪纷飞的清晨,睡意蒙眬中听见爸爸清扫屋顶厚厚积雪发出的“噗——噗——”的声响,听见积雪沿屋檐掉落下来的声响。余玮的思绪很自由,他怀念起那些冬日的上午,几个孩子在屋子里阅览爸爸从学校拿来的报刊,屋后杏树上的冰柱“叮当”“叮当”地掉落在屋顶,大门口白杨树上的喜鹊在“喳喳喳”地叫。

老人拉完一首曲子,紧接着又拉另一首曲子。老人拉的曲子,竟然跟爸爸和二姐演奏的曲目惊人地相似。余玮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全神贯注地聆听。

时间过去了很久,老人依然在演奏,像是陷入一种痴迷的情绪中不能自拔,这让余玮顿生敬意。

又过了很久,老人停了下来。余玮不自觉地拍手鼓掌,起身朝着老人鞠躬致敬:“您好!您的演奏让我陶醉。”

“谢谢你的夸赞,这让我感到高兴。”

“王洛宾的《在那遥远的地方》,您至少演奏了两次。”

“小伙子,你了解王洛宾?”

“了解一点。我看过王洛宾的传记。”余玮在读高中时,余璇给他推荐过王洛宾的人物传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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